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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题现在就能走了!”斯内普略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栖川隐如同离魂状态般飘飘然地走出办公室,总算理解到了什么叫无语问苍天的悲摧……!
一时间心情复杂难辨百味陈杂,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庆幸还是郁卒于斯内普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而把他叫来办公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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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与父亲叙旧完毕之后就去寝室找栖川隐,一般来说这家伙除了吃饭上课其余时间都会在寝室里窝着打游戏。
不过……谁让别人要写两个多小时的论文他十分钟就写好了成绩还是O(优秀)?!而见亲眼目睹论文书写过程的德拉科完全是目瞪口呆,这完全是全篇瞎掰没翻过一本参考资料的论文!
不……其实他有翻,只是翻的是之前逼着雪鹤与青藤记在脑子里的知识而已。= =
果然德拉科在回到寝室的时候栖川隐正窝在床上抱着台笔记本电脑猛烈地敲打键盘,十指飞舞的速度每次都让在一旁看着的德拉科叹为观止。不过看这表情……明明是日常版的微笑无疑,却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么狰狞这么冷?
仔细一想德拉科又觉得是最近太多心了,除了游戏他还真没见过自己的室友对神秘事情上心过,想了想,问道,“对了,斯内普教授刚才对你说了什么?”
“……”栖川隐抬起头看向德拉科,笑容更狰狞,哦,不,是更灿烂了,一字一字地说,“他是找我商量,寂寞的夜晚该怎么度过哟~”
“……哈?!”
德拉科眼角一抽,什么该死的“寂寞的夜晚”?!!这么雷人的东西到底算什么呀这?!囧rz!一想着教父以那张阴冷的脸说“我好寂寞~”的景象德拉科就觉得鸡皮疙瘩一斤一斤地掉。这么恐怖的景象谁来给他一个“一忘皆空”?!TOT
欣赏完德拉科扭曲的神色,栖川隐满意点点头。俗话说,独雷雷不如众雷雷。发泄过后栖川隐话锋一转,神色一冷,咬牙切齿道,“就是晚上关禁闭的意思!”
禁闭!不就是禁闭!!你也不要说得这么吓人好不好?!(#‵′)凸
不知道栖川隐真正悲摧之处的德拉科狠狠松了口气。暗自猜测着不像是很有荣誉感的栖川隐或许只是因为觉得浪费了打游戏的时间而郁闷,在闹小孩子脾气而已~(咳,还真被他猜中了50%= =)
作者有话要说:独雷雷不如众雷雷,哈哈
第 16 章
好吧,或许事实情况没有原本想的这么惨绝人寰。
在晚上准时来到斯内普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看学生们交上来的论文,眉头皱得紧紧的似是被人欠了几百万金加隆。他抬手指了指办公室内侧的一个小门,“去把里面的一袋枯亚枝全部切成3。5CM一段。”
如果是一般的学生可能真的会很郁闷一晚上消耗在这种细细长长的干枯枝条上,不过事实上郁闷的显然不是栖川隐而是被他指使去切树枝的青藤。
“什么?不干?”他以一副万分和气的口吻说,“那就一个礼拜不换洗衣服哦~”
TOT……你太恶心了!!每次都拿这招胁迫!!
不过老套的招数不正从侧面反映出它的好用么?
随着一道青色的柔光,栖川隐衣服上的藤蔓纷纷涌动向外攀爬,片刻之后一个衣服上点缀着青碧色绿叶的妖治女子出现在他面前,翠绿的发,浅绿的眼,嘴唇是一种深绿。她一抬手数条藤蔓刷刷地窜出,同时握住了几把小刀飞速地切了起来。
不过那双浅绿色的眼睛满怀怨念地看向一旁坐在椅子上专注玩PSP的主人。恨不得多变出几根藤蔓来把他吊起来抽一抽!
雪鹤被指派的任务就是替他看门。
唯一令栖川隐觉得不满意的地方就是原本在寝室里可以躺在床上玩而现在却只能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玩。哎,腰酸背痛啊~(青藤:(#‵′)凸你去死去死!!!)
西弗勒斯·斯内普觉得禁闭时间差不多了进屋巡视的时候正看见栖川隐把一根根长度均匀刀口整齐的枯亚枝分别包起来。略微查看了一下,很是满意地点点头,说,“你今天可以回去了,明天继续。”
看着栖川隐离开的背影西弗勒斯·斯内普不禁觉得这样对他或许有些不公平,毕竟他挺安分守己(表面= =),成绩也不错,写的论文也不至于不能看,崇拜奇洛也不能算违反校规……
不过教授只纠结了一小会儿,看着那些整理好的枯亚枝,暗想:无论如何有个免费的助手也不错。
回到寝室的时候德拉科不在,栖川隐想着或许他去图书馆了便躺到床上换了个电脑开始玩起来。进入无我状态的栖川隐直至德拉科回来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
“今天晚上我约了葛莱芬多那个疤头决斗!”德拉科一屁股坐到栖川隐的床上对他说。
“哦~”这完全是无意识的回答。
“我会带高尔和克拉去一起去,你就在寝室等我的好消息吧。”德拉科又补充。
“嗯嗯。”敷衍的口气。
“这一次我一定要狠狠揍他!”德拉科握拳!
“好!爆他头!”栖川隐鼓励道。(这位同学,你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
“……”
总算意识到自己鸡同鸭讲的德拉科决定暂时放弃与室友的沟通。他这种无我状态下任何东西都是听不进去的。德拉科径自走到书架旁抽出一本咒语的书看了起来,接下来就只要等午夜的时候去约定地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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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睡觉的时候栖川隐突然发现德拉科不在寝室,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他到底有没有对自己说过去干嘛。琢磨着在学校一般也不会出什么事,于是也放心下来。没等多久,在栖川隐洗漱好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便发现一脸郁色的德拉科回来了。一进来就扑到床上拿枕头盖住了脸。
栖川隐想着要不要去问问情况顺便安慰两句,刚走到德拉科床边,他就把盖在脸上的枕头拉扯下来,愤愤地对栖川隐说,“你在笑话我吧?!你一定是在笑话我!”
其实栖川隐很想对他说:孩子,找茬也不是这样找的,谁不知道他整天就这一个表情?
不过现在去跟德拉科讲道理,那么他才是大白痴。
可惜有些孩子就是喜欢得寸进尺,一下跳起来拉着栖川隐的肩膀使劲摇晃,一张精致的小脸崩得很紧,“不许笑!听到没有?!”
“好吧。”被晃得头晕脑胀的某人扶住额头应道。心中默念:……不要跟心情不好的人计较!不要跟心情不好的人计较!!不要计较!!!
“可恶!你还是在笑!”德拉科一把扯住了栖川隐的脸皮用力往两边拉扯,总算把他的脸捏到看不出微笑的样子为止。手上传来软软滑滑又有弹性的质感,捏着还挺舒服,于是又掐了两下。
“抽笑自,拟格偶时可儿紫!!”(臭小子,你给我适可而止!!)
被掐得歪过去的嘴角说话时有些漏风,零星几颗唾沫喷到德拉科近在咫尺的脸上。他微微一蹙眉,松开手退后了两步,一脸嫌恶地说,“真恶心……”
——是可忍孰不可忍!
栖川隐一步上前揪住德拉科的衣领,笑得格外灿烂仿若遍地向日葵盛开,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那向日葵其实是冰雕产物,否则怎么就那么冷风嗖嗖穿肠而过……
“我们决斗吧!”
“决斗?”德拉科先是一愣。今天刚刚走出地窖准备去跟葛莱芬多的疤头决斗的时候就遇到了教父西弗勒斯·斯内普,被狠狠训了一顿之后赶了回来。于是憋了一肚子气。不爽的时候看到笑眯眯一脸愉悦模样的栖川隐就更加不爽了,于是忍不住找茬来发泄。虽然自己有错在先,不过既然他这么轻易就声称要跟自己决斗,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又怎么会逃避!
德拉科灰蓝色的眸子一眯,应允说,“好!决斗就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