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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柔要是不舍得,哥哥就让你跟她开房!”秦夜忍住笑,调侃着他。
“呃,那算了。”忆柔如同斗败的公鸡,耷拉着小脑袋不说话。
从“红袖招”回来,秦夜一直在笑。
这是命么?秦夜暗自揣测,自从见了他,会笑了,会温柔了,会开玩笑了,会……心痛了。
“哥哥!你说我是不是有毛病啊?”忆柔脚在木盆里不老实地晃啊晃。
“柔儿怎么会这么问?”秦夜捉住他,开始给他脚底按摩。
“美女咯!怎么会……是不是柔儿还小啊?”忆柔很厚颜无耻地问了句。
“柔儿……也不太小。”
“哥哥,我不会是----呃,我不会是断袖?龙阳?分桃?”忆柔把记忆所有关于这方面的都挖了出来。
“如果是,柔儿想怎么样呢?”秦夜满不在乎地问。
新手上路 第六章 审视自我
“哥哥,我不会是----呃,我不会是断袖?龙阳?分桃?”忆柔把记忆所有关于这方面的都挖了出来。
“如果是,柔儿想怎么样呢?”秦夜满不在乎地问。
“如果,我说如果哈!”忆柔小胸膛一挺,捏着自己的脖子说:“假如真的是这样,我宁可自杀!!”
这可不是开玩笑,耽美啊!
既然现实让我变成了男人,那我就找个生死相许的mm好咯!可可可是,我骨子里是个女人啊!那不成百合了?
秦夜见他一脸纠结,也不多问,镇定地将他轻轻抱上chuang,默默地灭了灯。
其实,伤心的,又何止是他?
“假如真的是这样,我宁可自杀!!”
“哥哥,我不要吃药!”
忆柔做出一副很可怜的样子说。丫的,药喝了不止一桶了,还在发烧!不要喝了,喝了也没用!
秦夜毫不客气地捏住他的腮帮,忆柔一痛,张大了嘴,一口苦药灌进,呛得他连连咳嗽,一急,魔爪一伸,在秦夜的脖子上生生抓出几道血痕。
“好好睡。”秦夜好像并未生气,将被子盖到他颈下,翻转下来又压了压,灭了灯,带上门出去了。
“又有什么事嘛!”忆柔听到响动,眼睛都没转,百般无聊地玩着手指,望着蚊帐顶。
“好些了么?”清雅的声音,修长的体形,手里拿着根碧萧----是碧萧吧?
“你,你是……”忆柔跳下床,吃惊地看着他,他不会是杀手吧?我才来这里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不至于吧?咱还是是祖国一鲜艳欲滴的花骨朵呢!
“公子可称在下璃。”解下斗篷,轻柔地围着这个人儿。
忆柔没有面具的脸,在月光下,有着惊魂的艳绝。
“璃?”
望着深不见底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翼,璃忍不住轻轻在红唇上舔了一下,柔软,带着花香。
怀里的人儿往后一缩,璃克制住自己,拉过柔若无骨的小手,慢慢在上面写了自己的名字。
“呵呵……痒,再说我不识字。”忆柔娇笑着,看得璃一阵失神。
忆柔的手掌很窄,只有孩童一般大小,手指特别的长,柔和地从根部一路小下来,指甲修得很整齐,如同樱花般漂亮,璃低低一笑,轻声说道:“是琉璃的璃。”
“呃……我叫忆柔。”晕了晕了,忆柔特别鄙视自己的道行,真是象老妈断言的,读书都读得不知道世界上有男人这种东西了。
“那么,忆柔,好些了么。”温柔到极致的声音。
天啊地啊神啊,救救我吧!为什么对我好的都是同性呢?难道真要我做gay么?看着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眼眸,心脏开始有组织无纪律的乱蹦哒,从来没有人对自己如此的温柔,从来没有人能象眼前这个人一样带给自己温暖。
象什么呢?他摸着璃的眉、璃的眼、璃的唇……象母亲又像父亲,象兄长又象情人,明明对方什么也没做,但就是一个眼神,你就能感觉到溺死人的宠溺,这种感觉,他从来也没有过。
如果,能永远得到他的宠爱,自己要不要做gay?
不要!忆柔打了个哆嗦,突然收回手来,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璃被弄得莫名其妙,将他圈在怀里,低低地问:“忆柔可还是不舒服?”
他摇摇头,不敢看对方的脸,拉开被子钻了进去,将整个脑袋完全蒙住。璃笑了笑,隔着被子抱着他,轻轻地拉下一点被角,将他的头露了出来,温柔地磨蹭着他的鬓角:“忆柔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忆柔看了他半晌,反手抱着他又哭又咬:“你为什么不是女人呢?做女人多好?有漂亮衣服穿,又有男人疼。你偏偏……要做男人……还……还这么漂亮……这么温柔……”
“好……是璃不对……忆柔别哭可好……都是璃的错……”
忆柔在心里呐喊,头好晕哦!从心里和生理上,都倒在了那个叫“璃”的人的怀里。
等他迷迷茫茫地彻底苏醒,自己又在马车里了。首先慌慌张张地检查自己,还好,没什么出格的行为。想起昨晚如梦似幻的情景,想起那温柔的嗓音和不舍的怀抱,忆柔脸上,泛起思念的神色。
“你在想什么?”秦夜几乎是掐着他的脖子问。
咳咳,老大,拜托你手轻点,别说我不想说,就是想,你也得给我机会不是?可惜那人听不到他的声音,双眼一翻,一片黑暗袭来。
“柔儿没事吧?”秦夜的那担心的面孔凑了上来。
没事?没事你来试试看!忆柔不屑地哼了声,等老娘,哦,不!是老子羽翼丰满了,靠!老子还甩不甩你!
“柔儿不要气哥哥!好不好?”秦夜暗哑无助地说着,埋在他的颈脖,痒痒的呼吸在颈脖里回旋。
还有没有天理啊!偶滴神啊!偶老人家虾米时候敢得罪你咯!忆柔恨不得掐死他。
“柔儿……”几乎让人心疼的声音。
“哥哥。”忆柔弱弱地回应,不弱也不行啊!刚刚被掐得几乎断气,还有力气发飙么?再说了,自己生活还没着落呢。
“柔儿!”秦夜长叹一声,将他抱在怀里,很紧,紧得几乎让都快怀疑自己快报销了。
总结一点小经验,这丫真的变态!纯种的!
走了几日,忆柔习惯了坐马车,天天在车里不停地说话,而秦夜好像也习惯了他的噪音,每一句都认真地回答。
只是,在他不说话的时候,幽幽地,前尘往事袭上心来,于是,面具下的脸,多了几分秦夜不能把握的因素。
“柔儿,你的愿望是什么?”秦夜认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