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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品公司pr(原名:公关先生)作者:薇诺拉第18部分(2 / 2)

“手拿开!别碰我!”战逸非全不领情地一抬胳膊,将这一腔关心与好意全挡了开,又低头猛咳起来。

“你该不是还在为那天女厕所里的事情生气吧?”才碰一下就那么大反应,方馥浓只觉好笑,那天自己不过是顺应老板的意思,始乱终弃的明明另有其人。

“是的!我就是对你很不满,你太自作主张,也太没上下级的观念!”自从接手了觅雅,他渐渐发现这个过亿资产的公司里隐藏了太多的问题。接二连三的烦心事太多,从提及赵洪磊开始他就不愉快,这会儿更是借题发挥,彻底地火了。战逸非往床上一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你今天要么就脱了裤子坐上来,要么就闭嘴滚出去!”

方馥浓摇头,伸手去扶他,“你看上去太对劲了,我得马上送你去医院……”

抬手将对方推开,又骂:“你别以为碰了我就能对我的处事方式指手画脚!你他妈是员工,我才是老板!别说‘指交’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我真他妈让你插了,你也不过是我找的鸭——”

适时住了嘴,可方馥浓已经被惹毛了。“好!好的!”他努力挤出笑容,维持自己的风度,“我现在就走。”

掉头就走,心想:狗咬吕洞宾,如果不是为了那两千万,谁他妈在你这儿受闲气!

待大门“砰”地一声关了上,战逸非阖起眼睛,急匆匆地大口喘着气。他觉得自己的肺已经被咳裂了,嗓子像吞了炭般疼,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打算去给自己倒一杯水——

水杯陡然落地,眼前一黑,紧接着便倒向了地面。

即将昏迷前他想起了小时候。小时候他也曾身处同样举目无依的境地,他一脚踩空,从狭窄漆黑的楼道上摔了下来,昏迷了两个小时后自己醒了过来,手脚可以动,好像是没受伤,可偏偏就是爬不起来。他喊了几声“妈妈”,可他的妈妈为了养家糊口正在外奔忙,邻居似乎也都不在。

眼窝里含着滚烫的泪水,六岁的男孩一个人躺在又冷又湿的水泥地上,看见墙壁的角落里缠着蛛网,天花板摇摇欲坠,仿佛随时可能砸落在他的脸上。

或许每个人的童年都会遇见这么个人,回忆起来除了一片朦胧,还有无尽的美好的遐想。你记不得他的长相、声音,你记不得关于他的一切,但就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让灰暗变作金黄,让沉闷宛若音籁。

那个人把他抱了起来,背着他拾级爬梯。那个人似乎也不是成年人,老旧的楼梯被他踩出吱嘎吱嘎的声响,还夹杂着轻轻的喘气声。那个人把他放在了自己家门口,看着他走了进去,谢也不谢一声就关上了门。

“妈……”烧得迷迷糊糊的战逸非想站起来,手往地板上一摸,便被玻璃碎片划开了口子。

彻底昏迷前他感到一个人走近自己,将自己抱了起来,抱出了门。

第二十八章 与我白日宣淫(上)

等不及救护人员出现;方馥浓抱着战逸非下了楼。他本来不想管这小子死活,这小子借自己妹妹的手甩过他一巴掌,刚才还点着他的鼻子骂;方馥浓骨子里的骄傲犯了毛病,只觉得那双眼睛像刀子一样扎人,那些话像糠一样难以下咽,不甩脸色走人就对不起自己长那么帅。

可那家伙看着真快病死了。

抱在怀里烫得就像个火人。许是高烧不退,他的面色红得古怪;睫毛轻颤,嘴唇紧抿;哪里还是平日里那个又冷又酷的战总,哪里还是那张粉墨丹青般笔笔生动的脸?

待战逸非的后脑勺落上了担架;方馥浓心里的石头也一并落了地;这才觉得一路手臂微微发酸,心道这小子看着瘦,竟还挺沉。

托尼正好开车前来,他本想再和战逸非商量一下远赴荷兰拍摄大片的事情,没想到却撞见了这一幕。唐厄脚伤初愈,懒于舟车劳顿,战逸非又联系不上,还得苦了他这个经纪人两方面周旋。托尼看见战逸非被罩上了呼吸机,吓得魂儿都出窍了,忙问:怎么了?

“医生说可能是急性肺炎伴有呼吸衰竭,具体还得入院详细检查。”

方馥浓上了救护车,托尼也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公关先生在病床旁边守了近乎一夜,确认自己老板没事以后才走人。踏出医院的时候,一宿没睡的男人抬头看了看天,天边拱来金灿灿的云,让这青砖老瓦的医院大楼都似鎏金绘彩。

方馥浓前脚刚走,唐厄后脚就来了,仿佛掐捏着时间差做了一个交接,谁也没看见谁。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战逸非醒了过来。

四周一片白,战逸非动了动脖子,抬了抬手,一只手正在输液,另一只手被妥善且仔细地包扎好了。他看见唐厄就在身旁,似是熬了一宿所以睡着了。伏在自己身上的家伙造成了腹压,不太舒服,但这压力倒让人挺安心。

战逸非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他的嘴唇仍很干涩,勉强动了动,发出了一点点声音。

“我守了你一夜,你没事就好。”唐厄也醒了,抬眼看他,一双眼睛微微泛红,似是含着泪。“医生说是急性肺炎,你怎么能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上心,硬把病情耽搁成这样?”

“原来是你。”战逸非十分温和地勾了勾嘴角。这事儿奇妙且荒唐,他想起了早被弃在记忆墙角里的往事,并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梦外头夜色正酽,梦里头却是一片澄明。梦里的那个人从少年变成了成年,长着和唐厄一般深邃欧化的眉眼。

原来真的就是唐厄。

烧得头脑昏沉,战逸非一边轻轻喘气,一边吐出一句干涩的话,“你的脚伤……你怎么把我抱出门的?”

“你答应我既往不咎,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可你还是很长时间没给我电话,所以我昨天来找你了,结果却发现你倒在了自己家里。我让保安抱你下楼,还是托尼为你办的入院手续。”

十句话里掰了九句,但确实是托尼办得入院手续。

“对不起,恐怕你还是得去阿姆斯特丹拍摄大片。”战逸非想了想,又觉得以夏伟铭的脾气,被方馥浓这么一呛,品牌顾问的事儿铁定就黄了。他摇摇头,说,反正你伤没好,留在上海也好。

“怎么又不去了?不是说得好好的,你惹毛安德鲁了?”唐厄一惊,旋即又露出一笑,“我和他在巴黎时装周上见过,聊得还不错,我去说个情,他应该会卖这个面子。”

“谁捅的篓子让谁去解决。”战逸非移了移眼睛,看见唐厄的膝盖已完好如初,便问,“什么时候拆的石膏,我都不知道?”

“刚拆,我急着拆的。因为要去为觅雅拍片,我提前让医生给拆了。”唐厄笑着说,“如果瘸了,你养我呗。”

“我养你。”满心温柔的倦意,战逸非动了动手臂,对情人说,来,到床上来。

唐厄当然聪明,避实就虚的他没狡赖,反正赖也不定赖得了。他知道那些与严钦相关的艳照肯定触到了这个男人的底线,也担心娱记们的揭短会影响自己的形象。他顺从地脱鞋上床,钻进被子,在他额头上、鼻尖上、嘴唇上都落下轻轻的吻,像母亲抚慰病中的孩子。

最后他把脸埋在战逸非的胸口,只对他说,有些事也许并不是你看见或者听见的那样,娱乐圈脏,娱乐圈也可怕,如果你火了,总有些人恨不能把全天下的污水都泼你一个人身上。

童年的那一幕与现实如此流畅地咬合在了一起,他曾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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