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水门还想再说什么,前面的带土揉着有些浮肿的眼睛,一边打嗝一边和卡卡西说:「对了,猫婆婆说……嗝、小猫们很喜欢上次的木天翏。」
「上次带了好几种牌子,是说哪一牌?」
「嗝、我不知……嗝、道……下次我去……嗝、问清楚。」
「切,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要跑两趟。」
「你说什么呢笨蛋卡卡西!嗝!」
水门对我摇摇手,表示他什么都不想说了。
至于我,在晚上扎营的时候看到卡卡西拿出用五套封在卷轴里的羽绒睡袋时,我也不想说什么了。
卡卡西不会过日子什么都是我的错觉,这孩子只是把生活技能全都浓缩在这一包里了!
话说为什么我总觉得卡卡西和带土同学的互动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既视感?
守夜的时候我看着满天星斗,回忆起我和孩子他妈妳爱唱歌我爱笑的年代,那时候我每天都要往她的抽屉里塞小虫子,在她拿课本被虫子吓到尖叫的时候一巴掌把虫子拍死然后哼哼的说:「连一只小虫子都怕,当什么忍者啊!」
……
我看着缩起身体睡的很香的卡卡西,还有他旁边的带土以及水门,中间隔着五个人的行李另一边睡着琳。
哈哈哈,既视感什么的,我果然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好都错乱了哈哈哈。
宇智波团扇什么的,通通都应该捆起来丢去资源回收呵呵。
想当我旗木家的儿婿,没这么容易!
(04)
我开始在行进过程中有限的时间里用尽所有的手段教训……我是说,「锻炼」带土的协调性还有反射速度。
水门几次想阻止我,都让我用「一会面对的可不是普通的任务,临阵磨刀不亮也光,让他习惯一下等会要躲刀子什么也闪得快一点。」给堵回去了。
带土则是在听完之后用感动的眼神看了我好一会,之后不论我怎么用小石头弹他的屁股,或者是不小心踢飞了路边的枯枝到他身上,这个小子都维持着那种感动的神情。
这孩子莫非是所谓的M体质?难怪他老是要惹得卡卡西一直和他吵架打架了。
我欣慰地看了卡卡西一眼,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懂得为善不欲人知,藏身功与名的道理,我一直都错怪他不懂得和队友好好相处……我真是太失职了!
距离边境只有两天一夜的路程,时间刚过正午,我就必须离开水门班,转向另一边去支持前线大部队。
「叔叔,感谢你今天的指导,我……我会好好加油的。」
带土咬着下唇,这个动作对他略为浮肿的脸来说有些难度。
「好,继续努力。」
我用力的搓了搓带土的头,看着他龇牙的表情,满意的转身走向卡卡西,将背上的「白牙」解下来交给他。
「这……」
「你一直想要用的『白牙』啊,怎么,不认得了?」
我笑着把卡卡西的身体扳过来,把「白牙」绑在他的背上,那个夸张的行李早就被我强制留在半路中,用简单的结界防止被小贼摸走。
「好了,拿看看这个位置顺不顺手。」
我拍拍卡卡西的后背,看着他重复几次抽刀的动作,确认我固定的位置不会卡手。
「可是这个是爸爸的武器,给我的话……」
「哪来这么多可是,你老爹我还没老到换一把武器就不能战斗了。」
卡卡西看起来还是有些犹豫,好像突然拿到什么贵重品,生怕一个不小心摔坏了似的。
我有些好笑,不就是一把刀,至于吗?
「好啦,时间不等人的,别太兴奋把白牙给玩坏了,要是真的让你爹从此没刀用你就试试看。」
我向水门点点头,从他那边的了一句「武运昌鹿的祝福,头也不回地向着另一边跑去。
带土眨着水汪汪的黑眼睛对我挥手道别,在我已经跑出看不见人的距离,还可以听见少年有些高亢的嗓音喊着:「叔叔──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我想起那张肿胀的戴不上护目镜的脸……真不愧是专出各种奇葩的宇智波一族。
前线的战场并不乐观,岩忍最后的反扑不只是声势浩大,人也是抱着宁为玉碎的心态,等我到达的时候战况已经接近尾声,木叶和岩隐都缩在各自的挖好的壕沟中朝对方抛掷起爆符或者是远远的丢出几个忍术。
严格说起来,木叶还处在劣势。
五十个岩忍对四名木叶忍者,彼此都伤痕累累,查克拉即将耗尽。
「白牙,是木叶白牙!我们有救了!」
我跳进壕沟的时候听见有人这样说,而且很巧的,那个人我还认识。
说认识也不太对,总之我知道他是当初在我家门口堵着叫骂的人里头,音量可以勇夺前三名的人之一。
察觉到我的目光,对方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很快地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我也没那个闲工夫去搭理这种人,我早就明白,有很多事情对错不是你说了就算的,有些人哪怕你的态度再诚恳,内心再怎么真诚,就算把胸膛颇了满腔热血给他看,他也只会吐口唾沫说你惺惺作态。
还不如快点把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还要去看看卡卡西有没有麻烦。
「他们也该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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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对四,就算用拳头互殴也可以轻易看出输赢,岩忍耐不住性子也是迟早的事。
我抽出备用的忍者刀──上等的钢材,木叶暗部每人配给使用的制式规格,随便哪家规格上的了台面的刀具店都买的到,一点也不特别的忍刀。
反手握刀横于胸前,我朝着带头冲过来的岩忍挥出第一斩──
白牙的利齿,从来就不只是那区区的一把刀而已啊。
旗木朔茂(七)
(01)
我设想过很多情况,会让卡卡西废了一只眼睛,甚至让一个宇智波面临交出眼睛与否的选择。
天知道那一族的人有多宝贝那一对招子,简直到了病态的程度。
但是那所有的想象里面,没有一个是半个身体被压在岩石下,一张口说话就往外吐血水的小宇智波。
「怎么会这样?」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找负责带队的波风水门。
我的语气大概很不客气,那位年轻老师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更多了一丝显而易见的自责。
「是我的疏忽。」
水门紧紧地咬着下唇低头,左手扣在颤抖的右手腕上,像是在全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我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