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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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是如果取的父亲的血,另一个就必须取父亲这边的祖父或者祖母的血,还是说,无所谓,只要是祖父,或者祖母、又或者外祖父、外祖母其中一人就行?”

“只要是隔代的两人,父母辈任意取一个,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辈任意取一个就行,因为中毒者身上流着的血跟这些人都有关系的。”

是秦羌解释的。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问得这么清楚作甚,如今除了卞惊寒和她,其余人一个都不在不是吗?

而她身上本身也中着岁岁枯不是。

弦音点点头,懂了。

当即看向秦羌:“你快配药吧,药引有的。”

全场众人皆是一震。

药引有的?

哪里有?

卞惊寒亦是难以相信。

弦音也顾不上跟他解释,示意秦羌:“劳烦殿下快点。”

秦羌虽心中疑惑,却姑且照做,“胡公公,拿纸笔。”

胡公公看了一眼前方的皇帝,皇帝微微点了点头,胡公公便走到书桌旁,取了纸笔过来。

秦羌接过,近旁正好有个小案,他伏于上面,挥笔开药方。

皇帝眸光微敛,其实,他一直怀疑这个儿子会医,只是他一直藏得极好,那时献岁岁枯的配方给他时,还说是辗转从别人处所得。

刚刚他故意随口一说,岁岁枯是他所制,解药也是他所制,那重新制作解药便是,他并未否认,只说来不及。

如今看来,不仅会医,医术还不低,甚至可能跟厉竹不相伯仲。

这厢,秦羌开好药方,交给边上的宫人:“按着这个方子,去太医院把药抓过来。”

“是!”宫人领命而去。

秦羌这才问向弦音:“药引在何处?”

2 第782章 你是朕的女儿?(3末)

弦音没有理秦羌,侧身将怀里的小家伙给卞惊寒抱着,腾手出来对着前方皇帝作揖一鞠:“皇上。”

皇帝睇着她。

心中对这个女人正意见大着呢。

莫名其妙爬到他龙翔宫的屋顶上,还将他的屋顶弄出那么个大洞来,殿里也是弄得瓦砾狼藉一地,就算是寻常人家被弄成这样,也应该要先道歉吧?

何况这里还是龙翔宫,他是当今天子,她不是更应该惶恐才对。

可她不仅没有道歉,还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甚至连最基本的礼仪,拜见天子都没有做。

这完全就是不将他堂堂午国皇帝放在眼里。

若不是此次中毒事件,他午国理亏,上次秦心柔的事,还挂在那里没有处理,他才不会隐忍。

所以,现在,是终于想起来要行礼了是吗?

遂不冷不热“嗯”了一声。

弦音唇角一勾,声音继续:“弦音斗胆,能否请皇上赐一滴指尖血?”

说完,又想起什么,转眸问向秦羌:“一滴可以吗,还是要几滴?”

全场震惊。

包括皇帝。

当然,他们震惊的不是一滴几滴的问题,而是震惊,竟然让皇帝赐指尖血!

什么意思?

皇帝跟药引有关?

卞惊寒是皇帝之子?

这肯定不可能。

大家纷纷看向卞惊寒。

卞惊寒疑惑看向弦音。

弦音看着前方的皇帝。

皇帝亦看着她,怀疑她是不是对卞惊寒说的,只是说的时候没有看卞惊寒,而是看着他而已,毕竟卞惊寒也是皇上。

所以,他没有做声。

见他如此,弦音便又再度对着他一鞠,开口道:“皇上贵为天子,龙血珍贵,弦音知道,但是,救人要紧,还请皇上应允,而且,此事本就是因为午国而起,午国理应解决好此事。”

皇帝怔了怔。

所以,听她这话,还的确是跟他说的,还真是让他赐指尖血?

很懵,很莫名。

微微一笑:“弦音姑娘,你是不是没有听明白药引是必须谁的指尖血,是要两代亲人长辈的血,而不是龙血。”

“知道,所以才请皇上赐血。”

皇帝一震。

众人依旧一头雾水。

皇帝便再度笑了,甚至笑着指了指卞惊寒:“你该不会说大楚陛下,是朕的儿子吧?”

闻见皇帝调笑,大家都看向弦音。

弦音也勾了勾唇角,只是带着几分冷意,“当然不是,方才太子殿下不是说,父母双方的长辈都可以吗?”

众人一怔,皇帝唇角笑意一僵。

什么意思?

父母双方的长辈都可以!

所以,不是父的长辈,那就是母的长辈?

母的长辈。。。。。。

皇帝呼吸一滞,震惊错愕。

全场众人亦是惊错,难以置信。

尤其是卞惊寒、秦羌和厉竹,完全回不过神。

所以,这个女人的意思,皇帝是她的长辈,是她的父亲?

完全猝不及防、也完全不敢相信的皇帝更是直接问了出来:“你的意思,你是朕的女儿?”

弦音没做声。

亦表示默认。

“不是,”皇帝觉得这件事有些可笑,“你确定自己没有在开玩笑吗?”

“皇上觉得我会拿思涵的性命来开玩笑吗?”弦音接得也快,声音微冷。

2 第783章 她还真不稀罕(1更)

皇帝脸上的笑意又微微僵住。

深凝着她,似是还在怀疑她的话,似是想要将她看穿。

皇帝的这些心里自然尽数落入弦音的眼中,因为回到这里,她的读心术又能用了。

“你娘是谁?你是谁的女儿?”皇帝问。

“皇上外面有多少个见不得光的女儿?”弦音不答反问。

皇帝面色一滞。

厉竹眸光微闪,轻轻抿了唇。

弦音的声音继续:“其实皇上想要确认很简单,赐了指尖血,思涵能不能得救,就足以说明一切。”

所有人都看着皇帝。

皇帝垂眸静默。

好一会儿之后,才再度抬起头,看了看弦音,又眼梢一掠,瞥了厉竹一眼,最后看向秦羌:“如何取?取多少?”

秦羌怔怔回过神。

“以银针取就可以,两三滴即可,等解药配好再取。”

这时,去太医院抓药的小太监也正好回来,秦羌接过那些药包,放在方才开药方的那个小案上,一包一包拆开。

厉竹上前帮忙,手刚伸过去,就被秦羌冷冷挥开。

“放心,你女儿死不了。”

厉竹一怔。

秦羌的声音虽不大,但是殿中很安静,所以,在场的人都也听得真切。

厉竹很尴尬,脸色一阵阵发白。

她自是知道,秦羌是见她这般急切,才如此羞辱她。

思涵都几乎没有心跳和脉搏了,她能不急切吗?而且,就算皇帝是导致今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但是,他也脱不了干系,他是源头,如果当初他不疯子一样将三月离解药的配方去放到龙枕里面,又何来这些纠复?

可是,他却似乎意识不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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