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冷了三分,情便也退了七分。缓缓收回手指,心底痛了又痛。若再有一
次,她该如何自处?
蓦然间耳边响起他低沉的话语,只是那双眼睛确依然紧闭。
“你这样瞧着我,可不要说我欺负你”冰凉的吻忽然袭来,准准的落在了她
的唇上,缠绵悱恻半刻才缓缓放开,再抬头,他漆黑深邃的眼眸已经睁开。
“你以为只有你的心是痛的,是怕的么……”微微的叹息,他抓住她的手摸向
自己缓缓跳动的心口,轻轻说“我也会痛,也会怕,只为,那个人是你……”
郁锦听见自己的心口漏跳了一步,有什么仿似憋住了眼眶。。。。。。。
(¥v¥)疑团虫虫71
“你以为只有你的心是痛的,是怕的么……”微微的叹息,他抓住她的手摸向
自己缓缓跳动的心口,轻轻说“我也会痛,也会怕,只为,那个人是你……”
郁锦听见自己的心口漏跳了一步,有什么仿似憋住了眼眶。
“有些话,我从未说起,那是我知道,我不必说,你也会懂。现在我再说
,只是要你安心,你在我心里,从初见到今日,未曾一日离开,日后也不会忘
记。伤你激你都是我的痴心做祟,我不信你不懂。嗬,我这样的帝王居然也有
如此无奈的时候,说出去天下人未必相信,郁锦,我也曾不明白自己这份心,
为何独独给了你,及至后来多一日的相处,我便多一份了解……你的心里从不畏
惧什么,帝王将相你也从未看在眼里,与你一起,我的心便会安稳,仿佛世上
从来只有你我,任时光斗转星移多少次,我就仿佛永远只在那一刻而已。我能
有你,便也不在惧怕什么,无论是泱泱大国亦或者是宫廷斗争,无论我身在哪
里,我知道你就在这里,看着你,我才能脱下帝王的尊贵与心累。如今我知道
我说这些总是有些晚了,但到底还是要说给你听,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一生
我是左右不会放手的”
轻轻扶上她的眼角为她擦干湿了枕席的泪。温柔的吻缓缓落在她的眼睫,
他心动与她偶尔的软弱,确更愿意她天长地久的笑靥。若能不流泪,他会尽力
让她一生安乐。
“懿轩……”她从心底轻喃,只觉得软成一片。
他轻笑“我在这里”
“日后不许再疑我,不许再伤我,不许再激我,不许……”
“你这不许不嫌多么?说的可累?我到也有一样不许,比你简单的多,那
就是不许离开我……”
她轻笑“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别想耍赖,你也要答应我”
懿轩终是被她挑拨起,一翻身压在她身上,两手圈住了她的脑袋“过了今
夜我再考虑”
“你……”霸道的吻直直落下,堵住了一切琐碎的言语,朦胧的月光中,浓烈
的春色仿佛开了闸般泻出,一切淋漓尽致的美好尽在不言中。
新仇旧恨
早起的时候,耳听着外头喜鹊叽叽喳喳叫个没完,终是忍不住嫌聒噪睁开
了眼睛,身边人早不知道几时已经离开,只那凌乱的明黄刺绣的床铺仿佛还在
诉说着一夜春风的真实。心头荡了荡,忍不住抬了手摸在那一处仿佛还带着余
温的地方。能得他的情,她这一生亦是知足的。
门扉轻轻的吱呀,打断了她盈满内心的安稳,微微抬头,便从鹅黄色的珠
帘帷幔中影影绰绰看见人影,“安若?”
人影微顿,确不并答话,她心头微缩,霍然起身披了睡袍在里头,只叫“
是谁?”手确已经抓住了那帷幔,见外面还不答话,人影越来越近,一狠心哗
的掀了开来。
“啊……母后,你吓死铭儿了……”
看着面前惊的倒地的小人儿,郁锦真是哭笑不得,掀起锦被几步下去把他
抱在了怀里。
“我没有说你把我吓到,你到恶人先告状”
母子两人坐在床边,郁锦瞧着他白嫩嫩一团,酷似自己的眉眼确还只是包
子脸没有长开,懵懂水汪汪的眸子那样纯洁灵动,通身的悠然傲气确已经有了
几份懿轩的精华,心里软软的嘴角便忍不住的笑。这便是他和她的孩子,那些
情分的延续血脉的汇合。怎能叫她不爱不疼呢。
“美人娘亲……你笑什么……是不是铭儿太好看了?”
郁锦终忍不住,嗓子里忽的冒出了笑声“是,是,铭儿最好看,铭儿比父
皇长的还好看”
铭儿鲜少见到郁锦如此颜色,只是吃惊的莫名其妙“……铭儿长的比父皇好
看,为什么母后笑的这么高兴,美人娘亲希望父皇长的比铭儿难看吗?”
郁锦被他稚子童心感染的到把骨子里那份随性逼了出来,大笑着上来就捏
着他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好了,你和父皇都好看,你们是这世上最好看的
男儿,来,告诉娘亲,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铭儿举着小手擦着腮帮上沾的口水,满脸的不乐意和惊疑 “美人娘亲,你
今天是怎么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郁锦好不容易忍下的笑,差点又要喷了出来,假意皱了眉头板起脸,一只
手又捏住他的腮帮子“小肉团子,娘亲问你的话,可是没听懂?”
小肉团子一边掰她的手一边告饶“娘亲……铭儿听见了,铭儿听见了,铭儿
没有不需服,你快放开我,我不好看了我不好看了……”
郁锦笑的见牙不见眼,微微缩手,那一小团肉肉便从她怀里滚了出去。今
日的美人娘亲实在诡异,难不成父皇又欺负她了么?不行,他要去问问去,还
要顺便让父皇看看他被蹂躏的证据,想着那小短腿就奔了起来。郁锦赶了两步
去追,小肉团子跑的更快,冷不丁与开了大门的碧珠撞个满怀,绕是她机敏的
顿了步,手里的铜盆也泼出了不少水。
、
“哎呀喂,小祖宗,你吓死我了……”碧珠的话没有说完,从地上爬起来的肉
团子又直冲冲的窜了出去,吓的一直在门口立着的两个嬷嬷摸不清头脑的一叠
声叫了起来。直笑的后面的郁锦直不起腰。
碧珠入宫这几年见她这样随性的时候也才那么一两回,一回是因着给熟睡
的皇上涂了胭脂,一回是因着太子过周岁调戏来敬贺的二公主家的小女儿,近
几年到就再也没有见过,今日再见,忍不住又想着昨夜的事情,心里也不免喜
悦。
“太子那脸定是娘娘捏的吧,您也真下的去狠手,碧珠眼瞧着那一团嫩肉
都红了一片,怪不得太子吓的乱窜呢,这也真是托了皇天庇佑了,奴婢瞧着太
子好似比先头更蛮实了”
郁锦收了笑,这才缓缓走了过去净手净面,嘴上不说什么,那心里确蒙上
了一层疑疑惑惑。
铭儿好的的确太快了。。。。。。。
(¥v¥)原来就死一场表演72
景仁宫,翠荷拿着犀牛角半月两头包金花的梳子站在良妃身后,正前面则
是一臂宽的铜镜,此时正正映出镜中人的落寞。
翠荷叹气,举了梳子又划上了那把如水的乌云,才弼到第三下,良妃忽然
发作,霍然转身夺了梳子,一把砸向了拐角处。
再转身,那红木雕花梳妆台面上的东珠就更刺了眼睛。
他的心里到底是只有她。可怜陈容媛搭上自己的命也不过让他们分开了一
年多,或许,那也只不过是众人以为而已,或许,郁锦在他心里压根从没有离
开过。
郁锦、郁锦,她有什么好,她有什么值得他这样痴心,她不甘心,她不甘
心。
一挥水袖,那台面上的事物被扫了个干净,东珠落地声搅乱她的心。
当年进宫的时候,她才只有17岁,因着满门武将功勋盖世,她的颜色又是
那样明艳无敌,自小的傲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