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2)

容溪拉住师父衣角,低声说,“师父……我们走吧……”

南流一把甩开容溪,提起禅杖大喊,“老和尚今日就算豁出性命!也绝不会留下这妖怪迷惑皇上!”喊着,南流挥舞禅杖奔向御逸,全力向下砸去。

越然听见老和尚的喊声急忙也转头奔向御逸,就在老和尚禅杖落下之时,越然一把抱住御逸往旁边闪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砰的一声,禅杖重重落在越然的手臂上。越然闷哼了一声栽倒在地。

“陛下!”御逸也被越然压得坐在地上,他惊叫着扶住越然,看到越然手臂不自然的弯曲,就知道一定是骨头断了。

“陛下!陛下!”御逸焦急的呼唤着,只见越然额头上渗出汗珠,紧紧咬着嘴唇。

“公孙……公孙大夫!快!快!陛下的手臂……”御逸向人群里望去,寻找着良素的身影。

良素一直躲在角落里,他早就被吓傻了,听到御逸的呼唤,才回过神来,紧跑两步来到越然身边,蹲下身仔细看,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越永兄弟三人也奔了过来,连声问,“怎么样?良素!他怎么样?”

良素稳了稳心神,皱着眉头说,“骨头断了。”

“快快!扶到里面去!快点!”越永大声喊道。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抬起越然就要奔内宅去,刚走出几步,越然突然睁开眼,吼道,“等!呃……等一下!”

越然吃痛的扶着自己肩膀,挣开众人,站了起来,四下寻找,却不见御逸的影子。再向庭院中间看去,发现御逸正与南流相对而立。

“我御逸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痛下杀手?”御逸声音凛冽,回荡在庭院中。

南流身体一震,握紧禅杖,高声说,“我要报答先帝恩情,除了你这妖孽!”

“哼!”御逸轻哼一声,“你以为凭你的本事就能除了我?”

“老和尚就是舍了这条老命……”

“你的命!”御逸声音突然提高,“早在几十年前就应该结束了!要不是你挟着那小和尚苦苦相求,你又怎能活到今天!”

南流皱着眉头咬着牙,没说出话来。

御逸接着说,“你想杀我,倒也无妨,可是如今,你却伤了陛下!”

“我并非有意!留你在人间,只怕陛下所受的伤,远不止如此!”南流嘶吼着,挥舞起禅杖,再次奔向御逸。

御逸微微眯起眼,冷冷的看着过来的南流,一股杀气瞬间涌起。

皇家兔子36+37(武斗!危险的兔子!)

南流挥舞着禅杖向御逸砸去,御逸上步闪身躲过了禅杖,抬起脚,一脚踹中南流的小腿。南流惨叫一声翻身滚出老远,再起来,那条腿已经不敢落地了。

南流重重喘了几口气,晃禅杖又冲上来,御逸舒臂挡住禅杖,抬腿又是一脚,这一脚正中南流手臂,只听咔嚓一声,南流惨叫着跌倒在地,手臂上,一截骨头血淋淋的支了出来。

容溪在旁边看着,赶紧跑上来扶住南流,大叫,“师父!”

南流咬着牙,喘着气对容溪说,“容溪,快,杀了这妖怪!”

容溪点点头,站起身,拉开架势,瞪着御逸,大声说,“妖怪!你竟敢伤我师父!”

“那又怎样?”御逸冷冷的说。

“当年……当年你没杀我们师徒,我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容溪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下定决心,“你伤了师父,我不能袖手旁观!接招吧!”

说着,容溪虚晃一招脚下用劲扫御逸的腿。御逸轻盈的向后一跃,躲过容溪的腿。容溪变换身法,收脚出掌,直取御逸面门,御逸又一闪身,再躲过这掌。容溪化掌为拳,拳上带着暗劲,向前探出,御逸跨出一步,拳从他脸侧过去,御逸再伸出手,一下抓住了容溪的手臂。

容溪暗叫不好,用了力气想抽回手臂,可他连用了几次暗劲,手臂都纹丝不动。

“小和尚,此事与你无关,退下吧。”

这声音像冰一样滑进容溪的耳朵。容溪转头看向御逸,只见月光之下,那原本俊美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双鲜红的眼,似乎能吞噬一切。

容溪稍一愣神,就觉得一股极大的力量传过手臂,下一刻,他已经远远的飞了出去。

御逸刚甩手扔出了容溪,南流的禅杖带着风声又到了。这次御逸没有躲闪,伸手接住禅杖顺势向后一拉,南流原本就勉强站起,被这么一拉,全身向前倒去,御逸略微侧身,一手点了一下南流的手臂,一手夺过禅杖,在南流倒下的瞬间把禅杖凌空举起。

就在这时,越然的声音响起。

“御逸!住手!”

原来他们一直站在远处看着御逸和南流容溪打在一处,越然满脸是汗,看到御逸举起了禅杖,那样子像是要下狠手了,赶紧叫了一声。

越然叫的同时,南流已经趴在了地上。

御逸举着禅杖,转头看向越然。

越然紧紧皱着眉头,又喊了一声,“御逸!放下那东西!过来!”

御逸又低头看了看南流,放下手,扔掉了禅杖,缓缓向越然走去。

被甩出老远的容溪这个时候也跑了回来,扶起师父,满脸的焦急。

“师父!师父……”

南流颤抖着手,指着御逸,狠狠的说,“容溪!快去杀了他!”

“师父……”容溪满眼泪水,看着南流。

“还不去!”南流吼道。

容溪站起身,刚要迈步向前,只听那边良素大喊了一声,“容溪!你给我站住!”

容溪一愣,看了看良素,良素皱着眉头使劲儿摇摇头。容溪又看了一眼御逸,御逸根本没有在意他,仍缓步走向越然。

容溪终于没有再往前走,过去扶住南流,边哭边说,“师父……师父……我们走吧……你流血太多了……我带你去疗伤……”

南流还喊叫着挣扎着要起身,可终究还是没有再起来。

御逸走到越然身边,皱着眉头,轻声问,“陛下为何不去疗伤?”

越然咬着牙低吼道,“还不是因为你!擅做主张!”

御逸低下头,低声说,“都是我不好,连累了陛下。”

“你……”越然疼的一闭眼,顿了一下,才又说,“有什么话回去再……”

等越然再睁开眼睛,发现御逸已经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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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以来最大的消息,莫过于皇帝外出不慎摔伤了手臂这件事。朝野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在揣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当然,不论他们怎样揣测,事实终究还是被越永等人隐瞒下来了。好在当时在场的都是心腹之人,净王府中的仆人也都被越永再三告诫,决不准向外透露半点。良素当晚就在净王府为越然接上了手臂,妥善处理好了伤势。另一边,御逸旧伤复发,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越然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开,就连接骨的时候,他也时刻盯着御逸。

那一晚的事,越永他们几个兄弟都心有余悸。事后他们就架住良素,狠狠的逼问,终于逼的良素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几个人都惊异于御逸是“兔神”这件事,更难以置信的是南流和尚竟然一直欺瞒着除鼠患另有他人。不过回想起他们打斗的样子,几个人都看的出来,南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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