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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码头 它收留我停泊 满载的渔货 原来是你我拥抱的失落
在爱情的码头我燃烧我的船 怕夜黑时候你疏忽错过 我焚心等候
我已不能回头 天它可愿意帮我你在何处漂流 你在和谁厮守 我的天涯和梦要你挽救
我已不能回头 天你要伤我多久 多么愚蠢是我 多么爱你是我 才会守着不走 你给的寂寞
我已不能回头 天你要伤我多久 多么愚蠢是我 多么爱你是我 才会痴痴固守 这愚人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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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qq就被骂被催文。这两天看镜子的文看得太入迷,忘了时间,连晚饭都险些忽略,嘻嘻,以后一定不敢再犯了。
应某些读者要求,小原今天对皓的隐私进行独家采访——
原:你到底是不是有点喜欢小风?注意,那种喜欢哦。
皓:(咳咳)小风,只是我的执迷,不是我的曾经,正如我当初告诉蕊儿的那样——“小风和我只是单纯的学长和学……”(抱头)还好,这次没有一碗面浇在头上。
原:那么你和海又是什么关系呢?可否下个定义?
皓:情敌。
原:有没有可能从情敌变成情人。
皓:(怒吼)怎么可能!你自己把本文归类为言情的,你忘了吗?
原:那么你和小雨之间的关系……
皓:一切顺利。
原:是吗?我放的那颗隐形定时炸弹没有让你在意?小雨和海?最熟悉的陌生人哦?
皓:(摆出一个酷酷的姿势)我看起来像在吃醋吗?
原:很像。
皓:(怒)你!
原:那么你和你们寝室老三呢?或者老二?又或者你对他保护欲很强的老四?
皓:(过肩摔)……比我还罗嗦的家伙,这是你应得的教训。这一招是从我家小雨那里刚刚学会的。
原:(花了整整一个小时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你竟敢殴打作者大人,你等着被你们家小雨乱扁踢飞吧。哼哼。
皓:(为自己今后的悲惨命运惨叫)不!要!啊!
On…looker(旁观者)
我悠哉悠哉骑着自行车经过T大篮球场附近的小路时,一个篮球飞了过来,把我从自行车上砸得摔了下来。
篮球不是那么打的,传球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大力,又不是足球射门。我恶狠狠地顺着篮球来的方向望了过去。几个男生正在指着我摔倒的样子大笑,为首的一个笑得尤其放肆。
我抓起地上的篮球,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同学,你是故意的,还是存心的?”
他挑衅地扬扬眉毛:“故意的又怎么样?”
我用力把球丢了过去,他想接球却稍微迟了点。球重重地打在他的肚子上,再被他抱住。在同伴面前失了面子,他的眼中燃起了嫉恨,他举起篮球,一字一句地说:“江皓然,我要和你单挑!”
“打球就打球,谁怕谁。”我虽然不认识他,但这时候退缩就太不男人了。
篮球火拼,我江皓然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输过。霸道的抢球,熟练的运球,犀利的扣篮……一对一比赛的比分,他被我远远甩在后面。眼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一次起跳扣篮落地的时候,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翻身坐起来的时候,我意识到是我的脚落地的时踩到了他的脚。脚看来扭伤得很严重,脚踝附近迅速肿了起来,我咬紧牙齿倒吸冷气。“你故意的?赢不了球就玩阴的,卑鄙!”
“江皓然,你怎么说话的。是你自己不小心。”他上前抓住我的胸前的衣服恶狠狠地威胁道。
僵持中,周围围了不少人。唐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边扶起我,一边毫不示弱地向他质问:“你对我男朋友有什么意见?”
我大喜,忘了脚上的疼痛。长期金屋藏娇终于熬出头了。
“你的男朋友?”他生冷地看了唐雨一眼,将怒未怒的样子,领着一帮人去旁边的场地打球。唐雨骑我的车送我回去,一边踩着自行车一边数落我:“算是给你的一个教训,谁让你平时做人那么嚣张,活该被人整治一顿。”
“喂喂喂,你是我的女朋友,怎么尽帮着别人说话?那个人是你朋友吗?我又不认识他,可是他好像看我很不顺眼的样子。就算我长得比他帅,他也不能这么过分啊。”
“谁帮他说话了?他根本不是好人,我才不认识他……他是奇奇现在的男朋友。”
“很少听你说别人的是非哦。他得罪过你?”
“没有。”
“那你为什么说他的坏话?你凭什么说他不是好人?”我一直愤愤不平的是——在唐雨的口中,我似乎也不是好人。
“据说他大一入学走进寝室第一句话就是‘你们谁做过了?’这种人是好人吗?”
我无语。
自行车驶入F大,停在男生宿舍楼前。唐雨一把扶住站不稳的我,我顺势把一半重量压过去吃豆腐:“小雨,扶我上去,好不好?我的脚好痛,一个人走不动。”
“不好。我背你上去。”
我惊讶地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你开什么玩笑!”
她很傲慢地扬起头:“你怕我背不动?”
她弯下腰。我的手臂被她一拉,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炫 书∪МDtxt网còm〃我已经在她的背上了。门卫吃惊的忘了拦下我们做登记。宿舍楼里,一路上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异样的眼光如芒刺在背,我不安地劝她:“算了,别逞强。我……我自己能走的……”
她好像根本没听见我的话,问我:“江皓然,该往哪边拐弯?”男生宿舍内部媲美地道战大本营,她初来乍到的,能认得路才怪。何况她根本不知道我住哪一间。
我对于她刻意的忽视有些恼了,反问:“咦,你竟然不认得上少林寺的路。”
“少林寺?”一整栋楼住的都是雄性动物,不是少林寺是什么?
“对啊。蒙你亲自背我上少林,任大小姐情深意重,华山令狐冲感激不敬,自然……终身不弃……”
“罗嗦。向左还是向右?”她的语速很快,呼吸短而急促,额头上一层密密的汗——逞强的下场。我看她能坚持多久。
“好像是向右吧。呐……任大小姐,你自己觉得有没有资格做令狐冲的女朋友?” 很有技巧的提问,回答肯定也不行,否定也不行。即使她说不愿意,我也可以自欺地解释成她只是在说金庸的武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