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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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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罢,他主要部众仍在淮安平乱,那些流寇馀党就有他忙,别说将兵力一分为二。要

注意的是老二……幸亏老六方到北疆难服人,否则老二手中兵力不容小觑。」

「谁抢了机先,谁就能夺得那皇位。没有人愿等那份遗诏。」

幸悯说得激昂,彷若势在必行,锦雪仅觉得疲惫。

「……真有必要冒这险吗?」

「锦,难道你不愿我称帝?」幸悯按著他的肩,迫他回身看著他。

幸悯脸上满是强横坚持,锦雪别过眼:「你明晓得……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那

些。」

「我晓得。」亲吻他眉间,幸悯拥他入怀,额间贴著的胸口起伏震颤让他敛下了

眼。他晓得,这不过哄劝。他太过了解他。可心底仍有些许期待,盼幸悯带他离开,

带他远走。他不愿再杀人。自七岁懵懂之时便踏上的杀戮之道,太沉、太疼。他已伤

痕累累,再无法承受任何摧挫。

果真,幸悯接下来的话,将他打入绝望深渊。

「可是锦,若我不为帝,怎能保你无虞?怎能无後顾之忧地与你一同?在这宫里,

不是吃人便是被吃。我需要权势,不受人撼摇的权势。」

「而那帝位,能为我实现一切。」

「锦,你懂的。」

他不懂,不想要懂。这些冠冕堂皇托辞,都不是他要的。他甚至会怀疑,幸悯是

真的爱他吗?抑或幸悯爱上的,是能为他设陷阱摆弄圈套的那个细作身份?

他为幸悯碎首糜躯,换来的,却是一句:『你懂的。』

他能不能,不要懂?

锦雪咬紧牙,不让喑呜泛溢,幸悯不喜他示弱。他不想让自己像是用泪眼换取幸

悯同情,那仅会让幸悯不耐,让他觉得自己可悲。若哭泣能让幸悯回心转意,那他宁

可哭瞎眼,也不要幸悯单求那帝位。

他爱他,可他也有尊严。

「我同你说件事可好?」为和缓气氛,幸悯揽紧他肩背,「我从没与其他人说过。」

锦雪无力应声,任凭幸悯将他拥得更紧。

「你应该晓得,老大自小便被喻为武术奇才。」幸悯顿了顿,似在待他回答,见

他不吭声,复而又道:「几个兄弟里,武术再不济事,也该像小兔崽子那般。」

「那,为何仅有我半点武术皆无?」

「锦,你曾想过吗?」

切切询问,近乎逼促。锦雪直觉快喘不过气。他不想听,不愿知晓,他不想总对

幸悯心软。

「……锦?」

见幸悯执拗欲得回应不愿罢休,锦雪在心底数了几个数,抑下麻木心死,才缓缓

开口:「……因曹国舅说,你天生筋骨不适宜练武?」还记得那时他方进宫几年,这

事闹得沸沸扬扬,让圣上气馁了好阵子,还找来好些个高人御医诊治调养皆不见起色。

「对。」幸悯抑声低笑,「那不过表面说词。」

「从前,我也有过师父的。」

当年锦雪埋伏皇后娘娘身旁,对皇贵妃、幸悯身旁的事多仅於听说,鲜少知晓景

仁宫势况。依稀记得皇后娘娘得意了许久,道曹家那孽种怎比得上他亲儿。

「锦,你晓得吗?」

「我原先,武术造诣应不输老大。」不待锦雪质疑,幸悯亲吻他耳际,「却因师

父一句称赞,成了母妃心中担忧。」锦雪屏息,直觉幸悯将说的,定非他愿听得的事。

「当时曹家得罪太后,母妃不愿再惹关注,更不愿惹皇后嫉妒……」

「因此母妃杀了师父,命舅舅废我筋脉。」

「我还记得母妃说,」望著掌中文人笔茧,幸悯自嘲笑笑,「你不用样样都同他

比,只要最後赢他便可。」

「自此,我再不得习武。」

抬首,望入幸悯眼底遗憾,锦雪仅想哭。

为何,总要一而再再而三,利用他对他的不舍?

明知晓他会心疼,却偏要在这般时刻提起前尘往事,那,除了帮他,他还能有选

择馀地吗?

「若不夺那帝位,我不晓得母妃会怎般设计。」吻著他的唇,嗓音听来款款深情:

「我不想失去你。」

「所以我定要为帝。」

扯著幸悯衣襟,锦雪将脸深深埋在幸悯胸前,张口,却半声叹息尖叫皆发不出。

幸悯拍了拍他的背,安慰一般。

他已不愿思考是真抑假,不愿深思甜言蜜语後究竟有几分认真。

「锦,你懂的。」

他唯一明了的,就是在幸悯心中,他永远都比不上那个皇位,永远永远,都抚不

平幸悯心口的伤。

他觉得心凉。

……

虽然都是他们的画面,

不过请相信我这不过是铺梗(啥)

每次看大纲总觉得我离结局近了一些

可实际写起来又好像更远了一些

坚持啊陈小熊!!Fight!

《皇七子》 98 (上)

一盏毒酒,一只圣旨,一夕风云变色:皇后赐死,太子废黜。

转瞬间,叶家株连翻覆,曹家权倾天下。

如今东宫之位虚悬,圣上昏迷不醒,无人知晓将由哪位皇子继统治国,宫里情势

迷离扑朔,人心惶惶。

为免废太子阳焰遭人谋害,恭王樊沁遣人日夜监督护卫俪贤宫前长跪不起的擎王

阳焰。失势皇七子熙王怀宁则为皇三子敬王恺清纳入保护,一时为人称颂意重情深。

少了叶家制衡,曹家大权独揽,乘势坐大,渐多官员转而拥戴皇四子顺王幸悯,

顺王表面无动於衷,可肚腹里兜转些什麽无人知晓。

为牵制曹家,敬王举证皇贵妃牵连太后之死,涉嫌杀害湘嫔。皇贵妃矢口否认,

咬定敬王不过胡乱栽赃。敬王不理会皇贵妃推托之词,将全案提交施压三法司查缉。

不愿同时得罪两造的三法司,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焦头烂额苦恼忧愁如何处置

这烫手山芋,只得四处藉口推延,引颈直盼圣上清醒决断。

风暴动盪中,龙骧将军宫靖凌挈领部份废太子旧部属投靠恭王樊沁,流言蜚语四

起,扬掀挞伐声浪,道宫靖凌不晓恩义、过河拆桥,罔顾擎王提携,抛撇不顾原主子

皇七子,简直不是东西。

话说得难听,可宫靖凌似也不在意,执意独行。

说来这宫靖凌不过一介新封将军,长年於後宫与皇七子厮混,在前朝中羽翼未丰,

尽管圣上偏爱,擎王倚重,可如今无人訩腰,是如何让废太子旧部属听命?又如何说

服恭王纳之为用?

朝臣皆睁大了眼关注,瞧这宫家长子还能变出什麽花样来。

那些閒言长语,靖凌不听。

左雨涔一句:『与其想著你不能的,不如想想你能的。』让他明了,他不是定得

要阳焰下令,才能行动,既然阳焰不愿他相陪,那他有他的做法。

他已不是护卫。他手上有权有势,端看他怎般利用。

「宫靖凌,有些事不是做不到,端看愿不愿意做。」再次听二殿下说道,靖凌没

有犹疑。

他想帮他。

他想,阳焰与他印信,定也考量了这些。那,既然阳焰信任他,何不放手一博?

他不要有遗憾。

虽仍对二殿下堤防,但若不保有可用之材,只怕阳焰重振旗鼓之际无权无势将受

阻难行。仔细思量忖度後,靖凌暗地招聚几名阳焰亲信,暂时潜伏二殿下麾下,静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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