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钌畹暮砹畲Γ桓湟凰亢笸说幕帷H缓蟊闶敲土Φ囊晃盟肴套∫膊恍小?br />
“你何苦这么委屈自己?”事后,林如海忍住眼角的湿意,摸着仍埋头在他腿间细心的做着清理工作的某人的头,闷闷的道。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听出来其中的怜惜之意。
“委屈什么,你肯让我亲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萧哲麟抬起头,话中有着隐隐的激动。为如海做这些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又谈何委屈?突然萧哲麟拉住林如海的手,半撒娇半委屈的道:“你倒是舒爽了,我这还难受着呢?好歹帮我一下吧!”
此时此景,林如海还能说什么。
等二人收拾好出来的时候,陈忠诸人均已收拾停当。只是萧哲麟这个主子尚未用饭,众人也不敢擅自进餐。萧哲麟大手一挥,令众人入座,自己和林如海坐在一处,陈忠亲手捧来饭食,立于身侧伺候。萧哲麟嫌他碍事,赶他跟侍卫们一处坐了。
彼时,林如海脸上红晕未消,想起方才荒唐之事,在此众目睽睽之下,本就有些别扭。又兼萧哲麟不肯收敛,端汤布菜,处处照料,更添一份羞赧。便悄悄拿眼神警告萧哲麟,让他收敛点。不料对方却在他耳边,悄声道:“这次带来的都是信得过之人,不必瞒着他们。好容易出来一次,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他们不会说什么的……”
萧哲麟话音未落,便被林如海踢了一脚,他们是不会说什么,但是他们会想好不好。时不时的被一些异样的眼神关注,不会觉得别扭吗?林如海盯着身边之人,看了半晌,见其毫无愧色。不由又暗骂几声,那些人又不敢盯着他看。再说就算敢,说不定这人还很自得其乐呢?
一直到用完饭出发,林如海都没给萧哲麟好脸色。一则心里仍有些窘迫,二则怕他得寸进尺,再做出更过分的事来。萧哲麟在马车里坐了一会儿,便闷不住了,到外面骑了会子马,复又进来。夺了林如海手中的书,啰啰嗦嗦的说了半天,掀起帘子向外看了看,笑道:“这会子没有太阳,可要出去骑马?总在马车里呆着也怪没意思的。”
林如海犹豫一下,刚要回绝,便被萧哲麟一把拉出了马车。随即牵了匹马出来,林如海看这情形,若是自己再不主动点,萧哲麟怕是亲自动手扶他了。便一翻身上了马,侍卫又牵来一匹,萧哲麟也翻身上了。
林如海在马车里晃晃悠悠的,已是昏昏欲睡。此时出得马车,顿时来了精神。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原来也是树木葱茏,山花烂漫。几只野莺低鸣飞过,不知名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别有一番风趣 。不由长吸一口气,叹道:“果然好风景!”
萧哲麟笑道:“早说让你出来转转了,偏你老懒得动弹,如今可后悔了?”
“后悔什么,现在看也不晚!”林如海边说边策马走了。萧哲麟忙跟上,笑道:“你就是嘴硬……”后面的话被林如海一瞪,很没骨气的吞回了肚子里。
“还有多久能到码头?”突然,林如海转头问道。
往江南有6路和水路两种途径,然水路明显要比6路快上很多。钦差卫队走的便是水路,若想赶在卫队之前到达江南,也只能走水路。只是二人恐若与钦差卫队同时登船,难免引来有心之人的关注,被人察觉,反倒不妙。故只是于当日乘马车出城,先走一段6路,在下一个渡口登船。
“今儿日落之前就能到达,住一晚,明日就乘船了。”萧哲麟满面含笑的看着林如海,他的每一个表情都能令自己心旷神怡。只是随意的一个问话,萧哲麟心里也是暖暖的,暗道,若能永远这样下去也好。
林如海微微偏头,伸手在萧哲麟眼前晃了晃,玩笑道:“回神了,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
萧哲麟一把抓了他的手,笑道:“你难道不知原因,可要我告诉你?”
“我懒得听你说!”林如海闻言不觉红了脸,甩开他的手,策马驰骋而去。萧哲麟大笑着追上去,陈忠尽职尽责的赶着马车,后面马车里的汤和苦着脸,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众侍卫均目不斜视的,至于心里有没有波澜就不得而知了。
道边的草木飞驰而过,林如海尽情驰骋着,飞奔了好一会儿才勒马款行。由于久不经锻炼,不觉气息有些紊乱,脸红扑扑的。萧哲麟似乎能听到他微微喘着气的声音,便知是累了,想哄他回马车上休息。林如海笑道:“我再骑会子,不跑了,咱们慢慢走,也累不着。”
萧哲麟点点头,陪他一路慢行,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渡口。
陈忠已早让人安排好了房舍,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虽不甚豪华,然各处都很清静,看着也舒适,倒比昨儿的客栈强上了不少。虽是出门在外,衣食等物也都井井有条。就连杯盘等物也均为萧哲麟平时用惯了的,陈忠竟连这些东西都带着。令林如海不得不感慨他的办事能力,与萧哲麟戏言道:“这哪里还是一个人,分明是万能管家才是。你得了他,就偷乐吧!”
萧哲麟听了这话不高兴了,什么叫得了他就偷乐吧!如海还没这么夸过他呢,倒被陈忠抢了先。不过看着那奴才忠心耿耿的份儿上,他也就不计较了。不过怎么看如海现在这种得意洋洋的样子,都很勾人啊!
“我得了你,才该偷乐呢?”萧哲麟直勾勾的盯着某人,眼里的欲望毫不掩饰。
倚在床上的林如海听了这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微微侧头,瞥了他一眼,眉毛微挑,嘴角挂上一抹不明的笑意。勾勾手指,萧哲麟便略带惊诧的睁大了眼,咧着嘴凑上去。正要伸手,却被林如海以手抵住了胸膛,冷冷的问:“你将我和陈忠相比?”
“你是唯一的。”萧哲麟握了林如海的手,说的极为认真。
林如海本是玩笑似的问一声,不想引来萧哲麟这么一句无头脑的话,反觉没趣儿。便推开他,整了整衣襟,道:“早点睡吧!”说着径自躺下了。萧哲麟原本的满腔欲火,瞬间便被浇了桶冷水一般。怎么如海老是这么挑逗他,又不给灭火。心里又岂止是难熬,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萧哲麟看着趴床上不管他的爱人,欲哭无泪!
☆、38
盛夏的运河;两岸的杨柳褪去了春日的柔嫩之色,碧绿碧绿的;浓的好似泼上了一层墨迹;却给人以蓬勃的生命力之感。正如已逾中年的萧哲麟、林如海二人,褪去了青涩与稚嫩,沉淀的是浓浓的稳重与睿智。
规划整齐,枝繁叶茂的的排排杨柳之间;一水如带;碧波盈盈,蜿蜒悠长;微风吹来,荡起阵阵的涟漪。此刻,碧绿的河水上;飘荡着一个不小的楼船,于片片扁舟之间,颇为引人瞩目。
楼船内,林如海正推窗而视。
这只船是萧哲麟早派人准备好的,分上下两层。每层有十几个房间,下层放行李、杯盘、书籍等物、及作为侍卫们的休憩之所,萧哲麟、林如海二人则住在上层。诸侍卫每日分成两班负责护卫工作,当值的便在上层守卫,余下的只呆在下层,倒是很少有出来的。林如海二人每日间下下棋,读读书,看看风景;晚间则登岸休憩,也是怡然自得。
这日运河两岸又下了一阵小雨,雨过天晴,从一小块黑云边透过一缕日光。被洗刷一新的青山,在日光的照耀下更是熠熠生辉。青一块,绿一块,郁郁葱葱,煞是可爱。林如海不由长叹了一句:“古人道‘人在画中’,果不其然!”又想闲来无事,索性将那青山绿水画一幅出来,岂不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