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那里、不行……好舒服……………」
他不住哀鸣的叫著。
那被逼到极点的欲望被挤压,淫靡的白浊终於喷溅而出,沾湿了两人的腹部,江小楼控制不了的痉挛起来,感觉连尾椎都麻痹了。随著那穴口痉挛收缩,一股热烫液体也终於侵入他的肠道内,像是会灼伤一样。
才高潮过的身体哪禁得被这样刺激,江小楼全身上下又是一阵抽搐。
他只得狠狠咬著牙,就连眼泪也掉了下来。
「哈啊…唔……………」
情潮过後的两个人都还紧紧扣著对方,彼此连喘息声也重叠著。
然後不知是谁开始的,他们又开始亲吻。
只是这次的碰触里已没有了刚刚的情欲,只是非常轻缓的、让人好像打从心里都柔软起来的吻。
让人希望永远也不要结束的吻──
明明是这样温暖的时刻,不知为什麽,他竟突然觉得自己的胸口微微有些刺痛起来。可是才刚经过激烈的性事,这会又被抱在上官净温暖的怀里,江小楼乾脆的不去在意了,只是任由睡意慢慢侵袭而来。
自己终於成为这个人的一部分。
至於其他的事,暂时就一点也不重要了。
作家的话:
结果还是卡了一天才发(远目
啊…虽然是老话一句,如果是因为看了标题有英文字才点进来却失望的人,
小的在这里跪了orz
我要去山里(?)修炼一年才回来Q_Q
☆、32。
第三十二章
隔天江小楼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
那声音催人魂似的,喀喀直响。
江小楼原本打定了主意装做没听到,没想到那人也异常坚持,就是死命的敲个没完,让人窝火。但他也是铁了心的不起来,只是把被子往上拉盖住了头。
「公子,你醒了吧?我知道你醒了!拜托别再睡了。」
门外传来小春哀求的叫唤声。
江小楼才不理呢,要比耍赖这点他可是不会输的。
只是敲到最後小春大概也敲急了,竟乾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推开了门闯进内室,一把就把江小楼盖住脸的被子扯下了大半。
「公子!快起来啦!」
冷空气一下子钻了进来,江小楼打了个哆嗦不禁怒骂:
「七早八早,你是要赶人起床去投胎是不是呀!」
「已经不早了,都过了正午………!!!」
小春後半句对话诡异的消失在空气里,只见他突然间就低下头去,竟是不敢把眼神放在江小楼身上,那张脸又变得跟苹果一样红通通的。
「怎麽现在又不说话?没事的话我要继续睡了,快闪远点去。」
江小楼挥手赶人,小春见状赶紧急忙的开口道:
「不…不行啦!那个,大家都在後厢房等著,就等公子你一个人了。」
「後厢房?又怎麽了?」
一听到後厢房江小楼就知道麻烦。这下如果不是晋北王好了、那就是死了,还好照道理,不管哪个要操心的人都还轮不上他呢。
「因为司徒先生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说。」小春开口解释,却还是死也不把眼睛放到江小楼身上,「但如果不是全部的人都到的话,他就不说了。」
「这人又搞些什麽……」
这下子江小楼就算觉得再不想起来,也只好认命的说:
「好好好,那你就回去跟他们说,我一下子就过去。」
「是。」
但小春才刚到门前,就又忽然转身,有点欲言又止的说:
「公子…我这里有些消瘀痕很有效的药,等等就送过来吧。」
「啊?为啥?」江小楼呆了下。
但小春却也不解释,赶忙低头就推门出去了。
江小楼才正想这小厮怎麽今日怪里怪气,但当他打算起身更衣的时候,才惊觉得几乎快吐了一口血。
靠,他怎麽就忘了,自己根本还没穿上衣服呢………
***
後厢房的外间里,果然每个人都在等。
江小楼一推开门的时候,那几双眼睛就直刷刷的往自己这边瞧,害他心里有鬼的拉了拉衣领,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这可是从到广州那日以来,这群人难得的大集合。
段清云正绕著原地徘徊看起来神情很是紧张,乐子齐坐在边上,还是不慌不忙的模样。至於上官净呢?他正靠著窗边站著,好像跟平常一样没什麽变化,就连江小楼走进来的时候也没抬头,只是专心的看著窗外的什麽地方,简直像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江小楼这下可有些不爽了。
昨天还把别人当磨牙棒啃呢,今天竟然就可以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想到刚刚的丢脸事,他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整个迁怒。但当他刚想乾脆走上去给那人补踩一脚,内室的门却在这时开了。
原来是司徒日月拖著疲累的脚步走了出来。
江小楼发现这几日不见,这人竟也是憔悴了不少,大概是因为总是没日没夜的守著晋北王,他原本那头漂亮的乌黑长发,现在只是很散乱的绑成一束,姣好的脸上也是面无血色,但他的精神却似乎异常兴奋。
只见司徒日月用那有些血丝的眼睛向众人一扫。
「这下可是都到齐了?」
「我说…你干嘛这样劳师动众。」江小楼听了皱眉,伸手就指著段清云,「要说就给他说去,关我们什麽事。」
「这麽有趣的事,只跟一个人说多无趣。」司徒日月哼道。
敢情这人是把治病这回事当成一件好玩的游戏在做呢……
真不知这样是敬业还是随便。
「司徒先生可是找到办法解晋北王的毒了?」
段清云打断这两人没建设性的谈话,急忙插嘴问道。
但司徒日月却突然语出惊人,直接了当的说:
「不行,我解不了。」
「……………!!!」
众人皆惊愕。
一方面是惊讶於竟有医神也解不了的毒,另一方面则是惊讶这人明知解不了毒,怎麽还可以如此眉飞色舞。
「这就是你说的很有趣的事?」
江小楼一脸皱眉怪相,觉得这事真不是一般荒唐。还有趣个屁呀!
「当然不是。」好在司徒日月倒是否定了,「我要你们来,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他中的是什麽毒,也知道那毒是何人做的。」
「还请先生直说吧!」
段清云这下是真的著急,完全没了他平常的温文儒雅,只是连声催促。
却看司徒日月清了清嗓子,好像是要宣布一件大喜事一样。
他万分欣喜的说:
「晋北王中的,是千夜暝。」
「!!!」
「………………」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诡异。
司徒日月很开心,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