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本,春宫秘本”。
莫隐顿时僵硬。
穆焕生这才发现说秃噜了嘴,不过也不觉得有什么,直到腰上猛然一疼,转头一看顿时被震住。
莫隐的眼神很不对……刚要解释就被掐住下巴,嘴上一暖。
穆焕生折着腰被搂紧,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但盼望已久的吻终于落下,也不再计较。只是腰都要断了,莫隐也只是这么贴着不见动静。
刚动了动就被莫隐猛然放开,“对,对不起,殿,殿下,我,我……要打要罚,都认。”他说着就抱上穆焕生落地,并单膝跪下。
穆焕生气的直跺脚,咬牙半响猛然按住莫隐的肩膀就往他嘴上凑,凑了一半又被按住肩膀,一双亮的惊人的眼睛就在眼前。
只听莫隐说,“但我不后悔,不后悔,殿下,我的殿下,我很欢喜,很欢喜,好想舞剑,好想大喊,好想带着殿下去跑屋顶……”
一个温暖而又珍惜的怀抱将穆焕生围拢,耳边再度响起紧张的问话,“我的殿下,你可愿意?”
穆焕生瞬间红了脸,莫隐这是解风情还是不解风情?为何心跳的如此厉害?浑身上下也暖洋洋的要软倒?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开始卡文了,写到现在才写好,泪目…………
然后么么哒,小天使们,本渣去碎觉觉了,需要弥补今天的心灵创伤。
☆、一顿板子,几分真情
“殿下,可不可以不去看那种东西,可不可以不喜欢其他人,只看我?”
穆焕生整个人软绵绵的犹如腾云驾雾,也不知道回答了什么,就被人牵着送了回来。
被松开手的那一霎还听见一声愉悦的朗笑,随后有薄茧拂过眼角,脸颊,嘴角,很轻,很痒。忍不住一口衔住,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莫隐抽回手指,紧张地扶住双眼一闭就往下软的家伙,摸了摸脉后又是一声笑,将人送了进去很快就出来了。
洛奉先面无表情地垂首盯视着明明没有喝酒,却满是醉酒之态的穆焕生,心里的怒气在不停地翻滚,忍了几回终是骂出了声,“不知羞耻!”
穆焕生捂住绯红的脸颊,正傻傻地笑着,也没听清洛奉先的话,转个身,夹抱了一床软被继续在榻上欢快地翻滚着。
洛奉先死死捏住袖摆,理智在告诉他该走开了,明日过后这两人天各一方,中间还有昭肃拦着,只是快乐这么一会而已,应当有气度些。
但目光落在他光泽的嘴唇上就是移不开,仅仅只是这样就心花怒放了,要是自己比前世的莫隐更加真诚,比今世的莫隐更加可靠,这个人是否……
不对,洛奉先猛地深吸一口气,侧开身,大步离开:不能在一切没确定前就将心交出去,不能。
穆昭肃见到迎面而来的洛奉先,一把拦住他,厉声喝问,“阿生那混账回来了?”
洛奉先麻木地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里间。
穆昭肃冷哼一声,吩咐道:“将里面的混账给我捆出来,先打十板子。”
洛奉先住了脚,又抹了把脸问道:“这是怎么了?”
穆昭肃斜睨着洛奉先,半真半假“小混账彻底惹毛他老子了,下了死命令,无论谁抓到四皇子先来十板子,然后再揍,揍完关小黑屋,一辈子不让出来。可知是为何?”
也没往下说,转头催促侍卫,“楞着干嘛?还不抓出来?想替那小混账挨板子就拖着吧。”
洛奉先眼皮颤了缠,“为何?”
“他去他老子那里找春宫秘本不算,还怀疑他老子的能力,并且还严重地伤了他老子的腰!”穆昭肃气急败坏,“幸好在这里找到,要是在莫隐那,我非得扒了他的皮!”
洛奉先彻底呆住,眼睁睁地看着还一脸迷糊的家伙被拖了出来,按在长条椅上,板子高高落下,嗷地一声惨叫。
着急地推开听到一声惨叫后就下跪的落板宫人,一把抓过穆焕生,扯开他的衣襟,手指灵活地钻了进去,一层层拉开。
看到里面并无一丝痕迹,才将傻呆呆的他重新裹好,转头看向同样震惊的穆昭肃,口吻认真,“我这就去和穆皇解释,是我的错,和他无关。”
“你,你!”穆昭肃指着洛奉先,又指了指穆焕生,“你们,你们!”
穆焕生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推开洛奉先,却摔倒在地,捂住屁股又开始嚎,“大哥,我知道错了,所以才跑的,父皇也太小气了吧,一声不吭就要打我板子。还有别听洛殿的,我为了谁你是最明白的。”
“小气?明白?”穆昭肃拎起穆焕生摇了摇,听的一声嚎痛,稍微松了松手劲,但想起春宫秘本的事又狠狠滴反敲着他头喝骂,
“不学好的东西,那东西是你能惦记的?要是你正正经经需要,自有宫人来教导,但为了男人不行。告诉你这板子是我要打的,今日你不认也得认了。”
穆焕生一手捂屁股一手捂头,后退两步,一脸的委屈,“我又没说为了女人来欺骗你们,要打可以,秘本给我,不能白白挨了这顿。”
“嘿,你这小混账还真反了天不成?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了。来人,给我继续打,打到不敢要秘本!”
这几个宫人侍卫都是穆昭肃的心腹,并无外人,对两人的相处模式早就心中熟的不得了,这么拉下脸面的还是第一次,但也不敢真将人打坏了,都绷紧脸皮,嘴里呼喝数目,打的极有技巧。
但穆焕生还是疼的死去活来,这十几年都没吃过苦,心里也知道侍卫手下留情了,但皮肉上的痛依旧实打实。
洛奉先要管却被撇开,心里也是气的,但看着一下下地挨打,又不忍心,站直了腰背冷嘲道:“昭肃,你就算打坏了他,我也是照旧要带他走的,只是一路上会吃很多苦。”
穆昭肃嘴里发涩,背在身后的手微微颤抖,这顿打是不得不打的,一则是警告阿生别想和莫隐在一起,另一则是打伤了就顺水推舟说不去洛国。
之前被气急了的父皇喊去也是为了这两件事,一件弄清楚阿生为何寻春宫秘本,还有一件则是准备送阿生去洛国。没想到事态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当时就想和父皇说清楚一切,但话到嘴边还是全咽了下去。
要是真说了,阿生就一丝一毫的机会也没有了,一个被舍弃的皇子将来会如何的境遇不用想也知道,就算父皇再疼他也没用,是以只剩下这种最直接粗暴的手段了。
要是阿生像平常那样还没打到就鬼哭狼嚎还好,可是这家伙到现在就是一声不吭,死死咬牙,也不求饶。这种为了个男人死磕的态度,让穆昭肃恨的牙根发痒,却没有办法,摔袖走开,留下句,
“打,打到他求饶,打到他知错。还有吩咐下去,整片殿阁戒严,一只苍蝇都不许进来,任何消息也不许传出去。”
这下子轮到洛奉先慌了,一把拦住穆昭肃,“你这是何意?”
穆昭肃冷然,“我在教训我的亲弟,让他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他们俩也没发生什么事,过了明日自然能分开了。若是为我之故,你何需如此,我们难道就没有谈谈的余地了?你先放了他,我们好好谈谈。”
穆昭肃冷哼,“怎么,还是不愿意松口?”
洛奉先摇头不语,转动脚尖趴在穆焕生身上,又捏了捏他汗湿的颈,悄然地喂入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