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1 / 2)

>这需要实力和眼光,几十万元的投入也有可能打了水漂。但南洛山算服装行业的专家,知道怎样投资,怎样有更高的回报。

博兰服装店异军突起、旗开得胜,无疑靠伊博兰自身形象的影响力和实际能力,也在于南洛山的一番用心。

博兰店服装店开业时,南洛山的贺礼竟然是一辆日产皮卡。开业送汽车已经是不多见了,南洛山还在车头上悬挂起“贺博兰店开业,香港服装协会南洛山赠”的标志,车身上也张贴着伊博兰各式各样的模特图像,天天招摇过市。

这是哗众取宠,南洛山还要深入人心,扩大他和伊博兰的名声。

上午下午,大街小巷的市民都能看见这样喜庆的情景。开业的十来天里,南洛山雇来一组乐队和中老年健身秧歌队。乐队在皮卡上吹奏敲打,中老年人在皮卡后很有精神地载歌载舞。

伊博兰一鸣惊人,新开业的夏村合资服装厂也一炮走红。一帆风顺,一切都按预想的方案循序渐进。南洛山抚摩着半秃的透顶,看着娇媚、潇洒、能干的伊博兰不住笑着。

南洛山还有意外的收获,就是柔媚多情的门驻华。看着比姐姐更年轻,更娇媚的门驻华,南洛山总是默默琢磨着,默默赞许着。

南洛山的投资卓有成效,多方得利让他乐不可支。似乎为了炫耀,南洛山三番五次邀请安作相聚,笑呵呵地要与真正的朋友一醉方休。

安作没有这样的心情,也不敢这样随意。

莫名其妙的合资却很有成效,其中隐藏的玄妙也高深莫测。

南洛山和许信玩着什么样的把戏,安作真的不知情;也不能再稀里糊涂跟他们交往,给自己带来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烦。

被警方监控,安作也不想与南洛山过多交往。不过,既然有门驻爱相伴南洛山,安作就让门驻华代他去玄鸟大厦的风味餐厅,应酬南洛山的多番盛情。

萦绕在安作心头的还有一种对夏小桂的怜悯。

夏小桂真的很倔强,但门驻华的手指也不饶人。门驻华只是笑眯眯地安慰了几句,只是亲热地抚摩着小妹妹的肩头和手臂,夏小桂就身不由已了。

安作就开着“奔驰面包车和门驻华一起强行把夏小桂送进医院,顺利做了流产。

不情愿的夏小桂流产后情绪很不稳定,似乎与人不共戴天。门驻华就笑眯眯地跟她聊天,把她留凯多公司里,让她在舒适的套间的卧室里静养几天。

门驻华笑眯眯地说笑很有魅力,也容易迷惑夏小桂。这样做是明智的,稳定下来,也能避免夏小桂未婚先孕的羞耻。实际的用意安作心里清楚,就是防备这个小媳妇胡说八道。

安作听从门驻华的指教,也有点儿女情长,这几天特别关照丘济昌的这个小媳妇

门驻华去赴宴,安作就得留下来开导开导夏小桂。无论是哪能一种情况,让她稳定下来情绪、消除忧愁总是好的。

喝了半碗麦片粥,又吃了两片安定片,夏小桂感激地笑了笑。她说困了,想好好睡一觉。

这就好,安作也笑笑,关上卧室门走了出来。

安作冲泡了一碗方便面刚刚吃完,备用的手机响了两声就停了。

看着来电显示的生号码,安作掏出随身带着的通讯录,从封皮里取出一和SIM卡,换到了手机里。

电话是林乡宁打来的。她的声音有点嘶哑:“我在第一都宾馆1609号客房。麻烦你帮买点止痛片,开车接我回家。”

安作惊奇地问:“你怎么啦?”

“来了就知道了。”

电话断了,安作却疑虑万分。

现在是中午两点,林乡宁在宾馆里,自己不能回家吗?

看了看熟睡的夏小桂,安作轻轻关上房门,匆匆赶往宾馆。

四星级的第一都宾馆很豪华,1609号客房是套房,更舒适高档。

安作看着客房床上凌乱不堪的被褥,看着身穿睡袍的林乡宁疼痛和疲惫的神情,惊讶不已。

林乡宁凌然问:“买止痛片了吗?”

“买了。”安作连忙掏出止痛片放在林乡宁的手上,又急忙从饮水机里接来杯温水,递到她的手上。

林乡宁喝着水咽下止痛片,有点气喘吁吁。

安作急忙又拿出一瓶营养金,撕开封口递给林乡宁。林乡宁感激地笑笑,就着吸管很快吸吮净瓶里的无色液体。

看着惊讶的安作,林乡宁缓缓半躺在床头上,嘘了声说:“没什么事,我歇一歇咱就回家。”

安作愣愣地问:“你这是怎么啦?”

林乡宁没有回答,却问道:“你来时跟监视的人说了吗?”

“说了。”安作沉郁地说:“刚才在宾馆大堂,我还给监视的保安打了电话,告诉他我到宾馆了。”

“监控身不由已,却也能消除嫌疑。”林乡宁叹息一声说:“文源和西坪两起凶杀安害死了4个人,都与M4迷魂剂有关。省厅已经组成并案侦破专案组,挖在三尺也要缉拿凶犯。”

安作无奈地悲叹道:“行凶杀人犯都跑了,我们几个人成了替罪羊;什么事情都不清楚,却有嘴也说不清了。”

“我跟妞妞反复说过,纸是包不住火的。”林乡宁淡淡一笑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也这样说过嘛。”

看着林乡宁渐渐轻松下来的神情,安作也点点头。

歇息了一会儿,林乡宁缓缓起身。她稍一稳定,就紧咬牙关、紧绷嘴唇、紧握拳头走了几步。

林乡宁说:“麻烦你搀扶我到卫生间里,帮我洗洗身上。”

安作惊疑地问:“都是伤嘛?”

林乡宁点点头,缓缓脱下睡袍,赤裸裸的躯体触目惊心!

林乡宁修长的身上处处都是伤痕,青一块,紫一片,乳房、腹部和裆部更为严重。

正如伊博兰上次说的那样,林乡宁的下身惨不忍睹。

安作是过来人,也多次跟林乡做爱纵欲,看着她的下身,惊诧地问:“这是人干的嘛?!”

林乡宁低沉地说:“纵情纵欲,十八般武艺都要用一用。”

“再怎么用,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划伤,也不可能伤到外面!”

“你不具备这样的能力,不要大惊小怪。”

“这是凌辱、摧残!惨无人道哪!”

林乡宁瞪起眼睛,有点羞忿地说:“你少说废话,帮我洗干净就行了,我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安作简直就不相信这是林乡宁说出的话。谁能象她这样,心甘情愿被人蹂躏摧残,这样痛苦不堪呢?!

林乡宁这是何苦呢?这不是淫荡泄欲,是淫乱和凶残!

林乡宁换上一身浅灰色和长袖夏装,看起来也有了点精神。她让安作挽着手臂,缓缓地走到宾馆总台前结帐。

总台小姐热情地接过房卡,熟练地敲击着电脑键盘。

安作注意看着电脑的显示屏,显示屏上的顾客是“公安”,其它栏目都是空的。林乡宁也看着显示屏,双眉颦蹙,嘴角也连连抽搐了几下。

发票打印出来,总台小姐将200元押金和发票一起交给林乡宁。

安作看见,发票上的顾客也是“公安”。

林乡宁把发票和钱装进口袋,对小姐笑笑,转身挽起安作,强打着精神走出大堂,走到停车场。她强打着精神和气力是有限的,坐进面包车就气喘吁吁了。

回到物华小区,尽管安作把车开到了单元门口,林乡宁的气力也只能支撑着走到楼梯旁。

不由推让,安作奋力背起起林乡宁。一步一步上到二楼后,他自己也是大汗淋漓了。

林乡宁躺在床上后,露着笑容说:“让你这个大男人遭罪了,又给我洗身子,又背我上楼。”

安作叹息道:“我只出了点汗,你却是血淋淋的。”

林乡宁笑笑道:“你背我上楼时,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猪八戒背媳妇,出力不落好。”

“是的。但是我不是你媳妇,就要真心真意感谢你。”

“你感谢我,就不恨他嘛?!”安和不能理解林乡宁何以忍受这样的折磨,愤然地问:“他是什么样的人,就不管你的死活嘛?!”

“你给我端杯开水来。”林乡宁不回答安作,苦苦一笑说:“回到家里我就泄劲了,就想睡觉。”

看着闭上眼晴的林乡宁,安作沉重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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