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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素美的手指一指,众人再次跌破眼镜。
小子,你行不行啊。
沧澜,我不行,我确定,因为我是女人。
此”行“非彼”行“啊。
炎藏月得意了,她指的可是保龄球,话说,飞镖可以凭借内力,你运气好了,也或许能中靶心,可保龄球是有严格的技术要求的,可不是运气就能赢的,况且,当初他也觉得这个好玩,还专门练过的。
小子,哥哥有练过喔。
”这个。。。这个有点难度,不太好吧“小子,别说本公子没给你机会喔。
沧澜眨巴着双眼,渴望不已,“可是,那个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好吧,就那个”
“那个。。。那个,能不能让我先来?”沧澜搓搓手,似乎有些迫不及待,血红的衣袖上面,盛放的凤凰羽翎随着她的动作轻摆,仿佛迎了清风一般。
炎藏月挑眉,“行”,谁先谁后都没差别,反正赢得肯定是他。
沧澜走到旁边,拿起一个球,球有些重,而沧澜又似乎没想到会那么重,手上被球晃了一下,差点掉下地去,而那小身子,也随着弯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稳住,把球给抱稳了,拿着球走上轨道。
看热闹的人被沧澜那吃力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沧澜却一副兴趣昂扬的样子,站在轨道尽头看着手里的球比划来比划去,最后,将球放到右手上,准备蓄力而发时,那小身板终于支撑不住球的重量,摔了个狗吃屎,而手中的球,也“咕噜噜”的滚了出去。
“哗啦啦”,齐齐的木瓶倒地声响过后,“夜来香”再次鸦雀无声。
这,也太假了吧,摔个跤,也能摔出个十分?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三十五章 他断袖了
“再来一个”小青年受到了鼓舞,那就成了一个纯愤青啊。
沧澜又拿起一个球,有了上次的“失误”,这次的球拿起来似乎轻松了不少,纤细的身子拿着不轻的球走到轨道旁,照样装模作样的比划一番,就在众人等着她摔跤啊,天女散花啊,暴雨梨花的时候,一个标准而又优美的姿势跨前两步,手中的球宛若飘花一般甩了出去,这次仍旧是全倒。
众人再次傻了眼,这次是为了那优美的身姿和她全身不自然散发出的夺人心魄的气息。
这下,炎藏月即便再傻,也该明白了。
许是觉得没必要再装下去了,沧澜那怯怯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无比,那纯真的眸子一下子透着冷寒之气,那看似瘦弱的身躯突然迸发出一种无形的压力。
让人不禁搓搓眼,这样的人,还是一只小白兔吗?她根本就是一只大灰狼,披着兔皮的大灰狼。
炎藏月微眯眼眸,眼神也突然冷寒了起来。
“你耍我?”隐忍着怒气的声音透着一股杀意。
“小白兔”走近炎藏月,满身的绝代风华,突然让炎藏月怔了一下,而逐渐靠近的曼珠沙华香,也似罂粟的毒药一般,一点一点的将他蛊惑,去他妈的杀气,那是错觉,错觉。
“人家哪有,可是你先拉着人家比赛的”,媚笑,流转,她就像一条美女蛇,缠上了炎藏月,只是,当炎藏月失了心神被她蛊惑之后。沧澜却眉目一转,又变的凌厉起来,那速度之快,堪称变脸始祖。
“既然是比赛,就要愿赌服输,你输了吧,所以,一百两银子,是不是可以拿来了?”素白的小手朝着炎藏月一摊,炎藏月才终于想起来,他已经分文没有了。
“我···我···”
“我什么我?公子不会是没钱吧?”早知道你没钱了,你要有钱我还不玩了呢。
炎藏月满脸通红,窘迫不已,大喊道:“谁说本公子没钱,本公子有的是,区区一百两而已,本公子立刻回家去取。”
沧澜不屑的摇摇头,“啧啧,这不就是说你没钱吗?”
“本公子说了,我立刻回家去了给你”。
白玉骨扇突然搭上炎藏月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架势,“兄弟,你以为我脑残呢,你走了还会回来吗?当小爷真不懂人情世故是不是?”
“你···你···本公子说到做到,顶给你送过来。”丢人丢到家了。
沧澜摇摇头,“你这招,过时了”,好歹她也是开妓院的,这招早见过百八十次了。“不如这样吧,也别让人说我不好相与,小爷正好好男色,不如……”沧澜眉眼流转,万千风情尽显,白玉骨扇挑起炎藏月的下巴,一副口水欲滴的样子,“不如今晚,你就给小爷暖床,怎么样?”
炎藏月身子猛地后退几步,仿佛见到毒药一样,好看的凤眸不可思议的看着沧澜,嫌恶的伸出手指指着她,“你…你…你这个断袖,离我远点…”打死他都不会承认,方才他竟然对着恶心的断袖动心了那么一下下。
“断袖?”沧澜摩挲着下巴,猥亵不已,“我可不是断袖,我只是喜欢男人而已”,她发誓,她说的是实话。
可炎藏月更恶心了,忙再次后退了几步,就怕沾染上脏东西一样。
沧澜也不恼,笑嘻嘻地说道:“看来你是不愿意呢”,逗你玩你也当真,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睡过了,小爷可不稀罕,“既然你不愿,那小爷也不勉强你,云琴云棋”。
云琴云棋走出人群,满脸的不满。
他俩看得好好的,叫他们干啥?
“脱衣服”,沧澜干脆的声音就像是落在地上砸碎了的瓷盘,清脆而透彻。
云琴云棋呆愣,“哈?”
“脱衣服”,沧澜有重复一遍。
“啊?”云琴云棋悲苦不已,不会吧,主子,这样做太缺德了,好歹我俩也跟了您十多年了,您不会这么无情吧,虽说我俩是勇猛,虽说我俩有时候是喜欢看您闹事,可也不能这么做吧,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沧澜抬眼,这俩人今天耳背?“脱”这次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云琴云棋眼一闭,死就死吧。
两个人站在沧澜身边,开始不情不愿的脱衣服。
“你们干啥?”不仅耳背,还弱智了?
“脱衣服啊”
“伱个白菜萝卜炖粉条的,小爷让你们脱他的衣服,他没钱,就那一身衣服还值钱,你们干啥脱自己的?”他俩想成啥了?
“哈?”大眼瞪小眼。
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原来不是要他们脱衣服将这炽国三皇子那啥呀,还好,还好,清白保住了。
既然不是脱自己的,那就不用客气了。
云琴云棋眼冒寒光,贼兮兮的朝炎藏月靠近,炎藏月突然像是被那啥了的小姑娘一样,满眼委屈和恐惧的看着他俩,双手还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
“你们…别过来…”他不要见人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大胆”
沧澜挑眉,“你是谁?”
“我是…”炎藏月猛地刹住,我是炽国三皇子,可是,不能说啊,若是说了,他可真要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了,他堂堂炽国俊美非常,风流倜傥,游戏花丛的三皇子,竟然被在妓院脱光了衣服当赌资,这可真是没法活了,恩,打死都不能说。
“你是谁啊?”沧澜眨巴着眼睛,看你敢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