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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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面就被卞惊寒迷住,她并不觉意外,毕竟这个男人是人中龙凤,就算不带任何身份,在哪里也都是最耀眼的那人。

卞惊寒的心里她读不出,但是他开口问七公主是不是会医的那个,想必是想从她身上找找突破,因为大楚御书房失窃的那本书是医书?

既然如此,夜市肯定是要逛的吧?

本来她都准备离开了,如今这般,只能逛完夜市再走了,毕竟,上午是因为她,他才功亏一篑的。

她记得刚开始敬酒她就醉了,在秦羌那里跪了下去,他就过来拧着她离开了,肯定还没来得及去确认那些人喝了还素水的结果。

2 第307章 自己破的(3末)

三人自府衙分了手,秦义回家,卞惊寒和弦音回客栈。

下了马车,弦音没有立即进客栈,而是去了边上的那家药铺。

卞惊寒以为她又要去买那假孕药,为了夜里对付那会医的七公主,当即怒了,一把攥了她手臂:“你知不知道那药对身体的损害有多大?”

弦音将他的手拂掉:“那也好过将来流。产。堕。胎对身体的损害吧?”

卞惊寒一怔,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反应了一下才恍悟。

所以,她不是买假孕药,而是买避子药?

汗。

再次拦了她:“不用吃那药,不会有的。”

弦音见他说得那么肯定,又想起他的行径,心头的那口气还没平,又被他挑了上来,便冷冷一笑,回道:“王爷的意思是,自己压根就没进去,没把我怎么样?还是说自己在最后的关头拔了出来,没有将东西弄在我的里面?”

卞惊寒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被自己呛到,握拳掩唇“咳咳”了起来。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讲话还能更。。。。。。更通俗点吗?

弦音自是知道他被她的大胆言语吓到了,也不理会。

他敢做,她还不敢说吗?

“如果是前者,说明王爷就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混蛋,如果是后者,说明王爷就是个深知怎么让自己爽了,又深知怎么不留任何后患的惯犯!”

卞惊寒:“。。。。。。”

摇摇头,这个女人真是、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什么叫让自己爽了?

他哪里爽了?

见边上不少人看过来,他蹙眉,将她拉到一旁,压了几分声音道:“本王都没进去。”

“所以,我的膜是自己破的?那桌布上的血真的是王爷的腿伤?”弦音怼得也快。

卞惊寒汗,差点都要捂她嘴了。

连“膜”这样的字眼都能说了出来,真真是他见过的第一人。

很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本王的意思,不是说没进去,而是说。。。。。。没全部进去,连。。。。。。动都没有动,就出来了。”

弦音闻言,有些意外。

本想怼他一句,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旱泄,还是你破了人家处子之身后突然良心发现,然后悬崖勒马?

终是不想逞这些口舌之快。

见他如此肯定,便也不打算买紧急避孕药了,转身回客栈。

一前一后上了二楼,管深正好从厢房里面出来,见到他们二人,连忙迎上前:“王爷。”

然后又不情不愿、不冷不热、不正不常地跟弦音打了声招呼:“吕姑娘。”

卞惊寒吩咐他:“聂弦音那丫头不是走了吗?让吕姑娘睡她那间厢房。”

管深闻言,心里顿时就不悦了。

这瘟神女人又来?

可主子吩咐,他也没办法,只得颔首领命,却连个“是”字都不愿说。

弦音自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也不以为意,问他:“请问哪间?”

管深又不情不愿、不冷不热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厢房。

“谢谢。”弦音拾步走过去,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又顿住脚,回头,“管家大人能来一下我房间吗?我有样东西想单独给管家大人看。。。。。。”

话还未说完,就被管深吓得急急打断:“不能!”

房间?单独?有什么是需要进她的房间单独给他看的?

上次的余悸到现在还没有消呢,他可再也不敢了,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绝对不能又给葬送了。

“你很忙吗?”卞惊寒凉凉的声音传来。

2 第308章 天黑了吗(1更)

管深顿时就有些风中凌乱了。

一时不知该回忙,还是不忙,因为根本没有吃透他这句话的意思。

原则上,他不是应该对他斩钉截铁拒绝进房的回答很满意才对吗?可这话、这语气、这态度,怎么像是完全相反、极为不悦呢?

“奴才。。。。。。”

不知如何回答,便不敢轻易回答。

卞惊寒冷飕飕瞥了他一眼:“你有在这支支吾吾的功夫,事情早办完了。”

管深一怔,所以,这个男人的意思是———让他别磨蹭,快去那个可怕女人的房间?

天,不会吧?

他难以置信,也不敢轻易相信,唯恐是自己误会了他的意思,那就死翘翘了。

可自己一直不回应也肯定会让这个男人生气,只得硬着头皮道:“奴才正准备下楼安排晚膳的事情。”

“天黑了吗?”男人问。

管深:“。。。。。。”

汗流浃背啊。

所以,他没有猜错,这个男人的意思就是让他去那个女人的房间?

“还。。。。。还没黑,奴才。。。。。奴才见王爷腿上有伤,想让客栈厨房炖点补汤,炖汤需要时间,所以。。。。所以就想着早点去安排。。。。。。”

边说,边拿眼尾偷睨着男人脸上的表情,见对方已经明显不耐,他赶紧接着道:“不过没事,奴才等会儿再去也行,先去看看吕姑娘有何吩咐。”

见男人闻听此言后,瞥了他一眼,转身进了自己的房,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下来。

这还真让他去呢。

转首,女人早已不在门口,进了厢房,他敛了敛心神,迈着沉重的步子过去。

门是开着的,但他还是敲了敲。

女人站在房中的桌边提壶倒水,回头见是他,笑了笑。

因为她带着面巾,整张脸入眼的就是一双眼,而且她眼睛又大又黑亮,突然这般一笑,就像是十五的月满盘突然弯成了初一的新芽儿,让管深差点腿软。

那般好看!

可就是因为好看,才让他气短,当即生出一种这个女人又要谋害他的感觉来。

原本门已是开着的,他还是回身将门拉到最开的状态,也不上前,就站在门里边的位置,问她:“不知吕姑娘要给什么管深看什么?”

见他戒备成这样,好似她是洪水猛兽一般,弦音又忍不住弯了弯唇。

管深皱眉:“吕姑娘能不能。。。。。不要一直笑?有什么事情就请直说,有什么要给管深看的就快点拿出来给管深看,管深还要下去安排王爷跟大家的晚膳。”

弦音点点头,“嗯。”

看来,上次给他造成的心里阴影不小呢。

放下水壶,伸手拿了包袱,自里面取出那套肉色的里衣,抖开,提着在身上比了比:“那日我其实穿的是这身,所以请管家大人不要有任何心里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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