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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乔雅准备反击了,不能白受易某人的欺负。
☆、狼君——香艳诱惑
春节假期将近尾声,易泽期间回水榭云天拿过一次衣物,但是乔雅不在家,算起来两人已有几天未打照面。除去公事,他最近忙着物色房子。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他不可能夜夜睡在办公室。而且乔雅是公众人物,他们分居的事情必须低调。公司人多嘴杂,万一流传出去,势必被媒体拿来热炒。
易泽看中一套远离市区的别墅,周边环境清幽,房子是精装修的,可以直接入住。他本来准备带乔雅一起过来看看,但转念一想还是作罢,等熬过这段非(提供下载…87book)常时期再说。
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他的心情调适得不错。不管乔雅现在是否理解他的决定,等到他执掌倪氏的那一天,别说还她一个乔氏,就算把生父的全部家产拱手相送,都不在话下。
意气风发的易泽从售楼处出来,一上车便接到萧岚的电话。“小雅生病了,《陌上繁花》的开机可能要延期,还有今晚倪氏的春茗她也不能出席……”萧岚的口气有些急躁。
他的眸光渐沉,“她得什么病了?”
“重感冒,发烧。”萧岚如实交代,乔雅是这样告诉她的。
“我知道了。”他淡声应道。
挂断电话,易泽乜斜搁在副驾驶座上的礼裙,车头一转,直接向水榭云天驶去。
他的门卡在磁卡区刷了三次,都打不开家门,显然是乔雅将大门反锁了。“叮咚——叮咚——”易泽不耐烦的按响门铃,心中隐隐担心她的病情。不消片刻,房间里传出趿拉拖鞋的声音。穿着睡衣的乔雅慢悠悠打开门,她看都没看他一眼,便返身折回卧室。
易泽一把拽住她纤细的手臂,大手探向她的额头,不烫。他挑眉问:“烧退了?”乔雅的脸色略显憔悴,可不似病容。
她躲闪不及,冷着小脸说:“你管不着我烧不烧。”
“你长出息了,开始跟我玩花样了。”易泽不怒反笑,俊俏的脸庞泛起兴味,“为什么装病?”
乔雅全然不在乎伎俩被揭穿,她没好气的顶撞:“我现在没心情拍戏。”
“你知道延迟开机的后果吗?你承担不起剧组的损失……”他的神情轻佻,口吻淡然。
她的美颜闪过一丝不屑,梗着脖子打断他,“除了计算损失和利益,你还在乎过其他东西吗?”易泽那张云淡风轻的俊脸,激得她全身的气血直冲脑门。
他的目光缱绻,轻点乔雅的鼻尖,“我还在乎你。”
她心里暗呸,虚情假意的男人!乔雅退后半步,“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等我心情好了才能接戏,你要是担心剧组损失,就请另找女主吧。”
易泽狭长的眼尾上扬,语带戏谑,“我应该把你现在的态度看成耍大牌,还是……”他向乔雅凑近几分,拉回两人的距离,“还是老婆向老公撒娇?”
“我懒得和你斗嘴。”她的水眸流转怨怒,“你有什么问题找我的经纪人说去。”
“看来你是在耍大牌了。”他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修长的手指摩挲她的娇颜,指腹缓缓勾勒她的唇线,暧昧不已。
乔雅的脸颊一阵酥。麻,她正欲拂开易泽的手,他的指尖忽然加重力道,按住她的唇瓣,低声命令:“今晚倪氏的春茗,你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说完,他把手中的纸盒扔到乔雅身上,转身走出家门。
她幽怨的目光径直射向那道挺拔的背影,“砰”的关门声落下,她狠狠的将纸盒砸向地板!一件淡蓝色的晚礼裙抖落出来,质地讲究的绸料,一丝不苟的剪裁,一看便知价值不菲。尤其斜开的领口缀满晶莹剔透的水钻,更添尊贵。这条礼裙无疑是易泽为她准备的,而且他的意欲明显,——乔雅今晚必须盛装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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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氏的春茗选在B市最豪华的凯旋门酒店,位于酒店顶层的宴会厅金碧辉煌,通体玻璃外墙,可以俯瞰全城。镶嵌金边的纯白餐布,雕花银质餐具,放眼三十围酒席,满目流光溢彩。获邀出席的宾客俱是身份尊贵、显赫,除了圈内的知名导演和艺人,亦不乏政商界名流。当然,一向善于炒作噱头的倪氏不会冷落媒体朋友,特意单辟五桌宴请传媒。
奢华气派的晚宴极附和倪世海的行事风格,他与太太、儿子一起光鲜现身,举手投足尽显成功商人的张扬气魄。易泽不喜高调,并未坐在主桌,他冷冷的睥睨一家三口,嘴角绷起一抹隐忍的弧度。
坐在他身旁的唐铭忧心忡忡的问:“小雅怎么还没到?”
他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深邃的眉宇微蹙,再次掏出手机拨打乔雅的电话。空旷的铃音响了许久,依旧没人接听。
“小雅来了。”唐铭长吁一口气,戳了戳他的手肘。
易泽如释重负的抬起头,向宴会厅的入口处张望。惊鸿一瞥,他的神思瞬间恍惚。两位男人脸上的表情不约而同微微愣怔,“我看错了,”唐铭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的感叹,“她们太像了。”
易泽的黑瞳倏地黯沉几分,清冽的眸光停在钟韵灵的淡蓝色礼裙上。一模一样的衣裙,相似的容貌,她甚至连清淡的妆容都与乔雅如出一辙。究竟是她无心为之,抑或刻意模仿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他收回视线,漫不经心的问唐铭:“你认识这女孩吗?”
“不太熟。”唐铭摇摇头,“听说是新出道的,刚和乔氏签了约。”
说话间,身穿一套白色休闲西装的倪瑞走过来,他向易泽举了举手中的高脚杯,“敬你一杯,希望你的《陌上繁花》大卖。”阴阳怪气的腔调,他不像来敬酒的,更似激将。
易泽未加推辞,从容与他碰杯。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淡淡的反驳:“《陌上繁花》不是我的,是倪氏的。”言外之意,如果倪瑞胆敢从中作梗,得罪的人不是他,而是倪世海。
每次挑衅他都不讨好,倪瑞不甘心。他忍不住出言嘲讽:“乔雅今晚怎么没来?她连你的面子都不给了?”自从他在挖角之事上狠捅易泽一刀后,气焰越发嚣张。
“她生病了。”易泽冷声道。
“我看她不是生病了,而是生气吧?”倪瑞惺惺造态,故作惋惜的说:“唉,看来我要找个机会亲自向她解释一下了,免得她误会你……”
“小雅姐确实是生病了。”突然响起甜美的嗓音堵住倪瑞的讥讽。钟韵灵捋了捋前额的刘海,言之凿凿的补充,“今天我才去看过她。”
易泽转头睨视适时出现的女孩,墨色的瞳仁掠过几不可察的疑虑。但在韵灵回望他的霎那,他极快的隐去眸中的杂色,向她勾了勾唇角,似是感谢她的解围。
倪瑞幽幽瞪了两人一眼,转瞬满脸得意的说:“希望记者会相信你们的说法。”
易泽的面色有些阴郁,倪瑞一语道破他的顾虑。现在两间公司风起云涌,他和乔雅的婚姻处在极微妙的状态,他们之间的丝毫异动都可能招致娱记捕风捉影。他之所以勒令乔雅不得缺席晚宴,就是避免媒体抓到把柄,影响他后面的计划。易泽心知,她在气头上难免耍小脾气,但他未料到素来懂事的乔雅竟然如此不识大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