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虽从荣禧堂里搬出去了,这个家、这个府,且还是我说的算呢!在场有一个算一个的都给我听好了,以前如何,我先不管,以后,若是有谁犯在我手里,军法伺候!!”
“老二,管好你的首尾,哪天我要是兴致来了,查查这府里的账簿库房什么的,可别嫌哥哥提前没跟你打招呼?”
放完这些话,也不管贾母颤抖的身子,他大大伸了个懒腰,哈欠连天道:“行了,今日就这些,都散了吧。鸳鸯,看好了老太太,她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咱们的金凤凰元春娘娘可就进不了皇子府了,到时候,你们就找地儿哭去吧。”
说完,就挥挥手,潇洒转身离开了,徒留下满堂的寂静。
鸳鸯一个劲的给贾母顺气,贾母颤抖了好一会,才嚎啕出生:“孽子!孽子!孽子啊!国公爷啊啊啊.......”
贾母这一哭,王夫人也跟着嚎啕起来,贾政早已神游天外,贾珍还没从茫然中回过神来,王熙凤劝完这个哄那个,自己忙的不可开交。等她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想要找贾琏商量的时候,贾琏早就不见人影了。
贾琏早就跟着贾赦的身后离开了。
贾琏觉着,自己已经第二次重新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了。
第一次是在贾赦有天回来,把他叫过去,突然告诉他,他在宫里给他找了份差事,去做御廷侍卫,等熬足了年限,再看看他适合往哪方面发展,再做打算。
那个时候他就觉着,父亲虽然不管自己,那是因为他年纪还小,现在,他长大了,父亲不就给他打点关系,送他去做官了吗?
还是御廷侍卫,谁不知道这是个被人包圆了的差事,没有硬仗腰子都做不了呢!
第二次就是方才了。什么,这个家里竟是父亲说的算的吗?原来父亲不同意的事,祖母也拿他没办法吗?
二叔就不说了,方才,他可是看的清楚,听的明白,祖母是在低声下气的求父亲给元春妹妹做铺路呢。
别看老太太端着命令的态度,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当谁听不出来呢?
他才是这府里的嫡长孙,她却把二房的几个宠上了天,今日,他们大房,可真是扬眉吐气呢!
贾赦早就知道贾琏跟出来了,原本以为他长了眼力见,是跟他出来躲麻烦来了,谁知,这小子跟了他一路,竟跟到茅房里,还不打算住脚。
“你这是,打算去粪坑里捞蛆呢?”
贾琏忙住脚,回神往前一看,竟是茅房?
贾琏打哈哈道:“哈哈,爹啊,您要上茅房?儿子去给您拿纸?”
贾赦没好气的猛不丁的一脚踢过去:“扯你娘的臊,老子用你拿纸?”
贾琏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不说贾赦意外了一下,贾琏他自己都惊了一下:这是,每天的侍卫操练没白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