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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1 / 2)

>有证据,那事儿就与我无关了。”

“你把那两个人弄哪去了?”陆方尧紧盯着问了一句。

“有的去了天边外国,有的已经蒸发了。”吕二挺轻描淡写地说。

但是陆方尧的神经却紧绷了起来,他瞪大眼睛问:“你把他们……”

“这,大哥您就不要管了,反正各有各的来路,也各有各的去路。”吕二挺仍然不慌不忙地说。

陆方尧虽然知道吕二挺的出身,知道他心毒手辣,但是他对他的胆大妄为还是经常估计不足。经验告诉他,此事不可多问,“不知者不为罪”。因此陆方尧就转换话题说:“咱们还是说古城街的改造工程,你一要抓紧施工,二要做好工作,不可胡作非为!”

“大哥放心好了,小弟以后注意点就是了。”吕二挺看陆方尧不再追究他什么,谈话也就算结束了,便慢慢地从那公文包里取出那只价值百万元的劳力士满天星手表,送到陆方尧跟前:“这玩意儿,我估计大哥肯定喜欢。”

陆方尧一看是只高档手表,因那手表四周镶满了光华耀眼的宝石,显得格外豪华珍贵,他的两只眼睛立时放出光芒,不禁赞道:“这玩意儿可是稀罕物,我现在就把他戴上。”说着,就把原来戴的那只价值二十多万元的宝玑牌手表从腕上褪了下来,换上了这只光灿灿的劳力士满天星手表,又仔细端详了几眼,心里自是惬意,嘴里不断啧啧叫好。

吕二挺见陆大哥“龙心大悦”,便凑上前去小声问:“大哥,您知道这表多少钱?”

陆方尧看了吕二挺一眼:“多少钱?”

吕二挺伸出一个大拇指:“一个大数——整整一百万人民币。”

“那——那我平时也不好戴呀!”陆方尧虽然非常喜欢这只表,可又怕戴了这只表会露出马脚,惹出麻烦。

“咳,一般人连见都没见过这种表,谁能知道它是多少钱哪。您就放心大胆地戴吧。像您这样有身份的人,经常接待外宾、出国考察,正经应当戴上这种高贵手表,也免得叫人家瞧不起咱。”

吕二挺说完此话,见陆方尧不再说什么,还在全神贯注地欣赏手腕上的表,他知道他已接受了自己的意见,因此便知趣地说:“大哥若是没有别的事儿,我就走了。”

“那你就回去吧。还是那句话:一要抓紧施工,二要做好工作,不要添乱。”陆方尧居高临下地教诲道。

“小弟记下了。”吕二挺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陆方尧又把他叫住:“二挺,紫丁香文化园那栋楼,你暂时——我说的是暂时,你暂时就不要动了。整急了影响不好。”

吕二挺眨巴眨巴眼睛,想要争辩几句,但见陆方尧直摆手,不让他再说什么,便知趣地说:“那好,我听大哥的。”说完转身就走了。

陆方尧的担心、烦恼因而也就烟消云散了。人们都说,凡贪婪的人都有狼性。这陆方尧在秉性上似乎可以与狼为伍了。

第十部分

魂断欲海55(1)

胡建兰、奕子强住院的第三天早晨,栗天给华秉直打了个电话,约他八点半钟一起到医院去看看他们。华秉直表示同意,就撂下了电话。

当时华秉直正在忙活准备早餐。他的女儿晓雪听出来电话是栗天打过来的,就建议爸爸说:“爸,是否栗阿姨打来的电话,我估计她还没用早餐,你干脆叫她过来一块吃早点算了。”

“哎,你这主意好哇。”华秉直疼爱地拍了拍晓雪的肩膀,“那就请你给栗阿姨打个电话吧,这人情送给你。”

晓雪调皮地说:“行,感谢爸爸给了我个人情。”说着就去给栗天打电话。

栗天在那边电话里只听晓雪说道:“栗阿姨,我是晓雪,我爸说请你过来一块用早点,然后一起上

医院看病人。”这边说着,那边跟爸爸挤了挤眼,意思是说这人情还是您的。

那边栗天问道:“你爸给我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呀?”

“普通人家的普通饭菜,但营养绝对够用。”晓雪又跟栗天开起了玩笑。

“那好吧,盛情难却。我马上过去。”栗天也跟晓雪开起了玩笑。

华秉直见女儿打完了电话,高兴地对女儿说:“晓雪,爸问你一件事儿,你是否给栗阿姨写过一封信?”

“有这么一回事儿,您有意见吗?”晓雪仍以玩笑的口气回答爸爸。

“你写信也可以,为什么事先不跟爸爸说一声。”

“这是我的隐私,隐私是受法律保护的。所以事先不能跟您说。”

“呵,你还使用起了法律武器。爸爸是说,你今年才十五周岁,还是个孩子,大人的事儿你才懂得多少,万一你栗阿姨摔了脸子你可怎么办?”

“不会的,栗阿姨对您印象非常好,甚至可以说她对您非常崇拜,她说您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男人就是男人,怎么还有真正的男人、非真正的男人之分吗?”

“有啊!栗阿姨说,现在人世间有多种多样的男人:有一种男人,他们可能很有权或者很有钱,可是他们心地龌龊,品行恶劣,上害国家,下殃百姓,这样的男人是坏男人;有一种男人,胸无大志,庸庸碌碌,混岗蹭饭,醉生梦死,他们不是靠能力、靠实干取得财富和业绩,而是靠关系、靠后门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这样的男人是俗男人;有一种男人,狭隘自私,狗苟蝇营,他们活着仅仅为了自己,从不管他人和社会的利益,这样的男人是小男人;有一种男人,胸襟坦荡,正直刚毅,忠心报国,勤劳为民,不怕邪恶势力挤压,也不与庸俗潮流合污,仰天无愧,俯地心安,这样的男人是好男人,也可称作真正的男人。”

“这是真的?你栗阿姨说了这么一大套,你怎么可能记得这么清楚?”

“我说的全是真的,爸爸。栗阿姨开始是口头说的,我听了很感兴趣,我就逼着她用笔写了下来,所以我就记住了。”

华秉直高兴地摸了摸女儿的脑袋:“你这个小机灵鬼。”

“爸爸,我和栗阿姨除了讨论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我们还讨论了‘家’字的构造。”晓雪调皮地说。

“噢,怎么又扯到文字上去了?”

“这个‘家’字造字造得就不合理。”

“为什么?”

“这家里呀,应该既有男人又有女人,这才能称其为家,可现在这个‘家’字,宝字盖儿下面却罩了个‘豕’字,那‘豕’不是猪吗?”

华秉直听到这里,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对,对!‘豕’是当猪讲。‘豕奔狼突’那句话里的‘豕’指的就是猪。你们讨论的问题有意思,有意思。”但他立刻又止住了笑声,问道,“那你们说这个‘家’字应当怎么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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