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白了我一眼:“你可比长了三张嘴都能吃。”
我词穷了。
想了半天都没想出能够把大叔噎回去的词,我不甘心道:“我……大叔我要跟你的姓!”
大叔依旧漫不经心:“随便你。”
“诶?”
我惊讶。
大叔居然这么随意的就答应我了。
真的跟了大叔的姓我倒是有点受宠若惊。
这比大叔让我改姓哥斯拉或者霸王龙还让我难以置信。
我可以跟大叔的姓了,想想就觉得很爽,比欺负迪达拉还爽,爽到变态那么爽。
“大叔你叫赤砂之蝎,赤砂……赤砂之蝎。赤砂……之鹤?”
我试着念出来,口中的词汇像生日礼物的包裹一样陌生又令人欣喜。
“赤砂……之鹤。赤砂之鹤,赤砂之鹤,赤砂之鹤。”
我不断地重复获得了姓氏的名字,不断的重复的念叨。直到大叔忍无可忍的伸出手指用力弹了我的额头:“你有完没完。”
我点点头,抱着木偶先生就势在榻榻米上打起滚来。
赤砂之鹤。
以后我的名字叫赤砂之鹤。
我随了大叔的姓,我的名字叫赤砂之鹤。
满足的滚了一会儿,我又突然想打了鸡血一样坐了起来。
大叔狐疑的看我,我傻笑。
“大叔大叔,你说我用不用改个名字什么的。是不是大叔你的姓加上这个名字有些奇怪?”
“叫赤砂之猪么。”
我鼓着脸抑郁的顺着榻榻米滚到了墙边。
过了好一会儿,我又问他:“大叔你确定我不用改个名字吗?”
大叔表情不变,扫了我一眼:“是你自己要跟我姓,鹤不是很好听么。”
我眼巴巴的瞅着大叔,郁闷道:“可是砂子里面没有鹤。”
“我希望他有。”
我高兴地忍不住又在地上滚来滚去。
大叔看着我,表情十分嫌弃。
我没管他。
反正我已经跟了他的姓了。
而且还是第一个跟了大叔的姓的部下。
不,不对。在大叔的心里我肯定早就已经超过部下的范围内了。我还没见过大叔像纵容我一样纵容他别的部下。
我相当高兴。
“大叔,来,我给你一个充满爱的啾!”
大叔也相当高兴道:“滚。”
我咕噜噜的从墙角滚到大叔旁边,像树袋熊一样扒住大叔的腰就爬到了大叔身上。
“大叔我滚过来了。”
大叔扶额:“你就不能换个大点的脑子吗。”
大叔怎么连你也学会这句话了!
“大叔大叔大叔……”我埋头在大叔脖颈间一顿蹭,大叔倒没怎么样,光滑且坚硬的傀儡壳子蹭的我脸直发红。
“干什么。”
“大叔,等你把我也做成像你一样拥有生命的傀儡的时候,我们就去联手去称霸天下。你引起内讧,我指挥迪达拉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然后你就可以成为新世界的神,我就能找你要个重臣的官位过瘾了。对了,还要把迪达拉打入大牢,省得他功高震主。”
大叔低笑:“你傻么。”
“当然不傻。”我立刻摇头“可是大叔,傀儡的生命是永恒的。你就没想过如果有一天你做忍者做腻了要干点别的职业吗。”
大叔微微沉思:“想过。没想好。”
“那大叔,我们去开一家做人偶的店怎么样。一定很赚钱,特别赚钱的。”
大叔的手扣在我脑袋上,用力揉了几下,我那头原本就不怎么整齐的红色头发在大叔手下变得更凌乱。
“如果卖的木偶是你做的话,可以考虑。”
“嘁……大叔你真小气,你的手艺比我的手艺好啊。难道你希望我卖伏地魔吗。”
大叔摇头。
“我更希望把你卖掉。”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用上了文案上砂子里面没有鹤的段子……感动的一比那啥。写二十四章的时候由于之前看了奇怪的文艺文,导致开头一大段的文风都变得很奇怪。不过这样看感觉其实也不错吧。个人觉得前面还是很温馨的。╮(╯_╰)╭鹤终于如愿以偿的跟了蝎大叔的姓,终于符合主角姓名了。不单单只是鹤,而是赤砂之鹤。算是鹤和大叔的感情又近了一步吧。捂脸。我突然想写大叔给鹤涂指甲油的梗。或者鹤帮忙给大叔涂也可以。
☆、【二十五】
昨儿晚上睡的实在太晚,而今天又很早就被大叔从被窝里拎出来练习导致我这一天都是困得浑浑噩噩心不在焉的。
说起来大叔昨晚明明比我睡得还晚今天也比我起得早,他却依旧是一副精神满满的样子忙于自己手头修补傀儡的工作。似乎大叔手里用活人制成的傀儡不在少数,平时都是封印在卷轴之中放在他自己随时触手可及的地方。
制成傀儡的忍者有我眼熟的也有我不认识的,他们都保持在永恒不变的姿态上被大叔悉心保存完整,淬上无解的剧毒。
我一边小心的维持着握刀的角度一边偷偷看着大叔。
大叔全神贯注的样子十分吸引人,那双虽然已经不再是真实的血肉的手中诞生出的傀儡是精致的无与伦比。精巧的外表下暗藏着蓄势待发的机关,就连满满的杀意也变得像艺术品那样毫无瑕疵。
大叔十分熟稔的将查克拉线黏着在傀儡身体各处,根据动作小心的调整着那些关节。
查克拉另一端附着在大叔的指尖上,指端剥落出珍珠白的指甲油也被淡蓝的查克拉映出不甚明显的钝亮的光芒。
对了。
说起来小南姐姐,迪达拉,鬼鲛先生还有宇智波鼬也都涂了这种黑色的指甲油。
我继晓组织统一的火云黑袍之后再次质疑起了这个组织的品味。
小南姐姐那种漂亮的女生涂指甲油就算了。
大叔和迪达拉还有宇智波鼬这种长得漂亮的少年也就算了。
让鬼鲛先生这种明显是酷帅狂霸叼的男性涂上指甲油这是个什么心态。
我这样想着。
分心的结果就是我手上小心握住的刻刀明显一歪。
大叔提供的刀具十分锋利,我甚至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刀锋就已经划过了左手虎口的附近。
我愣神的看着冒出来的血珠滴落在傀儡一侧的眼睛里,然后慢慢的渗进去。赤红的色泽像是被人漫不经心点上的眼珠,这种颜色倒是让面孔粗糙的傀儡有了微妙的大叔的神韵。
“那啥……大叔。”
大叔专注的调整着球形关节运动之间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