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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皱着捂着胸口,软软地靠在默璃的怀里。
“怎么啦?”
“不过是旧疾复发而已。皇上请自重,让人看了又会骂臣是妖孽了!”冷冷地话语里刻意带了点酸酸的味道,站直了身子,继续说道:“太子今日----”眼波似无意般看到柔容华,连忙双膝一软,“噗通”跪下,疼得双眉紧皱,磕头不止:“臣今日冒犯了柔容华,请柔容华降罪!”
默璃连忙抱起他,大呼御医,柔容华吓白了脸,呆呆地在一旁站着。
等太医退下之后,方和风细雨地说到:“柔容华倒是有些本事,居然连逍遥侯也给你下跪……”
有戏!你这柔容华,平时从容自己的戚属横行霸道,连拨的救灾的款项都敢伸手拿,看来这次得吃些苦头了。
“臣妾该死!臣妾该死!”
“来人!将柔容华打入冷宫,所有的亲属,削职为民,永不录用!”
“皇上!臣妾冤枉啊……”
没想到这个结果大大出乎自己预料,眨巴眨巴眼,定定地望着他----果真,伴君如伴虎啊!想起自己的行径,默璃看不出来才怪了!于是小心肝开始发寒。
默璃把头埋在他的胸口,闷闷地笑:
“柔儿不必心悸,那柔容华的家人,仗着她一向胡作非为,参她的折子早就堆积如山了,朕只不过一直舍不得而已。”
“为什么?”
“因为----”,默璃温柔地看着他,吻上了他的唇,于是忆柔就很不争气地软了身子,正待回应,默璃却抽离,深情款款地望着他说道:“她的名字里有个‘柔’字,还有,你不觉得她的嘴,特别象你么?”
真是一得意就忘形,听这话,立刻就忘了自己做臣子身份,推开他,冷冷地说道:“是象若柔吧?如今来了我这个更象的,所以她就没什么价值了是不?”
默璃并没有愠怒,还是温柔地在他鬓角厮磨。
说不定,他早就想除掉柔容华,只是没有借口而已,自己傻啦吧唧地送货上门不说,还成了替罪羊!忆柔有些憋闷,忍不住要把皇后的事情说一说,反正这也是为了堂堂的武陵国的大局着想,对天发誓!绝无私念!
“璃……”糯糯地叫到,这招对秦夜可很管用的,不知道----
“怎么?”默璃的唇慢慢滑倒了耳珠,牙齿轻轻地在那上面一下一下地轻咬,弄得忆柔心里痒痒的。
推开他,坐正了身子说道:“所谓糟糠之妻不下堂,何况是皇后,做为皇帝,有很多的无奈,不可能每位嫔妃宠姬都照顾周全,但是让皇后之尊,巴巴地守了3、4年的活寡,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不对。”
“柔儿是替皇后来当说客么?”
起身,望望冷飕飕的天空和凉薄的宫墙,不知这宫墙之内,又有多少的寂寞红颜,心里涌起莫名的哀伤:“你根本不知道,守着一份无望的爱情的滋味有多么难受。”
默璃拥着他:“柔儿难道说的是自己?”
切!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不,但我知道。”
情劫 第七十九章 长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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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要长大,我们的猪猪也是这样,恩,现在好像成熟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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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望望冷飕飕的天空和凉薄的宫墙,不知这宫墙之内,又有多少的寂寞红颜,心里涌起莫名的哀伤:“你根本不知道,守着一份无望的爱情的滋味有多么难受。”
默璃拥着他:“柔儿难道说的是自己?”
切!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不,但我知道。”
回到东宫,刚一进门,就被宇文一把提住衣领问道:“你跑到父王那里都做了些什么?”
忆柔吃痛,双膝也针扎般痛了起来,身子一斜,小破孩儿这才发觉他受了伤,连忙小心地将他抱在榻上放好。
白玉般的额头肿了好一大块儿,中间泛着芝麻样的黑点,卷起裤脚,圆润的膝盖也青了……
“怎么会这样?”
忆柔无奈地翻翻眼皮,这小破孩儿,翻脸比翻书还快,开始不还想吃人的么?这会子又急吼吼地担心开自己了,拍拍他的脑袋说:“哥哥没事,隔着棉袍呢。”
宇文动了动嘴,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将他搂在怀里。
两人用过膳食之后,又检查了当日的作业,这才熄灯上chuang。
“为什么不抱着我睡?”小破孩儿有些生气。
抱着?刚想否定,忆柔就想起做肉票时,自己确实和他挤一块儿来着,按按眉心,无奈地说道:“那时候不是冷么?”
接着床一动,见小破孩扇开被子,只着薄薄的褥衣躺在床上,便有些好笑,将两人的被褥错开搭着,搂了他在怀里,轻轻地说道:“睡吧。”
宇文立刻就象八爪鱼一般爬了上来,忆柔尴尬无比,好歹,对方也这么大了,而且,自己也初通人事,无奈之下只好学习秦夜般当僵尸,同时小脑瓜里滑过一个念头,和哥哥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他是怎么熬的?
睡到半夜,被人推醒,耳边有人说道:“教主,是我。”
清醒过来,揉揉眼,是皇甫本文,有些担心地望了眼小破孩。
“教主请放心,属下点了他的睡穴。”
忆柔放心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问道:“你叫我什么?教主?”
皇甫单膝跪下:“荷叶教主已经吩咐过了,现任教主是忆柔公子,信物也已移交,属下和鬼医负责日常的事务。”
晕了晕,这才问:“信物?”
皇甫上前,抬起他的左手,左手食指之上,套着怪里怪气的荷叶带过的尾戒。
“皇上知道么?”
“属下还没有禀告皇上,请教主自行决定。”
没有?鬼才信呢!不过还是露出赞许的神色:“麻烦你后天安排鬼医在于‘流苏馆’相见。”
“属下告退。”皇甫低头一礼,解了小破孩的穴道,退下了。
忆柔披衣起身,望着沉沉的冬夜,荷叶,为什么把你的心血这样轻易地交付出去呢?是表示自己没有野心还是不想让我为难?
荷叶……
那红白相偎的身影衬着秋叶飘飘,又出现在脑海里。
忆柔仰头,及踝的黑发拖到了地上,娇嫩的粉面慢慢泛起红晕,冬夜清凉,身上却莫名其妙地火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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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突然被人环住,大手隔着褥裤传递着温暖,耳边传来暗哑的嗓音:“我帮你……”
如默璃一样温柔的怀抱袭来,忆柔摊成了一团,口干舌燥,软软地说了声:“不……”
宇文轻轻地将他放在案桌上,嘶哑地说道:“别怕……”
生涩的手略微有些粗暴,但这并不妨碍那潮水般的感觉一波紧接着一波的袭来,不留给人喘息的的时间,忆柔身子往上一挺,几乎昏了过去……
在没有比这更羞愧的了,听着宇文摸索着清理的声音,忆柔将头恨不得缩在肚子离去。
身子一凉,被褥被掀开,宇文拿着丝帕轻柔地替他擦拭,他本想说点什么,好歹客气下,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只能鸵鸟般闭上眼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宇文上了床,带着些寒气,手碰到了他的身子,才发觉他一直穿着褥衣给自己清理,又想问问冷不冷,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小破孩沉默半响,伸过手来抱着他,亲亲他的额角说道:“睡吧。”
不到一会儿,果真打起鼾来。忆柔松了口气,习惯性地将腿搭上,又在温柔的胸膛上噌了噌,这才跌入沉沉梦乡。
天未亮就睁开了眼,在悄静无声的宫娥的服侍下,穿戴好如烟送来的朝服。
“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