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美人,眼泪就那么落下,一滴滴被干燥的断垣残壁所吞没。他吸吸鼻子,发出一连串的问话:“荷叶你过得好不好?那臭男人有没有欺负你啊?你瘦了是不是没吃饱?对了你还记得我么我就是那天……”
“你是爱我,还是爱我的这个相貌?”粗嘎的男音,让他激灵灵地打个寒颤,而美人紧闭双唇,移动微动,足足有好几分钟,这才看到出现一个黑色在旁,是他说的?
美人不能说话?
忆柔愤恨地在她的肩头一咬,吸了口气,认真地看着她的脸回答:
“我爱你,不管你是美还是丑,不管你是否做过别人的女人,不管你是聋还是哑,我只要----你在我的身旁,在了,就好。”
老娘是21世纪地人咯,又是女人的心性穿的,就算有点点遗憾,但绝对没有处女情节。
“为什么爱我?”美人定定地望着远方,头也不回,在一边的男子代替她在问。
他抓住她的肩----本来想搂她入怀的,无奈美人比自己来得,唔,要强壮一些,但做为男人,总不能自己*吧?抓着她的肩膀----这个姿势比较好一点,脑子想到一个比较经典的台词,就非常不道德略作改动地套用了: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么?不需要,如果在这份爱需要加上期限,我只希望,这个期限是----一万年。”
“如果我是男子,你也爱么?”
男子?怎么可能?要说自己是个人妖样,可能还不如人妖,别人起码还有咪咪在啊,可是眼前的美女,唔,怎么会呢?
他眨眨眼,有些犹豫了,这么柔美的五官,这么细腻的肌肤,怎么会是男人呢?
美人缓缓地向他伸出手来,拉起他的手,两只手掌,在暖暖的阳光下重叠。
忆柔看了看,那手掌,至少比自己的宽了一根手指的样子,有些明白了。
“我知道你嫌我单薄,但哥哥我才14、5岁,最多不过17、8岁,还会长,总有一天会有宽厚的胸膛来让你依靠----再说你也还没发育吧,我们都有时间等自己长大,而且我不介意做小丈夫的。”
到24岁的话,足足能长好几十公分呢!你怕毛啊?我们年岁相差再大,也大不过童养媳吧?
美人回了眸,直直地望着他,又翻转过来扣在他的手背上,沿着美人平坦的腹部,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下移----
啊?
这就开始么?老大,旁边还有人咯!
而且这地方这么窄……忆柔舔舔干涩的嘴唇,小心肝犹如拖拉机一般,跳得令人汗颜。却没有阻止。
刚过肚脐,美人住了手,面色复杂地轻声叹息,望着旁边的黑衣人,垂下眼帘,微微点了点头,后者冰冷地说道:“我们还是不要再见吧。”
“不要!”忆柔发出撕心裂肺地喊叫,紧紧地抱着她,一连串地问道:“是不是赫耶吉殇逼你的?还是哥哥?我不管,我要爱你,不许你离开!”
“求求你,不要……”他软弱地将头埋在她的怀里,开始哭泣:“我想你,想到心口发疼,只要看见女人,就会想到你,看见粉色,也想到你,看到荷叶,想的是你,醉了会想到你,清醒得时候,想到的还是你!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也是唯一的一个,我也试着找过其她的女人,可是我一碰就吐,我……除了你,没人可以救我……”
他语无伦次地自顾自不断地说着,不敢抬头看她,不敢给她留出拒绝自己的时间。
美人轻轻摇头,身子一动,跳下墙头远去,而开始黑色的身影,也消失不见。
忆柔大急,不顾自己根本不会武功,跟在身后就往前一扑----身子一空,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掉到地上会不会死的问题。
结结实实地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抬头一看,原来是那抹粉色去而复返,刚放下心来,还没等他想好计谋,就被冷冷地扔到地上,刚刚那个怀抱,如同梦幻般地消失了。
“嗞----”手里,只剩下一片破碎的衣角,几个指尖疼痛得让人绝望。
为什么?为了见你,不顾一向反对的同性的接触去讨好秦夜,而今,却换来如此的结果……你的心,是铁打的么?还是----biao子无情?
他瑟缩成一团,嘤嘤地哭泣,为什么上天不肯赐一个人来好好和自己谈场恋爱呢?
儿子和亲妈滴温馨点滴
柔一脚踢翻凳子,呲牙咧嘴地叫嚷着:水!你给老娘出来!
水急忙从被窝里爬出:小的在。
柔:老娘好不容易再找到美人,你咋能让她不理偶捏?
水眨巴眨巴眼:有吗?
柔:没有吗?
水:有吗?
……省略无数口水……
情劫 第四十章 为了红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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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落魄的忆柔被馨蕊他们拖到了这里,望着和‘栖凤楼’相似的格调,不由鼻子有些发酸。
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他的脑袋一直昏昏沉沉地不太清醒,疑惑看看坐上新泡的香茗问:
“这不有茶了么?还泡什么双色花茶?”
馨蕊大咧咧地说道:“不知道啊,反正人家说了,双色茶,好喝。”
丁旭的嘴角,忍不住抽搐。
一会儿,一男一女两名美人出来了,忆柔低头喝了口茶,心不在焉地看过去,立刻惊叫:“如烟?”
比起上次来,如烟瘦了很多,重上到下全是白色的衣衫,下摆处还是绣了牡丹,不过是极淡的绿色,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乌黑的青丝完全没有束缚,就那么自然地散落着,有些青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脂粉,消瘦的脸颊更衬托出眼睛清亮纯净,手里拿着一本书,如同堕入凡间的精灵。
“难为公子还记得奴家。”如烟幽幽地开口,轻轻拂了一礼道:“奴家如今名唤暗碧。”
“暗碧?”忆柔红唇轻动。
这两个字一出,如烟身子微微一颤,白了脸,随即强作镇定,移步上前将手里的书递给忆柔,低眉说道:“挑一个吧?”
“你们认识?”馨蕊悄悄问道。
忆柔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难过。
“咳咳咳……要不,我们换个人吧?”
馨蕊手指在桌子上划着圈圈,有种不祥的预感。
“别介,我看这个挺好的。”吉布林娜出言反对。
“你……瘦了。”忆柔拉过她的手,细细看来,原本丰盈的素手显出皮下的血管,他记得初见她时,这双手上还有几个可爱的小窝窝。
上次一别,心里总是放不下,为了自己的贪玩,狠狠地伤了她。
视线落在手里的书上,脸“唰”地就红了。
“这这这……怎怎怎么回事?”
“公子挑一个,我和他----”如烟指了指立在一旁的小倌,轻声说道:“做给几位爷看。”
“这就是泡双色花茶?”忆柔眼里射出两道寒光。
“我可是好心好意的啊!谁知道泡茶是这样的?还是你的老相好?”馨蕊吓了一跳,平时怎么看都是一分不出男女爱哭的的主,怎么变得如此可怕?
“我们还是听个曲吧。”吉布林娜红着脸小心地说到。虽是草原上长大的姑娘,生性豪迈,也架不住这阵势。
“公子不必动怒,暗碧命该如此,怨不得别人。”
清清淡淡的声音,和上次带着长长的尾音叫那一声“公子----”,有着天壤之别。
是什么样的打击才会由一个香艳的如烟变成漠然的暗碧。
“不许胡说!”忆柔怒喝。
他恨自己软弱,恨自己白痴,也恨自己当初的犹豫,如今,决不能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我就让你如此不堪么?”
那个时候自己是如此的绝望,刚刚萌芽的初恋和脆弱的自尊,随着那个人远去的背影,在地上碎得彻底,洒落一地的琉璃。
“我要替你赎身。”
房里突然就静了,只听见每个人“乒乒”的心跳。
“你开玩笑的吧?”馨蕊摸摸他的额头,听说今天早上才晕倒过。
“我好歹也是个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