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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生可畏作者:万小迷[出书版]第17部分(1 / 2)

>    「我做我做!」郁帛一著急便失了分寸,腰往上狠狠的顶了一下,分身总算往里进了一点,左仕商的身体却剧烈的抖了一下,喉咙里也发出一声痛吼。

「啊──疼死了老子了!」

左仕商挥手就给了郁帛一巴掌,打得小孩本来就混沌的脑袋更加迷糊了,无力的耷拉在左仕商的肩窝,卷毛蹭了蹭他的下巴。

「左叔叔……怎麽办?」

「怎麽办?!老子又他妈的没被人上过,我哪知道怎麽办?!」左仕商嘴上骂著,却到底是心软了,深吸了几口气,稍微挺起上身,一手扶著郁帛的腰,一手向两人结合之处摸去。

他记得郁帛那根东西尺寸可不小,放任他自己胡来,再把自己搞受伤了,可就真应了周乃逸的诅咒了。要他去肛肠科撅著屁股,任人观看被开苞流血的菊花,这麽丢人的事他死也做不出来。

「慢慢来……稍微拔出来一点……再往里进……别著急……」於是,他只能忍著「内伤」,指导这个纯粹意义上的雏,干自己这个特指意义上的「雏」!

「嗯……」

郁帛从来都是个勤学好问一点就通的好孩子,按照左仕商的指点,退一分进两分,一点一点的,终於将自己完全埋入紧窒的甬道,然後,不等「老师」的进一步教学,开始了无师自通的「阳物运动」。

「操──你急屁急──啊──」左仕商只骂了一句,就咬紧牙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他一开口,就没法控制不发出让自己难堪的呻吟……再说,这种时候,开口说什麽都是枉然了。

不能叫好也不能叫停,甚至不能多想,干脆放空自己,只当是在身体检查,在做肛门指检,区别只是检查的医生手指头比较粗而已!

可是郁帛却一再的挑战左仕商的忍耐力。

小孩不满足於单纯的律动,而是抱著左仕商又啃又咬,从嘴唇到下巴到肩膀再到胸口,凡是他能够得著的地方通通不放过,并随著他身体的律动,不断溢出口水,所到之处都是黏黏的液体,行为完全像是一只到处找奶头的初生狗崽。

左仕商咬紧牙,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双手紧扣著床板,抑制住把郁帛掐死的冲动。

身上被乱舔乱咬也就算了,最痛苦的,还是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那玩意儿,就像个还没调试好的钻头一样,抽插间毫无节奏感可言,力度也乱七八糟,一下轻一下重,带来的却又不是全然的疼痛。

那个第一次使用的东西,偶尔会顶到关键的地方,让左仕商稍微有了一点点难以形容的酥麻,可还不等他细细品味,撞击就转移阵地,滑到别的地方去做无用功了。

这种翻来覆去,一下飞到云端一下掉进海沟里的折磨简直令人抓狂,左仕商终是忍受不住了,一把抓住郁帛的後脖颈,力气大的几乎要捏断他的颈椎。

「你磨磨叽叽有完没完?!快点射!」

「唔……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这麽久……再一下下……」郁帛双手固定住左仕商的腰,加快了摆动,在一阵清脆的「啪啪啪啪」的撞击声过後,郁帛身体一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同时一道暖流在左仕商的肠道内炸开。

「我操,你敢内射──唔──」嘴唇被含住,郁帛简直使了吃奶的力气在吸吮,侧腰也被手指紧紧抓著,左仕商根本不能移动分毫。

郁帛用尽最後的力气,把自己的处男精华一滴不剩的射干净之後,才慢慢的放松力气,脑袋搭在左仕商胸口,张大嘴巴喘息著。

「好……好累……唔……左叔叔……你里面好软……好紧……好热……好舒服啊……嗯……」

长久以来积压在身体内的欲望洪流终於得到宣泄,连心灵的压力也都随著消散,好像三伏天打开冰箱门,湿润的凉气扑面而来,爽得浑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

沈浸在这样美好的感觉中,筋疲力尽的郁帛心满意足的闭上眼,很快就睡著了。

左仕商睁大眼睛,盯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听著外面走廊传来的拖拖拉拉的脚步声,一股恶寒後知後觉的侵袭周身。

好像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清楚的意识到,他风流了这麽多年,采花无数,终於也後庭失守,还是被一个雏儿给开苞了。

下面这个尚处於失神状态,上面那位睡著了却也不安分,梦里不知是不是好事仍在继续,小孩的腰偶尔拱一拱,还埋在左仕商体内的分身竟然又有复苏的迹象。

「操──」

左仕商低声骂了一句,将郁帛从身上挪开,插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慢慢的滑了出来,起身下床的一瞬间,粘稠的体液沿著大腿淌了下来。

身躯僵硬了几秒锺,左仕商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穿好,冲出病房,离开医院,回家收拾了几件衣服,提上简单的行李,打车直奔机场,买了最早的一趟去海南的机票。

在候机室的吸烟区,左仕商连抽了好几根烟,总算镇定下来。

郁帛这孩子在别人面前是个乖宝宝,在自己面前却一直挺硬气的,他就这麽跑了,没准这小孩会钻牛角尖,更何况他现在又在留院观察──想想不放心,左仕商给辛歆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听,那边传来激烈的喘息声:「啊……我……我今晚有伴了……你……啊啊啊……你预约明天吧……还是……你要过来一起玩……」

「不用,你忙著,听说我就行……我要离开一段时间,郁帛脑袋撞了一下,马上就开学了,你多关照他一下。」

「撞了……脑袋……你……你干的?」

左仕商苦笑起来:「是……是我禽兽了。」

「啊……你什麽时候……也对我……禽兽一次吧……啊……讨厌你轻点……」

「好好,等我回来,一定让你体验一把兽奸的刺激!」左仕商挂了电话,关掉手机,就一直没再开机。

……

「左先生,这是您的药,要按时服用哦!」

「谢谢……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左仕商躺在宾馆蜜月海景房的圆形水床上,对服务员虚弱的笑了笑。

三亚海滩的炙热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照得人浑身暖洋洋的,每一个细胞都呼喊著要脱光衣服在沙滩奔跑在海水里遨游──可是现实却是,他连下床去厕所都得别人搀扶才行。

他怎麽会……混到这样凄惨的境地啊……

左仕商本来是想到海岛放松放松,好好享受一下阳光沙滩海浪,再泡个亚热带的性感帅哥,过一段醉生梦死的逍遥日子,可谁知到了酒店,才睡了一宿,这三四个月以来,精神与肉体的不适,就集中爆发。

拉肚子拉到虚脱,胃痉挛吃什麽吐什麽,扁桃体发炎引起高烧,嘴唇上起了好几个水泡,口腔溃疡也来凑热闹,简直是他近十年来病得最严重的一次了。

嘴里插著温度计躺在床上,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左仕商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闪过了这些年的一些经历。

他一向是圈子里出名的「器大活好」,自然也给很多慕名而来的小处男开过苞,哪一次不是温柔体贴细致入微,让对方如沐春风,留下个美好的初次体验。

就算他的所作所为不算是积德,但总不是作孽吧?

怎麽就落得这个下场呢?

还是说……他上辈子就欠姓郁的,注定要在这辈子偿还?

说起来,他上次生病,的确是因为郁迦叶,身体状况和现在差不多,发高烧躺在床上,四肢无力眼花耳鸣,还哑著嗓子哀求对方别走。

郁迦叶这个人平时温温柔柔的,却是个能狠得下心的家夥,面对病中的自己也能头也不回的离开。

左仕商为了追他,从床上跌了下来,下巴磕到桌角,豁开了个血口,血流得满嘴都是。

那满嘴的血腥味,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

足足修养了半个月,左仕商的身体才完全康复。

冲了个澡洗去一身晦气,左仕商精神抖擞的踏入一间在网上搜来的同志酒吧,打算临走之前风流一下,总得不虚此行才行,结果刚进去坐了一会儿就闻到一股糊味,原来是厨房失火,虽然疏散及时没受什麽伤,但兴致却被败得光光的了。

一到这儿就生病,泡个小0也不顺利,左仕商终於接受了自己和海南八字犯冲的现实,收起玩乐的心,飞回L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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