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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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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仅有一颗。刚够阻止雷寄予练到十成化境,可这远远不够。青阳堡原本也有两颗,谁知堡破之日两颗珠子就不知所踪!”

“刘姑娘不是青阳堡的人吗,她也不知道?”

雨淇摇了摇头:“我们原来一直担心是何魔拿走了那两颗珠子,要是那样,他们手里就有四颗了,雷寄予就可能练到第七成。现在种种迹象看来,天矶帮也一直在找那两颗珠子。更何况如今珠子已好像有着落了……”

“就是你才说的刘姑娘去京城拿珠子一事?青阳堡的珠子怎么跑别人哪儿去了呢?再说这样的宝贝,谁肯轻易送给别人?”

“这个……这说来就话长了……咦,走哇,站那太阳底下干嘛,快走!”

青婵哦了一声,正要加快步子,雨淇已等不及地上来拉了自己一把。青婵眼尖,发现雨淇腕子上分明有绿光一闪。

“这是什么?”

雨淇一愣,明白了青婵所指,便翻起了袖子,原来是一串翠绿的佛珠,闪着幽幽的绿光。

“这个叫璧舍利,一种玉石,可以避邪护身的。我和彩月一人有一串,说来好笑,这个还是得聘礼得来的呢!”雨淇一边拨弄着珠子,一边咯咯笑道:“这原是青阳堡之物,我家与刘家是世交,当年我母与刘伯母同时有孕时,说好了若生下一男一女的话就结为亲家,谁知道是我和彩月两个女孩,看看亲家结不成了,他们就打起了我哥的主意,这不,就送了这串璧舍利。只是后来又不知哪儿来了个算命先生硬说我哥二十岁之前忌玉,家里就把那串璧舍利拿给我戴。我爹隐居后,两家联系减少,联姻一事就搁下未提,这璧舍利我倒一直戴到了现在。”

雨淇瞧了瞧默默无言、若有所思的青婵,猛然想起了什么。

“呀,青婵,你可千万别多心,联姻之事不过口头说说罢了,璧舍利也并非什么正经信物,我哥早说了他一直将彩月儿当妹妹看待的……青婵,我哥的一片心可……”

“看你说什么呀!……我多什么心……”青婵低了头,声音也越来越低。

“呵呵呵,还不好意思呢……快走,哥该等急了。”

青婵回过神来,猛地站住,看看竟已到了章家小院门口。“咱们这是去哪?”

“我哥那儿呀,他这几日很不好呢。”

“怎么?”青婵惊道,不觉加快步子:“他怎么了,毒已经完全祛除了呀,难道……”

“不是,我哥说这阵子总没见你的影子”瞧着青婵满脸的关切,雨淇笑着凑到青婵耳边低声道;“他惦记你的很呢,我听他梦里都喊你的名字,只是没法下床走动。”

“……”青婵眼光沉寂下来,停住了步子:“哦,对了,我,我还有些事,恐怕……还是改日再来吧……”说着,急匆匆的掉头就走,任雨淇怎么喊也没听见似的。

雨淇在门首呆了半晌,看来哥说的果然没错,青婵分明就是在躲着哥哥,可是为什么呢?看她开始时的神情明摆着是很在乎很关心哥哥的呀。

丢下雨淇,青婵一路上极力抚平心绪,尽量少见伊凡,少见伊凡!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回房前,她将自己紫水晶坠挂在了房后的竹林里。

一切如她所料,今夜又是个云淡风清的月圆之夜。月光洒在竹林间,竹叶的影子映在地上如鬼脸般摇曳,紫水晶在月下折出一缕淡淡的幽紫,投在暗蓝的天幕上,是一抹隐约的难于察觉的忧郁。白燕山庄已经酣然入睡了,只剩下丝丝悠游的梦境,据说梦都是可以预测未来吉凶的,只可惜天明时它们已稀薄的难于打捞了。

林间一道青影闪过,停在水晶坠子前。

“即已到了,还不出来!”

身后竹枝摇晃了几下,跳下一个人来,一身黑色夜行衣装,向先到的青衣人纳头便拜,仅管青衣人以背相对,并没有要转过身来的意思,来人的神情却始终是毕恭毕敬。

“属下参见护法!”

“是你,你主子呢?”青衣人低沉的声音透出迫人的威严。

“禀护法,主人临时有差事调开了,由属下专门负责联系回话。”

“也好,穿云蚤,你转告帮主,就说两颗幽明珠已有些眉目,可能不在白庄而在京城。刘彩月明日动身去京,你差两人暗中盯住,但一路上无我的命令不得造次。”

“是!”

“另外安排人手京城待命,不得露了身份。司空探德是京城首富,此人名义上是个商人,但据我所知他背后还另有隐情,与青阳堡的故堡主也曾有些秘密交往,此事或许与他有些关联,去打探打探,这三天内,赶在刘彩月到京之前把探知的情况告诉我。”

“是!”

“这白燕庄守备颇为森严,一般情况下无我召唤不得轻易露面,但有什么差池我决不轻饶。如有要事告知我,就在这颗竹子下磊石为记,一块为一更,两块为二更,明白了?”

“是,属下记下了!”

“嗯,”青衣人略一沉吟,将手一挥,那个叫穿云蚤的便起身弯腰缓退了几步,这才嗖的重新跃上竹枝,消失在竹林深处。青衣人取下紫水晶,稍作顾盼,也随之消失在了沉沉的夜幕中。

竹林又恢复了平静,依旧的月光朗照,依旧的竹叶斑驳,似乎从来未曾发生过什么。一切不过像一个不经意的梦的气泡,还未曾碰一碰,便散落得无影无踪了。

第二十节

彩月他们接到的的确就是京城司空探德的信,信上言辞恳切,除了哀悼刘家罹难痛骂天矶帮外,还追述了自己与刘堡主的交情,末了竟告知彩月刘家的幽明珠原在自己手里,现愿完璧归赵,急盼彩月前去。

青阳堡的两颗幽明珠下落不明本来就是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何魔破堡之日并未得到幽明珠,大约珠子当真不在青阳堡。那么按理说刘宏啸当日既知自己性命难保,嘱咐彩月潜逃时应该会把幽明珠的去向告诉唯一的亲生女儿才对,可是彩月却极口否认,竟是毫不知情。珠子就这样不翼而飞了,岂不是咄咄怪事。如今突然接到这么一封信,竟有人将这稀世之宝送上门来,这更让人惊疑不定了。

“司空探德不是京城的首富吗?一个商人,怎么会和刘堡主有这些交情?”金越拿着信反复推敲了几遍,道。

“商人本就是江湖之人,和武林人士交往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有些商人自己本人就是练家好手。只是,”章远山想了想向彩月道:“我与令尊交情非浅,十多年前几乎是日日聚在一处,怎么就从来没听说过令尊那时就认识这个司空探德呢?”

“我也不清楚爹与此人十多年前是否真有这样深的交情,很少听爹提起这个名字,更不知道爹爹竟会把幽明珠交给他来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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