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离歌的推门而出,打乱了一身英气慕白对书生模样凌渊的打量
“起来了?”凌渊转头看着离歌,一席素白,绣着片片竹叶衣裙,墨发被简单挽起,竹节式碧玉发簪,同样打量的还有正对面的慕白
“嗯,我父亲昨夜定是纠缠了你许久吧……”离歌坐在凌渊身旁,凌渊笑而不语
“慕白,他是凌渊,素有神医之称,稍后便去瞧瞧你婆婆,正巧你也来了,坐,你先同凌渊说说,婆婆的近况……”离歌看着有些黝黑的慕白
“你瘦了……这一路定是很辛苦吧……”慕白看着离歌并没有坐下
“嗯,算是吧,话很长,坐下说……”离歌再次示意,并为慕白倒了茶,慕白坐了下来,离歌简单的同他说了些这一路的见闻,南渊东凉的风土人情,什么游花船,逛花楼,搭粥棚,就连玲珑坊的小倌馆,离歌也一并说了,慕白听得是时而浅笑,时而震惊
“可有受伤?”慕白仍旧不放心,只因离歌的气色,较之前当真是不大好,离歌摇头
“无碍,许是这一路舟车劳顿,昨夜睡得又晚,还饮了些酒,在家里养几日就好了”
离歌不打算同慕白说太多,她这一路,多一人知晓,只不过多一人替她烦忧罢了
“别再远行了,大家都不放心……”慕白叮咛
“嗯,不走了,也都看的差不多了……”离歌语气肯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慕白好似仍有疑虑
“不是有病人需要我看看嘛?你婆婆?说说吧,过了晌午切脉诊断便不那般准确了……”
一直未开口的凌渊替离歌解围,且瞧着这小子样貌不俗,对离歌如此关切,恐是有其他心思,君墨邪可是他的兄弟,他怎能坐视不理
“是啊,我哥说这半年婆婆的病好似又重了,当初你们不也是寄希望于他神医凌渊嘛?如今他同我一道回来了,你便是细细说说……”
“额,这个……”慕白还有些局促,似不知该从何说起
“不如我们一道去看看吧,我看他恐也说不出个四五六……”离歌见他支支吾吾,直接提议
“也行,正好本就在此等你一道出去逛逛,不想等了这般久……”凌渊一旁搭腔
“嗯,看了病,我请你到飘香居吃好的,慕白一道……”
离歌浅笑的看看慕白,慕白一怔,之后反应过来,不忘挪动步伐,心里五味杂陈,有他们期盼已久的神医,可为婆婆看病,他自然是心中欢喜,可又因离歌方才,同他所讲述的皆是一概而过,他心中始终有些不踏实,可离歌现下好似又没有细说的意思,算了,反正离歌应下,再也不走了,待这凌渊神医为婆婆瞧了病,离开以后,他再找机会向离歌细细询问,想明后,慕白的步伐有些迫切,三人一道出了楚府后,便在前引路,不多时,便到了离歌为他们安排的住处
此时这里已变了模样,门口更是往来不断,入了门,前院后院皆是一些来这里习武的人,男女老幼皆有,就连那个小伍,如今只半年光景,也貌似长高了许多,此时正有模有样的教一群娃娃练拳,同时还高喊口号,声声稚嫩
“你走后,我们多方寻你无果,回来之后,你哥说或许通过各地送镖,亦可收罗你的消息,我们便大小不论的,接了许多押镖送货的生意,久而久之,人员也在不断的壮大,可却一直没有你的消息,不想你竟然离了北苍,来,小心,婆婆在后边的屋子,如今人太多,有些吵,白日里婆婆在前院实难入睡……”慕白一边引路提醒,一边简单诉说离歌离开之后,镖局的发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不正好,你们这些兄弟也算有了营生……”
“嗯,还要多亏你当初的提议,对了,姚娘几乎日日询问,可有你的消息,就连那幽州城主小姐岳绫珊亦是,每每送货,她都要问上一问……”
“她都知道我走了?定是姚娘说的……”
“你呀,也不看你走了多久,姚娘也是急了,你这回来姚娘若听了风声,定会去府上寻你……”慕白瞥了一眼离歌
“对,你派人知会一声,莫叫她空跑一趟,就说叫她稍后到飘香居去,今晌午我们都到那去吃……”慕白招来一人,简单交代,那人应下便走了
“咳咳咳……咳咳咳……”
三人方到婆婆住的门口,屋内便传来的阵阵咳嗽声,慕白急切的推门而入,浓重的中药味儿迎面而来
“叭……”塌上之人许是受到了惊吓,本就颤颤巍巍的手,愣是没拿住装着热水的杯子,慕白见地上的碎瓷片,同冒着气的水
“婆婆,您没事吧,孙儿走的时候,您不是刚睡下嘛?这才多久,您就醒了?”慕白看着正弯腰,打算捡瓷片的婆婆,满眼的担忧与心疼,快步走过去将其扶正,之后便收拾着地上的瓷片
离歌这才看清,塌上的婆婆面色苍白,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比以前更瘦了,她的眼睛深陷,双目无神,一看就知道病的不轻,怎么会这样?离歌转头看了看身旁的凌渊
“咳咳,离歌,咳咳,离歌小姐回来了,咳咳……”婆婆一直咳个不停,但仍旧同离歌打招呼,离歌上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婆婆,您怎会咳的这般厉害?”离歌扶着她的胳膊,坐到她身侧的塌上,那瘦弱的胳膊,装在宽大的袖中,离歌摸着,手臂更似皮包骨一般,离歌心中不免有些心疼,难道祖母不曾派人照顾过她们?离歌皱眉却又觉得不应该
“人老喽,不中用啦,咳咳咳,白白浪费了楚老夫人许多心意……”收拾好的慕白为她轻拍着背,离歌听了了然
“婆婆,离歌带来了神医,婆婆,这下婆婆的病一定会好的……”慕白宽慰
“嗯,我带回来了凌渊,他定能医好您……”离歌笑着说着,身后的凌渊上前,慕白赶紧让开
“劳烦离歌小姐,还记挂着我这个老婆子……”离歌微笑摇头
“老人家,在下这就为您诊脉……”凌渊不拖拉的,靠近坐下,直接将离歌扶着的那只婆婆的手臂,接过搭脉
“有劳了,咳咳……”
漫长而又不失充满希望的等待,凌渊稍后又换了另一只手,同时观察婆婆的面色,舌苔等,中医惯有的望闻问切,全程婆婆皆是强忍着咳嗽,以免她的颤动,影响凌渊的诊脉,离歌瞧见为她轻顺着背,婆婆则同她摇摇头,似表示她无碍,大约一盏茶,凌渊看完了
“我们出去说……”凌渊起身示意
“神医,不必了,老婆子的身子骨老婆子自己清楚的很,有什么您就直接说,看在离歌小姐的面子,您也就不必避重就轻,生老病死,如树木之枯荣,四季之更替,都是自然规律,无可逃避,老婆子早已看开,若得神医医治,老婆子可在这世上多活些日子,就当是赚了,可再多陪陪我这孤苦无依的孙儿……”婆婆难得的一口气说了这般多的话语,慕白亦是对着凌渊点头,他的婆婆这辈子带着他,经历了多少事,他一直认为婆婆是无所不能的,离歌也是眉头微皱的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们不必如此,婆婆看着病的好似很厉害,其实不然,之前为你们诊病的大夫,定是当做肺痨医治……”凌渊缓缓开口
“你怎知晓?”慕白一直都未同婆婆说实情,如今被凌渊一语道破,眼神在婆婆同凌渊面上来回交替,神情更是惊讶与担忧
“你方才一开门,那浓重的药味儿,我便闻出有几味药是医治那肺痨的,可却并不对症……”
“我婆婆当真不是肺痨?”慕白诧异且欣喜的问着凌渊
“不是……”凌渊摇头
“慕白……”婆婆颤抖的拉着慕白的手,其实她的病,她自己多少有些了解,没日没夜的咳,她也一度认为是那不好的肺痨,她也不忍心同慕白说,眼下看来,慕白也是同她一样不忍,不想竟然她祖孙二人皆是妄断了
“不过……”凌渊的不过说的一顿,连一旁的离歌亦是一惊
“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啊……”离歌迫切,凌渊看到离歌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哼,不过是拖的有些久了,即便是我,仍需要一些时日,方可痊愈……”凌渊大喘气一般
“方可痊愈?你的意思是我婆婆的病没事儿?可以痊愈?”慕白小心询问,企图得到证实,唯怕空欢喜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放心,可痊愈……”凌渊肯定
“太好了,太好了,婆婆,您听见没有,就说凌渊神医可医治您的病……婆婆,您会没事的……”慕白高兴的像个孩子一般,抱着婆婆,婆婆也是一脸的笑意,轻轻的拍着慕白的背
“好孩子,婆婆还能陪着你很多日子……”祖孙二人温暖相拥,离歌二人亦被感染
“可是需要什么药材?不管多珍贵,我都会为我婆婆寻来……”慕白一手拥着婆婆,转过身看着凌渊,凌渊略做思索
“不是什么珍贵的,就是之前的大夫都不曾对症下药,稍后我便写下方子,不过怕是要吃到明年开春了……”
“这么久?”离歌心中算着,这马上中秋,到明年开春,整整半年多
“无妨,咳咳,老婆子这半年也几乎未停过药,咳咳,还时好时坏,咳咳……”
“我会留下两个方子,您先服用第一个,是为了您这咳的,也要几副计量,不过定不会如您现在这般,咳的这么厉害,会一日好过一日,待彻底不咳了,您再服用第二个方子,直到明年春,您也就基本药到病除了……”凌渊说的详细,三人听得欢心,特别的慕白
“多谢……”慕白向凌渊郑重俯礼,凌渊将其扶起
“不必如此,我本就是大夫,治病救人无可厚非,日后你要好生照顾你婆婆,禁忌之处稍后我也一并写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我会一一记下,恩人日后若用得着慕白的,尽管开口……”慕白实在无法开口,称面前这个同他差不多大的人为神医,可又心中感激,便应下有求必应的誓言
“也别叫什么恩人了,叫凌渊……”离歌似看出他的窘迫与难以言表的感激,适时的提议
“嗯,就叫我凌渊吧……”凌渊应声,慕白未出声,而是默默点头,之后便是写方子的凌渊,看写方子的慕白,时不时咳嗽的婆婆,一旁扶着的离歌,再无其他声响,一瞬间气氛竟然有些尴尬
“凌渊,你快点,我都饿了,姚娘这时,也怕是已到了飘香居……”离歌打破安静
对此,凌渊同慕白对视,二人之间有些微妙,慕白对其亦不再是在陶斋时,那般异样神情
是感激?是崇拜?离歌看着猜不明,而凌渊对慕白好似也不大正常,稍纵,二人皆多少有些尴尬的,相继收回视线
离歌看着有些别扭的两人,会心一笑……
当然,对于这二人皆是因她而起的,之前对彼此的不善也好,猜想也罢,离歌是不会知晓的
可见,这男人,偶尔也矫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一切妥当之后,又安顿好了婆婆,三人便动身前往飘香居,一路上慕白揣着凌渊的药方,如视珍宝,心中满是欢喜,想着吃了饭便去为婆婆抓药,连着步伐都轻快了许多,离歌看了也是高兴的,替慕白高兴
飘香居
“离歌小姐,您来了,楼上请……”
说话之人大概四十出头,看衣着应是这里的管事,正值饭口,来往众人,仍眼尖瞧见离歌后,立马上前热切招呼
离歌也不拒绝,示意慕白同凌渊后,便先一步跟在管事的上了二楼,于靠窗的包间停下,那管事的打开门,并恭敬的做出请的姿势,离歌直接进入,稍微打量一圈,不论是内饰还是布局,离歌都很满意,特别是这靠窗,看来这玉笙烟当真是有心了,凌渊慕白随其后,三人落座
“不知您怎么称呼?”离歌先开口
“回离歌小姐,老奴姓邱……”那管事的毕恭毕敬,慕白有些不解,倒是凌渊心中多少有些数
“邱叔,可有人来此寻我?”离歌询问
“回离歌小姐,是锦上花的掌柜姚娘,因不确定是否同小姐熟识,老奴将其安排在楼下隔间,稍后老奴亲自将姚掌柜带来……”那管事的依旧恭敬
“邱叔,您不必如此,之前玉笙烟在时,我们也曾见过多次,如今倒是生分了……”
“小姐,主子已交代过了,老奴怎能逾越……”邱管事低着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倒是快,罢了,日后我还称您为邱叔,你我亦没什么主仆之分……”离歌不容拒绝的语气
“是,那小姐您等着,这就下楼将那姚掌柜带来,稍后便为小姐安排菜系……”
邱管事只好应下,俯礼退出了包间,慕白从头到尾都是懵的,看了眼一旁的凌渊,好似不似他这般,心下猜测,罢了,反正离歌身上有太多的不可思议,日后他再一点点的解惑吧,如今他只有好心情,这时一女子音色,自楼梯传来,风尘仆仆,不用想都知晓来人是谁
“楚离歌,你总算是舍得回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那人边说边直接推门而入,气喘吁吁
“姚娘,你倒是慢点啊,不知竟有多想念我……”离歌看着一副来势汹汹的姚娘打趣
“哎,你还说,你这一走就是半年,这半年来渺无音讯,你真是甩手掌柜了……”姚娘自顾自的坐在离歌身侧,怒瞪着离歌,丝毫不在意同在的凌渊同慕白
“我这不是好不容易出去一趟,怎能几日便回?”离歌托腮扭头看着姚娘
“嗯,你倒是得意了,累的是我同绫珊……”姚娘为自己倒茶
“果真,绫珊是你知会的……”
“还不是想打探你的消息……”姚娘一饮而尽,依旧怒气冲天的看着离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啦,我这不是回来了,以后再也不走了……”离歌软声细语的承诺
“当真?”姚娘似不信
“嗯,当真……”离歌再次承诺
“那你这半年……”姚娘紧追直问,可还未待离歌开口,门外便来了以邱管事为首的一众小二,手里拿着酒坛的邱管事,笑吟吟的
“小姐,这是先前便留给您的……”邱管事将酒坛放到离歌跟前,离歌直接打开酒封
“嗯,好香……”茉莉香气的酒香扑鼻而来,离歌欣喜,邱管事亦是一副了然微笑
“小姐喜欢便好,菜也齐了,小姐同几位慢用,老奴就带着小二下去了,若有吩咐,尽管知会……”
“嗯,多谢……”之后邱管事一干人等便出了屋子,四人一桌十几个菜,一坛酒
“行了,先吃吧,有什么事,我同你稍后一道回锦上花,到时同你细说可好?”
离歌看了眼姚娘,而姚娘亦惊于邱管事的态度,还有这一桌子山珍美味,算了吃完再说,反正她也回来了,姚娘心中嘀咕,遂四人便一同动筷,享美食,品美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酒足饭饱后,左右凌渊无事,便同慕白一道去为婆婆抓药,以便二人路上可交流日后禁忌调养之处,而离歌同邱管事稍又言语,临行时还带了坛方才的酒,便被姚娘拉着,快步离开,一路疾行,穿过两条街,回了锦上花,不顾众人注目,姚娘直拉着她上了楼,并关上门
“说说吧,还有青黛同京墨,今日为何一个不在?若是说那冷冰的京墨,今有慕白同凌渊一道,倒是可说得过去,就那馋嘴又好热闹的青黛,怎会不跟着你?”姚娘问着坐在塌上的离歌,对此离歌沉默,且神情微变
“怎么了?”姚娘见离歌少有的落寞,心中暗暗回想,自己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啊
“京墨有事,青黛……”离歌停顿
“青黛怎么了?可是病了?很重?不是有凌渊嘛,他的医术还有什么病是他治不好的?”姚娘见离歌脸色越来越不好,心中猜测,对此离歌摇头
“那是?”
“青黛,她不在了,为了救我……”离歌艰难的说出
“什么?”姚娘更是一脸的震惊
“你这半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青黛怎么会?你们不就是出去游山玩水嘛?”姚娘不敢相信
“这一路,发生的事有些长,你坐下来,听我慢慢同你说……”离歌示意,姚娘直接坐在了离歌的塌上,听着离歌娓娓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
离歌并没有当姚娘是外人,对其几乎是不曾隐瞒任何,就连同千寒璟的关系,同君墨邪的,还有那玉笙烟,她都没有落下,甚至比对她哥说的还要详尽,各中种种听的姚娘的眉头是越皱越深,而她亦深知,离歌同她说的这些,是将她当做了值得信任可托付之人,看着她落寞且自责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心疼,她才多大啊?不过是较旁人多了些透彻……
离歌说完一切,打开带回来的那坛酒,仰头直饮,溢出的酒水湿了离歌素白的衣襟,离歌不管不顾,一口气愣是直接喝了小半坛,姚娘又是心疼,却也未制止
“姚娘,我难受……”离歌泪眼朦胧的看向姚娘,姚娘挪动着靠近离歌,紧紧的握住离歌的手
“姚娘,青黛就死在我怀里,她到死还惦记着,她买回的那包点心,姚娘,你说的对,青黛当真是爱吃,哼哼……”离歌似哭似笑的轻哼,再次举起酒坛,泪水和着酒水一同自脸颊滑落
“离歌……”姚娘眼下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唤着离歌的名字,且更紧的握着离歌的手
“她说,她就喜欢我这一身素白,姚娘,以后我的衣服,便都是这干净的白色吧,青黛喜欢……”离歌挣脱出被姚娘拉着的手,扯着衣摆
“好……”姚娘应下,之后离歌的泪水似不受控制的,不断的自眼眶涌出,而姚娘起身抱着离歌,轻轻摸着她的头
“没事了,哭出来就好了,没事了……”姚娘不停的安抚着,许是哭累了,离歌愣是睡着了,姚娘见,将她轻轻安置在塌上,为其盖了薄被,之后便看着面容姣好,满脸泪痕的离歌
“哎,青黛她一定希望你好好的活着,睡吧,睡一觉醒了,就什么都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姚娘为离歌掖了掖被角,便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心中虽不舍青黛的离开,可活着的人终究要活下去,她的仇离歌也算是报了……
而离歌,许是终将这几日无人诉说的心绪,发泄了出来,这一睡愣是睡到了傍晚,此时京墨连同玄枭皆守在锦上花,凌渊到是先回了楚府,替离歌应付楚老爷……
离歌艰难的睁开双眼,用手背轻轻揉搓,已然肿的不像样子,同时起身,看了眼窗外渐暗的天色,低头瞅了瞅同样不像样子的前襟,轻声唤着
“姚娘,姚娘……”声音略有嘶哑
“小姐,醒了……”
离歌看清进来的是京墨,同时还瞧见门旁的那个墨色身影,应是玄枭无疑
“嗯,你们来了?凌渊回去了?姚娘呢?”离歌边说边下地
“嗯,他叫你放心,他回去同老爷周旋,叫小姐若有事不必着急回去,姚娘……”
“我在这儿,你那身衣裙断然不能再穿了,这是我趁你睡着,现为你赶制的,同你身上的几乎一般无二……”姚娘端着盛着衣裙的盒子,进门时,还不忘看了眼守在门外的玄枭,离歌见那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衣裙
“你倒是细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行了,换上吧,若再耽搁,怕是今夜你们便要宿在这锦上花了,可明早,你要怎么同府上的人交代?”
离歌也不拖拉,在京墨同姚娘合力之下,换衣梳发,期间姚娘不忘指点京墨,且感叹她竟然不同亲哥哥一道,顾念情谊的跟着离歌回来
收拾妥当,离歌同京墨出门,一原在门旁的玄枭不知何时已到了楼下,姚娘送到门口,忍不住开口,一脸担忧
“离歌……”
离歌转身,看着踌躇且似为难的姚娘
“放心,现下,我真的没事了,还要谢谢你……”离歌真诚微笑
“嗯,没事就好,我相信……”姚娘心中宽慰
“嗯,走了……”
离歌转身,眼神清明如从前,跟在身后的京墨玄枭,也好似有所感觉,紧跟其后,只为护其周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离歌回府后,府里已掌灯,许是有凌渊周旋,楚父等人并没有谁,来询问她这一整日的去处
一路畅通无阻的回了陶斋,进屋后,未见京墨身影,翠儿雀儿服侍离歌简单梳洗,便被离歌打发了出去,屋内只剩离歌一人,离歌得以自袖中掏出,邱管事悄悄递给她的信,那人的信
“展信悦
你看到此信,便说明你已回了北苍,你见到的邱管事,实是所有飘香居的总管事,当初决定到凉城开设飘香居,就有了回东凉的打算,知归期不定,便想着将邱管事同飘香居,一并留给你,若是有事,于他,你可放心吩咐,不过如今你身边应有那人,日后你身在何处亦是未知,也不知是否多余,算了,你自行安排吧,再者,你曾说过有钱可使鬼推磨,飘香居的流水还是很可观的,可随意支配
你毋须挂念我,人活一世,总是要有他该尽的责任,如今也到了我这个做哥哥的,承担起这东凉的重担了,也只有我了……
还有一事,太后死了,许是不堪忍受,许是意外,如今已死,究竟如何不得而知,无法猜测,你若不放心,我便派人细查,尸体我也见过了,无疑,终归是东凉的太后,鉴于她之前种种,特许由长公主出面,以妃制安葬,望心宽
东凉一切皆好,惟愿再见之时
勿挂……”
“哼,如今你竟成了东凉陛下,身为同你相识的平民,突然觉得很洋气?”离歌发自内心的微笑,之后稍有沉默,眉头微皱
“青黛,害我们的人,终是死了……”
北苍宫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殿下,侧妃家仆为侧妃送来消息,说是,楚府六小姐于近日回来了,一道的还有神医凌渊……”皇甫临夜一怔
“哼,她还知道回来……”皇甫临夜一副咬牙切齿,来报之人大气不敢喘
“我们是该去探望探望有孕的楚侧妃了……”
“奴才马上通知侧妃,准备迎接殿下……”那宫人作势便要转身
“不必了,本王即刻便去……”说罢皇甫临夜便起身前往,那宫人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
“娘娘,娘娘,夜王殿下来了……”楚倾舞身边的春草气喘吁吁的自门外跑来,此时的楚倾舞已是六七个月的身孕,正依靠在塌上,边修剪着插花,边想着刚得到的楚离歌回来了的消息,那微皱的眉头,使的漂亮的容颜,失了少许颜色,这春草又一惊一乍的进来,着实有些吓到了楚倾舞
“你方才说什么?”楚倾舞放下手中的剪刀
“娘娘,殿下就要到门口了,奴婢这就为娘娘梳妆……”春草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家小姐,有些手忙脚乱的为她整理衣裙,楚倾舞也艰难起身,现在的她身子着实有些重,平日里穿着也就随便一些,不想这夜王突然来了,主仆二人忙碌着
“你们在做什么?”皇甫临夜看着主仆二人正在梳妆打扮
“殿下?参见殿下……”
“参见殿下……”二人顾不得其他,赶忙俯身行礼,皇甫临夜看着跪在地到的楚倾舞,忙上前将其扶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如今这么重的身子,这些虚礼,日后便免了吧……”
“谢殿下……”
楚倾舞温柔的声音如水一般,许是因有了身孕,那一颦一笑满是柔弱,我见犹怜,她面前的男人,一身绛紫,金冠束发,配上较好的容颜,略带邪气的笑容,任谁也难以抵挡,二人四目相对,片刻楚倾舞便面色朝红
她在打量他,皇甫临夜也在打量着她,自她有了身孕,多有不便,皇甫临夜便好久未见过她了,如今见到这个样子的她,再也没了那人清冷骄傲的影子,皇甫临夜心中有些异样情绪,神情一顿,转瞬即逝,可亦未逃过楚倾舞的眼睛,却也未做声,任由他扶着坐回软榻
“近日,可有不适之处?若是有何,定不能隐忍,本王已吩咐太医随时候着,你这可是皇室的第一个小皇子,母妃更是期盼已久,定要更加注意……”皇甫临夜满满的关切之余,不忘为楚倾舞垫上软垫
“谢殿下挂念,倾舞无碍,孩子近日也很乖……”楚倾舞自然的抚摸着隆起的肚子,一脸温柔,如今的她只想她同她肚子里的孩子,可以得到该有的一切,包括她夫君的疼爱
“嗯,那便好,春草,照顾好你家娘娘,有何短缺,只管知会,这宫中若有人怠慢了侧妃,定重重处罚……”皇甫临夜拥着楚倾舞,吩咐春草,同时威慑伺候的众人,俨然一副好相公的模样
“是,奴婢们定会尽心伺候……”
“是,奴才们定会尽心伺候……”
屋里屋外的人听者有份的应声,楚倾舞很是享受,她就该拥有如此的荣耀,她楚倾舞定不会叫这份殊荣,被旁人夺去,她夜王正妃不行,旁人也不行,楚倾舞心中暗暗立誓……
之后,皇甫临夜又同楚倾舞说了许多关切的话,叫她安心养胎,并且一同用了晚饭,当夜还宿在了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入夜,楚倾舞侧身躺在床上,因怀孕,本就浅眠的她,浅笑的看着身旁这个闭着眼睛,熟睡的样子也很是英俊的皇甫临夜,看着看着,楚倾舞竟鬼使神差的抬起手,轻轻抚摸着皇甫临夜的眉眼,嘴角的笑容更甚了,她知道,这些时日她已爱上了这个男人,她腹中孩子的父亲
“在想什么?”不知何时被她看着的男子,此时竟满眼笑意的看着她,羞的她赶忙扯过被子,企图躲到里边,皇甫临夜轻轻扯下,笑吟吟的看着她
“嗯?是本王不好看?你不愿多看一眼?”皇甫临夜侧身,支着头,一改之前神情,戏谑的看着楚倾舞
“倾舞,倾舞在想,我们的孩子,是否会如王爷这般,好看……”楚倾舞娇羞不已,声音更是越说越小
“哼,会的,因为他的母妃也是个美人儿……”
皇甫临夜轻抚着楚倾舞的脸庞,注视着她,楚倾舞被看的彻底沦陷,她亦不过是个有些野心的闺中女子,怎受得住皇甫临夜这个情场老手
“殿下胡说,倾舞如今丑死了……”语气满是娇羞,皇甫临夜将其搂入怀中
“快睡吧,本王的小皇子也想睡了……”
“嗯,倾舞听殿下的……”楚倾舞听了皇甫临夜的话心中欢喜,她亦相信她腹中的定是皇子,一定是,随即楚倾舞便大胆的,在皇甫临夜的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打算睡去,不想头顶再次传来皇甫临夜的声音
“若是无趣,便叫家中姐妹来宫中陪你,父皇那里,由本王去说……”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叫楚倾舞瞬间清醒,短暂的沉默之后
“倾舞,谢殿下体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睡吧……”
之后二人再无交谈,待楚倾舞醒来之时,身边的位置早已冰冷,不知男人何时离开的,外边有些吵杂,昨夜因他在,楚倾舞睡得多少有些拘束,又有着身子,现下乏的很,打算再补一觉,可外边人来人往的声响,叫她翻来覆去,实难入睡
“春草,春草……”楚倾舞低声叫着
“哎,娘娘,春草在……”春草手中捧着一个精美的盒子,应是未来的及放下,便一并带着来到楚倾舞床前
“你这是在做什么?外边为何这边吵闹……”楚倾舞依旧躺着
“回娘娘,是夜王殿下,早早的便派人送来了许多珍品,名贵药材诸多,各种珍宝首饰,其中还有一匹冷家特制的极品冰蚕丝,说是给娘娘同未出世的小皇子,做贴身衣物的,娘娘,殿下他……”春草越说越起劲儿,越说越兴奋
“春草,我累了,叫人将东西收好,我要再睡一会儿……”楚倾舞明显没有多大兴趣
“娘娘,若日后我们楚府的诸位小姐入宫来,见到娘娘如此被王爷宠爱,定会十分羡慕的,小姐……”春草还在兴奋,边说边离开楚倾舞的床畔,打算将她手中的盒子,放在一个显眼的地方
“出去……”听了春草方才的话,楚倾舞瞬间恼火
“小姐……”春草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担心,自家小姐情绪为何如此激动,昨夜不还是好好的吗?亦担心腹中的胎儿,踌躇之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出去,听见没有……”楚倾舞几乎是怒吼
“好,好,好,小姐,小姐小心身子,奴婢,奴婢马上便带着她们都离开,都离开……”
春草看着几乎是愤怒的楚倾舞,不敢再惹她不快,又抱着盒子,战战兢兢的出了屋子,打发了众人后,不放心的守在门外不远处,时刻注意着屋内动静,同时,回想着她方才说错了哪句话,惹得小姐如此不快
此时的楚倾舞,倚靠着床边,喘着粗气,一手扶着因情绪激动,不停上下的肚子,一手撑着床边企图挪动身子,好不容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调整呼吸,几个喘息后,气息较之前也略微平复,眼神之中好似有着深意
“楚-离-歌……”短短的三个字,一字一顿,似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她的周身散发着冷意,身边上好的被褥,一处也已被抓的褶皱,脑中更是会想着过去的种种,她楚倾舞的一切,为何都要扯上她楚离歌?就连她如今的身份,越是细想,心中越是不忿,越是不甘,渐渐的,一个计划在她的心底滋生……
若是此时皇甫临夜在,他定会多看她几眼,因为,楚倾舞此时身上的这股冷意,像极了某人,许是因为她们本是同根生
而她的眼神中充斥着的,便是历来于这皇宫之中,重来不缺的
嫉妒与不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转眼便是中秋节了,应楚老爷盛情,凌渊在楚府过的节,也是这日,在离殇同京墨的几日奔走中,寻了一处风水不错的地方,白日里,离歌几人一道,将青黛的后事,同一应事宜安排妥当
同众人吃了晚饭,丹青更是央求离歌许久,一同出府上街看花灯,可离歌实在是不爱再凑热闹,无论丹青如何软磨硬泡,离歌愣是没松口,终已她太累了为借口,小胜,最后,丹青只好去找四姐楚妙诗了,离歌也总算清净了,当然不爱上街还有一个理由,离歌怕遇见那个冷亦寒
这几日,许是得了她回府的消息,几乎日日前来,不是有事没事寻她哥,就是给宁染嫂嫂同如烟姨娘,送些适合孩童做衣裳的料子,更是每次都顺路来她这儿瞧瞧,对此,离歌真是服了
这不今日,他又特意派人送了帖子,邀约今夜楚府年轻一众,去飘香居吃新推出的,花色新颖,内馅多样的月饼,顺便逛花灯,当然那各馅各样的月饼,是离歌给大厨提的点子,毕竟如今飘香居可以说是她的,谁不希望银子是越多越好?
离歌实在是不愿应付,不愿出门,又悄悄派人同她哥通了气,这才得了清净,由京墨陪着,在桃树下,二人一人一坛喝着桃花酿
“这酒还是青黛备下的……”离歌神情自然的诉说,同时抬起酒坛,示意京墨,京墨回应,二人碰杯,同饮坛中酒
“如今青黛已入土为安,小姐也可安心了……”
“嗯,日后每逢节日,你便抽空,悄悄去给她送些她爱吃的点心,这丫头,就好那口……”
“好,奴婢记下了……”
“京墨,可曾后悔跟我回北苍,将你哥一人留在东凉……”
“比起我哥,小姐更需要京墨……”京墨边摇头边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京墨,还是那句话,若你想离开了,我楚离歌定不拦你……”离歌又大口的喝着,在京墨眼中,小姐虽还是那个小姐,可却也是不一样了,无人时,多了份不易察觉的落寞,心下她便决定
“京墨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小姐的……”离歌看着立下承诺的京墨,她好似有些害怕,她怕她身边的,同她亲近的人,终有一日皆会一个个离开她,担心会不会都不得善终?去年的四姨娘,今年的青黛,她怕……
“京墨……”离歌欲言又止
“小姐,京墨会一直陪着您……”眼神同语气皆是坚定,她怎会不知离歌的心思
“好吧……”离歌无法拒绝
之后二人饮了许多酒,多到酒量一向很好的离歌,都有些醉了,暗处的玄枭不得不出面,看着早已睡着的京墨,小心翼翼的将二人搀扶进屋,安顿好,出了屋子便正巧碰见了凌渊
“离歌喝多了?”凌渊询问
“嗯……”玄枭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还想同她当面辞行呢……”玄枭听了,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凌渊,欲言又止
“嗯,接到无觅楼地级消息,你家主子于京中遇到了麻烦,我必须马上就走……”
“是大事?竟出现地级?”玄枭不免有些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莫要分心,你的任务是保护离歌,于他而言,离歌的安全更为重要……”
“玄枭明白了……”
“嗯,不要告诉她,就说我有事回师门了,你主子的意思……”凌渊解释道,玄枭点头,凌渊留下了醒酒药,还有一些必备药品,已备不时之需,便于子时动身离开了,当然,还特意给楚老爷留了书信,以满足楚老爷的虚荣心,也是为了防止因他的突然离开,从而为难离歌
之后的两个月离歌在府中过得很是安稳,除了时不时便寻借口来串门的冷亦寒,丹青每日每日的叽叽喳喳,还有宁染嫂嫂的肚子也在一天天的大起来,如烟更是一得空为其传授经验,慕白婆婆的病也是一日强过一日,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着
因离歌平添了飘香居的收入,离歌拿出其中的一大部分,于各地成立了可抵押贷款的钱庄,同样收取低于当铺同那些地下钱庄的利息,同时还款方式更为人性化,不至于让你卖儿卖女,但对于那种泼皮无赖,自然也是有对应之策,又将慕白镖局的人分别派去一些,用于安保
由于启动资金有限,张罗了快两个月,并借助玉笙烟同千寒璟的势力,只开了四国一国一家这样的钱庄
同时一并将锦上花分店,开在了这些钱庄的附近,其一应事宜由姚娘接手处理,对此,她自是乐意的,就这样离歌的钱途逐渐展开,今后的日子定是风生水起
再说于八月十五离开了的凌渊,同君墨邪一众汇合
“君墨邪,他伤哪了?”
凌渊一路跑死了两匹马,火急火燎的于快到晌午方到了北苍京城,又一路寻的二人特有记号,找到君墨邪栖身之地,凌渊看了眼守在门外的玄煞,迫切追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不是主子……”
玄煞还没说完,凌渊便推门而入,可待他看清躺在床上昏睡的那人之时,心揪着的,疼了一下,快步来到床前,为其把脉
“云裳?别怕,我来了……”一旁的君墨邪身上,也有些许血腥,凌渊本能的察觉到了,把脉的同时,抬眼看着君墨邪,观察之余,好似在质问他,韩云裳为何会躺在这里,昏迷不醒
凌渊细细把脉,时而皱眉时而舒展,仔细反复的斟酌,终明了病症,当下便写下方子,给了玄煞,嘱咐其速去速回,自怀中掏出一枚丹药,为昏迷的云裳服下,之后检查肩膀处的外伤,顾不得男女有别,换了他带来的药,处理妥当,为云裳盖好被子,心下安稳,拉着君墨邪来到外间,强制性的,开始检查君墨邪身上的伤口
“到底怎么回事?云裳肩上的箭伤应是有毒,方才我诊脉,好似其体内仍有余毒,才会高烧不退,至今昏迷不醒,我为她服下了解毒丹,应该再服些汤药,调养些时日,便可痊愈,还有你,为何也会受伤,这都多久了,伤口竟然未处理,究竟是何人伤的你们,还有云裳不是回去了嘛?你倒是跟我说说啊,我都急死了……”
凌渊利落的为君墨邪处理清洗伤口,越看越揪心,之后立马着手未其包扎,不忘质问好似丝毫感觉不到疼痛,面无表情的君墨邪
“云裳是为了救我,太子临时接到任务,命我等,于昨夜八月十五的夜里,于城中保护私访出游的陛下同毓贵妃,开始一切都很顺利,亦不曾造成任何混乱,不想于回宫的路上,遭到了大批人马的围堵暗杀,我等誓死抗敌,终得以将其制服,我们亦是损失惨重,所剩无几,毓贵妃更是受到惊吓,随行的宫人几乎一个不剩,陛下震怒,罚太子禁足思过,云裳为了救我,替我挡下了要害一箭,至于她为何没有回去,目前无从得知……”君墨邪着重讲述
“可有怀疑对象?”凌渊面色凝重,光听他的口述,便可以想象当时有多惨烈
“不曾,唯一的活口,自尽……”君墨邪摇头
“夜王的人?”凌渊首先怀疑的便是他,君墨邪未开口,心中思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是他的母妃当时不是同陛下一道嘛?若当真是他,难道他连自己母妃的安危皆不顾及?”凌渊已为君墨邪处理好了伤口,坐在其身侧,不忘推翻自己方才的臆断,君墨邪依旧未开口
“你倒是说话啊?”凌渊焦急
“那箭竟是出自兵部制造司,而那箭上的毒,却出自东凉……”君墨邪清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