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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1 / 2)

>    容颜顿时感慨万千,皱了下眉头,不知自己怎就那么想不开。

沈莫言见怔愣的盯着一处失神,从她手里接过电话放到耳畔,问清段安弦所在的医院,以便可以直接过去。

秦远修回来秦家大宅时,秦郝佳刚从公司回来。

脱下外套坐过去,一脸难掩的疲惫,一出口却是关心他:“近来身体怎么样?头还疼么?”

秦远修按掉燃了一半的烟,眯起眸子淡淡道:“还是老样子,又死不了。”

秦郝佳感觉自己许是真的年纪大了,那么心疼自己的弟弟,又那么想要关心他,这样看着他的时候再没了以往的波澜壮阔,忽感力不从心起来。如今他们自家人无形中就是一张网,她被搅在其中,却不被任何人看重,可有可无,很多时候更像一粒砂子,碍眼得很。渐渐感到没有存在感,再这样死命的挣扎连自己都觉着好笑了。

她捧起杯子,猛灌了一口水,转首看他:“远修,这么多年,你是不是已经烦透了我?我总给你找麻烦,从来成事不足,想帮你,最后都起了反作用。如果没有我,你是不是便不会这么烦?”

秦远修怔了下,凉凉的转过头,凉凉的说:“秦郝佳,你想都别想!天下没有那么美的事。”起身出去,晌午的阳渡了一身,金灿灿的一团光影。

一句话,秦郝佳即时温了眼眶,轻一吸鼻子,眼泪还是滚滚的淌下来。她为秦家产业出生入死,也算立下汗马功劳。可是,这么多年的苦劳耗去了青春却换不来任何人的半点青睐。甚至没人将她看在眼里。只有她这个看似冷血无情的弟弟,再怎么,还是肯这样不着痕迹的伸手拉她一把。

一眼到头

更新时间:2013…2…17 16:58:44 本章字数:7023

她想什么当他不知道?死比活着简单多了,可是如果能活着,谁又想死呢。爱残颚疈

秦远修说天下没有这么美的事,她将别人害得不幸了,自已却想率先解脱,怎么可能?!

秦郝佳觉得自己许多年前就已气若游丝,那根微弱的保命绳其实就握在秦远修的手里。她以为他忘记了,原来,不论过去多久发生多少事,他既然握在手中了,就没有一时半刻放开过。

厨房本来已经准备秦远修的那份午餐了,而且都是他爱吃的。大少爷这几年都极少回家,每次回来,不用谁吩咐,厨房也会专捡他爱吃的做。

管家见到人出来,快速迎上去:“少爷,您不吃了午餐再回去么?”

秦远修一手打开车门:“不吃了。”上了车,转眼离开。

管家目视远处失神,秦家事业蒸蒸日上,家庭的氛围却越来越冷清。两年前秦远修跟容颜一离婚,紧接着就出国了。再回来,一心扑在闵家也很少回来。现在就连秦绍风也不回来了,纷纷个立门户。秦号天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多半在卧室和书房间活动,秦家三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一消沉,怎么也像热闹不起来了。

哀叹一声进来。

秦郝佳还呆坐在沙发上失神,一抬头,问他:“少爷回来有事?”

管家靠过来:“少爷说找夫人有事,不过夫人自早上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那会儿老爷吃了药才睡下,少爷就一个人在厅中坐了会儿。”

秦郝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夫人出去时说她去干什么了吗?”

管家摇头:“这倒没有。”

秦郝佳拿起包上楼,就在想,近几日公司家里都见不到秦绍风本人。打电话给他,只说D城的事情正上轨,短时间内回不来。可是,她也听说了,秦绍风本人还是很少去D城,看来容颜答应别人的求婚,对他的打击不小。如此,白林又岂能坐得住。

其实她倒想问问秦远修:“容颜就要嫁给别人了,你心里是什么感受?”可是这样的话毕竟不敢说。这两年多都不怎么掺和他的事,由其又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容颜要跟别人结婚,而他却跟闵安月解除婚约。一切事情发生得这么急迫,反倒当事人均一片风平浪静的样子。让人很难猜透分人的心思。

但不管怎么,她都要捍卫自己弟弟想要的。

容颜和沈莫言等在医院门口,不多时段父段母就赶过来了。上学时容颜去过段家,到现在还清析记得他们的样子。只是没想到,短短的几年竟然苍老得这么厉害,鬓角已经斑白。由其看着容颜时,老目浑浊。能看出这么多年他们被段安弦所累,操透了心思。

段母过来握住容颜的手,掌心粗糙,贴滑着容颜细腻的手背,嗓子干哑:“小颜,阿姨谢谢你。真没想到你还会来看弦子,当时舍着这张老脸求北北的时候,就想到你们到如今可能还恨她,根本不会过来。没想到……”话到此处,抹着眼角微微哽咽。

容颜任她拉着手,不知说什么好。说她不在意,早忘了当年的事?又怎么可能,小小因为她们的恩怨一辈子都当不了妈妈了,就这一点,她便足可以恨上段安弦一辈子。也是没想到,那么恨她还是过来了。

段父仔细看一边西装笔挺的沈莫言,一眼瞧出是个身价不斐的少爷,气质这样非凡。看着容颜的时候,眼中尽是柔软。不禁悲从中来,感叹起自己的女儿。从小就长着一副美人坯子。逢人见了就夸,说这丫头长得漂亮,将来一定命好,能嫁个好老公。当年本来也有大好的青春,如果肯走正道,凭能力或长相都错不了。没想到红颜薄命,转过一圈选了一条最不堪的路,成了今天这样。

指着沈莫言问:“你是?”

沈莫言彬彬有礼:“叔叔阿姨好,我是小颜的男朋友沈莫言,跟小颜他们是一个学校的。”

认识过,段父段母带着两人进去。

段母牵着容颜的手走在前面,边走边介绍段安弦这几年的情况:“你们一定想象不到她现在的样子,跟当年不完全成了两个人。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得你们,就那样时好时坏的,常常连时间都搞不清楚。前一秒钟可能正常,下一秒就觉得自已还在念书,胡言乱语的。”段母絮絮的说,声音很疲惫,但一直没有停下来:“当年我和她爸爸去A城看她,她出了车祸孩子没有了,险些命也保不住。刚转醒,那些屈辱的照片又出来了,散布得漫天都是,当时整个A城都因这件事沸腾了。医院怎么还住得下,连医生和护士的眼神都开始异样,也不好好的给她看病。这件事是那个人的妻子撞她之前就预谋要发布的,看来她不仅想要跟弦子同归于尽,也没打算让他的丈夫好过。其实我倒不恨那个女人,觉得她挺可怜,也算被弦子害惨了。后来我们实在没办法,就把弦子接了回来。可是,这种事怎么藏得住呢。连网上都是,家里这边早就知道了,没人不戳她的脊梁骨。那段时间她的日子真的是不好过,我想,是得到报应了,可是,我们当父母的能怎么办,看她那个样子也是心疼得受不住。我们不敢送她去医院,就在家里养着,甚至都想过,等她身体养得差不多了,我们就搬家,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生活。回来后,弦子整日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肯出门,话也不说,两个月后,精神就有些失常了。我和她爸爸哪里还顾及得了那么多,把她送来医院,可是,两年过去了,不仅没有转好,反倒越来越厉害。现在她经常脑子错乱,都不知道自己活在什么时候,最多的时候感觉自己还在念大学,常提起你们三个。我们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当年的确做了错事,可是,毕竟年纪尚轻,算个不懂事的孩子,得到这些报应也该足够了。天下哪个当父母的,能亲眼看到自己的孩子毁掉呢。”

容颜心里一时颇多感想,这天下是没哪个父母想看自己的孩子毁掉。可是,段安弦不是两年前才毁掉的,早在她迷足深陷的那一天,就已经要准备毁灭了。她的家人却没想办法将她拉回来,任她到自食恶果的那一天,实则一切都已经晚了。那时的段安弦什么样,事过多年容颜依旧清析的记得。还有那几巴掌打在她脸上什么感受,她也没有忘记。段安弦用冷傲的嘴脸看向她的时候竟没有一点悔过,不知她当年怎么想,怎就认准了她不幸的一切就都是她容颜造成的呢?她只是她的一个朋友,又不是掌控她命格的那个神。段安弦这个固执的想法,很长一段时间都让她无话可说。

就好像一种共性的规律一样,坏人永远都有借口和理由。从来一双眼只盯着别人的不好,然后怨天尤人,即便做错了,也从不说是自己的错,还是将罪过累记到别人身上。不知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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