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云怀古看了叶柳烟身后的酒坛子,笑嘻嘻的道:“我说柳烟丫头,把你身后的酒再给老夫拿来呗?”
叶柳烟该问的都问了,自然不想再给了,便哄着他道:“唉,老五啊,您少喝些酒,存些肚子,等我和清稠办喜宴的时候,请您呐,喝个够,行吗?”
尚云怀古奇怪的道:“唉?你们还要办喜宴吗?清稠没告诉你?”
这下换叶柳烟奇怪了,她问道:“当然要办?清稠要告诉我什么?给我惊喜吗?”
尚云怀古大了个酒嗝,摸摸自己的八字胡,嘿的笑一下道:“你们的喜宴怀谦根本没同意,清稠也答应了他暂时不会考虑,没想到清稠这小子竟然,没告诉你。”
这边尚云怀古兀自笑嘻嘻的道,那边叶柳烟原本喜悦的心,顿时给这突如其来的暴雨冲了个透心凉,他看着来不及阻止老五的清稠,眼神非比寻常的冷漠,一字一顿的问道:“老五说的,可是真的?”
尚云清稠为难的道:“柳烟……”
“回答我!”叶柳烟突然厉声道。
尚云清稠看了他一眼,神情无奈,最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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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惊闻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今儿搬砖到九点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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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之处:删除了原文最后一句话,以及更改了标题。
满室的寂静,尚云怀古嘿嘿一笑,黑亮的鼠目微微眯起,抱着两个大酒坛子呼呼的灌起了酒。
“嘿,人生得意须尽欢;快意金樽笑对月。哈哈哈哈……人呐,可以没有追求,但却不能不知足啊。”
尚云清稠默默跟在叶柳烟的身后,而对方则神情自然,她正想着药居而去,准备找尚云清禾,告诉他关于谒灵牌预言的事情,而刚才尚云清稠所承认的事情,她现在不想去理会,而且今后也不会去理会。
叶柳烟从来都是干脆的人,任何事情,若是已成定局,再也不能挽回,她便不再拖沓,立刻转身离开,而在刚才清稠跟她点头的刹那,她就认定了他们不可能走到一起,那她还有必要纠缠吗?
“清禾?尚云清禾?哎,你们族长呢?”叶柳烟一进药居就拉着一个小童问道。
那小童恭敬的道:“族长一大早就带着师兄师姐们下山了。”
叶柳烟又问道:“知道他们下山干什么了吗?去哪里了?”
那小童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看着叶柳烟,老老实实的道:“听喜鹊师姐说,族长带他们到山下,给百姓诊脉施药去了,去的地方应该是一早就计划好的,师叔您可以去问问清勉师叔,他管这些。”
叶柳烟见这小童回答的这么认真,摸摸他扎着羊角辫的头,温和的道:“真是谢谢你啦,去玩吧。”那小童听了便笑着跑去玩了。
叶柳烟想了想,便往药居里走,刚走没几步便碰到尚云清稠,他及时的拉着她的胳膊,却听到叶柳烟冷冷的道:“放手!男女授受不亲,清稠长老这么知书达理的人,怎能做这等失礼之事?”
尚云清稠闻言,内心顿时如针锥一般刺痛,他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却并未放手,“我还不能放。”却换来叶柳烟嘲讽的眼神,他嘴唇抖了抖,缓声解释道:“我一放手,你肯定走了,你怎会听到我说什么?”
叶柳烟立刻甩开他的手,厉声道:“我不想听你解释?尚云清稠,我叶柳烟不是那些狗皮膏药一样的女人,我拿得起放得下。”顿了顿,把脸瞥向一边,看着尚云清稠那种满脸委屈隐忍的模样,她更加来气,她沉声道:“我们今后,能少见就少见,省的见面两看生厌。”
尽管尚云清稠料到叶柳烟会这么说,但心脏还是狠狠颤动着,他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却依旧温柔的笑着,他走到叶柳烟面前,看着她因愤怒气红的脸,缓缓道:“我想告诉你,清勉师兄不在,但我已经查到了他们今日去了哪里,你若要找清禾,就跟我来吧。”
说完又看了叶柳烟一眼,才缓缓抬起步子离开。
叶柳烟双手抱胸,站在原地愣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尚云清禾拉着她要说什么,根本不是为了要解释,他为什么答应大长老,暂时不考虑他们的婚事,而是要跟他说清禾的去向。
她不知道该更加生气,还是该感谢他为她,省了不少打听清禾下落的功夫。
幽暗的密室内,几盏油灯忽暗忽明的闪烁着,宋棐卿双眼直直的盯着灰暗的屋顶,一动不动的躺在还算宽敞,却简陋的床上,一旁的小麦乖乖的窝在他的肩膀旁边,一双圆亮的眼睛,却直直的盯着宋棐卿。
早在醒来之后,便知道自己被囚禁了,他从没想过他还能醒过来,但更没想过的是,醒过来之后面对的却是更加真实的束缚。
他躺在这里多久了,一天?两天?还是半个月?
不,只是一个上午而已,床边的小圆桌上,正放着一碗药,一碗凉了很久的药。
他醒过来之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了,就听到哗哗的铁链碰撞的声音,他感到奇怪,昏暗的房间,如同监牢一般潮湿发霉的味道,这一切都在告诉宋棐卿,他被关了起来。
是谁关他?为什么关他?是尚云清禾吗?他问什么这么对自己,难道是认为自己没有履行承诺,没有把命赔给他,反而弄坏了谒灵牌,所以才会把他关起来吗?
正想着,突然身边出现一个守卫,他面无表情的端着一个瓷碗,那瓷碗里还冒着热气,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那守卫沉声道:“起来,把这药喝了。”
宋棐卿没有动,只是微微动了动唇,轻声问道:“什么药?”
那守卫不假思索的道:“补药,族长说了,这药你喝了可以使你身体强壮。”
族长?是尚云清禾啊,他还想的到给自己喝什么补药吗?那为什么要关这他,宋棐卿没问出口,只是转头看了守卫一眼,依旧轻声道:“麻烦你先放到桌上,我一会儿再喝。”
谁知那守卫却是厉声道:“不行,现在就喝,我看着你喝。”
宋棐卿闻言却是轻声一笑,守卫不明所以,粗声问道:“你该知道我与尚云清禾的关系,既然给我补药喝,就该对我客气些,否则我不乐意了,小心我一抬手打翻了这碗上好的补药,你如何交差?”
那守卫立刻察觉自己给人抓了把柄,紧紧抓着碗,过了一会儿才将药碗放到圆桌上,走之前又嘱咐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