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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2 / 2)

笑罢之后,岑文本便又道:“伙计任何人都可以干,所以他们在芙蓉楼当伙计,到了别的地方他门却不一定还当伙计。而厨子却不同,他们离开了芙蓉楼就必须到别的酒楼去,只要把汴京城所有的酒楼都翻遍了自然能找出他们来。”

“好办法!”刘文静拍手叫绝。

“看来这个任务得交给他来办了。”岑文本递给刘文静一个眼神,他心领神会,向门口喊道:“来人!”

“在!”两个在门外的甲兵慌忙进来。

“去把你们高将军叫来!”刘文静吩咐道。

“是!”两人得令跑出楼去。

第八章 拔云见日

过了半刻,只见高德弘风尘仆仆的赶来,额头上满是汗珠。

“两位公子找我何事?”尽管高得弘脸上还有些愤愤不平,但嘴上却也还算客气。

只听刘文静笑了笑道:“我二人有件事想请高将军帮忙。”

高得弘一楞,忙道:“但请吩咐便是。”

“恩。”刘文静点头道:“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想请将军带上人马见京城大大小小的酒楼饭馆都查问一遍,看看那个酒楼有新的厨子,给我们尽数带到这里来。”

“啊?”高得弘稍一迟疑,刘文静忙问:“将军有难处?”

高得弘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这就去办。”他一边说,一边心下暗骂着,带着一队外城禁军离开了芙蓉楼。

总算有了点线索,两人稍微兴奋一些。可就这么等了足足有两个时辰,也不见高德弘回来,刘文静不由得开始有些着急了,向门口喊道:“来人啊!”

“在!”又有一个甲兵恭身而入。

刘文静忙问:“你们高大人怎么还没回来?”

“这小人们不知。”甲兵的话刚说完,就听岑文本接着道:“汴京城大大小小的酒楼足有五六十个,挨家挨家的查探,那有那么容易。”

“哎”刘文静冲那甲兵一摆手,然后就在廊道里走来走去。

“我说你烦不烦啊!”岑文本看了他一眼道。

“你”刘文静话未出口,就听外面马蹄声响,两人忙下楼来看,只见高德弘下了马走进厅中,后面甲兵带着十多个厨子跟了进来。

“我说高将军你总算是回来了。”刘文静长嘘了一口气。

高得弘恭身道:“不负两位公子所托,我将汴京城大大小小共五十八家酒楼饭馆新进的厨子都抓来了。”

“好好。”刘文静张口便问道:“你们那个在芙蓉楼当过厨子?”这话一直说了三遍,却没有一个人回答,所有人的厨子都低着头,看也不看他一眼。

“你们”刘文静有点急了,却见岑文本冲他使了个眼sè,便退后两步。

只见岑文本走上前来叹了口气道:“我们查案的时候,在芙蓉楼的后厨里挖出一包银子,看样子怎么也有四五百两之多,今天找你们来只是想问问这银子是谁的,我们好物归原主。”

“银子?”高德弘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后面的厨子却翻了天,争先恐后的上前来喊道:“我的,我的。”这时岑文本向后张望了一下,只见一个个头不高的中年厨子竟然还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就是他!”岑文本一声喊,惊的众人全都默然无语。

“你就是芙蓉楼的厨子!”刘文静上前拽起后面那个中年人。

“为什么是他?他可没要银子啊?”高德弘不解的问。

“那是因为他知道压根就没有银子。”刘文静冷哼一声。

“不是。”岑文本上前一步接着道:“其实这种伎俩只能糊弄糊弄小孩罢了,可他们没有顾虑,所以就宁可信其有了,而他却有顾虑,所以才不敢向前。”

“聪明。”那中年人不禁拍了拍手。

“跟我上楼来吧。”这种事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岑文本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三人上了楼,进到岑文本的房间里,刘文静回身把门关上,包拯伸手道:“坐。”

“不敢。”那中年少静立在一旁,表情坦然。

“你叫什么名字?”岑文本问。

“宇文潭。”那人答。

“好名字,颇有古来名士之风。”岑文本说完,宇文潭轻笑道:“大人有话但讲无妨。”

“好,爽快!”岑文本向右一指道:“天字一号房为什么没人打扫?”

宇文潭抬眼看了一下岑文本,冷冷的说:“我如果说不知道,大人一定还会追问。”

岑文本微微一惊,没想到一个厨子会有如此冷静的头脑,便叹了口气道:“难道你就想看着凶手逍遥法外么?”

宇文潭坐了半晌,这才缓缓道:“因为没人敢打扫。”

“没人敢打扫?”两人互看一眼,听不懂他这话的意思。

宇文潭长叹道:“一年之前,就在天字一号房,曾经死过一个人。”

“死过一个人!”这无疑是一个另人很吃惊的发现,岑文本马上追问道:“是什么人!”

宇文潭便答道:“一个ji女。”

“ji女?”刘文静一听,眉心微微一皱。

可岑文本的脑海里似乎又闪过了些什么,但却转瞬即逝,他也没有细想,便又问道:“这个ji女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为什么要死在芙蓉楼。”

宇文潭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凉,又道:“她叫紫玉,一年之前是邀月楼的当家牌主(ji女的佼佼者称之牌主),至于她为什么要死在芙蓉楼,我也不知道。”

“邀月楼!”岑文本为之一震,但又不知道这两者之前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的谨有这些,至于别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宇文潭说完低下头来,表情暗淡。

刘文静想了一会儿忽然问:“她是怎么死的?”

宇文潭听了这话,双手有些微微的发抖,半晌才道:“是吊死的。”

“在天字一号房?”公孙策又问。

宇文潭点了点头,显得异常悲伤。

“既然你们谁也不敢去打扫那房间,为什么颜槐却住在了里面?”岑文本忽然提出有一个实质xing的问题。

宇文潭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似乎是他自己非要住在里面的。”

“非要住在里面?”岑文本看着刘文静,两人心照不宣,似乎明白了一点。

“不知道,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宇文潭有点激动,眼神也由悲伤变的迷乱。

“好了,你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岑文本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宇文潭出了房间,岑文本便低声对刘文静道:“如果我没猜错,宇文潭与死去的那个叫紫玉的ji女,两人的关系一定不俗。”

“恩。”刘文静点了点头道:“看来颜槐和这个ji女一定也有关系,不然他为什么非要住在那间房里。”

“看来我们又得去躺邀月楼了。”两人对目一笑,走进屋子。

邀月楼。

虽然卢为员刚刚死在这,可这些似乎并没有给这里带来什么影响。进进出出的男人络绎不绝,屋中的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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