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席话,倒是很有用。
卢青天立即拾起地上的佩刀,对常禄道:
“你等我!我抓到他,立即回来!”
说完,撒腿就追了上去。
常禄闭上眼,高挺的鼻梁侧翼,流下两行清泪。开始运功压制体内的燥热,却被一股逆流的真气,倒袭而来,蓦然吐出一口黑血,倒在老树盘根之间,只剩胸膛起伏的份。
卢青天在落叶铺地的山林之间奔跑穿梭,一棵棵郁郁葱葱的小树,在余光中倒退。
脑海中,不知为何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无论哪个场景,都有常禄。
到最后,卢青天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跑,脑袋里,只剩下常禄……常禄……常禄……
“国破家亡,泪两行。”卢青天第一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正值先皇驾崩,朝纲紊乱。前线的将士在拼死作战,后方的朝廷,却死活凑不齐军饷和粮草。
年轻的卢青天,临危受命,出任当时堪称朝中最艰难的官职——户部尚书。
没有人指望年仅二十六的他,能堪当大任。
常禄却一如既往地对卢青天报以微笑。满眼的温柔,如同五月和煦灿烂的阳光。
“你能行的。不行,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此番征粮,倘若真的无功而返,朝中大臣,包括平日里,对他很是器重的曹丞相,恐怕都不会再相信自己。
但是常禄不一样。无论自己做什么,成功与否,失败还是哭泣,他都会陪伴自己,不离不弃。
自己又怎能先行背弃于他?
卢青天想着,脚步渐渐慢了下来。
贾老爷的背影,已近在眼前,他却突然调转脚步,义无反顾地回了头。
跑得比刚才更快,比先前更猛,眼睛也逐渐湿润了。
早前经过的一棵棵小树,这会儿,又一次在卢青天模糊的视线中,挨个倒回。
骤然停下时,卢青天看到了靠坐在老树盘根之间,痛苦难当的常禄。
49
49、第 49 章 。。。
卢青天站在他身后不远处,胸膛起伏,呼吸急促,望着常禄的背影,手指抓住腿侧的布料,松开又握紧,反复几次后,猛然蹲□子,将自己的裤子,一把脱了下来。
然后光着两条腿,仅穿单衣,踩着一地的枯萎落叶,走到了闭目养神,热汗直流的常禄面前。
常禄听到身边有动静,豁然睁开眼,青钢剑直指来人颈项。
定睛一瞧,居然是红着脸,没穿裤子的卢青天。一双小手,怕羞地交叉在身前,与稍长的衣服下摆一起,遮挡住腿|根子处的私隐。
常禄见状,眼睛一红,鼻腔几欲喷出血来,指向卢青天的剑尖,不但不放下,反而吓唬地架在了他脖子上。
“你回来干什么?”
说话的时候,眼睛忍不住去看他双手垂放的地方,又觉得自己目光太过龌龊。
自责之下,体内情|欲更加翻腾,左右撕扯着常禄的理智,几欲将他吞没,脾气也变得烦躁不安起来。
“快滚!滚啊!!”
常禄胸膛剧烈起伏着,看向卢青天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邃,又努力挤出清明,“否则待会儿,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我自己都不敢保证。”
卢青天望着他,咬紧嘴唇,桃花眼眸如水波流动,肩头架着常禄锋利无比的青钢剑。光着的脚,义无反顾地,坚定向他走去。
他每迈一步,常禄架剑的动作就逼近一分,却始终不敢伤他分毫,小心控制着力道与位置。
就这样,卢青天顶着剑尖,来到常禄身前,慢慢蹲下去,分开腿,坐在了常禄身上,烟视媚行。
“接着……我……我该怎么做……”
话音小声收了尾,衣襟下露出的一段粉颈,也泛了红。
常禄很想逼着自己不去瞧,不去看,却怎么也移不开眼,挪不开目光。
手里的佩剑,仿佛代表着常禄仅剩的理智,至始至终,不肯离开卢青天的颈项。
“你别做傻事……现在走还来得及……”
卢青天动作生涩地解开胸口的衣襟缎带,慢慢低下头,喉咙抵剑,轻轻地,用自己的唇,触碰了一下常禄灼热的双唇。
常禄果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卢青天面颊之上,熏红了他的脸,轻吹起他鬓角的乌黑长发。
乌丝重新落下时,卢青天试探地含住了常禄的唇舌。
唇齿相交之间,忽听‘帮当’一声脆响。
常禄的佩剑,终于掉落在落叶铺满的泥土地上。
常禄一手掐住卢青天的后颈,一手捧起他的脸庞,伸长脖子,宛如贪食的孩童,吮吸乳|汁般,深深夺取着卢青天的呼吸。
“唔……嗯……”一个吻,太过激烈,过于漫长。
卢青天有些想逃,缩着身子和头颅,想往后躲。
他退一寸,常禄就近一分。唇舌始终不肯放开他的。终于因为姿势太怪,两人一起滑倒在地,常禄压在卢青天身上,一双手,有些贪婪地爱|抚着他皮肉姣好的白嫩大腿,又不安分地伸进单衣内,开始摸舐。
“唔……”卢青天觉得羞耻,手握成拳,塞在嘴巴里,堵住几欲出口的呻吟,另一只手臂,挡在眼睛上,掩耳盗铃般,遮挡住自己的视线。
身体却瑟瑟发抖,轻轻颤动。
常禄已经忍耐到极致,分开他的双腿,将手指伸进去耸动,才不过几下,就发现里面又湿又热,一张一合紧张收缩着。
更有粘稠的液体,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时不时被带出来。不用看,就知道是昨夜自己留下的‘好事’。
常禄原本害怕卢青天受伤,哪知这样一弄,反而让自己更加情|动,终于一个挺|腰,不管不顾,乍然间,挤身入内。
“啊……”太过突然的贴合感,让两人都发出一声叫喊。
特别是常禄,激动得好似变了一个人。
昨夜欢|爱时,卢青天被封住哑穴,根本无法发声。
现在一叫,嗓音又绵又软,听在常禄耳朵里,堪比天下最淫|靡的春|药还要厉害三分,顿时化身野兽,平日里的理智风度,这会儿全都化为乌有,压着卢青天,就是一阵猛干。
霎时千百十下,又嫌不够,还变换姿势,让卢青天趴在地上,扶着他的腰,将挂在他身上的单衣,一下捞到后颈,边动,边摸他脊背光滑的皮肤,和美好的曲线,直至翘臀,又绕到前面,狎玩他秀气的老二。
卢青天被他弄到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流着口水,趴跪在落叶间。撑在泥地上的手肘,寸寸前移,直到抓住树根,又被快速抖动的频率,甩开了双手。
卢青天刚开始还忍着,到后来,开始低低的哭;哭到后来,又变成了细细的呻吟。
常禄憋了许多年,这回像是全部爆发出来,抱着破布娃娃般的卢青天,什么姿势都做过了,还搞得他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像是非要让他全身都沾满自己的味道,才觉安心。
等常禄终于也累得晕死过去,卢青天早已失去意识,昏倒在一旁。
两人就在距离最初分开的小河边不远处,做了个‘精尽人亡’。
与此同时,逃跑的贾老爷,来到一个悬崖底,回头慌张地瞭望了一番,发现背后无人,赶紧拧开一个古墓机关,消失在封墓石之后。
他刚一进入,紧随其后的小贼张默默立即飞起一脚,将他踢了个狗吃|屎。
然后叉着腰,俯视贾老爷,得意大笑:
“哈哈哈哈……最后还是落在小爷我手上!”话音刚落,后脑勺惹来一记重击。
张默默吃痛倒地,满脸狞笑的刘一片,手搬大石,站在其身后。
“管你会偷会抢,是官是商,只要我刘一片看见的东西,那都是我的。暂时不是我的,最终也会是我的!跟大爷我斗?你们都还太嫩了!”
贾老爷瘫倒在地,牙关咯嘣直响,望着倒地不起的张默默,后怕不已。
“少侠,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千万别对我也下狠手啊!”
刘一片狐狸眼一眯,阴凉一笑,“放心吧,我不会下狠手的,我会下毒手!”
说罢,就要上前,杀人灭口。
尚未落下的封墓石外,逐渐传来嘈杂的人声,紧接着,由远及近,陆续有火光闪动。
“干!有人来了!”刘一片啐了一声,看了一眼地上。
张默默勉强撑起身体,想要爬起来,回揍他!
贾老爷则是一声大叫,撒开腿,就往古墓深处跑去。
刘一片刚想去追,身侧一阵阴风拂过。
刘一片还没看清是什么,只晓得是一个白色的,类似人影的东西在身边晃过,下一刻,眼前一黑,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恍恍惚惚再醒来时,浑身上下都如撕裂般的疼。睁开眼一瞧,小贼张默默瞪着一双满是情|欲的迷离眸子,将自己的身体摆在棺材之上,激烈摆动着腰身。
“干你大爷!他娘的,你也不怕里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