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迅速把那几个评委会的人名过了一次,几个嗅觉灵敏的记者们兴奋不已。
要不是理智尚存,忌惮藤堂家事后的报复,他们早就去采访藤堂静本人挖掘更多猛料了。
不过……在细节上进行脑补,制造出足够的爆点,向来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媒体的工作范畴是报导已知的‘事实’,至于追查真相和内幕,是侦探和警察的责任。
若不是藤堂家的人终于反应过来,不惜撕破脸来驱赶他们,还不知这群高喊着‘我们有知情权,我们有采访权,’和‘我们是受邀来的客人,凭什么赶我们走’的媒体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要说先前人们还只是因这场监管不周导致的意味而跌了些许好印象、面上还能不显,顶多下次寻个由头不再出席的话,现在则是彻彻底底地变成了看好戏的幸灾乐祸和深深的恶意。
“嘻嘻……拍得好清楚噢这张。怪不得他们挨得那么近,原来底下是在做这样的勾当。”
“看不出来藤堂静那冰清玉洁的样子,背地里是这么风骚。”
“有这样一个风流成性,败坏门楣的女儿,可真是家门不幸呢。”
“哇,威廉那色老头今年都快62了,想不到还雄风不减,御女无数。”
“上次我就说柏野家的家主跟藤堂静交往过密八成有猫腻,你还不信,看吧。”
“藤堂理事恐怕要气死了吧?”
“不对啊,估计还是她父亲默许的呢,不然怎么接触得到那么多臭味相投的男人?”
“讨厌,这不是妃纱的前未婚夫吗?”
“好在她没来,不然岂不是要气死。怪不得他一定闹着要解除婚约呢,看来是尝过清纯的静公主的味道呀。”
墙倒众人推,世上最不缺乏的便是落井下石的好手。
从藤堂耀的表现出的态度看来,往日高高在上的藤堂静身败名裂似乎已成定局,等待她的最好的结果多半是在家里冷藏几年等风声过去后,趁着年轻貌美寻个不知情的海外金龟婿嫁了。
糟糕的话,甚至有可能把名声尽毁的她当做弃子放逐出家族。
但静又怎么甘心。
她飞快地思索着怎样脱困。
这些平时跟静笑脸相迎的千金小姐们如今脸上挂满了幸灾乐祸的笑容,一边饶有兴致地传阅着照片,一边以大得足以让她听清的音量‘窃窃私语’着。
位于风暴中心的静脸色煞白,浑身剧颤,一袭洁白修身的长裙衬得她像是朵被骤雨打得摇摇欲坠的睡莲,茫然的一双美目四处顾盼,姿态楚楚可怜。
只是却没有脸皮足够厚的护花使者鼓起勇气,上前安慰她了。
类眉头微蹙,问美作:“……看起来,照片似乎收集了很久了?”
若说单凭前几天翻脸时的临时起意的话,根本不可能会冒出来几个月乃至于几年前的偷拍证物。
还在回味刚才那个美妙的吻、又不禁遗憾自己光顾着震惊没有主动加深一点的美作闻言心虚地干笑:“哈哈。”
既然他一直盼着类跟静分手,又怎么会不在背地里多筹谋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得我好不顺手…,…删来删去无数次。太、太**了。
折腾得我啥力气都没了……太悲伤……今天还没撸管
明天就是另一个高氵朝了,无关静啊,我多想跳过今天的写明天啊……
多谢大家的订阅和留言支持=3=
感谢掉裤子、墨家二货,松儒小帅,梦幽小美和薄饼凉薄的地雷~~~》_《
我是不会感谢忆心你的手榴弹的,因为我无论说啥你都能扯到加更上头来!
第27章 试用
类不愿在这种混乱的场合久待;坚持要提前撤离。
f3自然不会违背他的意愿。
趁着此刻绝大多数目光都被静吸引走了,他们顺畅无阻地走出了庭院;果不其然的是尽管里面热闹得很,外面却是空无一人的。
至于那些司机们;都被领到了位于附近的藤堂家别馆等候;在事先规定的时间到来之前是绝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否则空望着不远处的灯火辉煌;自己却不得不吹冷风发呆的滋味可不好受。
虽然是春天,晚风还是挺凉的。
“那;明天学校见;”出来前便给司机传了短讯的美作潇洒地甩了甩头,笑眯眯地说。
类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靠墙而立的西门右手插兜,状似无意地拆台道,“唉~阿玲又急着去跟贵夫人过夜生活了。”
刚走开几步的美作正准备反驳他的污蔑;类就率先开口了:“话说回来,总二郎你是不是把那个法国模特忘在会场了?”
不曾想类会偏心到维护美作的西门被结结实实地噎了一下,接着赌天发誓道:“类你可别冤枉我,今晚我没主动找过一个女人,都是她们贴过来,但都被我打发走了——”
一听到这通花花公子的惯常论调,同道中人的美作甩给他一个鄙夷的小眼神,跟类再次拥抱过后,径直扬长而去。
类蛮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
道明寺露出个明显作呕的表情来。
急着表忠心的西门顿时黑了脸,悻悻然地住了口——这根本是在耍他!
“还呆在这里做什么?想搭我的顺风车吗?”类像是来了兴致,唇角勾起个愉悦的弧度,作势往内袋里掏钥匙:“我不介意先送你回西门家……”
此言一出,倒是比什么都有效。
“不用了不用了,”方才还赖着不走的西门立即退避三舍,一边大步流星地往自家司机停泊的方向走,一边遥遥挥手道:“明天记得来学校啊,类!”
这是被吓唬到了。
其实根本没准备自驾回家的类含笑看那辆搭载着西门的房车远去,正要转身离开,却在下一瞬结结实实地撞上一堵硬邦邦的肉墙。
道明寺臭着脸一声不吭,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心绪有些烦乱的类懒得哄他,想直接绕开,谁知对方察觉到他的意图,每次都能抢先一步,恰好堵在面前。
类无奈地问:“阿司,还不回去吗?”
道明寺别扭地撇撇嘴,瓮声瓮气地说:“我——要——坐。”
类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重复问道:“坐什么?”
道明寺不自在地别开视线,一张轮廓深刻的俊脸烧红,吞吞吐吐地说:“你的车。”
类这下是真的诧异了。
他怔了怔,忍不住失笑出声,大胆地伸手蹂躏了一下道明寺一头卷发:“你之前不是很紧张的吗?不要勉强自己,我从你抱着我的手臂都看出来你的肌肉有多僵硬。”
道明寺梗着脖子,目光游移不定,但类见他没有选择避开,就明白了他的真实心情。
类的神色不知不觉间柔和下来:“我没有真的生气,不用担心。”他语重心长地劝着:“只是下次开玩笑一定要注意场合,若是之前被其他人看到的话,不光是我们两人,恐怕连f4的关系会明里暗里遭到许多人攻击和诟病,招惹无端的祸患。”
道明寺的心思却浑然不在此地。
他正专注地盯着类那看上去既红润又柔软的唇瓣瞧。
还有一些几不可察的肿胀。
尽管险些惹得类不快,他还是无比庆幸自己抢先下手的行为。
“我不是在开玩笑。”
道明寺突然打断了类的话,声音沙沙的,有些低哑。
他认真地看向类,无意间放慢了语速,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类,我没开玩笑。”
“我喜欢你。”
他生涩地再次表白道,口吻郑重,乌漆漆的眸里是满溢的希冀和真诚。
类的心微微一颤,无法自制地为之动容的同时,疑惑的神色也渐渐浮现。
阿司……
为什么事情会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变成如今这面目全非的样子呢?
类不禁后悔起自己贸贸然阻止杉菜接近阿司,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