雨水砸在林风的身上,感受着雨点的滋润,林风被淋了透彻,举起双手,使身体更彻底得吸收水分,虽然下着大雨,可深夜的天空仍然很亮堂,虽然雨水模糊了视野,可月亮和几颗星斑仍旧依稀可见,林风抬头欣赏着雨中的星空,十分美妙。在雨中看星星、月亮,还是头一次呢,林风脸上装满了笑意。
忽然猛的一惊,下雨的时候,怎么可能看得到星空!
no~51 零尾
林风因为井野受伤而内疚,正好这时候羽高出现了,林风把火气全都撒在了羽高身上,本来羽高还在想反正林风打自己又不疼,还笑呵呵的让林风打,结果他悲剧了,被胖揍一顿之后然后被强行收取了他体内的尾兽,虽然手法有点残忍血腥,但是林风从来就不是一个仁慈的人,所以一切都不是问题了,并且在羽高的尸体身边留下了晓组织特有的标志,虽然别人不一定就会相信,但是,谁会管晓到底有没有做呢?并且,他还成功收复了迪达拉跟蝎,并且让他们回晓组织去卧底,将晓组织对于尾兽的计划全部可以告诉自己。
而当迪达拉跟蝎平安回到晓组织的时候,长门实在是很开心,因为毕竟鬼鲛新败、阿飞打不过林风,传闻飞段跟角都也都死在了林风手上,现在晓组织的实力真的是大损了,所以立马让他们回去休息,不过他还是把蝎叫到了一边。
问了一下他们的具体情况长门才说出留下他的意图“咳咳,我看林风的意图也是针对尾兽,但是,现在所知的还有七尾跟八尾没有被林风获得,其他的尾兽应该都在林风手上了,咳咳,我现在就想让你跟迪达拉再辛苦一趟,去抓取一下尾兽。”
“如果只是单纯的去抓取尾兽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毕竟现在七尾跟八尾的所在林风都知道,我怕我们打不过他。”蝎直接说了出来。
“咳咳”长门咳嗽了一下说道“你放心,我现在让你去抓的不是七尾跟八尾,而是零尾。”
“零尾!”蝎吃了一惊“不是只要集齐一尾到九尾就可以召唤出十尾了吗?”
“这些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大家所不知道的是,要想召唤出十尾,除了一尾到九尾,还需要一个充当融合的零尾,现在我就要你们去抓住零尾,必要的时候我还会派鼬他们帮助你们的。只要我们零尾在手,咳咳,就不用怕林风。”
“行了,我知道了。”说完蝎就回去了,可是,他却被这个消息镇住了,要不是现在没有人手的话估计长门还不会把这么隐秘的事情告诉自己吧,于是他怀着心事回到了跟迪达拉住的地方。然后迪达拉就好奇的问“长门叫你做什么?”
“组织给了我们任务,明天,去空之国抓住零尾的人柱力!”
迪达拉抬起头,眨巴了一下蓝晶晶的水滴眼:“零尾!嗯!又是这些跟艺术扯不上边的事情啊!算了,既然这样,我休息了。”
“好好休息吧,明天的任务……毕竟是个不太好对付的敌人。算了,我负责完成好了,让他在旁边观战就好。”蝎暗暗想着,垂下了双眼。
月光透过窗户照耀进了房间,屋子里顿时多了一股孤廖之意。蝎望向窗外的月亮,十几年前的回忆有浮现在眼前。那时的他,天真地操控着自己制作的傀儡“爸爸”、“妈妈”拥向自己,那时的他以为这样会温暖、会开心、会满足、会释然……但,没有。命运没有坦向他这边,所以,他要挣脱命运,挣脱这无尽的轮回、这无尽的痛苦。他希望自己的心,不被人世烟尘沾染,是亲情的羁绊,束缚着他,让他多年都喘不过气来。
“我才不会再做类似的傻事了,现在回想,甚是无聊。”蝎在心里烦闷地想着。轻轻地翻身下床,他是睡不着的,准确的说,他早已不必磕上双眼。他将自己制成傀儡,一个日夜不眠,日夜不息的傀儡。他的灵魂,是无法安息。
蝎转过头,看了一眼迪达拉的背影,那抹温暖的金色发丝,一丝丝的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蝎叹了口气:“你怎么那么自由?迪达拉。”
月,更冰冷了。
但,清晨,却出乎意料的温暖。
迪达拉收拾着粘土,惬意的听着小鸟在枝上欢快的叫声。顺手捏了一只展翅的小鸟放在窗台上。阳光下,这只展翅欲飞的小鸟显得格外耀眼。
“你的艺术?”蝎好奇地凑过来,“切,还不是败于林风大哥。”
迪达拉没有接话,却把嘴唇咬紧了。他确实不甘心,自己费尽苦心多年创造的艺术,竟然这么轻易地败在了林风的手里;败在水澜眼手里。自己因为艺术,放弃了同伴、弃离了村子,背叛了师门……一直独立高傲地走到现在。就这样,被人不费吹灰之力地打败了。
自己孤身追求艺术到现在,剩下什么呢?
迪达拉抬头望向金灿灿的太阳。一头飘逸的金发,沐浴着阳光。
第一次,迪达拉感到了迷茫。
“既然迷茫了,就顺带让林风指引自己的艺术吧。毕竟都算是林风的小弟了,愿赌服输,嗯。”
迪达拉正这样想着,突然一只有力、沉稳的手落在了自己肩上,他转过身,发现是蝎。
“偶尔输一下也没什么,不要无谓地在意失败。况且对手是林风大哥,他是忍界中的强者。差不多该走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帮林风大哥,好好完成。”蝎说道。
“嗯。”迪达拉应了一声,把粘土塞进了包里。
一切准备就绪。
蒙蒙的细雨中,有一前一后两个身影。
迪达拉努力追上走在独自在前面赶路的蝎:
“蝎,谢谢。”
蝎停下了脚步,顿了顿,淡淡地回应道:
“走吧,去空之国。”
蝎的声音从绯流琥里传来,显得格外低沉、沙哑。但,迪达拉觉得,不冰冷。
电闪交错着雷鸣。两个艺术家即将,敲起死亡的战钟。
空之国边境的树林里,向黑暗幽深延伸的道路上。
血光,把夜染成了红色。
蝎舞着绯流琥的尾巴,无比锋利的刃上,紫色的毒液细细地流动着。又从高山上流下的涓涓细流。看着横七竖八的尸体,无一全尸,残肢断臂散落一地。迪达拉无奈地用脚踢了踢其中一个尸体:
“明明很弱,为何还逞强?!连C2都挨不住,嗯。”
“别轻敌,迪达拉。这些只是边境的守卫而已。”蝎说着,把尾巴猛地刺向身后的树林、丛。拉出来了一个方才正在偷听的空忍。此刻,他的胸膛正流着血,鲜红的血液顺着绯流琥的尾巴缓缓流下,腰间的铃铛随风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久久在空寂的山野里回荡。银色的铃铛上有着精致的暗纹,突然发出明澈的光亮,随后,一股巨大的力量成涟漪状散开,吹起了迪达拉的金发。
“被摆了……”蝎“刷——”地甩开空忍的尸体,冲迪达拉喊道:
“刚才那是空忍的警报。迪达拉,先撤。”
“在我的艺术面前再来十万人也是无用之辈,嗯!”
确实,迪达拉的爆炸性攻击很好对付多数量的敌人,不过,凭蝎的战斗经验来看,现在他和迪达拉还不能很好地配合,对他的作战方式也不是很了解,恋战对他们并无益处。目标,只是一个人而已,没有必要在这些蝼蚁上浪费时间。况且,空忍的实力蝎也有所了解,数量一多,就能发动攻击范围巨大的秘术,在不了解秘术的发动、攻击方式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