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忍住笑,秦夜将他搂在怀里:“没关系没关系。”
忆柔刚刚退去的潮红又涌了上来:“我我我……”
“哥哥!我尿床了!”哭丧着脸低声叫道。
这一声,如同一记很受用的闷棍,敲得秦夜的脸上桃花朵朵开。
天下恐怕也只有这个小傻瓜会认为自己尿床了。
见秦夜惊讶地望着自己,忆柔难堪地解释:“我我我……,很久都没……不是不是……是我从记事起都没尿床了……真的真的,今晚就是做了个梦……”
忆柔还是第一次么?
秦夜尽量保持镇定,将棉帕用清水透了透递给他:“你擦一擦,我给你拿衣服换换。”
忆柔脸儿红红的,垂下楚楚可怜的双眼,拿过棉帕,伸到被子里悉悉索索地清理。
背过身子的时候,秦夜情不自禁地将棉帕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特别的香味,心脏剧跳,很不争气地发现自己差点就释放了。
定了定神,镇静地走到床边。
“柔儿刚刚不是尿床。”秦夜尽量让自己显得平淡。
“真的?”忆柔高兴了,还没等高兴够,突然就想起一件事情,小脸立刻就白了:“那那那就是……”
“恩。”秦夜打断他:“是男人都会的,没什么好尴尬,柔儿这还是第一次吧?”
“这这这……”
哆嗦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完整地句子来。
忆柔脖子一梗,气呼呼地躺下。
想起一睁眼就有的灯光,还有刚才他细心地倒茶递水,肯定别人早就醒了。
这下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居然在别人的注视下光荣地遗&!!!
偶滴神啊!
为了缓和气氛,秦夜拿过一把琴说道:“对了柔儿,你不是说喜欢古筝么?看
看这把‘来生’如何?”
忆柔脸色红红的爬起来,随意地拨弄了两下,清澈浑厚的音质,令人失魂的共
鸣,果真是把好琴,不由呐呐低语:“只愿来生,两不知。”
“柔儿说什么丧气话呢?”秦夜轻轻地在他鼻头一点,想到明日,这房里要多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子,心里一阵阵刺痛。
曦日,忆柔狠狠地打扮了番,屁颠屁颠地跟在秦夜身后去赎人,一路上叽叽呱呱地问:
“哥哥,你说她会介意做童养媳么?会介意嫁小丈夫么?不过还好还好,我马上就会长大,她不会等多久的,再说她也貌似还没发育……你说我们这算不算青梅竹马啊?”
秦夜收步,忆柔一个不留神撞了上去,鼻子酸痛,小心地看看秦夜铁青的脸,很自觉地住了口,忒狗腿地做出个“请”的姿势。
那老鸨约莫是先听到王府的下人招呼,老远就抖着一脸的粉迎了上来:“二位爷,可是不巧,忆柔公子看中的那位姑娘已经走了。”
忆柔当场当机,半晌望望秦夜,看着自己不断捻着的食指扯着嘴角问:“这么----巧?”
“忆柔公子,老身就是多几个脑袋,也不敢骗你和七王爷啊!那姑娘确实被乐米尔人带走了,据说赎她的是什么赫耶吉殇王子。”老鸨连连擦汗。
“她叫什么名字?”
“叫----荷叶。”
秦夜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一阵刺痛,搂入怀中说道:“叫什么都不重要,反正以后这个名字她也不会再用了。”
悲愤地推开他,一言不发地离开。
“柔儿,难道……哥哥就这么不能令你相信么?”秦夜停住了脚步,眼前的人儿稍微慢了下步伐,却又决绝地走远。
那夜,秦夜彻夜未归,忆柔抱着那把“来生”,弹到天明。
那啥?都看明白了吧?俺家小男猪不但----咳咳哈哈,而且呢,还初次泡妞失败,正郁闷呢!其实我想了又想,这一章是不是应该放在前面好点呢?看来看去,一呢是男人滴正常现象,二呢,借此表现下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绪。要不,和王爷以后没戏唱了不是?偶还是先闪,待会儿抓住我出气是划不来滴……
情劫 第二十九章 你的样子
秦夜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一阵刺痛,搂入怀中说道:“叫什么都不重要,反正以后这个名字她也不会再用了。”
悲愤地推开他,一言不发地离开。
“柔儿,难道……哥哥就这么不能令你相信么?”秦夜停住了脚步,眼前的人儿稍微慢了下步伐,却又决绝地走远。
那夜,秦夜彻夜未归,忆柔抱着那把“来生”,弹到天明。
-----------mm人跑了,但是日子还得照过,俺滴小猪咋过滴捏---------
以后的日子,忆柔再也没有发出过恬躁的不带标点符号的话语。天不亮,秦夜就上朝,等忆柔睡醒,方才慢吞吞地去养心殿,坐在太子旁边,低了头,泪水一滴滴落在手上,等了宇文下了课,就去酒馆或者妓院喝酒,而秦夜在房间内看书,等着他都带着满身的脂粉味和酒气回来,有些时候甚至一进门就栽倒在地,更多的时候,倒在街边由影卫送回,秦夜都是默默地替他洗漱好再抱他上chuang。
养心殿。
今天是练字,本来就不善用毛笔,现下更没心绪了,写了两个字,难看得要命,愣愣地握着笔,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荷叶的脸。
“太傅说你必须要把这篇写完呢。”
抬头一看,别人都走了,只剩太傅,眯了眼在气质上打盹儿,宇文正巴巴地望着自己。
“我来教你吧。”
看看没有旁人,除下他的纱帽,只见一双如同三月桃花般的媚眼红肿得厉害,好奇地在他脖子闻了闻,清香中还有淡淡的酒气。
宇文小心地看看他的脸色,也不言语,从背后捏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地说着要领。
虽然觉得有些怪异,矢落还是顺从地任他环住自己,听他絮絮叨叨地说话,少年特有的清纯气息迎面扑来,混杂着墨香,奇异地又想起了荷叶。
“写完了。”两人同时转过脸,软软地红唇碰到了一处,几分象默璃的温柔眸子近在眼前,又想起荷叶那清凉柔软的唇,不知怎么想的,忆柔突然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
轻软的呼吸里有着淡淡的桂花酿的味道,宇文吓了一跳,环住他的双手一紧,勒得忆柔几乎痛呼出声,同时也清醒了,眨眨眼,摸摸他的脸说道:“方才失礼了。”
宇文咧开嘴笑,小脸通红:“我又不是娘们,没那么小气。”
说罢,急匆匆地离开,好像后面有狗在追。
摄政王府楼顶。
夏夜的风,吹得清新。
抱着小巧的酒壶,忆柔醉眼朦胧地看着馨蕊漂亮的面孔,再漂亮,也没有她漂亮。暗自叹口气,抓起小酒壶,又灌了一口。
“荷叶……”
“七哥哥不可能骗你的。”
馨蕊望着沉沉的夜,说得有些凝重。
忆柔双手抓住她,指甲几乎嵌进对方的肉里,狂乱地摇着:“什么不可能!不是他还有谁?嘴上答应放过我,实际呢?实际呢?”
颓丧地埋下头去,抱着自己的双膝哭泣着:“实际呢?我再也见不到她了……那是我做为一个正常人唯一的希望啊!”
他试过很多女子,搂在怀里抱抱还行,只要稍微亲热一点,马上就全身发冷,有一次借着酒劲将一名清人的衣服都脱了,刚刚接触到身体,就狂吐起来。
难道,自己爱上荷叶了?
微微坐正身子,他忽然又大笑起来,笑到自己几乎背过气去。都怪自己太沉不住气,太相信秦夜,倘若自己掩饰一些,可能此时和美人就双宿双fei了。
眼前,美人如同冰面的火光一样的眼神,在黑夜里忽明忽暗。
“我来给你说说为什么吧。”馨蕊看着他如此,想了半天,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他。
原来,很久以前,有个公主叫若柔,是皇上和七王爷的表妹,皇上殿下很喜欢她,而她又喜欢七王爷,但她从没说过,所以,两个男人都不知道。
那天,是她十四岁的生日,她喝多了,皇上也喝多了,就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皇上很高兴,张罗着要来迎娶,而若柔却一病不起,药石无灵,那些日子,是馨蕊一直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