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
月九霄咬着牙对连城瑾笑着说:“小瑾,你的蛇又被我吓跑了。”
连城瑾:“小蟒。”
旁边的草墩子里慢悠悠爬出条蛇,沿着外圈小心翼翼游到连城瑾背后。
连城瑾有一下没一下抚着蛇脑袋。
连城瑾皱眉:“它怎么了。”明显没有精神。
月九霄无奈:“我抓了条小蛇给它玩,可能害羞了吧。”
说着有条不紊拿出一袋子。连城瑾捏着七寸把蛇拿出来。
“小蟒喜欢雄蛇吧。我特地找了条雄蛇。“
连城瑾看一眼,神色淡然:“小蟒喜欢公蛇。”接着补充道,“但小蟒喜欢比它老的。”
月九霄:“……”
月九霄:这就是传说中的大叔控?蛇的世界太诡异了。
再一日。
月九霄咬着牙对连城瑾笑着说:“小瑾,你的蛇,它又被我吓跑了。”
连城瑾:“小蟒。”
旁边的草墩子里慢悠悠爬出条蛇,沿着外圈小心翼翼游到连城瑾背后。
连城瑾有一下没一下抚着蛇脑袋。
连城瑾皱眉:“它怎么了。”明显没有精神。
月九霄无奈:“我抓了条老蛇给它玩,可能害羞了吧。”
说着有条不紊拿出一袋子。连城瑾捏着七寸把蛇拿出来。
“小蟒喜欢老的雄蛇吧。我特地找了这条。“
连城瑾看一眼,神色淡然:“小蟒喜欢老蛇。”接着补充道,“但小蟒喜欢朴素的,这条是金钱蛇。”
月九霄:“……”
为什么会觉得怪异。
这是在说蛇…。还是,感觉那么像说人嘞?
(王爷,你真相了。)
所以说,小蟒很着急,小瑾很木头。
王爷很天然。
江湖有点乱,出门需谨慎。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暧昧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学,下午去报名之~
☆、第十八章
连城瑾失踪了。
月九霄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后背出了层冷汗。
心在左上方的位置。月九霄用手按着,感觉到里面激烈地跳动,深呼几口气后才强迫自己定下心来。床上的被子有掀开的痕迹,早已失了热气。桌子上原本摆着一个小包裹,如今也不见了。看到这儿学九霄才算勉强镇定下来。
这说明连城瑾是自己走的。包裹里还有一些银两,够撑些时日。
可小瑾为什么要走呢?月九霄心里隐约着不安,夹杂些许焦躁。
“大哥。”月九霄看着走近门的月无涯说。
“怎么了?”月无涯察觉到,柔声问,眼神随即落到床上。
被子是平铺的。
“小瑾……不见了。”月九霄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听起来不那么糟糕,但这本身就不是一件让人安心的事情。
“小瑾不见了,大哥。”月九霄红了眼眶子,“我要去找他,大哥,我不去宁川,我去找小瑾。”
“冷静一点。”月无涯揉揉眉毛,手抓住月九霄的手。月九霄的手很凉,骨骼分明,指尖还有老茧。
在屋顶待到清晨,刚回屋收拾下,出门就看到无措的月九霄。
“你知道他去哪里了?你知道该去哪里找?你还记得你为什么来找我,你记得你身后有整个折月!?”月无涯越说越激动。月九霄的气焰消失了,手缓缓松开。
“我…不知道。”
“可我不能让他一个人,他还是个孩子,他才十四岁。”
“那你呢?”月无涯反问。
“什么?”
“你呢?你十四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在朝堂上旁听。倾寒呢?十四岁的时候,已经是整个折月的王了!”
“那不一样。”月九霄近乎咆哮。
说完了月九霄才怔怔地,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似的。
“是不一样。”月无涯安静地说。
“小瑾和倾寒,和你,从来都不一样。所以你不能用对小瑾的标准对倾寒,同样,你也不能用对倾寒的标准对小瑾,你甚至不能用对小瑾的标准对小瑾。人生是自己的。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月九霄低下了头。
是。
从来都……不一样。
“倾寒是我的孩子。小瑾他是……算了,我留下来,我去找他。”月无涯道。
“大哥你!”月九霄一听,吃惊地猛地抬头。
“霄,该来的总会来。一昧遮掩解决不了问题。我相信小瑾是明事理的孩子。这也是你认识的他,不是吗?”
月无涯嘴角露出浅浅的笑。
“大哥……”
月无涯伸手摸摸月九霄的头。
“我知道他在哪里。我去找他。你和如意按计划走。一步错步步错,小心。”
“嗯。”月九霄抿嘴点点头。
“真像个孩子。”月无涯笑着说。
一辆马车,一个仆役,一个豪宅贵妇。
一匹良马,一把宝剑,一枚风流少侠。
一个往东,一个往西。看似兵分两路,实则南辕北辙。
画一个圈,饶一饶,总会回到原点。总会相遇。
月无涯心里有一个结。
月无涯曾经无数次设想过的相会,在阴错阳差之间,把浓郁的情感融得太深以至于无法察觉。
快马加鞭,三天之后来到了临茨。
月无涯见到连城瑾的时候,连城瑾已经在太守府滞留了一天。
“我在等你。”连城瑾面无表情。
我知道你会来。我需要一个解释。
太守府从来不是热闹非凡,但也不至于冷清如此。
书房卧室因为无人打扫积了一层薄灰。
连城瑾指头一扫,眯眼看着指头上的灰尘发愣。
胸腔里像有什么要涌出来一样。
门是紧闭的。
只有桌子上一封信。
连城瑾从没如此害怕过,捏着信封去了医馆。
有个老人走过,又停下来眯眼看了半天,才惊讶道:“连大夫?”
“真的是你?”老人家看了又看,“虽然瘦了,但也精神了。”
“连大夫,你走了之后,咱么这块儿的人都挺想念你的。尤其是东街……”
老人家讲了很多,连城瑾浑浑噩噩只听见一个字,一把抓住老人的手:“你是说……走?”
老人愣了。想了想说,“连太守也走了,说是离职什么的。不过连大夫你还回来吗?”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连城瑾喃喃。
“上个月…初。”
老人被连城瑾失魂落魄的样子惊了,担忧地问:“连大夫,是不是……”
“不是!”
连城瑾反应过来,立刻变成温和的语调:“我是说,我最近有些事,嗯,我先走了。”
留下老人一脸的莫名。
上个月初。
是自己离开的时间。
计划好的吗?
连城瑾越想越害怕,抖着手打开信,拆了三次才晃悠悠拿出纸来。
小瑾,一切听王爷安排,不要担心。
父留
一共十五个字,看完了,却像耗尽了一生的力气。
就像是在海上遇见漩涡。只能挣扎,却还是避免不了溺水的痛苦。
连城瑾在客厅了待了一天。
直到传来步伐。
连城瑾没有抬头。嘴角露出惨然地一笑,随即消失。
你来了啊。
“我在等你。”
连城瑾抬头,在看清的一瞬间瞳孔紧缩。
“是你!”
“是我。”月无涯说。
“为什么是……”连城瑾下意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