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刘一片将他两只手腕,压过头顶,身体前倾,伏在张默默上方,细腰翘臀,宛若水面倒影的起伏山峦,晃动间,让人心神荡漾。
张默默皱着眉,脚趾头紧绷,心甘情愿给他压,手也不挣扎。
眼见刘一片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凤眼,美得好像易碎的琉璃;喉咙内断断续续,发出些愉悦的呻吟;被自己咬得有些红肿的香艳嘴唇,近在咫尺。
只要随便一伸头,就能够到,张默默却不敢,生怕高|潮来临之前,又被他报仇性地,咬上一口。
刘一片的脸庞,随着情|潮的律动,越离越近。嘴唇跟张默默的,都快挨到了,却怎么也不敢率先亲上去。
两人就这么一头热,一头冷。
□明明已经水乳|交融,笔不离墨,偏生嘴唇就是粘不到一块儿去。
“唔……”刘一片蓦然情动,到达顶端的那一刻,嘴唇微微张开了;与此同时,被他蠕动般紧夹泄|身的张默默,也舒服地发出一声长叹。
“啊……”
两人一不小心,张开的嘴,也不知是谁主动,谁先低头,还是抬头,就这么恰到好处地,贴合在一起。
这一回,谁也没咬人。
舌头痴缠纠结,旧旧不愿分开。
嘴角渐渐流下二人吞咽不下的唾液。刘一片软了身子,趴在张默默身上,任由他抱着自己的头。
结果才亲不到一会儿,张默默像是终于领悟了精髓般,又像是憋不住还想做,霎时间一个翻身,调换了两人的位置,拉开刘一片的双腿,手指掐着他紧致的皮肉,挤进去,又是一阵猛屌(diao)。
刘一片被他突然反攻,顶得身子直往前拱,凤眼半睁半闭,话都说不完全。
“你这个小混蛋……啊……慢点……太猛了……我要被你操|死了……早知道……不教你……居然这么坏……混账东西!给老子停下!”
他不说还好,现下这种情况,他咿咿呀呀一阵乱骂,听在张默默耳朵里,反而更是火上浇油,霎时又是百十几下,压着刘一片哼哼唧唧,爽得面颊潮|红,眼睛直勾勾瞪着人。
屋内顿时‘噼里啪啦……’只剩肉响,还有床榻‘咯吱咯吱’发出的哀号。
到最后,刘一片骂人也变成了叫|床;喊到后来,嗓子也哑了,渐渐没了声音,只剩下低低告饶的份了。
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打着滚儿,变换姿势,做了个天翻地覆。浑然不觉外头时日。还有,早先自己来此的目的,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从【作者收藏】那里可以看到文章的最新更新的时间,【文章收藏】那里显示不出来。
我已经亲自试验过了。这章我今天刷新了起码4;5遍,前台还是不显示。
后面还有5章,依旧每天5:00存稿箱发。
这两天JJ大抽,有时我连后台都进不了。文中出现囗囗,我可能修改没有那么及时。
期间,要是很难留言的话,就不用留了。
以文会友,你我彼此理解,就可以啦:)
46
46、第 46 章 。。。
常禄从贾老爷的房间出来后,怎么也不甘心,没找到卢青天的下落。
当他正打算逐间客房,挨个搜寻时,身在走廊,已听到贾老爷隔壁的房间,发出些类似打斗的声响。
贾老爷的房间,一侧是常禄自己的厢房;当然他并不知道,贾老爷另一侧的房间,住的是小骗子刘一片。
这会儿,他正跟小贼张默默,在屋内打得火热。
贾老爷的房间,断然是不能再进去了。
常禄为了找寻线索,只好躲进刘一片隔壁的那间房,也就是张默默最初假冒卢青天住的那间,也是红艳平日里接客的淫|窝。
里面熏香缭绕,春宫画悬挂墙上,珠帘垂帐,艳俗无比。
常禄一进来,就知道这间房,是小倌接客用的,观察四周,发现屋内无人,便耳贴墙根,打算偷听隔壁动静。
结果他细听之下,只听到床铺的抖动声,和男人如泣如诉的低吟,不用想,也知道隔壁的人在干什么。
常禄为人正直,顿感此番作为很是无聊,正想离开墙根,忽觉头颅一阵眩晕,紧接着,下|身处逆流而上的热潮,灼热煎熬,霎时间熏红了他的脸。体内的焦躁感,如蚂蚁啃食般,逐渐爬满了他的全身。
常禄常年习武,微微运气调息片刻,随即发现自己中招了,再想运功压制,却发现这毒奇异非常,越压反而越厉害,眼睛渐渐红得连周围事物都看不清楚,腿脚也直打飘,站都站不稳。
常禄想走,却磕碰到桌脚,只好出手扶住桌面,哪知被情|欲占据的身体,根本稳不住,一个趔趄,还是摔在了地上,而后又重新爬起来,想往门口去,却因不熟悉环境,摇摇晃晃之中,居然掀开珠帘,进了内室。
那里,是红艳接客的卧房。
床榻前,摆着一幅一人多高的屏风,上面描绘的图画,全是光着身子,在行房|事的人物。各个表情逼真,细节清楚,就连腿|根|子处的耻|毛,都用毛笔细细勾勒出来。
常禄红着眼睛,越看越不能自已。一时竟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为何而来。
红艳的卧房,这会儿开着窗。
夜凉如水。一阵晚风拂过。风动帐开。床榻上躺着的美人,隐约暴露出来。
常禄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地问:
“卢青天……?”
晃晃悠悠走过去,掀开了蚊帐。
里面,长发披散,身穿小倌暴露衣裳的卢青天,玉体横陈,睡在席间,一副任君享用的撩人姿态。
常禄看着,情不自禁地挨着床沿,坐了下去。耳朵里,如今只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猛然加快的心跳。
理智渐渐消散,情|欲逐步爬升。
常禄缓缓伸出手,想要拉开卢青天胸前的衣襟缎带,却惶然看到卢青天眼角流下一滴泪。那眼神,说不清,道不明,仿佛有千言万语,又似百感交集,让人忍不住心痛不已。
常禄眼眸一震,脱他衣服的手,蓦然停下了。而后深吸一口气,忍着鬓角滴淌的热汗,和身下的胀痛感,对卢青天道:
“别怕,我这就为你解开穴道。”
说罢,手指慢慢伸过去,点开了卢青天身上的几处大脉,却在半途,又停下了动作。
卢青天的身体,这会儿对他而言,就是一味诱惑的毒药。哪怕只是一个轻微的触碰,都无疑是在燃烧常禄仅剩不多的理智。
“对不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喃喃出声。
常禄抓蚊帐的手一松,身体消失在帐幔后面。
很快,红艳暴露又艳俗的衣裳,从蚊帐后,滑落至床榻之下。
屋内无声无息。隐约只见床帐后身影交错。
很久之后,一只白皙的手,从帐幔间游离出来。修长好看的手指,因为紧紧抓着床柱,指尖都泛了白。
……但他始终没有逃。
贾老爷在后院的夜空下,照着星光,给白武叱讲学。
可惜后者是个二,说得含沙射影的东西,他都听不懂。
于是贾老爷怒了,既没耐心,也没耐性了。一气之下,又使出杀手锏。
指着白武叱,就威胁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