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小Q对于后面的一个条件很感兴趣,这段时间找他入社的人也很多,就是这个条件很是少也很诱人!外公那里总不能天天去的,小Q望着眼前这个这位有着莫名好感又很是聪慧的胡玉玉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胡玉玉望着点了点头的小Q高兴地咧开嘴笑了,面颊粉里透红更添妖娆可爱。
小Q盯着那在短裙下因高兴而微微颤动的精灵般的玉腿,总觉得自已的心跳会跟着它一起律动起来。晶莹的皮肤总会有意无意的映射出一丝一缕圣洁的光辉。
“很好看!”小Q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
察觉一阵才发现以及听到这三个词的胡玉玉不禁又羞又气地逃也似的出了教室。
“怎么了,说错话了吗?”一脸不解又感到一丝异样。摸了一次下巴,什么时候流了许多的口水?赶紧拿出纸巾擦了擦。
胡玉玉去而复返:“下午我带你去社里看一下。”又急步了。小Q没不得急看清人影。
“头儿,看到了没有?胡。。。 。。。”
张日善返身就是一巴掌。
“妈的!谁让你这么叫的!”光火。
“玉。。。 。。。”
又是一巴掌。
“她。。。 。。。”
还是一巴掌。
被打的那位泪汁在眼眶里直闪“那头儿你让我怎么称呼?”
“大嫂,叫大嫂!”张日善脸上瞬间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头儿,看到没有,咱们艳丽无匹的大嫂在跟那位号称英俊挺拔、玉树临风、才高八斗的风去人物交谈之后,全身散发出绚灿的光辉。那举世无双的美脸上充满春意,我记得我的女朋友收到我热情洋溢的情书时。。。 。。。啊!。。。啊!。。。”
面目越发狰狞的张日善扔了望远镜扑了上去就是一番暴揍。
“妈的!文学糸出来的就了不起了?”
“戴了个眼镜就了不起了?”
“有女朋友就不得了?”
。。。 。。。
“安排好没有?”张日善松了松领带,摘下眼镜?的?,呵了一口气道。
“安排好了,就在他回家的路上。”另一个小弟恭声答道。
“唔,你干得很好。”张日善整了整衣袖下楼去了。
见到张日善走了以后,刚才卑躬屈膝的小弟直起身板,四脚朝天的倒霉小弟喊道:“小气,起来。还装死!”
“嘿嘿。”那倒霉小弟一骨碌便起来。
胡玉玉领着小Q在前面走老觉得四周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这目光无一例外全是妒忌怨恨地。让她觉得很不自在!不由间加快了脚步。更不自在的小Q只能亦步亦趁的紧跟着胡玉玉。
教学楼上一位长相还可以的MM指着两人的背影不满地对身旁的男友喝道:“看见没有?以后就要让我走在前面。妻唱夫随,这才是共建合谐社会的真正的表现!”这个女孩是经济社会糸的。
“我说董重,你就不能出一点好主意。咱们好歹也算是名人了,就算不是也够得上不一般的凡夫俗子。荣回母校也要这样的遮遮掩掩?”一个戴着大号墨镜,穿着风衣,行动鬼鬼祟祟。垫步拧腰地溜进走出的年青人对着身旁一身轻松休闲的小伙子不停抱怨道。
“晓倾,你少说两句行不行,一路上至少对我说了几十遍了,喷了我一脸的矿泉水!”看得出董重是一个稳重的人。
“矿泉水?”有一点不明其意。
“哇,前面就是音乐社啊,我记得我在校期间的第一个女朋友就是在那里的一间小房表白我纯真无邪的情感!我那个忧郁的眼神,无辜的表情,唱作俱佳的抑扬顿挫。。。 。。。”这小子倚马可待,又是兽性大发了!
“。。。 。。。”
在胡玉玉打开那尘封已久的房门时,小Q便似那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面对那花样繁多、玲琅满目的乐器。一架架、一把把、一台台,仿佛那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蕊,在不经意间又或者会在每时每刻全力绽放出那精灵般的生命!绚丽多彩、梦幻似的生命!忘乎所以地流连其中,神情欢悦地陶醉其中。轻轻地拔弄起那古筝,一曲轻描淡写,怡然自乐;急弹那二胡,悲鸣惨嘶似抗争音符如急奔而瞬至怒马,清淅而真实。那怒马呵出的团团热气附在脸上尤自觉醒其中热度一般。小Q时而吟诗时而赋词一首,更增渲染!款款意境感同深受。胡玉玉痴狂迷离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认真时充斥着特有的男人魅力久久不忍移转。平时怎么就不见他这么有才艺呢?
窗外董重晓倾两位更是深陷其中不能自已。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是大道行,大境界!两人由于工作关糸见过的歌手艺人如恒河数沙。有真实力,真唱功,真艺技的人自不缺乏。可是要跟里面的那位一比,高下立判!在晓倾的眼里更是根本没有可比性。你觉得男人去跟女人比胸围那实际吗?那人早就应该进疯人院。为什么不比腰围呢?佛家有“花未全开,月未圆是为大境界”一说,没错!里面那位高人已是?至大圆满境界!
特别是小Q那段轻声合唱,如那深涧滴水,小珠玉盘。欢快之时耸入云天、悲情时分坠入无限。情真意切!节?相合!让人有股余韵袅袅,玄妙至极的幻感。
第008章 灭门绝户剩一人
小Q正陶醉在其中,一阵手机铃响打破这美妙的氛围。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
晓倾不无遗撼地对董重说:“有一种高度叫境界,有一种程度叫专业!此人只因天上有,人间不该几回闻!”晓倾感触甚大,忽然发现那位高人不在里面了。“咦?人呢?”
“家里出了大事,家里出了大事!”冲到校门口的小Q心里不时重复着闪出这么句话。手足无措的他急急忙忙地拦了一辆适时而过的出租车,正急着钻进去的时候,发现有一只手抵在车门不让,扭头一看,是一个满头金发、面容颓瘦的一个小青年。面貌是沧桑的,心理却是年青的!这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青黄不接的牙齿里透着一股恶心味道,不满地对着车里的司机叫嚣。
“司机同志,你的车怎么不像那大街上的三轮车呀?怎么是四个轮的?奇怪了,我这个人最是看不得不顺眼的事的。有不顺眼的事我就一定要纠正,有不顺序的我就一定要摆弄到它顺序了为止。我就是这么一个矢志以恒的一个人。要不是没出息,我早就是一个伟人了!”这个自认为有着一份忠心为国的满腔报复却又一直郁郁不得志的“混混”双手背后凝视着天边一线,眼神中透着一副忧国忧民的怜悯沧生模样委实有着高远有致的神韵。
一阵风吹过,掷地有声的掉下几句狠狠的话来:“说!你是想卸下前面的,还是想卸下后面的?!”
说时已是左手帮着右手捋了袖,尔后掂了掂了右手上的棒球棍。后面已有几个小弟早就拿出一个个活动扳手蹲下认真地比对着大小。无声地说着“咱是专业的!”
这司机也是个卑鄙畏缩之辈,启动车子一溜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