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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品公司pr(原名:公关先生)作者:薇诺拉第54部分(1 / 2)

>对我感兴趣?”

“啊,不、不是……”小宋这一下慌过了头,呆怔了几秒反倒清醒过来,一点点腼腆掺在大方里,笑了,“他们都爱看,我只是想,大伙儿一起看,可能更有气氛……”

一个祥云剧社的小伙儿插话:“阿宋,你年纪也不小了,成天跟我们混,干嘛不找个女朋友啊?”

“学生时候追过女孩子,可对方嫌我是个戏痴,不着边际,不接地气,冷嘲热讽一通就拒绝了我,所以我现在真是怕了再和女人打交道了。”小宋朝方馥浓投去一眼,又是腼腆一笑,“还是活在戏里好,都说女人素以花比,戏里的女人连娟细眉,罗襦花面,比花还媚……”

“镜中月,水中花,不是你的,想也白搭。”这一眼里的含情脉脉方馥浓只当没看见,仰头灌口啤酒,说,“总有懂你的女人,也别太因噎废食了。”

天气预报播报了几天的台风终于来了,屋外狂风大作,大雨倾盆。球踢得很闷,场上的局势不明朗,直到下半场了还是0比0。凌晨一点多的时间,再不进球谁都要睡着,方馥浓觉得没意思,喝了一口啤酒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返身走向窗边——

然后他就看见了战逸非。他直直杵了一会儿,又慢慢徘徊几步,然后便仰着一张透湿透湿的脸,以一种迷离透顶的眼神望着窗口。

大约是被雨水泡得煞白,整张脸在雨夜中桀桀发亮,一下就照进了他的眼底。

“他怎么来了……”方馥浓眉头一紧,本想故技重施只当没看见,可偏偏双脚难移,定在窗前怎么也动不了了。

小宋被他这一声引了过来,这才想了起来,“我倒是忘了,战总说过他今天要来这儿找你的。哎?他怎么不打个电话,怎么不上来呢……”

另外三个祥云剧场的年轻人也常帮着觅雅搭建、布展或者搞路演,所以也认识战逸非,其中一个出声:“雨太大了,不管怎么说,先让战总进屋啊。”

“闭嘴!看球。”

祥云剧场的年轻人不敢擅自去开门,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方馥浓重新坐回沙发上,眼睛盯住电视屏幕就再没挪开。

可小宋看得出,这个男人有些心神不宁。他嘴唇的线条抿得越发深刻,瘦削的脸颊似也凹陷更深。临近尾声的比赛精彩起来,双方攻防转换极快,屡屡出现一击致命的危险镜头,可他的心思似乎早就不被场上的球员牵动。

雨打芭蕉噼噼啪啪,那个笨蛋没准儿真能在雨里站到天亮。

——进球啦!进了进了进了……!

白衣服的7号一记妙传扯开了对手的后防线,接应的队友顺势入球。电视机里的解说员连续地发出高分贝的大喊,坐在沙发上的方馥浓似乎一下被这喊声惊醒,起身就跑向窗口。

小宋无可奈何地摇头笑了,还不忘提醒对方,“方总,门在那一头。”

“太慢。”打开窗户坐上去,方馥浓回头朝他一笑,居然就这么下去了。

大约是雨里站了一宿有些发懵,战逸非望着踩着一楼顶棚跳下来的男人,只露出一种根本不认识对方的眼神。

方馥浓走到他的面前,什么话也不说,拉过这小子就吻。

站在窗前的小宋静静微笑着注视楼下这一幕,直到听见身后有人问他:“哎?方总他还回来吗?”

“应该是……不回来了吧。”他关上窗户,坐向沙发。比赛已经结束了,最后时刻打入一球的球队获得了胜利,穿白色球衣的球员们正在疯狂地拥抱庆祝。欢乐的气氛令人感同身受,他挺高兴地想,这个7号确实挺不错,明天去网上查查叫什么名字。

方馥浓开车将战逸非带回了自己家里,两个人都已浑身湿透,一进门就钻进了浴室,互相宽衣脱裤,又啃又咬。

洗完澡,战逸非坐在床上擦拭头发,方馥浓则斜靠着站在床前,视线向下地看着他。两个男人都用浴巾裹在了腰上,浴室里的他们已经亲过、咬过,却仍然别扭地不肯先向对方说话。

用毛巾将额发全部拨向脑后,这双漂亮极了的眼睛再无遮挡。慢条斯理地擦完头发以后,战逸非就抬脸对视起方馥浓,似怨非怨的眼神逼得对方不得不先开口——

“为什么不直接进门?”

“忘了他住几楼。”

“至少可以打个电话吧。”

“没带手机。”

“所以,”这么笨还这么天理昭彰,方馥浓摇了摇头,向床上坐着的小子走近一些,“你打算就这样在雨里守一晚上?”

“不是。”战逸非摇头,“我想赌到球赛结束,如果你不下楼来找我,我就上楼去找你。但你最后还是来了。”薄薄的嘴角一勾,凤眼里划过一丝狡狯,“所以,是我赢——”

还有一个字没说,身前的男人已经用嘴唇封住了他的话音。

无论吻过多少遍,他依然如初吻般迷恋这个男人的嘴唇。战逸非闭着眼睛,让舌头服顺,让身体舒展,他清楚感知到对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吻得更为迫切、认真。这也催使他全情投入于这个吻并让身体一点点后退,给方馥浓留下上床的余地。

舌头与舌头纠缠推送的同时,后脑勺被扶着慢慢落向床面。在断续潮湿的长吻之间,他似乎听见了一个声音:

好吧,你赢了……

第八十六章 坦白从严

唇情舌语诉说一夜;说玩一晚上就玩一晚上。期间还接了个电话;薛彤打来的。手机铃声催命似的响个不止;战逸非担心是工作上的急事;不得不抽身去接起电话;又躺回了床上。

两腿打开;跟命令似的以手指点了点身下,示意方馥浓该干什么干什么。

干我。

“嗯啊……哦……什么?”

方馥浓从他颈窝里抬起脸;咬了咬他的脸颊;又亲他的嘴唇。战逸非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嗜甜如命地回吻身上的男人;他只听见电话里的薛彤提及了滕云采购打样的那批产品;却没听清对方的评价是好是坏;他的身体正在颠簸,声音也在发抖。

“我是说你让我给BA试用的那批样品——”

男人突然喊了一声,嗓音嘶哑,还微微带了点哭腔。

薛彤算是明白了。

她出门泡吧凌晨才归,酒吧环境嘈杂没工夫注意手机,回家以后看了微信才发现,两个资深BA异口同声,这批试用品的品质奇差无比,还不若现在已经上柜了的第一批觅雅产品。

如此严重的质量问题自然应该十万火急地对待,薛彤拨出电话的时候没想到已经凌晨四点了,更没想到自己这么个风风火火的性子,直接扰到了对方的*一刻。

“算了,我这会儿也挺累的,下周再跟你说吧。这都几点了?我猜你今天肯定进不了公司。”薛彤要收线,想想又不甘心地补上一句,“你要喜欢男人早点告诉我,害我做了那么多年被你娶回战家的梦。”

其实也是气话。只不过想到自己如花美眷正好年华,却衾寒枕冷孤守空房,这小子反倒在一个男人身下呻吟不迭。也真是不公平。

战逸文信誓旦旦要休妻再娶,可惜还没兑现诺言就死了。薛彤只觉自己命苦,去隔壁房间看了看生来就体孱多病的儿子,更绝满嘴的黄连味,唉声叹气着上了床。

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两个人基本都累垮了,也不去清洗那身斑驳粘腻,抱着就睡了。

方馥浓仿似天生与睡眠抵牾,阖眼不到两个小时就醒了过来。再经久耐用的sex machine也有锈钝的时候,他醒来以后仍然感到有些疲倦,觉得自己没准得有那么三五天硬不起来。他现在的精力没法和十年前的毛头小子相提并论,何况,纵使再年轻的时候也从没这么放纵过。

怀里抱着的人光溜溜且凉嗖嗖,他们是怎么睡的,何时睡的,方馥浓已经记不清了。他只依稀记得到最后,身下的男人连喊都喊不出来,他嘴唇微张,口涎滴落,他的眼神十分空茫,眼里泪光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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