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一见,连忙上前替他把脉,同时通知影卫。
病了么?忆柔摸摸自己的头,不烧啊。
荷叶夹着秋风进来,把他揽在怀里,见白素嘴角抽搐着站到一旁不语,疑惑地亲自搭上忆柔的手腕。
今天的荷叶,没有穿以前宽大的衣服,随身、紧扣的长衫,看起来即潇洒又伟岸,本来柔媚的脸庞显出男子特有的英气,忆柔贪婪地看着他的脸,疑惑地眨眨眼,怎么以前会把他看作女子呢?
“我什么病?”
荷叶修长的手指捂着略微上翘的嘴轻咳,略微尴尬地偏过头。
信步走到白素身边,长吸一口气,沉着地问道:“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白素好像吓了一跳,后退一步,望望荷叶,低声回答:“公子年少,修心静养即可恢复。”
呃?虾米意思?
忆柔瞟了一眼荷叶,见他假装没看到,只好揪着白素问:“到底什么原因?你说实话,我挺得住。”
“小公子……小公子是……”白素顿了顿,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四个字----纵yu过度。
啊?忆柔一张俏脸立即红了,穿着红靴的脚尖互相摩擦,半晌抬头冒出一句:“你你你你胡说!滚----”
白素很知趣地消失,消失之前还很难得地三八了句:“属下认为教主和公子还是分开住的好。”
“哼!”忆柔按按眉心,转过来狠狠地踩了荷叶一脚,哭叫到:“都是你啦……”荷叶轻轻地将他抱起,一言不发地喂他喝粥。
他乖乖地窝在荷叶的怀里,被人心疼地感觉,真好。
荷叶的头发,又香又软,耳朵很薄,对着光能看到里面的血管,耳垂圆润,不由上前轻轻han住,软软地吸吮着,美人突然头一偏,幸好他及时松开牙齿,否者一定会让荷叶的耳垂受伤的。于是有些气愤,故意伸出舌尖,从他瓷玉般的颈脖卷舔而上,魅惑般地说道:
“昨天晚上,你差点掐死我。”吹气如兰,声音丝丝入心,见荷叶还是低头不语,干脆将整个身子都蜷到他的怀里,想了想,又咬他的耳朵:“还是你抱我,感觉比较好。”
一双小手不老实地伸了进去,荷叶一把抓住,轻轻摇头,忆柔不甘心,又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荷叶你别听白素胡说八道,我身子好得很。”
荷叶笑,这一笑简直比朝霞还要迷人,丹凤眼好看地弯起,红唇亮晶晶的,趁着忆柔看愣的功夫,迅速起身,将勺子塞到他手里,快步离开。
呵呵,忆柔一个人傻傻地笑,我的荷叶,为了我真的是连自己的感觉都可以忽略呢!
真傻!他低语,自己勺了粥喝,笑容慢慢消失在空气中,荷叶,你可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啊。
“阳公子来了。”青儿将两人引进来。
阳锦辰面容一新,喜气洋洋地拉着个温柔如水的小姑娘进来,一看那姑娘的眉眼,就是到是他的小师妹了。
“我们是来告辞的。”
“告辞?”忆柔有些发懵,还没和他相处多久呢,这就要分离了么?还有那么多话他还没问,比如,什么时候过来的,比如,他现在的家在哪里……上次见面,阳锦辰几乎连自己习不习惯如厕都问了,而忆柔根本没想到去问问对方,还有对荷叶的态度,也只是一味地邀宠,可见自己,还是没学会去爱别人。
“是啊。”阳锦辰望着师妹,温柔得一塌糊涂:“教主已经帮师妹解了毒,所以我想带她早点走。”
解毒?记得阳锦辰没和自己说过啊,可能求过荷叶了吧。
“去哪儿?”淡淡的离愁在室内飘荡,窗外,有落叶飘过。
“带她一起看草原。”
一起看草原?多美好的梦想啊!不禁让人联想到那首歌曲。草原自己也去过,是跟着秦夜去进行杀戮的,而不是跟爱人去看碧草蓝天,云卷云舒。
“对了,我给你做了个陶杯,代表我全部的心意哦。”阳锦辰深深地看他一眼,拉着小师妹告辞。
握着陶杯,望着远离的身影,呐呐地说道:“珍重。”
缘聚缘散,本无常。哀伤的目光落在阳锦辰的陶杯上,越看,越心跳,越看,心越凉----那看起来杂乱无章弯弯曲曲的花纹,就是曾风靡一时的“速记”。
真的要中断这场爱么?连告别也没有?如果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荷叶的话,我,愿意。
记得方归鸿曾说过一句话,有一种爱,叫做放弃。他呆呆地坐着,一阵寒意漫过全身,秋天来了,呵呵。
当夜,荷叶看着他入睡以后,果真带上门悄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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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站出来道歉哈,还是两章合成一章滴,嘿嘿。
情劫 第五十四章 隐匿
皇甫背着他离开时,忆柔悲伤地闭上双眼问:“馨蕊知道你和他的事儿么?”
身下的人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手,跑得更快。
夜,凉如水。
面前是一个30多岁面目有些苍白的男子,慵懒的的凤目,深紫色的长袍,金线
勾勒出清雅的兰花,头上束着紫金冠,脚上是同色的靴子,上面也绣着同样款式的兰花,腰上栓着一款紫红的配饰,见自己醒来,也不答话,优雅地继续喝着茶。
忆柔看了看四周的摆设,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这,是一家男色妓院!只有这里,才是最好的藏身之处了,皇甫叮嘱一番后早已离开,他并不惊慌,脑海里迅速组织自己的语言。
“那……谁?”忆柔清了清嗓子,争取主动先发制人。
“在下萍定。”看着毫不惊慌的佳人,男子放下茶碗,眼里闪过一丝惊异。
“我就留在这里么?”起身对着铜镜看,镜子里的男孩着灰色的短衣长裤,青布鞋,一副书童样的打扮,眉清目秀,但绝不会令人移不开眼,摸摸脸,好像没什么面具之内的东西,如果不是亲身感受到皇甫在自己脸上东弄西弄,铁定认为自己又穿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了。
“嗯。”萍定嘴边勾勒出一抹笑容,带了三分邪气。
拍拍脑门,强令自己开动昏昏沉沉地脑袋,皇甫为什么不问问自己想藏起来的原因呢?是怕自己回去和他争宠呢,还是如同阳锦辰说的,怕朝廷知道害了荷叶?
不过,这里也还不错,虽说自己不能象别的穿主那样,做个一歌一舞一面需要万两黄金的红牌,见见别人做红牌也好。
“公子既是芙儿的人,萍定自会全力保护,也希望公子能够很好地掩饰自己,别的,萍定绝不多问。只是暂时委屈公子扮做下人了。”
萍定仔细看了看忆柔的眼睛,璀璨、晶莹,眼波流转之间流露出不经意的风情,这张脸肯定不是原来的,否则,月儿岂会冒着得罪教主的危险把他藏到这里来?
萍定刮刮茶盖,又喝了口,又说到:“容可以易,还烦请公子不要轻易抬眼,以免节外生枝。”
一阵胆寒,忆柔咽了口唾沫,盯着自己的脚尖说:“柔儿明白,谢老爷教诲。”
很清楚地表明适应了自己的身份,萍定点点头,有一刻怅然。
“老爷,到了个家货,很辣。”几个打扮恶俗的人带了一位少年进来。
家货?什么人这么蠢,自己跑出来当小guan儿?
忆柔连忙退后,乖巧地垂手而立,萍定放下茶碗,拉拉自己的袖口,这才抬眼看进来的人,忆柔也飞快地看了一眼。
天啊!这个世界难道丑人都死绝了么?
那少年,端的是生得好,长眉入鬓,眸子如同水晶一样,带着温柔而倔强的神色,黑色的长发整整齐齐地顺在脑后,不用摸也知道触感极好,有些发丝柔顺地缠在脖子上,有几分令人遐想,从容之中显出一些贵气。
“看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