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你又对我下药,又折磨我一夜,就当两清好不好?我还欠你一条命,我原想用我这一生来还你,可如今看来,你许是并不稀罕。那就换一个承诺吧,只要你提,无论什么,我都答应。”
璃月与他对视着,他这一番自我剖白的话,若说没有在她心中激起波澜,那是假的,若说全盘接受全盘相信,那也不可能。
他很有自知之明,如今在她身边的这些男人中,她的确对他关注最少,投入的感情也最少(皇甫绝不算,她从头至尾都没把他当成是自己的男人),但她对他是有感情的,这种感情很微妙,与他肌肤相亲不会觉得讨厌,离开久了也不会想念,颇有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
但,若说从今往后与他一刀两断,她却又不甘心。
大权在握,又是这么艳绝天下的一只妖孽,凭什么白白让给别的女人?她救他护他,帮他扫清政敌巩固地位,她容易吗?
他喜欢她的方式虽然不对,但一片真心却还是能感受得到的。
与其要他一个承诺,哪有将他全部握在手心来的安全?
看不透他没关系,他虽妖孽,但,焉知她就不能比他更妖孽?
金缕看着她灿若寒星般的眸中光影迷离,一颗心颤颤地提了起来。
没错,刚刚那番话,他不过在赌,赌她是不是真的对他没有一丝留恋,赌她是不是真的甘愿为了一个承诺就放弃他这个人。
如果真的是……
他发誓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抢走她的那些男人全部斩尽杀绝。
既然不能一起上天堂,那么就一起下地狱吧。反正没有她,他的这一生差不多也就是没有爱没有温暖的地狱了。
他自觉已经用尽了他能想到的一切办法,眼下,她也未必肯花更多的时间在他身上让他去触摸爱的脉搏,除了背水一战,他已经别无选择。
她滑下了水池,他的心落下来一点,她向他游了过来,他的心又落下来一点,她双手轻搭在他肩上,看他良久,嫣然一笑:“小粉嫩,我们重新开始吧。”
心完全落了下去,他赢了。
狂喜升起,他一把揽过她的腰肢,不确定地再次求证:“真的?”
璃月挑眉,道:“我有个条件。”
“一千个一万个我也答应。”他的眼眸中已经万花齐放。
“以后你还是要叫我月姐姐。”璃月道。
妖孽软软的嘴角又瘪了下去,不满却又不敢高声,嗫嚅道:“为什么?这么叫让我很没有男子汉气概……”
璃月抬手就给他一个水分十足的爆栗,骂道:“在我面前还要讲男子汉气概?要讲吗要讲吗?”
金缕眼看她的爪子又要捏上自己耳朵,忙讨好地抱住她在水中转个圈,道:“不讲不讲,你喜欢听我就天天叫,月姐姐,月姐姐。”
……
重新开始重新开始,准确来讲,应该是从性开始才对。
死妖孽得了她重新开始的许诺,似得了许他死皮赖脸的圣旨一般,在池中就抱着她求欢,抵不过他厮缠,她便答应了。
好在这妖孽也知自己那一根无端巨大,怕伤了她,整个过程都十分温柔体贴,加之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夜憋了一夜的缘故,他格外敏感,结合没一会儿便随着璃月的第一次高|潮一泻千里。
然后两人从池中出来,在殿中贵妃榻上小事休息,中间这妖孽情动,又压着她做一次。
一下午的厮缠让璃月虽不致累极,却也浑身乏力,用过晚膳后某妖孽自告奋勇要给她捏腰捶背纾解疲劳,她便歇在了龙华殿里。
妖孽果然学了一手极好的按摩功夫,指法和力度简直堪与苏吟歌相媲美,璃月被他伺候得极为舒服,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然而睡着没一会儿,她又醒了,原因无他,只因私密之处湿湿软软的又麻又痒,实在让人难以安眠。
睁开眼一看,却见自己不知何时被翻做了仰面躺着双腿分得大开的姿势,双腿之间埋着一颗头颅,至于私密处那让她酥软不已又软又滑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了。
想到下午被他折腾了两次,刚睡下他居然又开始发情,璃月心中气恼,刚想一脚将他踹开,不想他的舌尖却在此时挤入了她体内。
“嗯嗯……”快感突如其来,她轻哼了一声,咬住自己的下唇。
金缕闻声抬头,锦色华帐幽暗烛光中,一双眸子黑盈盈水汪汪的,见璃月双眸迷蒙地看着他,红唇一弯,轻声道:“月姐姐,我吵醒你了么?”
璃月看着他唇上晶亮的水光,只觉双颊一片灼烫,问:“你在干吗?”
金缕将目光重新投在她私密处,道:“月姐姐这里肿了,我好心疼,找了点药来。”璃月这才看见他左手的确握着一只拇指大小的瓷瓶。
“上药?那你用、用舌头?”璃月红着脸。
“手指那么硬,我怕弄痛了月姐姐嘛。”他说着,微微一笑,又埋下头去。
“唔,不要……”璃月挣扎起来,她受不了刚才那样的刺激。
金缕按住她雪白圆润的大腿,诱哄般道:“月姐姐乖嘛,一会儿就好了。”鲜红的舌尖勾了一些白色软膏,再次轻轻推挤入她肿艳紧闭的穴口,灵活地转着圈四处勾旋。
“嗯……啊啊……”舌尖带来的快感,任何东西都无法与之比拟,璃月绷紧了身子,情不自禁地呻吟。
少时,他退出她体内,舌尖状似无意地刷过她微微鼓起的珍珠,呢喃道:“月姐姐这般垂涎欲滴,莫非刚才没有吃饱?”丝滑的发随着他的动作扫过她大腿内侧,带来一阵微痒。
这个妖孽,总能用最煽情的语言激发她心底对情欲最深的渴望,感觉他那软软的唇吻上了自己的肚脐,她抑不住那一丝被他勾出的欲望在小腹深处与他的吻遥相呼应,伸手揪住他的长发,道:“小粉嫩,吻我。”
“药还没有上完……”他欲擒故纵。
璃月不与他废话,手下使劲,他便立刻吸着冷气爬到她身上。
这妖孽身材魁梧健硕,仅仅是这样居高临下地罩在璃月身上,便带给她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但也许是出于雌性动物的本能,为自己挑选雄性伴侣的时候,总是期望对方魁梧而强壮,因而,这样的压迫感使璃月格外兴奋。
一个十七一个十八,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又值此洞房花烛之际,拥吻厮缠之激烈,可以想见。
璃月被他吻得饥渴难耐,殊不知他比她更饥渴,这妖精的身体不碰还好,一碰便叫人欲罢不能。
抱着那软嫩的娇躯,他本想用唇舌膜拜她每一寸丝滑与丰腴,然而堪堪吻到酥胸,她便难耐地娇喘扭动起来,甚至抬起一条修长玉腿勾住了他的腰,叫他如何还忍得?
“月姐姐,我们继续上药吧。”他喘息着,将瓷瓶里的药膏一股脑全部抹在自己的擎天一柱上,迫不及待地移到她腿间就要与她结合。
感觉到抵在自己私密之处的灼热,璃月不由的屏住了呼吸。有过这几次经验后,她充分的认识到,他的那根巨物,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每次侵入之时都让她几乎裂开般的痛,然而到后面……
不等她细想,妖孽已忍耐不住地向她紧闭的体内推挤而入,强悍而坚定地将她寸寸撑开,胀满,直到最深处。
随着他的入侵,璃月小手揪紧了身下的锦衾,也许有了那药物的缘故,这番进入并不怎么疼,然后那被撑到极致的酸麻感却让人心头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