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他们胆子太小,没敢仔细找……”
“我听班长说, 上个星期来这里住的租客也听到了哭声。总不能野猫现在还发情吧?”
“谁知道他们说的是真的假的, 也保不准是故意撒谎。”
……
眼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差点吵起来, 凌夕连忙阻止道:“是不是真的,晚上不就知道了?”
反正根据那个收银员的说法,婴儿的哭声只有晚上才会出现。
“我肯定能戳穿那些人的谎言,”张承信誓旦旦地道。
陶阳华哼了一声,“我看你到时候别被吓哭了。”
张承:“我要是吓哭了,我就管你叫爹!”
陶阳华:“你要是没哭,我管你叫爹!”
“那就说好了!”
“谁怂谁是狗!”
凌夕:“……”
傅锦玉:“……”
这两人可真幼稚!
就这么吵吵闹闹地回了别墅,拿到食材后,大家正式开始准备烧烤。
不会做饭的去洗菜穿串,会做饭的负责烤,大家各司其职,热火朝天地忙了起来。
凌夕被分配去了烤串,傅锦玉被安排去洗菜。
说实话,自从傅锦玉接手家中产业后,已经很久没有参加这种集体活动。
就连公司团建,为了不影响下属们的兴致,她也是露个面就离开。
在吵吵闹闹中,傅锦玉低头串着手中的菜,那表情认真得和她看文件时一模一样。
凌夕偷瞄了好几眼,突然觉得傅锦玉一下子接地气起来。
而等到傅锦玉把活干完,凌夕那边已经烤上了。
只见她左手拿着一把肉串,右手十分熟练地撒着各种佐料,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凌夕,你这手艺不错啊!”有同学夸奖道。
“那是,以后我失业了还能当个厨子,”被夸了的凌夕满嘴跑火车。
同学对着她竖了竖拇指,“厉害!”
凌夕得意地挑了挑眉梢。
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给她擦了擦汗,然后问道:“累不累?”
“还行,”凌夕转头呲牙一乐,“这几串马上就好了,我特意给你留的。”
傅锦玉瞥了一眼刚才凑过来的男同学,“还要烤多少?”
凌夕指了指旁边的盆,“把这些烤完就不烤了。”
傅锦玉看着还剩下半盆的肉串,“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