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让母女二人感情升温的是许思恒外派出国的这两年。
当安丽娟第一次来到女儿的小窝,看到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女儿,坚强地独自支撑着这个家,等待着远在国外的爱人,心中的柔情一下子就溢了出来。
可以说她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身为母亲的爱。
看着眉眼间与自己颇有几分神似的女儿,骄傲,心酸,难过,等等等等,所有这些难以名状的感觉,都化为一种感情,就是希望能贡献出自己的一切,来补偿女儿。
……从浦东机场回到家里,三人的关系颇有些微妙。
一别一年,重新团聚之后,竟不能行夫妻敦伦之事,徐娇感到非常内疚。
她当然清楚丈夫已经知道了她的遭遇,但是两人还做不到把这件事开诚布公地讲出来。
徐娇试图说服自己,就把那件事儿当成挤公交车时让人狠狠地撞了一下。
可当她白天一个人的时候,仍然会没来由的忽然就感觉特别的惊恐,有时夜间会突然吓醒,全身冷汗淋漓。
她曾经想过用其他的方法来抚慰丈夫,就像他们之前热恋时,她不方便的时候做过的那样,可是光是想一想,就让她紧张,恶心的要呕吐一样,根本没有办法实施。
所以在当下,他们二人最不想过的就是二人世界,妈妈的存在就成了徐娇的救命稻草。
反过来看许思恒和岳母二人也是这样。
三个人在一块儿时,许思恒不像之前那样手足无措了,比如晚饭后,三人可以在一块儿,高高兴兴地看一出电视上的综艺节目,可是如果徐娇一离开,许思恒马上就坐立不安,立即起身离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坐又坐不住,好像身上有虫子在爬似的全身不自在。
也因此,二人都决定放弃休假,在家里只休息了一天,就都回去工作了。
在女儿的央求下,徐母答应再住一些日子。
接下来的周六,徐娇早上有课,许思恒把妻子送过去后就一人回到了家里。
徐母一般都会早起出去锻炼,回来时顺路去菜市场买当天的菜,一般要中午才会回来。
许思恒郁闷地躺在沙发上,把笔记本电脑通过hdmi视频线连接到电视上面,调出一部他和徐娇热恋时拍的小电影,褪下裤子,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心不在焉地抚弄着自己。
与其说许思恒此时是急于释放自己,不如说他是在百无聊赖地打发时间。
证据就是,有时他看起来是在看着电视,可是眼珠动也不动,本人早已神游天外,而且那手中的物件也一直是在勉强应付差事的状态。
这时房门那儿传来开锁的声音。
回来的人肯定不会是徐娇,因为两人已经说好,下了课许思恒过去接她。
那另一个有家里钥匙的人就是——岳母!许思恒立即坐了起来,这时他需要做三件事:提上裤子,关掉笔记本上的播放器,关电视。
慌乱之中他只来得及做了两样:提上裤子,随便按了一下电视遥控器,换成了儿童动画片节目。
由于方才看视频的时候,他把音量调的很高,此时电视中的大灰狼正以震耳欲聋的声音咆哮着。
他又尴尬地按着电视遥控器,降低音量,结果笔记本中徐娇的呻吟声又传了出来。
许思恒又好气又好笑,已然如此,他也不再慌乱,慢条斯理地把播放器按了暂停。
岳母安丽娟早已打开房门,站在门厅。
家里门厅的右侧是厨房,正前方是客厅。
门厅和客厅之间做了一个月亮形的拱门,许思恒所在的沙发位置在左前方,从门厅可以一览无余。
安丽娟呆立门厅,稍顷才拎着手中的菜,转身进了厨房,好一会儿都没有出来。
今天她确实是比往常提前回来的,安丽娟是想和许思恒坦诚地聊聊,消除女婿的尴尬。
对于刚刚撞见的事情,她完全理解,鉴于家里目前的情形,她甚至有些同情。
她回到自己房间,换回一套居家服装,一手拎着个小板凳,另一手端着一盆青菜,也来到了客厅。
如同平时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准备饭菜一样,坐在了沙发和茶几之间的夹空中。
许思恒装模作样地歪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摆弄着电脑。
他也猜到了岳母提前回来可能是有话要和他讲,心中好像也隐隐的有所期盼,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还是安丽娟先开了口,看着眼前的青菜,手也没闲着,很随意地问:「娇娇在上课?」「嗯。
」「一会儿你去接她?」「嗯。
」感觉有些冷,马上接着说:「午饭我们在外面吃,下午我打算带她去逛逛。
」没了话题,陷入沉默。
眼见安丽娟菜摘的越来越慢,终于菜一扔,扭过身,看向许思恒,说:「男人的那个打飞机,我在足浴店,也有。
」没想到徐娇妈妈的讲话风格是这样的,也别左右试探,也别一点点深入,噗嗤,直接一刀子下去,是好是歹,立见分晓。
许思恒大概知道岳母在类似的服务性行业工作,她的那句话,当然并不是要向他介绍她们那个店的服务项目,应该是说她本人经常给客人做这个项目。
原本许思恒还拿捏着,准备要做些道歉,自责,保证等等。
没想到,「啪!」岳母一句话到底,说了个透亮,他也不故作吃惊,省了那些惺惺作态,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娇娇现在的状态,我没事的。
」两人的对话,语法上大有问题,语义上也听不出什么逻辑因果关系。
可是徐母明白,男人说的是徐娇还没有从伤害中恢复过来,而他不会难为娇娇,他会自己打飞机解决,或者他不需要打飞机来解决,又或者他不需要找别人打飞机来解决。
岳母又问:「那你有没有看不起我,觉得我很贱?」许思恒答:「自食其力,有什么的。
我明白,你也是为了我和娇娇好。
」头一句,是说工作,后一句,是说上海机场那一晚的事情。
这二人,都在人生的某一阶段缺失了家庭的温暖,故很有一些地方,相互间可以感同身受。
许思恒又接着说:「我总劝徐娇给你打电话,让她请你到我们这里来住几天……」妇人眼圈一红,看着男人,停了好一会儿,小声问:「我刚才进来时,你在干吗?!」许思恒没傻到真的向岳母解释方才自己在干什么,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拉起妇人的一只手,放到她曾经爱抚过的地方。
安丽娟本来的计划是要讲明白,上一次只是特殊情况下的一时冲动。
说清楚了,双方别再尴尬就好,没想到却变本加厉,越陷越深。
然而事已至此,她也并不扭捏,主动褪下男人的裤子,双手开始动作。
如果说上一次更像是事急从权的帮忙,这一次却包含了母性的温柔。
这一次,时间充裕,地点私密安全,应该是最佳「疗伤」时机,可是对许思恒来说,好像并非如此。
比如,妇人施一招「紧锣密鼓」,他就回应「跃跃欲试」,妇人若是来一招「闲庭信步」,他却是「若有若无」。
安丽娟明白,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放不开,是因为内心中还是有愧疚,有敬畏,也正因为如此,才让她更加信任甚至怜爱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付出。
她柔声说道:「你躺下来,要是愿意,接着看吧。
」许思恒躺了下来,同时把电视上的儿童动画片换成了成人动作片。
许思恒身高将近一米八,长相周周正正。
所谓周正,是说,不是眉清目秀,不是帅,只是脸上各个器官长的时候没有偷工减料,长的完整充分,作为一个男人,可以打到70分。
作为70分的他,相对于他那个「住在胯下的兄弟」可就差点意思了。
这位兄弟,站立的时候,身材挺拔,其长度正相当于一米八的身高在中国男人中的比例一样,而且上下粗细一致,浑然天成,不是那种小头尖尖的样子,最重要的是其头顶的斗笠,棱角分明,勃然傲然,让人一想到其功用,小腹会不自觉地抽搐一下。
安丽娟此时坐在小板凳上,两腿紧紧地合在一起,身体前倾,也是紧紧地压着小腹,脸距离那个家伙很近,嘴唇紧闭,好像努力避免咬到他似的。
电视机中传来似有似无的可疑声音,好像都粘到了一起,听不真切,安丽娟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下腹部的颤动在手上表现出来,身体的温暖和湿润都化成了无限的柔情,身体压得更低,脸靠得更近,已经可以看到从马眼涌出的前列腺液把那蘑菇头涂抹得紫亮。
忽然之间,电视上传来徐娇好似极度痛苦的吟哦:「哎呀……老爸,……不行了呀,……不要了呀,老爸……」安丽娟身上一颤,感觉小腹中有一股热热的液体倾泄而下,强自控制住自己,伸手拍了一下许思恒,笑道,原来你老早就想占我们娘俩的便宜。
奇怪,男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抬头一看,这家伙竟然在这样的视听触盛宴中,留下了两行清泪。
妇人转头看向电视,里面是徐娇青春无敌的娇媚面容,眉头紧蹙,香汗淋漓,那好似正忍受极度痛苦的面庞,现在看去,却是一片晴朗幸福……妇人几乎哽咽,心中涌出对女儿女婿的无限母爱和承担,更涌出对这个男人的怜爱,转头,俯下身去,含住了那勃然的紫亮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