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坐吧。”许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白以晴,在他眼里白以晴就是这样子的,处事不惊,泰然自若。
理亏的白以晴听了许泽的话乖乖坐到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开始漫无目的的搜索频道,直到第三遍经过中央一台的时候,许泽才起身去帮白以晴接了杯水,递给她,看来她并不是真的像别人眼里那样从容不迫,而是她擅长掩饰,她将那种害怕强制性地压在心底,没有表现出来。
“谢谢。”她放下遥控,接过水,这才将视线定在眼前的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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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没必要太把我妈的话放在心上,毕竟我们……”许泽明白了白以晴的心情,她不是因为他在说话扰乱了她手下的动作,而是他妈刚刚交代的事情,她一定在烦恼该怎么办。
“我也知道。”她怎么能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呢?毕竟两个人结婚并不是简单的两个人在结婚,而是两个家族的一种关联,她时刻警惕,告诉自己做好一个媳妇、老婆,演好这个角色,可是现在她越是在乎这出戏,反而越让自己紧张,出错。
“反正,你不要管她说的,以前怎么生活的,现在就怎么过。”他不想给她压力,本来这场婚姻对她就是不公平的,现在再因为妈妈给她任务,让她再为难,他岂不是太过份了?
“可以吗?”白以晴纠结地望向许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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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许润打来电话
生命不是为所欲为,有时候我们的承担要大于接受。
——张小娴
“没问题,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他们是我的父母,我会回头跟他们说的,就说我不想要孩子。”事到如今,他只能这样了,有合法妻子,却没有关系,有真实关系的女人,却不能为他生育儿女,所以他只能这样做。
“你已经想好了?”
许泽居然已经想到该怎么办了,那还害的她一个劲在那里费心思,他自己却悠哉悠哉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嗯!”他若无其事地点点头。
话刚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他拿起手机,看看来电显示,居然是许润。
“喂。”他接起电话。
“哥,借我点钱。”许润听到是他老哥的声音立马开口说事。
“你小子,大半年不见你了,暑期也不知道回家,也不打个电话,现在一张口就是借钱啊?”许泽哭笑不得地看了看白以晴,她应该能听到他们的对话,这话筒的声音不小。
“看你说的,我这不是有点事嘛。”
许润今年已经21了,念大四,好像性格比较开,他的穿衣风格属于嘻哈族,白以晴几乎没和他说过话,因为每次见他的时候他总是戴着耳机,本来白以晴就话比较少,所以她的印象里都没有储存他的音色。
“你能有什么事?”他整天除了听听歌,偶尔弹弹吉它,去理发店换个新发型,到商场买几件衣服,再和哥们儿弟兄一起喝喝酒唱唱歌,追追女孩子,还能忙什么?
“我这次是真有大事,哥,你就帮帮我。”许润仿佛火烧眉毛,语气急躁,感觉煞有其事。
“这次什么事?”上次是朋友几个喝醉了在KTV闹起来,破坏了人家的设备要钱了事,上上次是为了一个女孩子把别人打得住了医院,要赔医药费,上上上次……他都忘记了,每次做了坏事不敢找老爸老妈就来问他要钱,而且他的破环能力是随着年龄增长而增长的,巧不巧,刚好许泽大他6岁,他的能力也是和他的破坏力正正比,慢慢也不觉得怎么样了,他管又管不了,教他他又不听,犯了错又不能置之不理,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但愿他能快点长大。
“啊呀!这次……反正,你还是别问了。”许润吱吱唔唔了半天,也没说出了所以然。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拿钱干什么?那我为什么要给你?”
“哥,我的亲哥,你这次如果真不帮我,我就有可能没办法毕业了!”
他充满了恳求的语气让许泽动了恻隐之心。
“好好好,要多少?”他无奈地问。
“八十万。”许润低声地报数。
“你说多少?”声音太小,他以为他听错了。
“八十万。”他提高了声音,利落而简单地回答。
他一定是听错了,一个大学生要八十万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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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他要借八十万
借钱给他,他确实会把你牢记于心,当他下次需要钱的时候。
——佚名
“你再说一遍。”他一定是听错了,一个大学生要八十万做什么?他最多也只要过三万,就是给上次住院那个人,
这次要八十万,他是不是要去烧钱?
“八十万,八十万,八十万。”他连说三遍,哥哥没听错,就是八十万。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许泽勃然变色。
“没有!哥,我是说真的,就当我借你的,等我以后毕业挣钱了就给你还。”
“先不说你怎么还,说说你要那么多干啥?”
“你就别问了,现在只有你救我了。”
“不给。”许泽咬牙切齿地说出两个字,火冒三丈地哐当一下合上手机,挂断了电话。
他把手机扔在茶几上,端起杯子大口喝了杯水,真是本事见长啊!越来越会折腾了,八十万,他是不是以为他哥哥
是开银行的?虽说他做幕后证券七八年了,赚的钱也不少,八十万他给得起,可是,许润一个大四学生,今年21了,没有考虑开始着手找工作,反而还过着奢靡的生活,他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接手两家公司了。
“怎么了?”白以晴第一次看见许泽生气的样子。从断断续续的对话里她也猜出个十之八。九,看许泽的样子应该很严重。
“我……”他真是该怎么说他呢?
还没来得及说后面的话,门铃就响了。
“我去看看。”白以晴起身走出客厅。
“是谁?”许泽烦躁的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
白以晴不慌不忙地从门厅绕了回来,用可怜的眼神望着他。
“许润。”她淡淡地回答。
“不是吧?”许泽半信半疑地站起来,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白以晴,这个时候不适合讲这么冷的笑话。”
“好吧。”白以晴尴尬地抿着嘴笑。
许泽听到她的话放心地坐回沙发。
“那是谁?”他虽然已经放下半颗心,可是一想到要演戏,心里也是蛮有压力的。
“一会儿他上来你就知道了。”白以晴顺手开了门,也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
许泽失神诧异,他越来越不懂她了,会讲冷笑话,会搞猜谜的她。而这种诧异只维持不到一分钟就被瞠目结舌代替了。
一个年约20左右的小青年出现在他们面前,栗色的头发和许泽一模一样,只是他的发型飞扬跋扈,像被点击过一般竖立起来,斜斜的刘海已经遮过眼睛,一片刘海中还挑染了一缕紫色,另外在他耳下也有两缕,这是在学九零后的非主流吗?再看看他的衣着,风格和她之前见过他那般居然甚是相同,应该是一个设计师所为的,当她看到他脚下的变得哑口无言,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放假都不回家了,要是被他父母看到他紧紧地牛仔裤外面穿着中筒靴子一定会翻了白眼。
“哥……”来人双掌合并,做求佛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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