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联手桐皇。我们要的是事情的真相,而他们”——森山默契的借口,同时指指桐皇的leader,笑眯眯一副人畜无害模样的今吉——“他们想要这批药,在黑市上卖个高价是不错的买卖。”
“总(觉)得有什么阴谋我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了!”
“好好给我说话啊混蛋完全听不懂!”
青峰捂着下巴,刚刚被笠松揍得差点咬到舌头。
这家伙如果是强化者的话……搞不好也很强耶。
明明一年不见,却比以前更有意思……
总觉得这家伙意外的耀眼啊……
看着还在训斥自己组员的笠松,青峰第一次有些出神的想。
打断青峰出神的是他怀里的男人。
明明是童颜可爱的样子,却做出一副严肃老成模样。
“你这家伙也给我听好。”
啊啊,居然还叉起腰来了,可爱过头了吧???
“虽然你很强,但这一次据情报说帝光也会出手。你明白的吧,帝光。就算没有正面冲突过,他们有多强你也应该有所耳闻。所以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
这是在训我还是关心我啊?啊好麻烦不想了——
清辉大峰打了个哈欠,无所谓的说道:“嗯好好好。”
“什么态度啊,不是让你好好听我说话嘛?”随着怀里突然伸出的手,英挺冷峻的脸被人用手往一边掐,露出个奇怪的形状。
“唔(我)有题(听)啊快放手——”
尽管明明轻而易举就能摆脱对方,黑肤的男人却没有动作。只是不耐烦的嚷嚷道:“好痛啦快放手——”
“虽然别人我不敢说——”这一次打断争执不休二人的是桐皇的队长。今吉翔一笑咪咪对笠松道:“不过这家伙的绝对狂妄是建立在绝对强大之上,海常的小leader也不要太担心了。”
“谁说我担心他啊。”= =#不爽的转过头,笠松不再打算说话,只是总结道:“那么全员就位,给我打起干劲好好上!”
……
“呀咧呀咧……”
已经是快天亮的五点半。
疲劳的一行人返回了基地。
“报告损失。”笠松撑着下巴,坐在火堆边。
因为腿伤的关系,他只在踩点是去现场露过一面,之后就回到了基地等待消息。
他本人因为缜密的思维能力和聪明的头脑而成为这次行动的策划者——本来也不需要亲临现场。
刚刚一进来就感叹的人是森山。他搓搓下巴,心有余悸的说道:“还真如你所料,帝光的那群家伙来了。”
……笠松的眉头皱起来。
“不过,他们之中最前的那位,帝光的leader却没有出现,我们这边却有青峰大辉。所以货物还是被我们截下来了。”
“海常的各位还好吗?”
“零——损失啦大家都还好,只是轻伤。不过啊,青峰大辉居然吃瘪了耶,他和帝光一个家伙打得不可开交。”
“……受伤了吗?”
“咦笠松你说什么,风太大听不——”哐,一个煮水用的不锈钢罐头砸到刻意撩闲的森山脸上。
“他还好吧受了点伤,不过强化者你懂啦,一下子就好了。”
“……”
“这么担心就去看看吧。”
“……!??”
“别装了,谁都看得出你和他关系好吧。说起来真是不得了,我们家的leader居然和青峰大辉那种人关系好起来”森山毫不介意地就在火堆边的地上躺下:“你才在这边呆三个月而已耶。别告诉我再过两天你就要脱离海常加入桐皇了。不行得把你赶快接回来。最近风声太平组织也可以再……”
“谁准你把他带走啊别说蠢话了。”
来人带着一身战斗后特有的硝烟味和血腥味,大大咧咧在笠松身边坐下。
“这家伙腿还没好,当然是呆在这里啊。”
☆、10
“算了——”森山拍拍屁股站起来:“总觉得跟这家伙呛声的话赢不了呢。”他弯下腰,揉了揉笠松的短发,在被人一把拍手开后若有所思道:“唔……好痛。”
“喂青峰你干嘛。”笠松不耐烦的瞪视黑肤男:“谁准你动我组员了。”
“不是他先动你吗我又没做错什么。”
……
“等等森山!”看到对方要走出门口,笠松才想起来似的从兜里掏出个东西直接丢过去。
而走到门口的男人默契的一伸胳膊,头都没回就接住了那东西。
“药,他们有需要的话给他们。”
“那你?”森山回过头:“这里是你所有的药了吧?”
“我没关系。”笠松摆摆手,有些尴尬道:“总之你先回去吧。明天我会回去一次。”
“哦哦……”森山笑了笑,不再说话——他觉得自己再在这儿就真是不近人情了。
一个急需调解者的强化者,一个急需强化者的调解者,孤男寡男,干柴烈火,啧啧啧。
他才懒得当电灯泡。
只不过……被海常众人所信赖所保护,所尊敬所喜欢的leader这次好像真的不需要再靠药……
有点嫁女儿的伤心情怀啊。
留在房里的两个人在门被带上的一瞬,谈不上默契但是确实同步地有所动作——具体来说,青峰大辉直接扑了上来,把身材与他相比显得娇小的调解者压倒在地,而被牵制住的对方则有些不安,但又有些别扭的——居然没有反抗,只是把头偏向一边。
有些急吼吼的啃了对方两口之后,一向率性而为的男人居然停住了攻势,翻身起来,把笠松抱到一边的床上。
笠松被放到床上的一瞬间,控制不住的脸红起来。他只得把手挡在额头上,能遮一点是一点,免得被人笑话。
同时,色厉内荏的说道:“要做就快点啊!”
回答他的是哗哗的水声。
这下子他也没办法再装鸵鸟把头埋得看不见。
他疑惑的转过头去,却看到黑肤男人端着一盆水走过来。
“你干嘛?”有些奇怪的问。
“你之前去勘察的时候不是踩到坑,脏水溅到伤口里去了。不好好处理的话会发炎吧,啧你们调解者的身体就是……”仿佛是嫌麻烦,连话都懒得说完的男人只是随意的坐下来,把盛着清水的盆子放到面前,又抓住笠松的脚,连带着笠松整个人都被巨大的力道扯过来。
“给你洗洗……”男人漫不经心的说着,同时空着的另一只手开始去拆解绷带。
确实,那个绷带上溅满了泥水,还有伤口崩裂露出的血渍。
“干嘛忍着不说啊,”与不耐烦口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可以称得上小心翼翼的动作。对方把浸满污渍的绷带拆掉后丢到一边,看了看,说道:“你为谁在省这点绷带钱啊……桐皇不缺这点东西。”
“能省一点是一点,物资要用在紧要时候。”笠松本来还有些脸红,听到对方扯到绷带上,又化身管家状:“你们桐皇就是因为大手大脚才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
“哈?原来你担心没有用啊。没关系啊没有了去抢就是了,我给你去抢啊。”
完全误解重点的男人,不愧是野兽派的头脑简单。在他的观念里,没有就去抢,至于居安思危,像笠松那种节省的做法,则是从来没有考虑过。
“谁要你帮我抢啊——”不耐烦又有点微妙弱气的反驳,让青峰抬起关注脚踝的眼睛。
对方一副不好意思模样把头瞥向一边,嘴里却还嘴硬的说道:“我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