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于是将胡建兰揽到怀里,上下又乱摸一通,最后只好十分遗憾地说:“那今晚咱俩就拉倒吧。不过我愿意与你交个朋友,等以后证明你没事儿了,我们再联系。”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胡建兰说,“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你也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吧。”他从怀里又掏出一种名片,叫胡建兰将电话号码写在名片背面。胡建兰紧张得浑身瑟瑟发抖,手也颤抖得不能写字。计涪见状接过笔和名片,自己记下了胡建兰的电话号码,最后他只好恋恋不舍地对胡建兰说:“那你就先回去吧,以后我会主动找你的。”
“那就谢谢计处长了。我先走了,再见!”胡建兰这才松了一口气,犹如逃出虎口一般,踉踉跄跄逃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刚一进屋,双腿一软,就瘫到地上。她扶着床边,任那泪水不停地往下洒落……
胡建兰走后,计涪越发感到今晚应当发泄一下,不能守着空床没滋没味地在这干呆一宿。想到这里,他就给乐君打了电话,说那蝴蝶兰确实非常漂亮,可她有点特殊情况,今晚不能陪我,请你再给安排一个人来。乐君听完电话,也不问是什么特殊情况,便以商人的圆滑态度对计涪说:“计处长啊,不要那个蝴蝶兰也好,她已是个老小姐了,什么男人都接触过,你知道她会染上什么病,你在那等着,我再叫人想办法给你找个处女送过去。”乐君知道时下不少男人玩够了日本人所说的“熟女”,更想玩玩“生女”。不是有套嗑吗,说什么“处女是贡酒,男人都想尝一口;少妇是红酒,喝了这口想那口;情人是啤酒,喝了爽身又爽口;老婆是白酒,难喝也得整一口”。可见这处女更能受宠于男人的。当然他也知道时下好多处女都是假处女。不少小姐为了索要那不菲的“开处费”,经常到医院去补膜,这样的处女在他这夜总会里是随时都可以找到的。乐君为了讨计涪喜欢,就指令皮妈咪给找一个“处女”送来,至于这处女是真是假,他就不管了。计涪近年利用他管理文化市场的优势,还真没少玩弄处女。可是这处女也有冒牌货他并未留意。所以他听说乐君要给他另行安排个处女送来,心中自是十分欢喜,坐在房间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做着玩弄处女的美梦。
不到一刻钟,皮妈咪又根据乐经理的吩咐把“处女”朝霞送了过来。皮妈咪照例先向朝霞介绍了“计大处长”的情况,又照例嘱咐朝霞要侍候好“计大处长”,然后匆匆离去。朝霞虽然是人造处女,但她还是要尽量装出刚出道的样子,羞答答地低着头,敛着眉,也不多说一句话。计涪端量了朝霞几眼,感到她虽没有胡建兰漂亮,但也是一个上等美人,修长的身材,标准的三围,瓜子脸,丹凤眼,腮边还长着两个动人的小酒窝。这一次计涪没那么猴急,他先叫朝霞去洗个澡,然后检查了她的身体,这才与她上床。朝霞本是个狂浪的女性,她装得了一时,装不了长久。所以当计涪与她动作起来的时候,她不仅又喊又叫,而且配合得十分到位,那种狂浪的野性自然而然地又表现出来了。计涪玩得虽然十分惬意,但又总觉得身下这个女人不像是个处女。于是便停下来问道:“你好像很有经验,你是处女吗?”
朝霞指天赌地的说:“是,绝对是,不信你看——方才我还疼得厉害呢。”
计涪掀开被窝,推开朝霞一看,雪白的床单上果然有几块殷红的地方。他感到身下这个女人愈发可爱,更加激情澎湃地搅动着巫山云雨。
朝霞为了讨好“计大处长”,以便完事后好多要点小费,趁着计涪歇气的时候,娇媚着双眼对计涪说:“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处女,可我今晚被你破了身……”边说还边落下几滴眼泪。计涪牛气冲天地说:“你为我破了身,应该感到骄傲,我不会亏待你的。”朝霞以为一会儿这“计大处长”肯定会多赏她几吊钱,因此情意绵绵地深深照计涪脸上吻了一口。
计涪心中自是高兴,又加倍用力折腾起来。
完事之后,计涪忽然想起今晚应该回家,与老婆商量商量孩子转学的事儿,于是便对朝霞说:“今晚就到这儿吧,我得回家与老婆商量一件要紧的事儿。”说着穿好衣服就要往屋外走。
衣服尚未穿完的朝霞一个高儿蹦下床来拉住计涪,嚷道:“不行,你玩完了,痛快了,就这么撒腿就走了?你是跑这儿白玩来了?”
计涪瞪大眼睛说道:“怎么,不白玩怎么着,你还想要小费啊?许多小姐主动往我怀里钻,想找我这么个靠山还找不着呢!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反正你玩完了就得给小费。”朝霞拉住计涪不让他走。
“那这么办吧,你去找你们贾老板要小费去吧——今晚的活动是她安排的。”计涪耐着性子说。
“贾老板?她才不肯付这个小费呢。她只知道喝我们的血,吃我们的肉,甚至敲骨吸髓!”朝霞说着就去翻计涪的衣兜。
不料,这一举动却激怒了计涪。“怎么,你还要动手抢啊!”计涪一手推开朝霞,一手照着朝霞的右脸狠狠就掴了一掌。
“你敢打人,你凭什么打人?”朝霞一屁股坐到地上,连哭带嚎起来,“你知道开处费是多少钱吗,最少也得三千,我修……”她刚想说“我修补个处女膜还花了一千元呢”,又赶紧收住了嘴,改口道,“你不全给,起码也得给个一千两千的。你要是一个子儿不给,你看我去不去找你们单位领导!我知道你是市文化局的。”
这时计涪已经走到了门口,他本想不理睬这个“泼妇”,一走了之,可是听那“泼妇”说是要找他单位的领导告他,她还知道他是文化局的,却有些犹豫了。尽管他在市高层领导中也有后台,可他单位的一把手华秉直可是个不听邪的“拗局长”(这是别人给华秉直送的外号),谁都惧他三分哪。假若这“泼妇”真的去告了他的状,那还真够他喝一壶的。想到这里,计涪回转身来,顺手从兜里掏出一把钱,丢到朝霞面前,说道:“给你钱,你别嚎了!”
朝霞捡起那百元大票数了数,正好是一千元。她想,这家伙毕竟是管她们的官员,他要是三天两头来这找茬儿,她也就无法在这个夜总会干下去了。因将钱揣到兜里,不作声了。
这时计涪倒像是有了理似的,喝道:“你快给我滚回去,我要锁门。另外我警告你,你离开这个屋就闭上你那臭嘴,不许你胡说八道!”
朝霞感到反正钱已拿到手了,你愿意说啥就说啥去,就权当我听了两声驴叫、狗叫、王八叫,因此也不作声,穿好衣服就气嘟嘟地走了。离开门口五六步远,她还使劲呸了一声,心里骂道:“这个臭流氓,狗娘养的,出门就叫车轧死你!”
这里计涪自认晦气。他凭借着他管理文化市场的大权,不知玩了多少坐台小姐,还从没遇见过这样的“泼辣”,今天倒叫她讹了一把,心里也愤愤骂道:“这小娼妇,你看以后我怎么收拾你!”走出门外,顺手关好了门,嗒然若丧,怏怏地回家去了。
第四部分
魂断欲海1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