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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1 / 2)

>“走吧。”

不等纸箱厂老板回答,我就先转身向外走去。

纸箱厂老板抓起小桌子上的烟,也紧随着我出来了。

外面行人已经很稀少了,马路显得比白天宽阔。大概是晚上十一点钟,街灯依然亮着。环卫工人已经开始在扫大街了,文化广场上几个卖烧烤的小贩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空气里弥散着烤羊肉的香味。小贩们看见有人走过来,不肯丢掉这最后的机会,停下手,抢着问来几串吧 ! 要麻辣的还是孜然的?

纸箱厂老板问我要不要再吃点,我说不吃了。

“吃点吧,急着回家干啥嘛?你掌柜的又不在屋。回去有啥意思?” 他又说。

一提到我的“掌柜,”我的脑子一下子又清醒了过来。

我的“掌柜”王长安,跑出去了好几天了,不知道现在回家了没有?我得赶紧回去。

我加快了脚步,纸箱厂老板也跟着我往前走。到了新建巷口的拐角处,这个纸箱厂的老板忽然间抱住了我。

“跟我到酒店去吧,我们在那儿开个房间。”

他一面说着一面把我往一棵大树的后面拥。

“你这是干什么?”

我被这意外的场面惊呆了,从他的怀里往外挣脱。

“殷老师,你跟着王长安这人有啥意思嘛?他这人,没一点球本事,喔啥人都可以骗他。我不明白你一个当老师的,好好的咋就看上他了哩。他成天又不在屋。走吧,跟我到酒店去,我好好安慰安慰你。”

我的思维停滞了,麻木了,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纸箱厂老板的贼眼睛又开始在闪。

“其实我老婆不比你长得差,比你个子还高哩。就是没你白,没你丰满。只要你将来不破坏我的家庭,你尽管放心,我挣得钱有一半是你的。”

纸箱厂老板说着,在我的胸前又摸了一把。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这么坏。在王长安面前还口口声声说是他的朋友呢?”

我朝这个坏男人的肥肚子上推了一把,扭身走了。

第十二章 又到过年时

日子在艰难中又迎来了1995年的春节。

元旦其间,要帐的人依然不绝于门,王长安到处借钱,拆东墙补西墙的,常常,我正在路上走着,突然就有人截住了我,说王长安借了他多少多少钱,向我要,开始我替他还了一些,后来发现他借得钱实在太多了,我根本无法招架,就不替他还钱了。

也有一些人象纸箱厂老板一样,撵到学校里向我要钱。学校里的老师们议论纷纷,弄得好不气恼。

王长安又开始偷拿我的钱了。

元旦的第一天,我在家里休息,王长安把我的钥匙偷出来到我的办公室里,把我的办公桌抽屉打开翻了一遍。

随后,他到我的姐姐那里去借钱,说我有病了,要住院,先拿些钱来。我的姐夫不太相信他,打电话给我,结果就没有借钱给他。

半夜里,他跟寇乃旺、肖万寿三个人回来了。寇、肖二个睡下后,他对我说,他明天早晨要到广州去。我问他到广州干什么去,他说他要去找老林。

“趁着过节哩,老林肯定在家,再找找老林,看老林那边的苹果到底咋样?实在不行,叫老林先给拿点钱。”他说。

“老林不知道会不会给你钱?”我说。

“去了再说吧,反正家里又呆不成。”

听了他的话,我很为他难过,看来,他确实也到了山穷水尽、穷途末路的地步了,明知老林那里希望不太,但还是要去试一试。

“你跟谁一块去?你一个人去吗?”

“不,寇乃旺、肖万寿我三个人去。”

这天,王长安没有对我再说那句他嘴边的话,“没球事干了,管球那么多干啥?”我问他什么他就老实地回答什么。

深夜,我睡着了,忽然觉得有些冷,睁开眼,睡意朦胧中,看见是王长安掀开了我的被子,我的裤衩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抹了下来。他穿着秋衣,下身脱得光光的坐在那。他的这个样子也是我所没有见过的。他跟我做爱,从来没有脱光衣服赤条条,一丝不挂过的,他也没有让我那样子过,我也总是穿着内衣,戴着胸罩。只在关健的一刻,他才腿掉他的裤衩,而且是盖着被子褪掉的。我也是。别的东西不用脱,用不着脱,那些都不碍事,不影响工作。王长安看不见我的下体,我也看不见他的。

要不是那个要命的裤衩挡住了最核心的部位,我想,王长安恐怕连裤衩也想不起让我脱掉的。

我跟王长安就这样做爱,多年以后,才有男人要求我脱光了做爱,男人也脱得光光的。两个光光的,一丝不挂的人捍接在一起,严丝合缝。

噢,那才叫做爱呀!

可是,那时我竟不知。

此刻,王长安虽然还是穿着他上面的内衣,而下身却是光光着的。结婚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看见了王长安的下体。那个被秦州人叫做“锤子”的东西。他的“锤子”虎虎实实的,跟王长安的人一样。他带着虎虎实实的锤子,对着我的下体长久地看着。他把那块肉翻过来拨过去的看着。然后又用他的一根手指头在那上面轻轻地抚摸着,轻轻地点着。

他从来没有对我这样子过,他从来没有看过我的下体,他从未对我的下体这样子详细地审视过,全方位大面积地抚摸过 。

一时,我很奇怪。

看见我醒了,王长安就爬了上来。他又“咕嗵咕嗵”地开始动了。但仍然结束得很快。

他翻下去躺在我的身边,没有象以往那样三锤两棒子之后,就闷头大睡去了。他把手枕在脑后,总算说了一句话。他说:

“你的身上凉凉的,怪舒服的。”

这句话竟让我差点流出了泪,他总算能知道我的好了,他总算夸奖我了。这迟来的夸奖,这难得的夸奖怎不让人激动。一时,我发现了这个男人可爱的一面,我不由地转过身把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胸脯上。

“刚才,美不美?”王长安问我。

这也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一句话。我一直以为王长安不知道女人的感受的,不知道跟相爱的人做爱,对女人来说其实是很舒服的事,很愉悦的事,很畅美的事。

他总是草草行事,草草了之,来得猛,也去得快,他没问过我的感受,几乎没跟我交流过。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他就已经结束了,我问他的时候,他却又扭过身睡着了。

他总是阴沉着脸,对于性,他似乎一直没有多大的兴趣。性在王长安的生活中,似乎一点也不重要。一个月不在一起做爱,好象也无所谓。即使做爱,他也从不调情,也从不说一些床第之欢的话,他默默地,一句话不说,只是出一把憨力气而已。

刘秀秀整日里宣扬她的性爱,把男人带给女人的性快乐说得天花乱坠,说得美不胜收,“美得很,美得很。”她总这样概括。

而在我的体验里,我只想说有没有都行。

刘秀秀告诉给我的那些从何新海口里说出的怪话,黄话,王长安从未说过一句。

很早以前,我在家里洗了个热水澡,兴趣所至,忽然很想让王长安过来跟我一起洗。我希望他能象何新海对待刘秀秀那样对待我,但当我把他叫过来之后,他却冷冷地说:“没球事干了,你洗澡叫我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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