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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2 / 2)

他拉下裤子拉链,宽松的裤子推至胯下,然后顺其自然落在脚踝,抬脚迈了一小步,“抱我。”

路稣年把他抱到床上去,脱掉背心,然后整个人顺势压在了他身体上,下巴一阵轻描慢舔,他微张开嘴,路稣年的唇就势贴上去,他敌不过路稣年的狂风暴雨,吞咽声中,他极力迎合。

“路锦丰,眼睛睁开,看着我。”路稣年命令,他听话地把眼睛睁开,“帮我把裤子的纽扣解开,乖。”他不干,路稣年语气好听,近乎恳切,“听话,嗯?”

他只好把手往下移,放到路稣年下腹,正要往下摸索,“啊……”他惊声尖叫,裤子纽扣根本就是解开的,他急忙伸回手,路稣年抓住他往下带,刚摸到路稣年那里时,他是真的被那灼热感吓去了。现在,他死活不肯,“放过我吧,我不要。”

“感受一下阳冬晚所谓强大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概念,路锦丰,记住你男人的尺寸,还有,跟你相比,如何?”路稣年拽紧他的手,就摸了上去。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你不用跟我比,你的大。”他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路稣年笑,胸膛处一起一伏,“喜欢吗?”

“你喜欢就好。”他回答。

路稣年不急,嘴唇靠近他侧脸,移至嘴角,“你叫我什么?”

他还没忘记他手心的温度高成那般究竟握得是什么,硬得他都险些认为是块铁,手不敢稍有动作,盯着路稣年睫毛看,回答:“哥。”

“换个称呼,叫声老公。”路稣年擎着笑意,和他说道。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向正经地路稣年说出这话,他不是无法接受是根本不可靠,“你不用这样叫我,我不习惯,再说了也不成体统,你还是喊我名字吧。”

路稣年表情僵了两秒,他很失望,以前一直觉得路锦丰是装傻,现在明白过来了,其实他是真不聪明。“你没弄清楚自己的立场?”

“我弄清楚了,路稣年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不能拿路稣年和别人相提并论,你说过的,但是你对我的称呼我有些不太适应。”路锦丰的解释力不从心,他现在手脚并用一也无济于事,头脑混乱地他连思考问题偶读真的成了严重的问题。

不再纠结与这样的话题,他笑,亲吻路锦丰绯红的面颊,手往下划去。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64。疾风骤雨

现世的暴风雨疯狂而肆虐,却让人害怕不起来,疾风骤雨才会让人害怕,但是往往来得快去的也快。

路稣年给他洗过澡了,他的意识在路稣年给缔造的天堂和地狱间里几乎丧失,等醒来的时候,天已接近黄昏,他浑身还是汗,黏糊难受,脸上脖颈异常黏腻,他看着镜子里的人,锁骨至下,斑驳印记,或稀疏或密集,或重或轻。

人说女人的第一次总能教人生不如死,或是撕心裂肺,他不是女人,他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名为路稣年的男孩,路稣年进去的那一刻,疼痛比纹身要痛得痛,两腿像是要被撕扯开,他死抓住路稣年手臂,紧闭的嘴唇被路稣年撬开。

眼泪终于波涛汹涌,镜子里的人,变了。

冲了凉水澡,他冻得直打哆嗦,身子很僵硬,两腿软绵绵的,一不做二不休披了件睡袍就蹦跶到床上,路稣年还没有醒,他掀开被子钻进被窝,冰冷的身子贴合在路稣年身上,路稣年醒来,皱着眉头,“老实交代你做了什么?”

“我洗了冷水澡。”他手伸到路稣年路稣年肚脐眼。

路稣年一把握住他安分的手,厉色道:“是我还没有满足你么,做了你三次还有能力颇具活力的往浴室跑冲冷水澡,路锦丰,要是觉得不够,精力没处花,我还是很乐意做到你下不了床的,你要相信我具备这样的实力。”

他搂住路稣年,整个人钻进路稣年怀里,“我只是有点难过,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束了我的正常生活,结束了我本应该走的路。”

费尽周折逃离,然后成全,还是走到这一步,他真的对自己失望了。

“什么叫正常生活,本应该走的路是什么路?”路稣年鼻尖凑到他脖颈嗅着淡淡的清香,“别想了,好好睡一觉。”

“我睡不着。”他抬头,看向路稣年说道。

如果他们各过个的路就是正常的生活,如果他们各自规划自己的人生,按着原有的意愿去描绘生活,就是他们该走的路,而此刻,生活断裂打破了了,他们的路都走错了。

他解开睡袍,趴在路稣年身上,语气清和,“你是不是很困,不要睡觉,跟我说说话,好吗?”

“你想听什么?”路稣年把他睡袍拉上,坐在床头将他抱坐在自己怀里,拿起放一旁的绒毛毯子盖在他身上。

路锦丰把毯子盖过两人头顶,感受到的是两人一前一后的呼吸声,他掀开毯子浅笑,“你跟我讲愿意讲的事情,我跟你讲我喜欢讲的事情,或者你要听的事情。”

“但凡我知道的你想要听的我不会隐瞒。”路稣年说,“胡元彪,我的母亲夏萍慧,晴阅,包括自闭时候的一切,我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路稣年全身上下就穿着内裤,抱着他,姿态闲散,他看着路稣年侧脸之下流畅的线条,削尖的下巴,五官分明,眼神专注下却略显的淡漠面庞。

说不得的过去,谈不来的未来,假装和平的现在,就剩下这样了吗?他的童年,路稣年的童年,一个安逸快乐,一个在搏斗撕扯中成长,这样的两个人,怕是该走不到一块去了吧?

他忍不住微笑,隐去那抹淡淡的忧伤,“看见蝴蝶在眼前飞,煽动翅膀,蝴蝶效应其实我想不到那些遥远的事情,包括蝴蝶蜕变之前历经的磨难,因为现在看见的蝴蝶够美丽,我不需要想些多余的事情,过去所经历的痛苦只有蝴蝶自己清楚,别人怎么会体会到呢?”

“把我比作蝴蝶,路锦丰,你确定这个比喻恰当,嗯?”

路锦丰拿开过于碍事的毯子,跨坐在路稣年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半掩半露,他把浴袍的带子带了个结,重新看向路稣年,眼里带着几分笑,“不好吗,我是我妈妈的小蜜蜂,你变成蝴蝶了,以后可以一起在天上飞,停在花丛中,过无忧无虑的生活,多好啊!”

他笑容透着邪气,好看,路锦丰看着他发愣,“看着我都能发愣?”路稣年手指修长,点点他额头。

“你长得可好看了,所以就想多看几眼。”他实话实说。说完了还傻呵呵地笑,在路稣年鼻尖上咬上一口,贴着他的嘴唇,说道:“其实我也长得好看,但我不好意思承认,他们说我长得好看的时候我就会脸红,因为我脸皮薄,你会脸红吗?”

言外之意他的脸皮厚吗?路稣年不去解释,伸出舌尖,他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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