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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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卿虽比不过白浪那朵莲花,比不过沈墨那只妖孽,却如醉人的美酒,醇厚香艳,刹那之间,芳华绽开,芳姿妖妍,靡丽动人。

如果眼睛可以滴口水,是不是,现在就能整出一条小河流了。

言梓夏勾起白子卿的唇角,紧咬了下唇,一步步地靠近了,靠近了他——

她轻吻着他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印上小巧的红色齿痕,然后看着白子卿傻掉整理的眼睛。

“哈哈,傻王爷,这样你还害怕吗?会害怕我吗?”她纤细的指尖细细抚摸过那些红色的吻痕,扬起了细长白皙的脖子,示意他,吻她。

白子卿乖乖地学着她的吻,滑过脸颊唇角,耳朵脖颈,锁骨,肩膀——

一晃,她白皙的皮肤上也尽是红斑,却是醉人的红晕,与白子卿交相辉映着,像两颗璀璨的夜明珠,即使夜晚,也散发着灼灼的光亮。

目光沉暗,白子卿看着她胸前那红色精致的小肚兜,竟想撕掉它,迫切而心急的。他嘶哑的嗓子低唤了一声‘言言’,手微抬起刚刚碰到一角,却被言梓夏打落了。

言梓夏娇嗔一声,躲开了,她只是想帮他克服对那些恐怖记忆的恐惧,却不是要成为他的冰镇莲子羹,抬手端起床边的碗,一勺香香的冰镇莲子已经递了过去。

白子卿不应声了,乖乖张嘴吃下,额头有湿湿的汗,似乎是刚刚热着了!

“傻王爷,瞧你热的,这冰镇莲子明明是冷的,你怎么也能吃出汗来呢。”她不禁哧哧地笑了出来,冷声道:“以后记得穿一件衣服就好了,别多穿!”

言梓夏俯身将碗放下,胸口却是一阵闷痛,一晃而过,竟觉得心底痒痒的,说不明的有些恍惚了,眼前一亮,如白光乍泄,急于穿衣服走人。

“言言——”白子卿轻唤一声,声音沙哑而痛苦,带着缭绕的醉意。“血——”

言梓夏转身,便瞧见白子卿嘴角流出的血渍,赫然刺痛了双目,“李安,快去找大夫,快一点——”她急急吩咐着,让白子卿卧倒,拉过锦被遮住自己制造的那些红痕。

白子卿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急急地送到了某个炙热的火柱上,烫的言梓夏全身一颤。

“你个傻子,这样就起反应了?”可是,怎么会吐血呢!

言梓夏敛去眉宇间的羞涩,一手擦净他嘴角的血渍,一手轻轻按压着,帮着他纾解火热,却仍是止不住那喷涌的血,汩汩而出,瞬间染红了枕头。

她不禁想起了洞房那一晚,画面竟是如此相像,却是更加让人心颤,她害怕知道答案,却难道,这才真的跟上次中的春。药有关系吗!

正文 第027章:恨意上心头2

燥热的空气里响起敲门声,哒哒地,却是十分急切的。

言梓夏微怔,竟晃晃地有些失神,应了声,便只准了李安和大夫进来了!

房间里,满地衣衫凌乱,竟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李安却最先注意了白子卿的状况,拉着大夫便上前查看,心中有些惊慌。

此刻,言梓夏嘴角也莫名地一道血线,施施然滑落,入了上等锦被里,渲染一片。

白子卿一急,起身,锦被滑落至胸口,那撩人的暧昧火热仍是让老大夫一怔,险些昏了过去。

“言言,言言——”他言语急切,却无法表达出心口的那份执念。

老大夫正是上次为这二人治病的人,也算是王府的专用医师,对于这样的情况不紧不慢。

他一手捋着自己极短的胡子,一手探着二人的脉象,毫不含糊,面色平稳。

片刻,他嘴唇微动,看着言梓夏,沉声道:“王爷王妃,你们身体里脉象十分紊乱,血液逆流,且来势凶猛,怕是上次药物所致啊。”

“那药不是解了吗?怎么还会?”言梓夏不解。

老大夫沉吟了下,轻道:“王妃,其实那些春。药的解药,有些是能解掉全部药性,有些却只能解除一次药性,表面上并不能看出什么,只有遇见像——”

呃,现在这种情况时,老大夫有意瞄了一眼白子卿,继续道:“呃,火热的情绪能够引发原本潜藏在身体里那部分未解掉的药性,所以?”所以就像他们现在这样了,所以之后要做什么,就不用他一个老大夫多说了吧!

“别无他法了吗?”这话,是李安问的,却是代言梓夏问的。

言梓夏感激地看了眼李安,终究什么也没有说,抬眸看向傻愣愣的白子卿,已经擦掉她嘴角的血,却任由自己的血细细流淌着。

“傻王爷,你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此时,言梓夏竟恨极了这个傻子!

白子卿竟裂唇轻笑,若阳光初开,雨露微润,像顽皮的孩童般微歪着脑袋,低声轻问道:“言言,我们为什么会一直流血啊,而且,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床纱袅袅若女子万千的柔情,层层萦绕在那交缠着的二人身上,荡漾着一片涟漪。

白子卿充满力量的手臂紧紧抱着言梓夏,脸若桃花,那黑色顺直的发丝服贴在他俊逸的脸庞两侧,而那紧抿的唇畔似乎正在压抑着某种欲。望的情绪——

言梓夏的衣衫早已被白子卿扯落,撕拉的声响呼应着淡淡的呻。吟声。她眼神迷离,胸口急剧起伏着,小巧红艳果实随着彼此呼吸起落,越发显得晶莹剔透。

“白痴,别乱摸。”言梓夏娇嗔地低吼。清晰的心跳声,“咚”,“咚咚”,在胸腔回响,一声比一声更激烈,好似要跳出那赤。裸的前胸。

“言言,言言——”白子卿早已不知如何是好了,瞪着迷蒙的眸子吻上言梓夏的唇,身体似乎再也忍不住地厮摩着,那样小心翼翼地,却又异常享受那种厮摩的快感。

言梓夏被那厮摩带来的快感爽得要爆炸,但是她在怕什么?紧张什么?或者是在期盼什么?

“该死的,你知道自己做什么吗!”她白了白子卿一眼,却有些无能为力,羞愤难当。

什么香艳,什么旖旎,什么欣羡——纯粹是说笑的,都是那些书里骗人的才是,言梓夏愤愤然,她现在可是前胸坦荡,门户大开,上下凉快,蠢男为伴啊!

白子卿愣了下,微微皱着英挺的眉毛,紧抿着肉色薄唇,微闭着深邃的眼眸。

那鬼斧神雕般的俊美容颜,在迷蒙的滟潋时光里,在雾气萦绕里,显得如此地不真实,如王者一般的不真实,却愈发引人神往。

一瞬间,言梓夏有些恍惚了,竟然迫切地想用自己的柔软,触碰那笔直的鼻峰,挑逗这俊逸非凡的男人。想让那坚硬的火热在自己的缠绕下,划成炽热的纠缠。

无止无尽,不眠不休——

白子卿——言梓夏虽然是被迫如此的,那一刻,她却透着自愿。

这个男人,全身上下,无一不透漏着‘致命’二字,虽然是个傻子,却想要依附过去,享受那被蔽护着的似水温柔了。

言梓夏觉得喉咙发干,那似灵魂深处的饥渴,被眼前的男子唤醒。

凌风楼里不时传出细碎的呻。吟声,粗喘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地动听。

院外,红影一闪,透着呼啸的风声,带起了一片落叶,轻晃晃地落在长廊上的石椅上。

言梓夏闷闷地握紧了拳头,似乎欲将白子卿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否则难解她心头之后啊!

奇异的,那药似乎是都解掉了,再也不用担心了!

红唇皓齿,言梓夏咬着嘴唇,愤愤地瞪着那个做错事一般的人,终于一跺脚,却是突然被身下的尖锐痛楚扯得险些摔倒在地了,狼狈万分!

秦落影轻笑,急忙扶稳了她,却微微一晃,松了手。

“落影,你怎么了?”言梓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看着秦落影,又看向了她身边的岫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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