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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车震又又龙高 (小叔子和长发男)(1 / 2)

被叫错名字,阿哲挑眉不再硬要人起来,左手扶住细腰,右手将下巴捏着端正凑近抬高,想让她看清面前是谁,结果程兰欢反而借机啃咬起他的手指关节,舌尖滚烫柔软,滑如果冻,只听说rush能引起人性欲,没曾想还附带食欲,她认真啃咬的模样,男人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当成了食物。

周珧倒吸一口冷气,仿佛被人用冰水从头淋下,妒火顿起,再按捺不住心底醋意,大力把人往自己这边掰,喉咙低哑控诉,“程兰欢,你看看清楚!我在这!”

“啊?……哦,阿哲你来了……”

互相被认错的两人都没什么好脸色,程兰欢还不知自己正在捅娄子,媚笑着说道:“阿珧你怎么也留长发啊,真好看……”

“别把我看成这个娘娘腔!”

“好吵……嗯……”

今天的阿哲怎么和周珧一样吵的她头疼,程兰欢抬手揉揉对方脑袋,像摸小狗那般,“乖哦,不叫不叫……啊……怎么这么热……”

程兰欢手脚没力气,领口又被设计不会轻易扯开,散不了热导致身体越发空虚,乳头好想有人含一含,下面更是没有任何爱抚就湿了大片,这该死的裤子还脱不掉,手指也好其他也罢,快点有东西塞进去就行。

“姐姐,我不是阿哲!”周珧后槽牙咬碎半截,对方力气也很大,没有轻易让他把人夺走,加上今夜又替程兰欢挡酒,情绪也渐渐崩溃起来。

似乎是终于听清一点他的连续否认,程兰欢偏头确认,“不是阿哲……那你是赵贺?”

口出惊人的回应让俩男人均心中一沉,显然药物的作用下,对情欲的渴望大过理智,甚至说不如暴露出她如果实在反抗不了,便会接受如果是赵贺也可以这个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可以做爱吗?”迟迟等不到期盼中的东西填满空虚,程兰欢委屈兮兮的用鼻子哼哼,朝着阿哲的脸上胡乱亲吻,要不是没有劲,早就翻身到对方身上自给自足,或者不求他们,用手指自慰一番也好过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做。

周珧历尽万难挤进后排,成功将程兰欢朝自己方向转过来。“姐姐,我在这。”

“你是不听话养不熟的坏小狗,我不要你。”程兰欢不满被从阿哲身上剥离开,借着惯性又一头栽回去,蜷缩在男人怀里蹭了蹭,胸口衣服上全沾染上她细密的汗水。

被话语刺痛到的周珧,眼睁睁看着她拒绝自己投向他人,强忍妒嫉委屈道,“我听话,姐姐你别不要我。”

“那……嗯……我现在想做……唔!”程兰欢剩下的话被阿哲用嘴唇吞没,他将人重新在自己怀里挂好,不再给他人可乘之机,攻城略地口腔内每寸土地,两瓣邀请别人的嘴唇被恶意啃咬到又红又肿。

截胡来的措手不及,周珧一拳锤在旁边椅背上,“识相点立刻滚下去把车门带好,姐姐现在只是把你认成我,当人替身很有成就感吗?”

阿哲没有松开一点缝隙,五指用力扣着程兰欢的后脑勺,边亲边给了周珧一个意味不明的扫视,阴暗中势在必得的占有欲丝毫不逊于周珧,欺负的程兰欢从没内往外换了几遍气息都是他的味道才罢休。“我看未必。”

程兰欢被亲的晕头转向,又有些恋恋不舍怎么不继续下去,追着阿哲索吻,仿佛旁边的周珧压根不存在。

“凭你满足不了她,还不赶紧出去!”

“以她现在的状态,又是哪来的自信觉得你就能行?”阿哲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捏住一边椒乳把玩揉弄,惹的程兰欢低喘扭动,似想让另一边也能被同样待遇。

将程兰欢让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肯定不行,但今晚喝了太多酒,周珧确实拿不准自己的状态是否可以满足她,两人直接本来就有隐藏的嫌隙,如果落下些不好的性爱印象,那他在女人心里的分数岂不是一减再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程兰欢分出一只手,摸向周珧的裆部中间,鼓胀挺立的阴茎隔着裤子被拿捏,周珧哼了一声,抓住她作乱的手腕。“姐姐,你到底要我还是他?”

成年人,不做选择。

汽车内充斥着皮革与荷尔蒙混杂的淫靡味道,鞋袜裤子扔了一地,最后排的座位上程兰欢坐在中间,赤裸晃白的大腿分别搭在两人身上,周珧追着她的乳房吸允啃咬,舌尖在乳头上绕圈拨弄,奶呼呼的软肉上全是手指用力带来的抓痕,堆积到变形溢出指缝,还不忘抓住她的小手在自己青筋虬盘的阴茎部位上下撸弄。

程兰欢昂起头呼吸越发急促,不光因为胸前刺激,旁边阿哲的手指也正往她湿乎乎又黏腻的淫穴里抽插。rush吸入后很快就能松弛全身的平滑肌,肛门和阴道的括约肌,所以男同性恋之间更喜欢用这种东西,但女性对这种药物的反应其实要更加强烈。

以前塞两指都会觉得很紧的阴道,如今已经伸进去4根手指,还能畅通无阻,不光因为分泌物泛滥的格外多,更是由于肌肉放松,导致私处彻底变成可以容纳更大更粗的东西。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车厢密封良好的环境下,达到极致催情的作用,程兰欢咬住自己的手背,还从来没有接受过如此汹涌的情欲之意,以前高潮都是循序渐进,而不像现在,总感觉就站在悬崖边缘,每一寸细胞都叫嚣着不满足,想要更多,被尽数放大的原始欲望让她主动用甬道内的软肉吞吐男人手指,当阿哲用大拇指按压在阴蒂上时,海啸般汹涌而来的颤栗带来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穴内的四指齐齐弯曲,抠着她深处的敏感点,将高潮推至下一个维度,掌心堵着穴口,阴吹喷射出的大量液体将阿哲整只手都弄得湿哒哒的。

正趴在陈兰欢胸口贴着乳肉伺候的周珧感觉嘴里乳头都产的更加挺立,心跳声也非常明显加快速度,如果不是两人把她夹在中间,瘫软无力的陈兰欢必会从座位上滑脱下去。张成M型的双腿大大分开到横叉的幅度,肉穴被手指捅成一个闭不拢的小洞,泛白的分泌物在洞口点缀流淌,身下泞湿成片,拉出银丝,阿哲将它们抹在程兰欢的大腿根部和外阴上,女人哆嗦中发出呜咽呻吟,整个大小阴唇都在打颤。

平滑肌负责包绕人体的血管,过度松弛会导致血管扩张,当心率和血液在体内流动速度加快,就会产生热量和兴奋的感觉。

看到她因为阿哲达到高潮,男人天生的胜负欲让周珧不甘示弱,后悔怎么光顾着玩弄双乳忘了招呼底下,不服气的捞住程兰欢让她变成撅起屁股,刚要舔上去,就发现对面的阿哲嗤笑一声,说道,“谢了。”

原来这个姿势程兰欢正好趴在阿哲胯间,等周珧眯眼对焦看清,她已经抓着男人早就升旗的阴茎塞进嘴里,属于男人舒爽畅快的闷哼声像记耳光打在周珧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步错,步步错。

后悔晚矣,周珧只好卖力舔弄起程兰欢才去过一次的淫穴,手指再小心也比不过舌头的柔软,把那些溢出来的淫液通通舔干净后,双手捏住臀肉左右分开,更多的骚水像是可以直接流进嘴里。

阿哲侧过身躯,单腿盘坐,另条腿伸长给她支点,最大幅度为程兰欢留下空间,同时帮忙把残留的胸罩上衣也脱掉和裤子扔在前座。幸亏刚刚已经把第二排座位折叠向前,否则车内根本容不下三人这般操作。

无论是手指还舌头,都没有嘴里这根粗大火热的东西来的踏实,她好希望把嘴换成小穴仔细尝尝,阿哲的龟头硕大上翘,每次撑开阴道口时的快感最明显,贯穿甬道全部直达深处,次次都是顶不到宫颈不罢休。

裤子口袋里的避孕套散落在地,周珧灵机一动,顺手捡起来打开就用,因为看不清,撕了几次才成功,趁阿哲不备快速戴好,压低程兰欢的屁股,噗滋一声干进去。然后就发现刚刚还闭不拢的小穴此刻又重新紧致起来,水比平时要多很多,只浅浅抽插几下就弄得小腹上黏黏糊糊。

因为空间有限,周珧做不到大抽大干,仅能埋在里面小幅度快速戳弄,又看不清姿势位置,每次都是刚好刮过G点旁边,程兰欢不得不扭动腰肢,甚至主动掰开两个臀瓣,示意他可以插的更深。

“唔……嗯!嗯嗯嗯……”阿哲的阴茎顶到她喉咙眼,程兰欢想吐出来喘口气,却被摁着脑袋控制住,后面的周珧还趁机将她从趴着变成侧躺,抬起右腿扛在肩上,这样每次干进去的时候都能撞到红肿的阴蒂,内外兼顾,酥酥麻麻的爽意源源不绝,程兰欢差点咬到嘴里的阴茎,还好阿哲用拇指卡着她嘴角,慢抽一秒都要受伤。

“真狠心。”食指中指齐齐挤进女人嘴里,用亵玩小穴一样的方式抽插进出,口水声和底下被干声十分相似,阿哲故意用龟头去蹭她的脸,等她高潮的余韵散去差不多,才又重新塞进嘴里。

两个男人各占一洞暗暗较劲,周珧高估了自己酒后自控力,程兰欢的里面太温暖紧致,高潮后痉挛中还会绞紧肉棒,开始还能轻重缓急安排得当的调整节奏,后面慢慢变得失控,尤其眼前朦胧模糊中,她正含着别人的性器一脸陶醉享受,画面与感官的双重刺激成了最烈性的催化剂,本没想这么快射精,或者最起码不应该他先射,最后实在绷不住,喘息加剧,缴械投降。

周珧明明言语什么也没听到,却还是感受到来自阿哲的不屑嘲笑,挫败难受的撇撇嘴,但马上对方也呼吸变重,狠狠顶了程兰欢口腔几下后,射出浓稠腥膻的精液,虽然阿哲已经很快速的抽出来,依旧射了对方半嘴浓精,赶忙用手去抠生怕她呛住,程兰欢却咕咚一声直接咽了。

“你真是……”阿哲哭笑不得,没想让她做这种事,也不知等她清醒后知道了,会不会觉得有点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身体造成的影响还在延续,但大脑意识却在两次高潮中慢慢找回,虽然没有那么清晰,但也够用,起码她现在终于意识到和她做爱的两个人是谁。

这不是做梦,她真的在车里和两个男人颠鸾倒凤,她分明记得自己还在反抗赵贺的侵犯,怎么就画风一变成了这样。

刚才的吞精也纯属偶然,程兰欢是被现实冲击到才本能的做出吞咽口水的动作,还好那东西并没有特别恶心,阿哲的精液和他人一样,都带着股清冽。

这样的局面,程兰欢实在不知该怎么办,继续装傻有点尴尬,说点啥好像更尴尬。

约炮对象和小叔子,谢谢你们救了被朋友男友纠缠的我,大恩不言谢,一炮泯恩仇?

正认真的胡思乱想,突然看到阿哲也捡起地上的避孕套开始戴时,程兰欢不由得还是愣了下,这人不是刚射过,怎么才几分钟就又硬了?而且周珧还在揉面团一样搓着自己屁股,大有再来次的意思。

进退两男?,程兰欢瑟缩着想往后退,猛的被扯进阿哲怀里,胳膊环住对方胳膊,一对嫩乳像豆腐似的挤在阿哲胸口,脸埋在其松散开来的长发中,做深呼吸。男人的肉棒轻松顶进体内,凿开层层肉褶,不偏不倚正中花心,程兰欢克制不住,溢出呻吟。

“嗯……啊……”

如果药物影响强烈,她会是像之前那样没有力气,任人摆布,随便怎样操弄,呻吟也很细碎,如同性爱娃娃般没有自我意识。可现在她牢牢的抱紧自己,喘息也更加有力,阿哲顿时明白,轻笑着在她耳边用气声询问,“要继续吗?”

毕竟空间狭窄,即使他已经是最小声,周珧也听到了,还以为是和自己说话,不情不愿回道,“差不多行了。”

程兰欢也不确定这人是不是知道自己有了意识,只觉得身体深处好舒服,只有高潮的瞬间是满足的,其他时候依旧想要继续被占有侵犯,她觉得自己疯了,变成了性欲的奴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顶到深处G点时,程兰欢一口咬住阿哲耳廓,由于肌肉的放松和连续高潮导致她的身子禁不起这种刺激,敏感到轻易就会崩溃。因为女人的反应太可爱,阿哲死死摁住她胯部不放,一下赛过一下的向上持续撞击,耻毛骚刮过缩不回去的阴蒂,越来越多淫液泛滥成灾。

周珧不甘被冷待,借着酒劲大胆上前,嫉妒不仅带来愤怒,也带来陌生的刺激兴奋感,顾不得程兰欢此刻正在别人话里被操干,伸手掰开臀瓣向两边分开又合住,将自己再次勃起的肉棒于臀缝间模拟干她的动作,腺液蹭满那对白晃晃的屁股,并在光洁的后背上毫无顾忌的留下印记,搁以往为避免给程兰欢添麻烦,总是不敢留下过于明显的吻痕,但现在顾不得思考那么多,酒精摧毁了自己的所有理智,在那大片洁白如玉的背脊上,舔舐亲吻,她把阿哲搂得越紧,自己就咬得更用力。

这人真的是想当狗吗?自己又不是大骨头,程兰欢好想回头给他一记,肩胛部分皮肤很薄,这么啃咬非常疼,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轻……轻点,啊……。”两根肉棒,一根比一根凶残,不甘示弱,你来我往,虽是挣扎,却更似摇着屁股在求欢。

如此主动的回应,周珧也看出来她一定已经恢复了些许意识,那么没有出声制止,也说明这个女人显然非常乐在其中。

“姐姐,我听话吗?”周珧喘着粗气,将两个蜜桃似的臀瓣挤压包裹住自己肉棒,“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配合你。”

明明应该是很卑微的讨好,口气却一点儿也不像,动作霸道极了,不然也不会耍小心思逮住机会就抢先干她。

“狗训的不错。”一直默不作声的阿哲,开口就是阴阳。

“关你屁事,把嘴给我闭上。”周珧气急败坏的想动手给这男人一拳,龟头却突然向下滑动,挤进菊穴入口半寸,肛周括约肌的放松让本该紧致闭合的洞口如今也可以被挤进。

程兰欢吓了一跳,周珧的肉棒很粗,只进入一小节都带来满满的肿胀感,和阴道天生用来阴阳交合的部位不同,即便肌肉已经足够松弛,可仍不能随便一插到底,又疼又爽冰火两重天,也顾不得装傻了,急声叫道,“快啊……停下……啊!会裂开的啊……嗯不要……”

周珧不得不把阴茎暂时依依不舍抽出,比阴道还要紧致的包裹感打开了新思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扩张。”

生怕他不管不顾做出弄伤人的使,阿哲好心边顶边提醒,带动程兰欢的臀部上下翻飞,对周珧的阴茎蹭个不停,软嫩的穴口近在咫尺却不能一举贯穿,这对谁都是最狠的折磨。

“少罗嗦,我知道。”周珧更不愿被他笑话,说的轻巧,扩张需要润滑油,眼下除了她自己的淫液再无其他选择,周珧只得试探的沾染了些许,好在情欲主导下的她现在就和发了水灾似的,淫水管够。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你水流个不停,脱水了怎么办?”周珧边说边对菊穴开始扩张,他必须保证起码三指进去都没问题,才能换成自己的肉棒时不让她受伤。“你他妈轻点动!”

对程兰欢是轻声细语,对阿哲可没什么好脾气,这男人故意在自己放进手指后把怀里人快速上顶,明明是周珧在抽插,却搞得好像程兰欢自己在主动吞吐似的。

难怪那么多男同rush情有独钟,没有经历过肛交却能这么快就被扩张到放入三根手指,违禁药的作用立竿见影。括约肌在放松状态下仅仅比阴道紧一点,稍加抚慰立刻就变成可以再邀请别人加入的通道。

“啊……别,别,好脏……”程兰欢要被这种诡异的感觉搞疯了,那里是排泄物的出口,怎么可能容纳别人的性器,何况周珧尺寸惊人,这要是塞了两根肉棒在身体里,她绝对会被玩坏的。

边哭边淫叫,程兰欢扭来扭去意在拒绝,却把两个男人都快搞疯了,阿哲抽出手指简单快速用纸巾擦干净,急不可待的戴上安全套就要挤进来,也不知是女人的声音太碎太小没听清,还是故意的,完全无视了那声声拒绝,定好她下半身大力掰住臀瓣露出小缝,眼前是外翻的阴唇被其他男人阴茎操的发肿,他才顾不得什么脏不脏,只想挺身进入。

“欢欢哪去了?她怎么不在帐篷里。”林婧的声音路过车外,程兰欢羞赧的压住嗓音,可还是很难控制,周珧偏偏这会还硬要挤进来,也不知外面的人会不会看清车里情况,要是被闺蜜以这种情形抓个正着,她将来还怎么面对林婧。

“你等一下,我去车上拿下充电宝。”

脚步声由远及近,俩男人默契的停止折腾,仅需要两步,林婧就能亲眼看到一副来自熟人们活色生香的交合表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建明一把拉住她,“等等等一下……去我帐篷我拿给你。”

林婧脸一红,刚刚在树林里两人折腾了半天,她是感觉吃的很饱,陆建明竟然还想要,勾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刚刚树皮弄得我后背好痛,你可得顺便好好帮我检查检查。”

两人的关系似乎更进一步,林婧也逐渐展现出她任性活泼的那面,失去以前小心翼翼维持人设的拘谨。程兰欢不确定他们到底有没有走远,或者是否有注意到车里的异动,从尾椎推进向上的异物感让她前穴跟着夹紧,箍住前穴里的肉棒往伸出使劲吸。

阿哲炽热的亲吻吞没掉她欲出口的抗议,将她身体里欲火烧的更旺,同时故意冷眼看向正面的周珧,目光里满满都是对他多余加入的嫌弃和嘲讽。

隔着薄薄的肠壁,两根巨大的肉棒各有各自戳刺的频率,阿哲退出去一点,周珧就深入大半,体内永远有东西在瞄准她的敏感点冲击。

“啊……啊不要了……放过我啊……啊……”

程兰欢泪水模糊,不断求饶,本来呼吸就困难,阿哲还故意吸走她全部氧气,手指盖在对方嘴唇上,拒绝他继续亲吻。

周珧趁机拉住程兰欢双臂,把人高高拽起,毛茸茸的脑袋覆在她肩颈凹陷区,故意磨蹭敏感带,下体角度的骤然变化,挤压了内部空间,A点和G点齐齐遭殃,因为不好抽动,龟头只能抵住不放,三人的喘息交织成曲,程兰欢顿觉眼前白光一闪,意识都要从头顶抽离般,决堤崩溃的高潮快感不仅带来阴吹,更是浑身都在哆嗦抽搐。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停下啊!”

脚趾蜷缩乱蹬,男人们终于达成默契,都不肯放过她,程兰欢涕泪横飞,嗓子都喊哑了,根本无瑕考虑是否会有人听见,只想昏过去一了百了,他们却打桩似的根本停不下来,将五六个避孕套全部用完才终于恋恋不舍停下折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睡着的蒋飞身上被曰3人h

露营结束后,程兰欢回家大睡两天才缓过劲,等意识清醒联系林婧的时候,lory正在店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嚎啕大哭,痛斥自己遇人不淑,连累程兰欢险遭不测,估摸着阿哲已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也就不必麻烦自己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解释,这种事情如果对方过于恋爱脑,非要说是她主动勾引,这脏水也很难洗干净,虽然他们是因为林婧的关系才成为朋友,但是向来亲近之人不多,自己也很珍视这份关系。

其实关于那天晚上在车里的事情,她恍恍惚惚只能记起零星片段,但身体的记忆很充实,两根肉棒将后穴填满,撑到发麻,前后夹击的异物感很难消退,即便是过去这么久都还能记忆犹新,极致离谱到近乎癫狂的快感,比rush还让人上瘾,原来一个人只要接触过欲望的顶峰,很难回归平静,自己这副身体到底是有多淫荡……

因为一直在睡没有回复任何人信息,周珧这顿狂轰乱炸将讯息累计到99+,阿哲倒是只有简单的一些问候,还好都默契地避而不谈那夜疯狂,却也字里行间都充斥着微妙的阴阳怪气,程兰欢统统装傻充愣打哈哈糊弄过去。

真是可惜,她无法欺骗自己,说不遗憾是假的,但是怎样才能再来一次也是个非常令人头疼的难题,不如下次找张庭礼和蒋飞试试?

等等,这两个人的话,估计她会死在半中间吧,又不是没有体会过……

淫荡之神在心底驻足扎根,成为欲望的囚徒,理智这种东西几乎荡然无存,甚至成为让一切触底反弹的催化剂,贞洁与尊严,已然变成透明的遮羞布。

作为赔礼道歉,lory说什么也要请程兰欢吃顿饭,再三推辞还是敌不过对方的盛情邀请,再三保证这次是姐妹局,只有他们加上林婧三人,痛痛快快不醉不归。

“这里会不会过了?我们只要去普通的地方就可以了。”程兰欢看着眼前有些熟悉的地方,必须仰起头才能看到楼顶最闪亮的那盏灯,金碧辉煌带来的奢靡感,处处象征着这不是自己素来会踏足的地方。

“这里可是有钱人的销金窟,服务生的质量都超级好。如果不是这次给他们供的货不错,采购经理给了我张vip卡,否则我也舍不得来这种地方。”lory大哭后的眼睛还没消肿,眼底挂着黑青,虽然看上去一如既往的乐观张扬,但还是能看出休息不好的颓丧感,显然是在强颜欢笑。

林婧疑惑,“你给这种地方供货?情趣用品还是助兴药?违禁药可不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脸上闪过嫌弃厌恶之色,他可是知道赵贺的所作所为后无论再怎么悲伤,第一时间选择报警,撇撇嘴没好气道:“我要是卖那个,今天就能一人点十个男模,酒水畅饮了!”

来都来了反复推辞确实扫兴,程兰欢再觉得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也还是硬着头皮跟随他俩走进去。

霓虹深处,矗立在繁华市中心的建筑外表如同一座巨大的水晶宫殿,璀璨的灯光从每一块玻璃中折射出来,将夜空撕裂,洒下无数星辰。入口巨大的拱门镶嵌着金边与繁复精致的雕花,红毯延伸至街道,两旁是身着华服佩戴半截面具的侍者,微笑着迎接每一位贵宾,当然个别贵宾前来会有专门的vip通道。

大厅中央巨大的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灯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映照在大理石地面上,斑斓的光影像水波涌动。四周墙壁绘满暗纹,需要仔细去看才能发现是一些着名的文艺复兴时期的神话主题画作,除以之外每一处装修细节都彰显出极致奢华。

空气中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高级雪茄的香气,通往不同包房通道的地面由透明水晶玻璃制成,下方是流动水幕,灯光透过水面,折射出迷幻光影。数十个私人包厢,每一间都配备了最先进的音响设备,更有甚者还会配备私人调酒师,为客人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欢欢,怎么了?快进去啊!”林婧推推她的肩,疑惑为何程兰欢站在门口不动,发现她好像盯着刚才来时路若有所思,不解道,“是看到认识的人了吗?”

“啊,好像是吧……”

“那去打个招呼?”

“不不不,不用了,他应该在招待客户,我去打招呼不合适。”程兰欢把林婧拽进包厢,心底直嘀咕,没那么巧就碰到吧,不过也不奇怪,听说周恒在这请过客,那么遇到蒋飞太正常不过,况且他本来就是负责市场接待甲方这部分。

但是为什么自己有一点莫名其妙的心虚呢?明明她只是和朋友来玩,今天又没有其他男人……程兰欢的心不在焉持续到lory和林婧开始五音不全的唱歌戛然而止,她像被从耳朵抽走灵魂般机械的拍着手鼓,飞快的思考怎么能离开这里。

“十个男模点不起,一人一个我能行!!”lory酒精上头,彻底嗨疯了,蹦蹦跳跳的房间里团团转,他急需要孔雀开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婧连连摆摆手,“我要为我阿娜达守身如玉,无福消受你的好意!”

程兰欢附和:“我一有夫之妇,也饶过我吧……”

“怂什么!今天没外人!进了这道门,都是单身!”lory翻了个白眼无视她二人的表态。

“你不是说就唱唱歌喝喝酒……”

“傻欢欢哦~那直接去k歌房就好,来这里不是暴殄天物!”lory弹了弹他得来不易的宝贝vip黑卡,放在嘴边亲亲,“我可是和你们有福同享,别辜负人家美意~”

新的酒很快被服务生送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看上去面貌不俗的男人,程兰欢没见过这阵仗,尴尬的一会看天花板,一会研究果盘,倒是林婧适应很快,从容不迫的跟lory交头接耳的挑上了。

“你喜欢这种歌?”

程兰欢神游太虚的划拉点歌屏,被耳边突然响起的男声吓了一跳,顺便看清自己竟然无意识点了好几首正气凛然的红色老歌,赶紧趁播放出来前匆匆删掉。

“没事的,你喜欢我可以陪你唱。”男人长相属于很舒服没有攻击性那种类型,声音也很好听,米色的休闲西装很衬他的气质,远处林婧用口型无声诉说,这是她为自己精心挑选的男伴。

“您是第一次来吧,不要紧张,就当和新朋友聚会聊聊天,我看你一直在喝果汁,要尝尝这款果酒吗?度数不高,味道很新奇,保证你在外面没有喝过。”男人递过来的杯子里盛满紫红色的液体,昏暗灯光下,对方声音温柔而蛊惑,但程兰欢的脑子却出奇的冷静,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礼貌的拒绝对方好意。

“谢谢,不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脸上微露诧异,对方明明看着就像爬出墙颤颤巍巍的菟丝花,不谙世事两眼清纯,还庆幸今天可以碰到这么好看又容易拿下的目标,即使消费不了多少他都乐意,没想到女人竟浑身透露出拒绝,自己虽不是头牌却也是业绩喜人的佼佼者,男人忍着挫败感,继续发出攻势。

倾听共情,加上适度赞美,时不时肢体暧昧的接触,男人一面观察她的反应,一面调整策略,眼看旁边同事都是其乐融融,自己这依旧无半点进展。

程兰欢知道,如果她不点酒,对方提成会少很多,可是以前酒后乱性的事情让她对酒精产生不少的心理阴影,酒量浅就不该作死,哪怕男人的诱哄很动人,好几次都差点动摇了。

“哎呀,欢欢别怕,敞开喝我买单!本来就是给你道歉,你今天必须尽兴!”lory大舌头的举着酒杯子靠过来,眼神迷离,程兰欢被他挤在角落里哭笑不得。“其实,赵贺那狗东西对你垂涎三尺我早知道了……他本来就是双……欢欢你这么好看,身材还棒,我要是直的也动心!”

林婧看他胡言乱语,生怕这人酒后碎嘴给程兰欢说不高兴了,赶紧伸手去捂他嘴,“就你那两下子还直的,弯成弹簧弹出三里地了都!”

程兰欢今天难得披着头发,慵懒的堆在一侧,显得本就优雅修长的脖颈光洁嫩白,忍不住就让人想在上面落下痕迹。裁剪简单的连衣裙恰到好处修饰曲线,就是单坐在那,整个人都散发出柔和的光晕,虽然她不喜欢这种场合,可是朋友热热闹闹的嬉笑还是会让人有种安心感。

“您笑起来感觉屋里都明媚了。”男人举着酒杯不死心突然拉近距离,衬她扭头看别处时故意暧昧的在程兰欢耳边说话,还陶醉的吸了下发丝间的味道。

出于本能想要躲避保持距离,慌乱间却碰翻酒杯,鹅黄色的连衣裙摆湿透了不说,程兰欢因为位置已经是最边缘,直接挤坐在地,指尖痛感袭来,她皱着头呲牙,怎么还见血了。

男人脸色铁青,没想到她反应如此抗拒,顿时也呆住了,还是林婧反应快冲过去扶人,一边大声斥道,“哪里有客人不想喝酒还硬灌的,你们就是这样服务的吗?愣着干嘛,赶紧去拿干毛巾来!”

“不要紧,我没事……”

“都流血了怎么会是没事!”林婧气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点小伤,还没我切菜切到伤口大。”

“叫你们经理来!!!”lory面子挂不住,气的直拍桌子,精心做的美甲给真皮沙发抠的吱吱直响。

场面尴尬混乱,程兰欢真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头疼的安抚两人半天,再三保证既没有不高兴,也没有伤得很严重,这才得到允许自己出去洗手间收拾一下。

真要命啊,两人吵的她耳道都要透过脑仁打通了,程兰欢看着洗手间中镜子中自己,怎么看都觉得和这里格格不入,男模机械的客套话虽然动听,但目的过于放在明面上,她没兴趣救风尘。

“程小姐,我给您拿了创口贴还有干毛巾。”男模善意的笑笑,把东西递过来,虽然这里是洗手间的公共区,但他突然出现还是吓了程兰欢一跳。

程兰欢一惊一乍的反应像个尾巴被拽的兔子,耳根子都红了,接过东西时还刻意保持不要有触碰。

“您这样我今天应该会被主管骂惨了。”男模步步逼近,程兰欢越是这样越让他不甘心,“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让您这么厌恶,真是太令人伤心了。”

“是吗,那真抱歉。”这裙子才穿过一次,果酒渍不好清理,好可惜。程兰欢眼都不抬,用毛巾沾水擦拭裙摆,完全无视对方虚情假意的示好。

男模表情一点一点裂开,几乎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故作矜持什么,都到这来玩还要端着,假清高。

将手臂撑在水池台上,半个身子都挡在程兰欢身边,男人身上的浓郁香水味混合着洗手间里清新剂的味道,让程兰欢有点犯恶心。自以为不是嗅觉敏感的人,最近却总是因为和对方相性不合连带这些细节都感到厌恶,一直把随和包容当成身上固有不变的标签,却没想到自己也能变得如此待人苛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

熟悉的男声定住了程兰欢的身形动作,下一秒后脖子被人用手掌捏紧抓住向后猛拽,踉踉跄跄连退几步,直至后背抵住对方宽阔胸膛,旁观看去这样分明就是猎物无路可逃,只能被牢牢锁住。

男模见来者不善,程兰欢又好似和这人认识的样子,之前还冷漠疏离的五官此刻明显放松柔和,眉头都舒展了。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男人放下东西赶紧离开,再不甘心也无可奈何只能识时务点。

“周恒知道你来这儿找乐子么?蠢女人,你还真不挑啊,那种货色都看得上。”

蒋飞满身酒气,说话时牙齿在程兰欢耳廓上磨呀磨,像在寻找从哪里下口。

“你到底喝了多少……”浓浓的酒精味道充斥在彼此之间,蒋飞玩世不恭但穿衣打扮非常讲究且爱干净,这样醉的嗓音都含糊的情况,还从不曾见过。

程兰欢回过身面对面用手去挡他的嘴,指尖触碰到一片滚烫柔软,这温度高的吓人,下意识就想去摸他额头,却被蒋飞抓着受伤的那根手指塞进嘴里狠狠吸允,原本止住的伤口因此重新破开流血不止,他却半点不觉得腥气恶心似的,喉头滚动吞咽,眼神还直勾勾盯着自己。

“嘶……疼!”

抽又抽不回手,程兰欢急忙去推他,反被搂着腰箍得紧紧,又气又急涨红了脸,蒋飞这才意犹未尽的结束折磨,不忘将人依旧锁在怀里。

“疼就对了,我要是不来,你这会儿都和野男人在卫生间打上炮了,才多久没见饥不择食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掌在腰窝和尾椎流连半天,揉捏臀瓣的同时,手指扫过臀缝,隔着裙子加重力道,怜香惜玉几个字从来不在他的字典里。

“你就不是野男人了吗?五十步笑百步……”所有错误的关系都是从他开始,今天也非常巧合将洗手间和酒精这两个元素凑齐,程兰欢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不知该如何阐述这种微妙隐秘的感觉。

裙摆撩起来钻进丝袜,蒋飞用手指熟门熟路直达肉穴口,果不其然迎接他的是程兰欢湿到泛滥成灾的淫液,夹紧双腿也无济于事,诚实的身体将她对欲望的渴求彻底出卖。

“有多想在这重温旧梦,好歹也挑一挑对象,那狗东西看着就肾气不足的鬼样子,你还没高潮他就得给你这射满了。”蒋飞咬咬她的耳垂,圆润小巧透着粉色,沾染上口水变得又惨又亮。

明明应该非常讨厌他酒气熏天的状态,脑海里却被勾着回忆起两人在洗手间第一次越界的画面,程兰欢双手持续推拒,蒋飞今天的衬衫材质又薄又滑,胸肌的触感异常明显,可这里到底是公共区域,羞耻心和本能做对抗,隐约有失败的征兆。

“你怎么会在这……难道……”

“放心,周恒没来。”

竟然被预判了担忧,程兰欢讪笑两声,提起来的心稍稍放下,确实刚刚脑海里有飞快的闪过这层顾虑。

突然间,蒋飞毫无征兆全身压过来,高大的身形覆盖住自己,额头抵在她颈窝,原本好似还要更进一步的爱抚动作戛然而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角尽是细密的汗水贴着程兰欢肌肤,要不是身后就是洗手台抵住,两人必会因为失去重心栽倒在地。

“你在发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用尽力气把人托住,还好蒋飞只是恍神,很快重新掌握身体的主导权,拉开一点距离没有继续压着她。

“不舒服就少喝点酒。”知道他肯定是身不由己,却还是不由自主吐露关心,程兰欢深知自己的身份不该说这些,却还是看到他虚弱的样子有丝丝心软,前阵子又刚经历了很难解决的局面,所以哪怕知道等着的是调侃和挖苦,她也还是放软了语气不与醉鬼多抬杠。

蒋飞目光时而涣散时而晦暗不明,素来玩世不恭气焰嚣张的神色全部一扫而光,他张了几次口才沉声说道,“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和那男的什么都没做!”

“是什么也没来得及做你这个饥渴的女人。”

“本来也没有要做什么,我又不喜欢那种类型!”

“这儿最不缺各种各样的男人,他不行还有别人,不然来这里做什么?纯喝酒唱歌?”

“对啊!不然呢??”越描越黑,她就不该接话。程兰欢气的想翻白眼,后悔和一个疯了的醉鬼吵架,真是傻到家了。“先回家去,下次好奇,我带你来。”

“哦谢了,大可不必。”

“这是在吃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喝的假酒???”

蒋飞冷笑,虎口掐着她脸蛋下巴恶狠狠左右摇晃,“可以啊,看来这张嘴以后口交时要小心被你搞中毒了。”

“你!!!”

程兰欢一口气憋在胸口,她是怎么也说不过眼前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可是更令她在意的是从外面突然进来的两个男人,面无表情且带着不容小觑的冷漠严峻,蒋飞似乎早有预料,嘴里暗骂一声后黑了脸色,把程兰欢挡在身后。

“我又跑不掉,这么紧张干什么?”

“五分钟到了。”个子矮一点的男人透过蒋飞去打量程兰欢,似乎在思考又很快无所谓的冷笑了一下,“您可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会朋友。”

“你们还当狗还真是尽责。”

对方丝毫没被蒋飞冷嘲热讽刺激到,步步紧逼在两侧,做了个请的手势。

“请吧,蒋三少,大家还在等您。”

从头到尾没有机会插嘴的程兰欢,刚要开口追问,已经跟对方走到门口的蒋飞恰好回过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并朝旁边昂了昂下巴,示意赶紧走,可偏偏她看到了抵在其腰间反光的银色刀刃,后知后觉的反应了几秒钟,等不死心再跟上去时,三人已经进了必须刷卡才能通行的vip通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梯门合上时,蒋飞口唇轻动,听不清对那两人说了什么,只见对方气的直接用匕首抵上他颈部,还好被另外那人拦着。程兰欢捂着嘴生怕叫出声,眼睁睁看着电梯上升又停下,将数字默默记在心里。

该报警吗?她知道的讯息太少,根本无济于事。那蒋飞会被怎样呢?他还发着高烧,那些人来者不善,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

其实也跟自己没关系。

她现在就应该乖乖听话,回到朋友身边,当做从没遇到过蒋飞,唱歌喝酒结束这一天。

可是指尖隐约传来的丝丝疼意,像扎了根很深的刺拔不出来,又不能放任不管。程兰欢痛恨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圣母心,她曾经因为过于随心所欲,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那今天这样做又是为什么呢?留给她思考的时间很有限,等思绪捋清楚些时,身体已经先一步遵从本能掏出手机给林婧拨通电话。

“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家了……嗯包帮我拿到店里吧,好的,明天见,我没事,嗯拜拜。”

包房内昏暗迷离,随着音响里重低音的释放,墙壁上的镜面倒影似乎也在微微震动,屋顶中央水晶灯斑斓的倒影如星光散落在墨绿色丝绒沙发上,映出奢华的暗调。

桌上摆满了晶莹剔透的高脚杯,杯中的香槟泛着金色的光泽,冰块在琥珀色的威士忌中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几瓶名贵的酒瓶随意地斜靠在银质的冰桶旁,瓶身上的标签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林太太手腕上价值不菲的钻石手链折射出冷冽的色彩,边笑边和身侧人亲昵的低声耳语。桌上散落着扑克牌和不少枚筹码,显然这里刚刚结束一场豪赌。

蒋飞被两个保镖摁着跪在地板中央,低着头姿态卑微,像在认错,又像是在讨好,西装皱褶,领带松散,黑色衬衫领口被扯开两粒纽扣,暴露出曾经被世家教养包裹的精致锁骨,由于发烧,额头上渗出超乎应有的细密汗珠,显然已经在这里跪了有段时间。周围的人们似乎对此见怪不怪,依旧谈笑风生,仿佛他只是这场狂欢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点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三少也有今天?"粗粝的笑声刺破背景音乐,穿鳄鱼皮皮鞋的脚踩上蒋飞撑地的手背,"去年拍卖会上你拿到那块地时,可没想过有今天吧?"

王老板得意洋洋的猛吸一口雪茄,朝蒋飞脸上吐去,恶心的味道让他皱了皱眉,看到蒋飞反感厌恶的神态,对方不怒反笑,加重脚下力道,水晶吊灯在他油光发亮的秃顶上折射出滑稽的光晕,但此刻没人敢笑,因为黑洞洞的枪口正抵在蒋飞的额头中间。

旁边端水果进来的服务员吓得倒退两步撞上身后的同事,搞得彼此东西都没拿稳摔了一地。

“啪!”

王老板在蒋飞眼前不足一厘米的地方扣下扳机,晃动的火焰昭示着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手枪造型打火机。他哈哈大笑起来,继而又朝沙发上的林太太不满道,“这里的服务员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还会有如此胆小的。”

负责包房服务的领班忙不迭点头哈腰赔礼道歉,边让他们赶紧收拾边解释,最近正值旺季,请了很多新人。

“知道你没处理好这件事,我们损失了多少么?”王老板的眼珠浑浊里透着算计的精光,他意味深长的看着蒋飞,之前还不可一世高高在上,如今遇了难事不还得跪在自己脚边。

林太太从头至尾默不作声,太太手指,让旁边人给王老板倒了杯酒,身为这场鸿门宴的主人,她只负责看戏。

“城西两个沙场算我的赔礼,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话音未落,棕黄色的烈酒从头顶倾泻而下,蒋飞双眼紧闭,睫毛颤抖带着几滴晶莹透亮的酒珠,王老板居高临下看着从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男人受尽自己羞辱,莫名的兴奋冲至下腹。

蒋飞拳头在身侧紧紧攥起,指节发白,却始终没有抬起。酒液浸透了他的衣衫,湿漉漉的布料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呀,没有拿稳,抱歉啊蒋三少,哈哈哈哈哈,就当这杯我敬你,谢谢你的美意,那两个沙场我就笑纳了。”

“您……客气了。”

林太太看着跪在地上能屈能伸的高大身影,意兴阑珊打了个哈欠,蒋飞曾经依附于权势金钱,听她差遣任由摆布,像只被驯服听话的狗,毕竟没有她牵头引线,凭他一个无足轻重的私生子,怎么能有今天。

可现在他翅膀硬了,竟然妄想脱离掌控,自己便顺水推舟做了一个局,让蒋飞看看清楚,不听话的下场,就是随时可能滚回下水道,重新做回蜷缩在阴暗里的老鼠。

“王老板要是还不满意,楼上房间和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整晚都让他慢慢道歉到满意为止。”林太太身边的新人乖巧讨好,虽然床上功夫欠佳,但胜在听话懂事,虽然也惋惜蒋飞这样的不能攥在手里,可生出野心的宠物,到底留不住,万一再反咬一口,得不偿失。

因为高烧意识越来越模糊的蒋飞听到这话后,虽然顿时还是僵住了表情,但马上就露出几分意料之中的坦然,从踏进这间屋子起,便知道这帮人打得是什么主意。

“您之前可是宝贝的很,这是玩腻了?”王老板提了提有些下坠的裤子,在林太太和蒋飞之间来回看了几眼,不太相信竟然还有这种好事。接过服务员递来的新酒一饮而下,粗鲁的打了两个酒嗝后巴咂着嘴,将迫不及待搓搓手,仿佛根本等不到去楼上房间。

“蒋家对他很失望,像他这样的四小姐,五少爷蒋家外面多的是,没准过两年新一茬长起来,谁还会记得这个捅过大篓子的私生子。”林太太指尖夹着新欢卷好的细烟,吸了两口发现不是熟悉的味道,下一秒烟头就摁在了旁边男人大腿上,疼的对方蜷缩起身体又不敢躲开,只能憋屈的承受。

“靠近烟嘴的部分要多放一些。”蒋飞用沙哑的嗓音出声提醒,看着阴影里的林太太一字一句道,“烟叶都没弄均匀,抽的不舒服。”

短暂的宁静之中,只有背景音乐还在叫嚣,林太太毫无预警抬手将水晶烟灰缸扔出,重重砸落在蒋飞身边,飞溅的残渣碎片于皮肤上留下细小伤口,旁边的王老板都受到波及,吓得躲到旁边,擦了擦冷汗嗫嚅道,“不至于,不至于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不是我得到消息把账本事先转移,你现在已经完美脱身了是不是?”林太太怒极反笑,男人从来不会感恩你对他的仁慈,只会在你心软的时候得寸进尺,不识好歹。哪怕蒋飞表现的再贴心顺从,也不过是收起爪牙的野狗,随时可能反咬一口。

这场彻头彻尾的利用关系,确实该结束了。

“如果您足够信任我,事情不会弄成这样。蒋家能这么快把我捞出来,解决事情,难道不是对您早有防备?”蒋飞自信的勾起唇角,垂下沉重的眼皮,明明狼狈的跪在那里,却透着颓废慵懒的迷人气质,挺拔修长,如同腐烂的垃圾堆里盛开出一朵黑色郁金香。

“明明出事后,您最先选择舍弃掉我,不是吗?”

林太太就是被他第一面时的模样所蛊惑,跪在地上求她帮帮自己,寒酸的气质配上不合身材的劣质打扮,偏偏凭那双充满自信和野心的双眼打动了她。

“如果不是您先动手将我的人……”蒋飞顿了顿,希望渺茫地缓慢问道,“他们还活着吗?”

“太平洋底下找找,应该还有渣。”王老板抢答,不顾旁边林太太的眼神示意,酒精作祟下自顾自的在那滔滔不绝是如何亲手把人处理干净。

“我可太想把他们去给我的新大楼打生桩了,可惜,大师说我今年不要见太多血光。”王老板摇摇晃晃,抓着旁边服务员的手跌坐回沙发上,“别怕,都打点好了,这就不是事儿!”

林太太只字不发,哼了两声,眼底尽是不屑与嫌弃,“上次煤矿的烂摊子才勉强脱身,别再多生事端。”

“成大事者谁手上干干净净,我可是替你省去大麻烦,何况那人也不是我杀的,还不是你……你小心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闭嘴!”

林太太激动的站起来,王老板好像也终于意识到什么,摸摸后脑勺,嘀嘀咕咕的抱怨道,“女人家就是胆子小。”

话题到此为止,没有继续,林太太余光都未曾再给蒋飞一点,仿佛他压根不存在房间里。王老板让人把蒋飞从地上拽起来,根据林太太的安排,离开包房去了楼上的vip休息间,那里隔音非常好,不论里面发生多么激烈的动静,外面都听不到半分。他已经迫不及待吃下觊觎已久的战利品,想到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公子哥等下就要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王老板感觉今天或许不需要药也能痛快一场。

柔和的走廊灯光下,铺着红丝绒桌巾的金色小餐车被人推着走来,金属框架被擦拭得锃亮,与丝绒的温润形成了完美的对比。桌巾边缘绣着金色花纹,细腻的针脚透露出匠人的用心,每一处都彰显出不凡的品味。“林太太让我来送东西。”

门口的保镖把人拦下,警惕万分的打量审视对方,由于这里服务生都佩戴统一定制的半截面具,所以乍看并无区别。

餐车上洁白的瓷盘里只有水果和一盒包装简单的药片,服务员老老实实站在原地接受审查。

“刚才在包房里摔了东西的也是你吧?”

服务员愣了了你,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点点头默认了。

另外的保镖好奇道,“她们都长差多这你也能认出来?!”

“当然了,胸最大屁股最翘,是都穿差不多,但就她穿的最勾人。”保镖淫笑着拍了服务员屁股两下,果不其然手感喜人。“快进去,老板等着呢,但别为了要小费在里面耽误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着恶心,程兰欢在门打开时,用最快速度推车进入屋内,和刚才喝酒的地方不同,这间屋子进门先要通过几层厚重的遮挡帘才能到达里间。她战战兢兢低下头贴住墙边,沙发上的蒋飞双眼睛闭目光放空,脸部毫无血色,身体瘫软放松,比先前瞧上去更虚弱。

看到送药来,王老板衣服正脱一半便迫不及待兴冲冲的快步上前,问也不问拿起药片就吃。

“那个只能……只能吃……一……”程兰欢把话咽下去,毕竟说什么也晚了。不知是药效强劲还是心理作用,王老板前所未有的感到精力充沛,扬起脖子打了个哆嗦,全身血液沸腾,使不完的劲儿充斥在下腹,浑浊的眼珠在闭合的眼皮下上翻抖动,没有一个细胞不在叫嚣要把沙发中躺着的男人狠狠蹂躏。

“还不快滚!”

他通常对女人不感兴趣,可是药物加持下信心猛增,又觉得如果是眼前这个凹凸有致的女人也没什么不行,对方身上好像小一号的制服将两个饱满的胸部拘束勒紧,更加有种呼之欲出的诱惑。早些年没玩过男人时,自己对这样的女人也很是喜欢,可那时他还没有发家,根本睡不到什么优质的货色,久而久之男人紧致的后穴似乎更能让他不太粗长的阴茎获得快感。

程兰欢看到沙发上的蒋飞正在努力撑起身子,他眯着眼企图看清屋里情形,王老板也注意到他的动作,诡异的巴咂着嘴摇摇晃晃向蒋飞扑去,只是他已经注意不到自己此刻异常的身体反应,脚步虚浮,呼吸频率加快。

当蒋飞终于看清屋里另外两人时,蒙面的服务员正抄起旁边的楠木工艺瓶朝王老板的后脑勺狠狠砸去。

咣当!

“我,想死啊!”

对方没有如预想中那般应声倒地昏迷,程兰欢万分后悔不该学那些狗血电视剧,并且因为用力过猛,瓶子还打飞出去,咕噜噜的滚到墙边才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臭婊子!搞偷袭!”王老板捂着发疼的后脑勺朝程兰欢扑过来,但是肥胖的脖子下一秒就被人从身后用强而有力的胳膊肘死死勒住,本就心跳过快呼吸不畅,压迫带来的窒息感导致他猛翻白眼,双腿乱蹬,甚至裤子突然就阴湿了一片,竟然哆哆嗦嗦的尿失禁了。

虽然没有人勒着自己的脖子,但是程兰欢感觉自己也快要不能呼吸了,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王老板,她这才后怕的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做好面对这样情况的准备。甚至说所有的行为都是冲动的、不理智的。

从去布草间偷了一身别人换下来的制服,到浑水摸鱼成为服务员,甚至在包间一进门就把东西弄撒时,她都没有来得及好好思考东窗事发该怎么应对。幸亏这间包房没有监控,隔音又好,才没有把保镖招来。而王老板又大量服用了助兴的药,这东西副作用强,过量食用不仅使人意识涣散注意力难以集中,严重了还会导致心律失调直接猝死。

王老板现在躺在地上正中央,如果没有药物作用,以蒋飞现在的力气根本做不到。他连说话都要先提一口气才能张嘴,可想而知刚才也是拼尽全力,程兰欢朝他走了两步,摘下面具,露出惶恐不安的脸庞,蒋飞却好似早就猜出是她,眼底透着果然如此的意味。

“不是让你回家去?”蒋飞先是抹了把额头的虚汗,然后双手伸出把人圈进怀里,弯下脖颈,将头顺势顶住陈兰欢肩膀,虽然已经努力控制力道,不要全部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但还是收效甚微。

“我就想看看……对不起,我是不是破坏你的计划?”程兰欢想起电梯里蒋飞被人用刀子抵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确实该带着口袋里被悄悄塞进去的录音笔赶紧离开。

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就是疯了,显然蒋飞能有今天,这样的局面绝不是头回遇见,自己十有八九多此一举。

蒋飞沉默了,什么都没回答,只抱着她轻蹭,贪婪呼吸女人身上的味道,其他并感知不到,也无法思考,所有力气都用来刚才对付王老板,很想张开嘴骂一句自作聪明,又实在是觉得她傻的可爱,突然巨大的黑暗和失重汹涌而来,将他瞬间吞没,程兰欢怀里突然一沉,顿时房间里只剩下自己是站着的。

把王老板身下塞了两个抱枕,迷迷糊糊中他还蠕动了一下,搞得程兰欢心提到嗓子眼。

从门口看过来因为离得远,大概率能糊弄过去吧……程兰欢先用手机拍下王老板痴态狼狈的画面作为可能以后蒋飞会用到的把柄,然后白扯了条桌巾盖在他身上,防止被保镖不小心一眼看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就是把身高腿长的蒋飞费劲塞到餐车底下,用挡帘遮住。还好她很有先见之明的挑了个大号推车,虽然搬运费劲了些,但勉强塞下。

一套操作完,程兰欢大汗淋漓,半点时间不好耽误,毕竟王老板随时会醒,她呆的久了也惹人怀疑,出门时,故意把领口扯开,头发弄乱,口红擦花,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的湿了眼眶,这才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的打开门。

保镖打量了她一番,程兰欢满脸委屈只想赶紧离开的样子让他们瞬间脑补刚才可能发生的画面,原本进门前就对她有意思的那个保镖差点就硬了,想到自己毕竟还在上班,依依不舍的放她离开,还想占便宜,程兰欢这次溜得飞快让他扑了个空。

屋内的装修和他的主人一样冰冷严肃,没有因为多进来几个人就显得热闹些,窗外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逐渐回归宁静,不远处仁心医院的招牌在夜幕里若隐若现。

“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找谁……”

张庭礼打从开车过来接到他们后就从始至终一言不发,面无表情,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司机。程兰欢只来过一次这里,局促的站在门口看着他把蒋飞扶进客房,又拿了药和水进去,再次出来时,怯怯的问道,“他没事吧……”

“教堂里缺了你这么一位仁慈的修女,真是他们的损失。”张庭礼终于说了今晚最长的一句话,明明是冷嘲热讽,程兰欢却觉得放下心来,只要这个男人还愿意多说几个字,应该就没太大问题。

“那我就先……”

“自己换鞋进来。”

男人忙来忙去,明明目光根本不在自己身上,程兰欢却觉得像被施了咒语,乖乖听话打开鞋柜,一双浅粉色崭新的女士拖鞋映入眼帘,上次来时肯定没有这双,难道他最近交女朋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鬼使神差的,程兰欢很有分寸没碰那双鞋,还是取出之前穿过的那种,将一次性包装撕掉穿好,不解的走到一脸复杂的张庭礼跟前,仰头问道,“怎么了?”

“没事。”

张庭礼坐在沙发上,双手环抱胸前,手指在胳膊上敲啊敲,银色镜框后的双眼平静如湖水,和他的表情同样冷淡。程兰欢盯着他眼尾的那抹黑痣出神,对方一句询问都没有,自己却本能生出老老实实和盘托出的觉悟。

保持大约一米左右的距离在旁边坐好,陈兰欢自己都没有发觉,双腿并拢端正,手指紧紧抓着裙摆,脊背都不自觉地绷直了,平心而论她很怕和张庭礼对视,仿佛所有的谎言都会在他的注视下无法成功,也不知自己为什么总是对上他时格外的心虚。

“就和朋友去玩,然后遇到蒋飞喝多了,我不知道他家在哪,还好你……”程兰欢咽咽口水,她又没撒谎,只是省略了细节,张庭礼果不其然皱了皱眉,直至她讲完前因后果,都不发一言,周身都是静静看着她编故事的淡定。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蒋飞在张庭礼这应该安全的很,自己也算送佛送到西,炮友关系做到这样也算仁至义尽。程兰欢起身,不等对方回答,许是着急心虚,左脚绊右脚差点摔出去,还好男人大手一捞,把人勾回怀里。

“周珧没有转告你,如果头晕恶心视力模糊,一定要及时就医?”

张庭礼揽着她的腰,手心放在她胸口,那里的心脏正加速跳跃,程兰欢顿时从耳根到脖子红了个彻底。

“心跳过快也是后遗症之一。”

“什么,什么后遗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珧找我咨询吸入rush后过度纵欲的后遗症。”

“啊???”

“果然是你。”

程兰欢这才反应过来,他诈自己,因为丝毫不会掩饰情绪,刚刚肯定满脸被戳中答案的赧然。挣扎着想起身,一边乳房却被突然从轻压变成狠狠抓着揉捏。

“听说你们玩的很开心。”

“啊……嘶,疼。”

“一团肉而已,里面又没有心,为什么会疼。”

“轻点,啊……嗯……”

程兰欢疼的眼眶含泪,男人手指细长有力,乳房感觉都要被捏爆了,她不清楚周珧到底和这人说了多少,害怕说多错多,只能继续装傻回避。

“讲讲你那个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纤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唇,然后趁她张嘴呼吸时探进去,搅着舌头翻弄,张庭礼的脸在她胸口处蹭了又蹭,仅凭单手就将想要推开自己的双臂反锏在身后。

“很难回答?”

一个白眼在心底猛翻,是她不想说吗??嘴里塞着手指怎么说话,连用牙齿咬都没有用,他不怕疼,自己还硌牙,口水顺着指尖亮晶晶的沾了满手,程兰欢觉得有点恶心,对方却仿佛乐在其中。

客房里的光线昏黄暧昧,却因为程兰欢的原因显得比其他房间更有活人气息些,蒋飞躺在床上,额头上还戴着退热贴,脸上因为高烧和酒醉露出没有血色的惨白,呼吸短促,所以并不知道,在他身上用四肢撑着身体的光裸女人有多羞涩紧张,长长的柔软卷发垂在两人之间,只要她稍稍晃动,双乳的乳尖就会磨蹭在被褥上,已经硬了的乳头受不了一点刺激,仅仅是棉质布料的轻微摩擦感,都能把她逼疯。

“呃……啊……”压抑着的呻吟冲出喉咙,程兰欢越是想逃,后穴缩的越紧,可怜的阴唇被巨大的电动阳具撑开充血,汁水泛滥,张庭礼握住漏在外面的把手,故意突然搅动,抵着g点推高档位,果不其然女人再也承受不住,哆嗦着腿塌下腰肢,作用力下反而让敏感区全部接触到按摩棒的震动区,骨头酥软,甬道夹紧,本能的用一只手去推身后人的胳膊。

“够,够了……啊!!”

在沉睡的病人身上行猥琐下流之事,阴蒂落入男人指尖,指甲骚刮又疼又痒,盆骨区域扩散开的松散爽意让她彻底失去力气,软绵绵的趴在蒋飞身上,乳肉挤扁变形,抓着被子嘤嘤哭泣,求饶也好,解释也罢,她总不能把那天车里的事情真一五一十抖干净吧,张庭礼应该不会想听她两个穴都被操翻的细节。

拧着阴蒂搓了又搓,外阴分泌的滑液比阴道还丰沛,黏糊糊的淫液蹭的被子大腿全是,张庭礼却还是衣冠楚楚,提住捉紧她的腰胯,用掌心怼住电动阳具尾端,震得程兰欢宫颈口酸酸麻麻,五脏六腑都在发颤,双腿乱蹬,大口大口深呼吸,她不可置信自己从疼痛中快感翻倍,身体还在他的玩弄下连续潮吹高潮,灵魂仿佛已经离体,余光瞟间落地窗上的倒影,只是一眼就香艳刺激的让程兰欢把头转开,疯狂洗脑那个被操开淫荡的女人不是自己。

“说说看,和朋友都玩了什么。”张庭礼在她腰窝凹陷的软肉上狠狠咬出一圈牙印,红红的像盖了个章。

高潮的余韵让她不自觉的抽搐哆嗦,脸红红的泪水涟涟,咬着下唇不肯回答,她清楚无论说什么这男人都不打算放过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埋怨周珧不该向我询问?”张庭礼突然抽出电动按摩棒扔到一边,失去填充的小穴无法立刻闭合,吐着白浆,阴蒂被掐肿缩不回去,指腹打着圈撩拨,仅靠刺激外阴,呻吟便像断线的珍珠从喉咙里滚出来。

“嗯嗯,啊,别弄了……又要去了……”他太懂如何让自己崩溃,身下的蒋飞,话语里的周珧,难以启齿的阿哲,程兰欢咬紧牙关,抵抗撩拨,但诚实的身体将她卖了个干干净净。

“到底多少男人才能满足你。”

看似询问实则炫耀,周珧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没想到的是,还有第四个人的存在,他真低估了这个女人的淫荡。

程兰欢心里的贞节牌坊早就碎成了稀巴烂,她知道自己踏上了道德沦丧的不归路,没有必要再去凹什么清纯人设,况且张庭礼又是什么资格身份在这质问自己。

她的声音克制隐忍,努力撑起身子,一对雪白的乳房在蒋飞头上晃啊晃,乳尖蹭过男人高挺的鼻梁,灼热的呼吸酥酥麻麻,如果他醒着,此刻肯定会轮流对着两颗乳头又舔又咬。“嫌脏就让我走。”

张庭礼动作一顿,竟真的收回手,程兰欢愣了愣,以为他真的要当自己走,谁知下一秒,冰凉的球体堵在穴口,趁着没有闭合太彻底,轻轻松松滑了进去。

“你在塞什么,住手!啊……啊不要!啊啊……”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第五颗明显很难进去,程兰欢肚子都涨起来,不知道他到底塞了什么进去,甬道又撑又涨,最开始的那颗仿佛要冲开宫颈口挤进子宫里,这样下去会坏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的声音都变了调,还好第五颗没有塞进去,身体被拉着调转方向,软绵绵的栽到张庭礼怀里,满脸的生理性泪水弄花了脸,双臂圈紧男人脖子,想到他的嫌弃,程兰欢故意贴的更近,用牙齿咬着他的眼镜甩出去,失去镜片的遮挡,面容上冷峻的五官和眼尾那颗痣有种妖冶的冲突感,美丽又漠然。

下意识轻飘飘吻了下黑点的位置,如果自己满身泥浆,他怎么可以干干净净的站在旁边,明明是一条船上的人。

捏着她的臀瓣夹紧让东西别掉出去,程兰欢一路轻吻就是不去触碰嘴唇,张庭礼在自己身上留下不少牙印,而她也回敬在脖子锁骨处各种印记,高高在上禁欲严谨的院长顶着这些痕迹去工作,别人该怎么议论纷纷呢?恶趣味上头,程兰欢又在他下巴咬了一口,他连胡茬都剃的干干净净,微微散发香气的剃须水味充斥鼻间,难道他刚刚出门前还刻意整理了仪容?真是精致的男人。

“恶心吗?”

程兰欢气喘吁吁,嗓音软腻,舌尖在男人下唇扫过,对方追过来的索吻便是最好的回答。

攻城略地侵犯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剥夺殆尽最后那点空气,整个人提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程兰欢眯着眼打量对方,接吻都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样子,上下两张嘴全部被填满,耳边是缺氧带来的嗡鸣声,不停捶打张庭礼的后背,才在昏过去前得到喘息的机会。

“要死了……啊……”

“明明就很乐在其中。”张庭礼在肩头啃咬,她的每寸皮肉都像是等待享用的美味佳肴,通身上下情欲汹涌的淡粉色,软嫩滑腻,不用太费力就能留下久不消退的痕迹。

“如果女人用了rush,比男性同性恋还要作用翻倍,这里连润滑液都不需要。”

每次张庭礼说特别长的句子,程兰欢都会不自觉感到紧张,因为这些话的背后一定有别的东西在等自己,他循序渐进的给自己下套,仿佛已经知晓答案,却又要逗着她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珧这都和你说了??啊!!疼疼疼疼!松口松口!!啊……”

乳头险些让咬下来了,程兰欢本就挂着泪,这下五官都皱在一起涕泪横飞,钻心的疼没有快感,如果是有幻肢绝对立刻萎掉。

淫虫上脑果然影响思考力,显然张庭诈她是一诈一个准。程兰欢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心虚,梗着脖子咬紧下唇,就不该脱口而出回答他。

“年轻人不懂分寸,肛交过度弄伤了不及时就医,严重时会导致感染发展成腹膜炎。”张庭礼的手指持续在她臀瓣上捏弄,程兰欢以为自己什么都不说就不会露馅,可是紧促的眉头和颤动的眼睫都一起出卖了她。

“啊~那里不……不行……”

“只是身体检查而已。”

都过去好几天了,又没流血有什么好检查的,说的像模像样跟真的似的,程兰欢夹紧臀肉,拒绝男人深入探索,没有了违禁药的加持,菊穴像禁闭的蚌壳,因为收缩带动前面甬道里的球体推至深处。

“等,等一下!”

程兰欢鼻头红红的,哽咽着掰着他头和自己对视,“我说什么都不对,那……那你你你说想怎样?”

“他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了你又不认识,就是个普通朋友!”程兰欢分明实话实说,又觉得理亏到不行,可转念一想,张庭礼又不是她老公,在这逼问个什么劲,要是觉得她淫乱不堪别碰她就是了,非要变着花的折磨自己,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普通朋友。”几个字轻飘飘传回耳朵里像针扎一样尖锐,没有任何起伏温度,张庭礼扯动唇角,吐出的每个字都在程兰欢意料之中,也令人无比难堪。“你还真是,和谁都可以。”

撒谎要戳穿,说实话又不爱听,闭口不言更是折磨加倍,程兰欢每次面对他都觉得分外烧脑,就没见过如此拧巴的男人。

身子再度翻转,程兰欢变回趴着的姿势,腰部被提着抬高撅起臀部变成膝胸位,冰凉的润滑液顺臀缝流下,等她想逃,第一根指节已经没入菊穴。

“无裂口肿胀,括约肌张力正常……放松。”张庭礼拍了拍她抖动的屁股,力道凶狠,程兰欢本来正要从蒋飞身上撑起身子,又重重摔回去,脸还正好埋在他两腿之间,隔着被子就是男人巨大沉睡的阴茎。

又塞入一根手指,虽有大量的润滑液减少摩擦,那里还是火辣辣的,并不适应被人入侵,张庭礼一手把臀瓣往旁边掰,好让插入更加顺畅,他还戴了专业的指套,仿佛这就是个普通的直肠检查。

指节弯曲,隔着肠壁触碰到敏感区G点,和从前面插入时直接刺激不同,隔靴搔痒似乎更勾起心中欲火,尤其那里还填满异物,敏感非常。粉嫩嫩的褶皱被撑圆变薄充血,张庭礼故意动的很慢,垂下眼眸仔细欣赏品味这幅淫靡不堪的画面。

“啊,啊……啊……”大口大口的呼吸,抓紧被褥,程兰欢绷不住了,这个姿势阴道里的东西根本夹不紧,越来越多的淫液让球体终于破穴而出,闪亮拉丝的粘液包裹着它们接二连三从身体里离开。

伴随着卵球从床上骨碌碌滚落在地板,沙哑的男声从程兰欢前方突然响起。

“两个变态,在我一个病人身上想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委屈又羞涩,低着头不敢吭气,偏偏被蒋飞掐着下巴托起整张脸,强迫接受充满戏谑调侃的审视。“在我身上被别的男人玩骚穴就让你这么兴奋?”

“我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你俩啰啰嗦嗦动静这么大,老子是睡着又不是死了。”

蒋飞挑着眉把手伸向她下身,空虚的前穴瞬间吸允住手指,刚才闭眼听到的内容变成眼前切实的画面,程兰欢抱着他胳膊夹在乳房中间磨磨蹭蹭,说不清是让他停止还是继续。

“不,不要。”

“你上面的嘴就不能像下面同样老实,明明就想要的不行,张庭礼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你这荡妇。”蒋飞两指轻松插入,便又挤进一根,“你真该好好看看这骚穴多贪吃,难不成我要把拳头塞进去才能填满?”

两个男人的手指在里面同时搅弄,和阿哲周珧的温柔体贴不同,这二人来势汹汹,只会把她逼上崩溃的边缘,挣扎抗议皆是徒劳,眼泪更是兴奋剂。

“我不行了……啊……”

“怎么能厚此薄彼。”蒋飞假装握拳,勾起手指,穴口外的大拇指揉着阴蒂大力转圈,“展开说说你普通朋友的事,我也想听听,你们是怎么友好交流的?”

疯了,全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兰欢欲哭无泪,一个张庭礼不够,又来个他,这男人胡搅蛮缠起来,她连呼吸都是错的。

“周珧果然小屁孩一个,能让别人钻了空子。他们俩怎么操的你?戴套了吗?有没有把你这里射的都鼓起来?”

抽插时飞溅的水声格外清晰,程兰欢被说的面红耳赤无法反驳,超级小声的回答道,“戴……戴了……”

你看,就说回答不对,不回答也不对,蒋飞听完她的话,表情更神经了,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的啧了一声,把水淋淋的手指瞬间拔出。“我就说不该放你出去乱跑,锁起来关进地下室最靠谱,又骚又浪方圆百里公狗闻到你得味儿都得硬。”

半点不像开玩笑的口气吓得程兰欢大惊失色,瞪着圆眼嘴唇哆嗦。

“再给这里,这里都打上环,电击的时候能爽到你小便失禁。”乳头阴蒂被蒋飞一一扫过,有模有样的比划半天,“饿了就吃精液,两个骚穴估计没多久就会被操成合不拢的小洞……”

“她饿死之前你会先精尽人亡。”

“欸!就你话多。”

……

张庭礼煞风景的打断他,拒绝了这个听上去并不靠谱又违法的提议,程兰欢嗔怒的瘪着嘴,庆幸蒋飞只是过嘴瘾不打算真实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掀开被褥,蒋飞掏出早就火热难耐勃起大半的肉棒,龟头抵在程兰欢肚皮上,压着她肩头贴近自己,“麻烦你俩照顾一下病人。”

谁说发烧的男人不能硬,如果不是蒋飞的肉棒今天格外发烫,她都快忘了这位还是病人,菊穴失去手指的瞬间,她被抓着怼在肉棒上,噗嗤干了进去,还没等适应,双臂就被向后拉起,整个人昂起上身,张庭礼的肉棒也在菊穴门口跃跃欲试。

充分扩张后的入口虽不比那天车里,但也足够松软,他只要找准角度等待时机,配合程兰欢的呼吸,在她意志最松懈那刻,加入战局。然而张庭礼刚插进一个龟头,程兰欢便缩紧身体本能抗拒,排泄口用来进入抽插,心理上还是有些不好接受。

连带前面都绞紧,蒋飞兴奋的倒吸一口气,“操!夹这么紧!老子要被你弄断了!”

这人怎么好意思抱怨呢?后面被塞了这么个大东西,又疼又胀,还挑三拣四。况且如果不是自己今天救了他,现在被菊花里塞满的人就是蒋三少同志了。

程兰欢疼的冷汗直流,有点可怜,呻吟都变了调,夹在两个男人之间无路可逃,肉乎乎的奶子蹭在男人胸口上,乳头被纽扣刮来刮去越来越硬挺,蒋飞将手指插进肉软绵密的长卷发里扣紧她后脑勺,先是舔舔濡湿的眼角,品尝完咸涩的泪水后,才狠狠吻住那张又哭又叫红肿的嘴唇。

蒋飞调整角度,帮忙压住程兰欢的双腿,阻止她闭合,纤细脚腕落入男人虎口被钳制固定,臀瓣也被掰开,能感觉张庭礼很是克制,没有贸然贯穿,用了比程兰欢预想多的功夫才全部插进去,这个男人总是很巧妙的掌握分寸,无论怎样过分玩弄都保证以不会弄伤她为前提。

“我这个病人没什么力气,辛苦张院长多动一动。”

蒋飞的肉棒特别热,夹着高烧病人的阴茎在身体里,程兰欢很是羞愧,但下一秒张庭礼疯狂失控的顶撞让她彻底崩溃,五脏六腑搅成团,舌头耷拉出唇角,眼睛翻白,无数白光噼里啪啦炸开在脑海中,所有的禁欲克制从他身上剥离,润滑液黏糊糊的蹭在两人之间,底下还含着蒋飞,冷不丁突然动几下。

“啊啊!!救救……不要……啊我要……”根本听不出丧失语言逻辑的她到底想说什么,程兰欢大腿内侧痉挛抽搐,无措的放弃抵抗,她应该是潮吹过了,可是这两个男人才刚开始,将自己摁在欲望的深处反复接受鞭笞,粗粝的阴毛磨蹭着阴蒂,身体里的任何一出敏感带都没有被放过,欲火越烧越旺,无论她求饶还是痛哭,都只能换来更狠的顶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是这样哭着求他们上你么?”

“呜呜……我我……我没……”

“高潮了几次,被操尿了吗?”

“不要再……啊!!!啊……”

“等下张庭礼,这个角度要被她弄射了,我还没戴套。”蒋飞来不及拔出来,毕竟高烧影响持久度,能硬已经是天赋异禀,积攒已久的浓白精液填满程兰欢深处,烫的她不自觉缩紧肌肉,反复连续高潮,魂魄都要离体了。

“放松,才刚开始。”

张庭礼猛然拔出硕大硬挺的阴茎,重新换了个避孕套,捞着她的膝盖把人从床上抱起,手指分开充血的阴唇让精液流出,然后重新插入,用后背位抱操的姿势,狠狠将人往阴茎上压。

射过一次后,蒋飞感觉出了点汗身体都松快了,饶有兴致的撑着上半身看对面两人做爱,穴肉外翻又卷进,程兰欢哭的是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

“操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真羡慕周恒那家伙,你这小骚货的第一次肯定特别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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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遮光帘让人分不清时间过去多久,程兰欢迷迷糊糊坐在马桶上,回过神发现这里不是自己家,青灰的瓷砖,色调冷漠,无半点多余布置,洗手台上除了主人常用的洗漱用具外没有其他。

清水洗脸,摇头甩干,发丝上都是水珠子,程兰欢双腿发颤,拉开领口目瞪口呆满身吻痕牙印,战况惨烈,不过浴袍下的身子竟然很干爽,张庭礼禽兽归禽兽,起码给她做了善后工作,就勉强算个人吧。

“出来,吃饭。”

张庭礼敲敲洗手间的门,顺便将她从头到尾的扫视一圈,皱起眉头,程兰欢局促不安尬笑几声脚趾抓地,刚才尿急鞋都没穿就冲进洗手间,这会儿大理石冰凉的触感分外清晰,余光瞥见镜子中自己倒影,头发凌乱,浴袍松散,大半个肩膀漏着,好一副被糟蹋整夜的模样。

紧接着,张庭礼转身去门口取出那双粉色真丝拖鞋,在程兰欢一脸懵逼中,蹲下身子握住她脚踝,动作轻柔替其换好,边帮她把衣服拽整齐边问道,“怎么了?”

“其实,我穿一次性的就行。”

“啰嗦。”

“万一你女朋友不高兴怎么办?”

“没有女朋友。”

“啊……未婚妻?”

“闭嘴去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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