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老得不行了,我就大方地把卧室让给你和你的新欢吧。”
“皓皓,你好像搞错了什么对不对。”朴兮言挑了挑眉毛,“这里是我的家,我才是主人。你想喧宾夺主吗?再说你看我对你多好,为了你不但委屈自己,还委屈我可爱的小狐狸睡在客厅沙发上,你居然还抱怨我有了新欢忘旧爱。唉,实在太没良心了。”貌似可怜地走回殷子离身边,把他抱进怀里蹭了蹭:“还是我家狐狸对我好。”
啧啧啧,朴兮言,算你厉害。余皓看到殷子离那副你别欺负我男人的表情,顿时哑口无言。余皓想,两对一,他毫无胜算。既然玩不下去了,他不玩了还不成吗。正当他决定不再和朴兮言打这无聊的口水仗时,殷子离却开口说了话。
“余皓,你错了。”殷子离的表情非常认真,就像是在课堂上回答老师的提问一样,让朴兮言和余皓都略微有些疑惑地看向了他。“兮言他就睡了一夜的沙发腰就不行了,不是因为他老了,你看看他哪有一点老态啊。”听到这句,余皓和朴兮言都认为殷子离是在维护朴兮言,也没多在意,可是下一句话,虽然不知道朴兮言听到时心里是个什么感受,至少余皓是觉得一瞬间有被打闷掉的错觉。
殷子离说,不是因为他老了,知道吗,是因为他肾虚。
说完后,殷子离还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好像思考了一道难题许久,终于想到了自己认为正确的答案,等对别人说出来后,为了加强自己的自信也为了使别人更信服,通常都会下意识地再点点头。
余皓沉默了一会儿后,哈哈大笑起来。他真没想到,这个单纯的孩子,原来是个毒舌的家伙。看着朴兮言越来越阴沉的表情,真的是没有比这个更有乐趣的事了。
二话不说地抱起殷子离,径直往卧房走去。边走边对忍狂笑不止的余皓说:“待会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给我在你的客厅乖乖待着。”
“兮言……”
“别说话,留点力气。”朴兮言双眼含情地望着怀中唤着他名字的可人儿,道,“我今天要跟你好好纠结一下肾虚这个问题。”朴兮言摇了摇头,“小狐狸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总喜欢在这个上面做文章,我告诉你,要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快是要付出代价的。”
朴兮言脸上已有所指的笑容让殷子离不禁心颤。完了,完了,他的心中有个声音在呐喊。他想,殷子离啊殷子离,你怎么就那么不懂吸取教训呢,你就这么喜欢说他肾虚,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呢?的确啊,说的时候是挺畅快的,可是你怎么就不考虑一下后果呢,或者说你潜意识里在期待这种事吗?
猛地摇了摇头,甩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的表情变得可怜兮兮:
“兮言,我后悔了……”
“来不及了。”伴随着这句话,卧室的门被紧紧地关上了。
TBC……
初稿于2010。3。7
☆、NO。12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这三个男人何尝又不是一场戏?
自从余皓到朴兮言家借住依赖,已过了不少日子,在这些日子里所谓的争风吃醋的戏码不断上演,幸好这三人都没有一火大便扔东西,砸东西的习惯,不然即使朴兮言不吃不喝,拼死赚钱也负担不起他们的生活,又何况朴兮言现在根本是整天在家工作,悠闲得要死。
说起来,上次朴兮言本想与殷子离好好纠结一下他是不是肾虚这个问题,至于到底在那间卧室里发生了什么,两个人皆是闭口不提。不过据那里乖乖待在门外,耳朵使劲贴着门背的偷听者余皓所说,其实那天两人什么也没发生,他真的倍感失望。
为了让真相大白于世,暂且让我们把时间推回那一天。
那天,刚一进房间,殷子离便被扔上了床,朴兮言根本不给他一点思考的时间就欺身过去,吻住了他的唇。虽然殷子离拼命挣扎,却还是被那个经验丰富的人伸出的魔爪剥了个精光。
“兮言……呜……我再也不说你肾虚了……呜……”
朴兮言一点点地挑逗着殷子离的敏感点,听见他讨饶的话语,渐渐停下了动作,见他一副梨花带泪的可怜样,朴兮言伸手轻轻抚摩着他嫩滑的脸蛋,柔声道:“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做?不喜欢做这样的事吗?”
摇了摇头,殷子离声若蚊蝇:“那里,还是不太舒服,我怕痛。”
愣了一愣,朴兮言又邪佞地笑了起来:“那里是哪里啊?”刮了刮他小巧的鼻子,看着他通红的双颊,朴兮言的心情好极了,侧身在他身边躺下,将他紧紧地搂进怀里,“你以前和于蓝不常做吗?”
“嗯。没有几次。”想了想殷子离的脸色不由得从红转白,“每次都很痛,还会出血,不敢去学校,也不敢回家。也不敢吃什么东西,就怕想上厕所。”
听着殷子离话的朴兮言在一旁嘻嘻地笑着,亲了一口殷子离粉嫩的脸蛋:“这个该死的于蓝,竟敢这么欺负我家小狐狸,如果让我遇见他……”朴兮言嘿嘿地笑了一声,让殷子离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你有资格说他嘛,你还不是一样,我一点都不舒服。”
“原来你不舒服啊,真的假的,明明不舒服却叫得那么大声,看来是为了安慰我。”黑暗中,朴兮言的双眼突然变得亮晶晶的,“我会在努力磨练技巧的,下一次一定让我的小狐狸舒舒服服的。”
“不用了,不用了。”殷子离在朴兮言怀中慌忙地摇着头,心想,你再磨练技巧,那我不是死定了。“我是说你和于蓝一样,虽然没让我下不了床,也没让我出血这点事比于蓝好,但还是很痛啊,所以你没资格说他。”
“一点都不一样!”朴兮言的语气中明显地蕴含了一丝
怒气,“小狐狸,你是我的,只有我可以欺负。他于蓝是什么人,竟敢欺负你!?”
“也不是啦,再说那个时候我是他的,而且他也比你先认识我,算来……”殷子离最后的话被朴兮言用吻堵在了口中。
“你是故意的吗?要我难过?”轻轻地抚着殷子离的头发,“别说你是他穿过的破鞋这种自我作践的话,他根本不配拥有你。子离,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
在黑暗里,殷子离的脸变得滚烫,听朴兮言叫他的名字,他有些不习惯,也让他更害羞了。“兮言,为什么你又能猜到我想说的话,屋子里这么黑,你总不会看得清我的脸吧。”
“那可说不定。”朴兮言又干笑两声道,“我知道你现在脸一定很红,很烫。”
唉,殷子离放弃了,管朴兮言是怎么猜透他的心思的呢。他只知道被朴兮言一拆穿他脸又红又烫后,他的脸就更红更烫了。“对了,你刚才说如果让你遇到于蓝,你会怎么样,要打他吗?”
“小狐狸,我有那么笨吗?打他做什么,我自有其它办法。”
突然,殷子离从朴兮言怀里挣扎着坐了起来:“你想做什么,不要伤害他!”
望着黑暗中的殷子离良久,朴兮言沉默不语,翻身背对殷子离假寐。久久得不到回应的殷子离也只好乖乖地躺了下来。虽然不太明白,但殷子离就是觉得朴兮言生气了。不自觉地往朴兮言的背部贴了贴,朴兮言却忘床沿的方向挪了挪,又贴近一点,又挪开一点,又贴近一点,又挪开一点……
“不要再贴过来了,找你的于蓝去!”阴冷而愤怒的声音。
“兮言,你,你要掉下去了吗?好,好,我不贴过去了。不贴过去了。”殷子离扯了扯床单,“你要赶我走吗?”
朴兮言转身的瞬间,本来只觉得眼眶有些湿湿的殷子离的泪珠突然一颗接着一颗掉了下来。这可把朴兮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