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先动的手。
白色的浴袍被扯了下来，他们翻滚到了床上。
莫风华将她压在身下，她的脸颊泛红，似乎被勾起了火气。意识不存，却又带着一两分朦胧的清醒。
“裴相思，告诉我，你现在想的是谁？”
“告诉我，我是谁？”
他的手掐着她的下巴，就算是箭在弦上，他也要她清清楚楚的知道，占有她的男人是谁。
“唔……”
裴相思凑上来，想要亲他。
可是莫风华避开了，手挡在她的唇上。
“我是谁？”
他非要让她说出他的名字，不然就不会如她所愿。
“莫……风华。”
莫风华心里总算是得到了一点安慰，可一想到刚才的照片，他的火气还是止不住地冒出来。这个女人，居然敢跑出去和席清见面。
他的手熟悉的揉捏着她的身体，手上的力气越来越重，似乎要在她的身上留下难以抹去的痕迹。
莫风华那双桃花眼里，盛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一旦发生关系，可能就是决裂，或者也可能是新的开始。
可是他不想再等了。
等了那么多年，得到了什么？她和席清越走越近，和他越走越远。
莫风华压了下去，将女人的手禁锢住。
他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也像是要发泄出这么多年的情绪。他的亲吻很用力，拥抱很用力。他只希望这一夜能够长一点，再长一点。
她永远都不要醒来，就这么热情的拥抱着他，回应着他，而不是用那些冰冷的话，刺痛他的心。
……
第二天。
光线从拉开的窗台照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