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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2 / 2)

老二和老三相视淫邪一笑,老三便出去安排。

大漠夜色苍茫,小九觉得压在她身上的庞大身躯的每一次抽动都仿佛一把钝锯,撕扯着她的身体,更撕扯着她的心。她紧咬着嘴唇忍受着无尽的煎熬,她只知道无论多么痛苦她必须撑过去,因为主人要她活着!

逞完□□,马坤从小九身上翻下来,仰面大字型躺下,心满意足的舒了一口气。他侧过脸看着小九轮廓清晰紧致的侧脸,道:“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杀你了。”

小九一双清澈的大眼不带任何感情的转向了马坤,一字一顿道:“我不要死。”平静却又倔强的语气仿佛是在告知他她的决定。

马坤定定的看着小九清冷绝艳的眸子,忽然大笑一声,伸臂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大手随着她身体的曲线游弋,嘴唇凑到她耳边道:“小蹄子有点儿意思!既然老子舍不得杀你,你又不想死,那便不用杀也不用死!”他干这行当图的就是一个痛快自在,没理由让他对着那个自以为是的靳鹏惟命是从,给那厮打个包票绝不让这女人跑了便是。

小九的脸对着马坤的胸膛,她狠命的瞪大双眼,仿佛想要藉此让自己变得更坚强更有毅力一般。忽然想起在鬼隶时教头常说的话:她的命是主人的,除了主人,她的命谁也不能给,连她自己也不行。

龙沙寨说是寨子,实际上仍旧是居无定所的马贼团伙。为了在大漠上抢劫过往商旅和牧民,同时躲避陆家堡或者官兵的搜捕,全寨每十五天便要大迁一次。

此刻,小九的双手被麻绳捆着,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一个女人的腰上,女人坐在骆驼背上,小九跟在骆驼后面艰难的走着。这是她第三次随龙沙寨迁徙了。

她嘴唇干裂灼烧,口中连一滴唾液也抿不出。她看着骆驼上那个正举着羊皮水囊喝水的女人的背影,心中却没有喜怒。

那个女人并不值得她羡慕。虽然她不用自己走路,虽然她不用被绑住双手,虽然她有水喝,但她与自己一样——寨妓而已。

被抓来已经快一个月了。自从那一晚小九向马坤宣布自己不要死的决定,她便不再被每日绑在沙寨中央的木桩上了,而是住进了那个女人的小红帐。那女人叫桑多,本是一个普通的牧民,半年前她的家被龙沙帮的马贼洗劫了,颇具姿色的她理所当然的被掳来做了寨妓。

桑多也是不大讲话的。可小九从她身上并没有发现到屈辱的痛苦和一丝一毫的反抗,她的表情总是很淡定,似乎已经对这样的命运和生活完全接受和适应了,这大概就是为什么这群马贼对她很是放心,甚至还体贴的给了她一匹骆驼骑。

而小九,因曾经两次出逃最后都给抓了回来,一直被小心提防着,总是被绑住手或脚,每两日还要被下一次散功香。即便如此,小九心底还是暗自庆幸马贼们没有直接挑断她的筋脉,看来他们也不想让她太快死去吧,亦或是马坤很是喜欢这个猫戏老鼠的游戏?无论如何,只要她活着,总要想办法逃出去,即便逃不出去,那么总有一天也会等到主人来救她的!

今天还要再试一次!每一次抵达迁徙目的地后,马贼们通常会第一时间去掠劫周边的牧民,以便获得充足的食物和水,沙寨中只会留下十余人,这十余人要在半天时间里搭建好所有帐篷,很是忙乱,小九便打算抓住今日这个机会偷偷出逃。

龙沙寨上下共有一百多号人马,终于在正午时抵达了选定的新营地。用过午饭,马坤果然率领众马贼呼啸而去,留下十几个上了年纪的和几个极年少的负责扎营。

桑多拽了一下腰间的麻绳,另一端的小九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道,扭过头去看她。

“跟我一起搭帐篷!”桑多冷冷的吩咐小九。

小九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跟着桑多身后,一起用力从一匹骆驼背上卸下红色的帐毡。对于这顶红帐,小九其实可以轻车熟路的将它搭起来,可是下意识里却极为排斥,连抬毡毯时都仿佛不胜其重量一般,而每当红帐搭好之后,她更是打心底里抗拒钻进去。

红帐其实不算大,以小九的身高可以在其内直立,并排可躺四人,从帐顶中央垂下一幅红色毡帘,将帐内空间分割成两半,桑多和小九各占一半。每到夜晚,等待泄欲的马贼们则在红帐外排出两条长长的队伍,有时是出来一个再进去一个,有时则是同时挤进来多人,恨不得将小小的红帐撑破。

小九口中永远一声不吭,而一帘之隔的那一边,桑多似乎早已深谙此道,动情时每每娇声吟哦或高亢尖叫,就像是带了点示威的意味,听得帐外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愈加的血脉喷张,听得正在小九身上纵横的男人愈加的凶猛,恨不得用尽一切手段想让身下哑巴一般的女人也发出一星半点儿动静——在小九身上,男人无论如何勇猛,仍旧得不到一丝成就感。可是,马贼们非但没有对小九失去兴趣,反而将此视为一场捍卫自己尊严的比赛,无所不用其极,端看谁有本事让这小女人叫出声来,最后就连凶恶狠辣的各种虐打都招呼到小九身上,仍旧没人能够成功。

任何时候,小九总是紧咬牙关瞪大眼睛望着帐顶,耳中充斥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桑多时而婉转时而尖锐的□□,身体无休止的被肮脏恶臭的男人搓圆揉扁,肉体上的知觉早已麻痹,她甚至不觉得自己还是不是自己了,她感觉灵魂仿佛都脱离了身躯,升到半空中,正用冰冷而厌恶的目光俯视着自己……

“喂!”桑多不耐的声音将小九从呆愣中唤醒,她又扯了一下腰间的麻绳,手已经掀开帐帘,脚跟着就要迈进去。小九微一皱眉,还是抬脚跟了进去。

“我累了,要睡一会儿,你别乱动!”桑多在自己那一侧褥垫上躺下,背对着小九闭上眼睛。

由于麻绳的长度限制,小九站在桑多身旁,低头看着她的背影,始终不明白这女人究竟在想什么。她难道不痛恨这群毁了她的家园毁了她的人生的马贼?她怎么会那么自然而然甚至是理所当然一般的接受甚至‘享受’这一切?而自己的每一次出逃,都是桑多故意疏忽,给自己逃走的机会,她这样帮自己又是为什么?

听到桑多的呼吸声渐渐平稳,小九不再为无谓的人做无谓的思索,立刻将手腕凑到唇边,极轻松的用牙齿解开了麻绳上的死结。

她将麻绳放在地上,轻轻走到帐帘旁掀开一条缝向外看,此时骄阳已经西斜,寨中悄无声息,人大约都进了帐中歇息,只有寨门口立着四个守卫。小九反手拎起了桑多的水囊,快速走出红帐,一路左躲右闪绕过几个出来撒尿的马贼,悄悄围着寨子走了大半圈,发现西北角的寨篱最矮最松,心中掂量了一下,虽然受散功香的影响使不出力气,但这种程度的应该还能勉强攀爬过去。当下小九加快脚步,眼看便要走到篱墙下,忽然身后传来一个森冷的声音:“你想做什么?”

小九心中一颤,绝望的叹了口气,慢慢转过身来,满脸愤恨的看着正抱着膀斜倚在帐篷下的马坤。他居然折回来了——又或是根本就没走!

马坤眼中闪烁着怒火,脸上反而扯出极难看的笑,吹了声口哨,立刻有一个马贼应声跑了过来。“大档头!”

“去把那个贱货给我拖过来!”马坤冷冷的吩咐道。

“是!”马贼一溜烟向红帐跑去。

转眼工夫,桑多被两个马贼拉着手臂拖了过来,她原本黝黑健康的肤色此刻泛着惨白。

马坤走过去抬起一脚踢在桑多的小腹上,她闷哼了一声,抱着肚子蜷缩在地。

马坤在她身上啐了一口,恨恨道:“你个贱货!几次三番的故意放走我的人,你当我不知道?今天你们两个谁也别想好,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桑多猛地抬起头,目眦欲裂的瞪着马坤,忽然疯了般大笑起来,那声音仿佛最尖锐的锉刀,一声声穿刺着人的耳膜,直抵心尖。马坤厌恶的咒骂了一句,冲身旁的喽啰一个眼色,那马贼拔出腰间马鞭,手起鞭落,一道狰狞的血痕立刻在桑多脸上绽开,映在斜阳下,桑多的脸分外恐怖而妖娆。

马鞭狠狠的招呼在桑多身上,转眼间她的衣袍便破烂不堪,到第十四鞭上,桑多终于昏死了过去。

小九始终漠然的看着这一切,隐隐有些明白了桑多的用意。大漠的牧民信奉尧神,自杀是不被宽恕的行为,她之所以如此激怒马坤,应该是想借马坤之手早日超脱吧。

“该她了!”马坤冲手下冷冷吩咐了一句。

那执鞭的马贼一步跨过桑多的身体走到小九身前,犹如一个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鬼,毫不迟疑的抬手就是一鞭,直冲小九面门,小九本能的向旁闪身一躲,皮鞭擦着她的耳朵在右颊上抽出一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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