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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少年像被叫到名字的小狗一样高兴地应了一声(1 / 2)

你当然无所谓。裴言恨恨地想。你无所谓生死,无所谓修行,无所谓荣乐,无所谓空名,无所谓我。地久天长,君臣佳话,从来都只是我一个人的梦。

裴言握住拳头,屈辱地发现自己的鼻头居然因为这简短的一句话开始发酸。他用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薄辞雪赤裸的下身,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是背影里不知为何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绣有黑蟒的长袍翻滚着消失在门槛后,室内便又恢复了先前的死寂。薄辞雪困倦地抱着沉重的被衾,侧头望向窗外。室内的窗户皆用云母封着,只能看见茫茫的白。它们在薄辞雪的视线中越扩越大,变得遮天蔽日,带着滚滚烟尘碾压而来。

浓尘里,他忽然听见清脆的蝉鸣。

“……为什么这么冷的天还会有蝉?”

一个清亮的少年音回答了他:“殿下觉得冷吗?现在都已经入夏啦。”

薄辞雪愣了愣,果然觉得热起来。他望着眼前这个眼睛亮晶晶、乐呵呵的少年,莫名觉得有些眼生:“……阿言?”

少年约莫十二三岁,像被叫到名字的小狗一样高兴地应了一声,又不好意思地揉揉脸:“殿下怎么这么看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薄辞雪犹有些出神,微微摇了摇头。少年看他目光望着远处,以为他在看那棵很大的榆树,便兴高采烈道:“殿下喜欢那些蝉吗?我给殿下抓去。”

不及薄辞雪阻止,对方就像个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现一番的毛头小子一样急火火地上了树。那树足有七八丈高,少年抱着树干,一闪身就没进了浓绿的枝叶之间——“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辞雪面色有些发白,但又不敢厉声喊他,怕对方一着急摔下树。他仰着头,顶着灿烂到生出日晕的阳光,努力想看清少年的身影:“快下来,小心摔着!”

“来了来了。”少年一躬身,从虬结的树枝上轻盈地跳下来。他扬了扬手,高高兴兴地给薄辞雪展示自己的战利品,眉飞色舞道:“殿下快看!”

他掌心赫然躺着一只一指长的蝉,正发出清越的鸣叫。与寻常的蝉不同,此蝉通体翠绿,狭长的蝉翼包在身体两侧,竟出奇的漂亮。

“这是什么蝉啊?”少年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这只小虫,道:“我好像没抓过这种绿色的。之前那些都灰扑扑的,一点也不好看。”

“这叫季声蝉,宫里是很少见。”薄辞雪回答:“别的蝉只能叫十几日,但这蝉却能叫整整一季,因此得名。不过也有传言说这蝉其实是一个名叫季生的人变的,他一生都在悬丝上行走,最终力竭而亡,死后化为碧蝉,昼夜哀鸣不绝。”

少年听得睁大了眼:“这季生可真够奇怪的……为什么不能在地面上好好走路呢?”

“可能他也有不得已的地方。”薄辞雪轻声道。他拉拉少年的袖口,说:“快把它放了吧,我们不会养,留着怕是活不长。下次别往这么高的地方爬了,很危险。”

少年听话地哦了一声,张开手,让它自由地飞了出去。但恍恍惚惚之间,蝉声却是越来越近了。

薄辞雪慢慢坐起身,发现东天皓白,天已经大亮了。一个略显尖细的声音从帷幔外传来,声音很是惶恐:“奴才万死,奴才万死,奴才不是故意吵醒陛下的。”

一个小宫监跪在帐外,颤巍巍地抱着个罐子跪在地上。薄辞雪看他眼生,便知道身边原先侍候的宫人已经全被裴言换成自己的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辞雪疲惫得很,无心也无力计较。见对方两腿直打哆嗦,他便道:“无妨,什么事?”

宫监看他没生气,怯怯道:“陛下,裴将军叫奴才把这个献上来,问陛下要不要收。”

“嗯,拿过来吧。”

宫监抱着个陶罐,小心翼翼地呈上来。薄辞雪从帘下接过去,低头一看,里面竟养着只翠绿的蝉,与梦中那只别无二致。

这个季节,从哪弄来的……又能活多久呢。

星回之际,处处凋敝,若是将这样畏寒的小动物放出去,恐怕一个时辰就要冻僵了。薄辞雪点点头,道:“回去吧,跟他说我收下了。”

宫监松了口气,连忙告退。蝉抖了抖翅膀,栖落在薄辞雪苍白失血的手上,不断用细长的口器戳着那些蓝色的血管,似乎以为那里面流淌的是甘美的树汁。于是薄辞雪砸碎了陶罐的盖子,在手背上轻轻划了一道,让破损的血管里再度流出暗红的血。

用血饲喂一个国家就像饲喂一只寒蝉,只是前者远比后者渴血。薄辞雪低着头,露出一个有些失常的微笑,紧紧抱住了怀里的陶罐。

薄辞雪割伤自己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裴言的耳朵里,令他在朝会上失手捏碎了一只瓷盏。正在争执的群臣齐刷刷地静了下来,愕然地望向裴言,不知这是何意。裴言不动声色地放下破碎的瓷片,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

最近政局变动很大,诸事悬而未决,朝政暂由手握兵权的裴党把持。其中一部分人主张只保留薄名义上的地位,将权力集中于内阁,另一部分人则主张让裴言尽快登基,改朝换代。最后二者达成一致,决定请求太卜在年终大典上测算国运,用卜筮来决定王朝的走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国人笃信神鬼,而太卜作为卜官之长,是神权至高的化身。现任太卜巫奚已上任二百年之久,经历了甘蓝王朝、短命的东蒲王朝与金昙花王朝之后,似乎又将目睹一个新时代的诞生。

他常年戴着巨大的斗篷,容颜苍白俊秀,看上去像一个沉默寡言的少年。据说他的眼瞳是非常罕见的紫色,有着窥破未来的能力,至于真假不得而知。大多数时间他都在云京城北山的观星塔上研究星象,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传言也无从验证。

裴言不喜欢和巫奚打交道,皱着眉结束了朝会。他大步来到薄辞雪所住的弭蝉居,发现薄辞雪还在睡觉,便蹑手蹑脚地在他床边单膝跪了下来。

薄辞雪的弭蝉居位处十二宫之外,临近北山下的昙花园,位置颇为偏僻,陈设也很简朴,简朴得不像是君王的住所。其实他原先并不住在这里,而是住在皇帝们通常居住的昱辉殿。但他十四五岁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忽然开始噩梦缠身,太卜建议他搬去弭蝉居,那里弥漫的昙香有着助眠的功效。薄辞雪听从了他的建议,在这里住了十年之久,所以闻起来也带了一点很淡的昙花香气。

一别七年,不知道他现在还经常做噩梦么。

裴言注视着薄辞雪安静的睡颜,无声地叹了口气。他睡着的样子很乖,乖到让人心碎,完全看不出清醒时的凉薄与善变。裴言被他骗得家破人亡举目无亲,现在居然还巴巴地赶上来,想要再上一回当。

他自嘲地笑笑,将薄辞雪的手从被子底下小心地拉出来。对方的手是弹筝的手,骨节分明,纤细修长,像嶙峋的花枝。一道浅浅的伤口从手筋上横穿过去,此时已经不流血了。

发觉伤口不深后,裴言微松了口气,又将薄辞雪的手放回了原处。但薄辞雪好像被他的动作弄醒了,不舒服地动了动,还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阿言我好困,别闹我了……”

裴言霎时僵在了原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裴言感觉心脏被一千根细丝轻轻缠住,扯出细细密密的刺痛。很久之前他知道这叫惘然,但在绝望的冷水里浸了太久之后,他已经忘记这是什么滋味了。

所以裴言直觉自己是愤怒的。他暴躁地想,你有什么资格继续这样叫我?用这么亲近的称呼,是想让我别忘记昔日的情分吗?

裴言永远忘不了七年前的情景。他突遭灭族的横祸后,完全不敢相信这是薄所为。虽然对方登基之后执政风格出奇的凌厉,但他一直认为那是那些人罪有应得,换他来也一样。因而当有人上书说裴氏一族勾结乱党、有谋逆之心的时候,他还觉得十分可笑,根本没放在心上。

直到十一月十七,灾难彻底到来。他看着父母、族人、甚至厨子、马夫一个接一个倒下后终于迟迟明白,自己从懂事起就喜欢黏着的漂亮哥哥原来是世界上最薄情的人。

他们这么多年的情分,在他这里重若千钧,在对方那里不堪一击。

甚至当他被灭族后也依旧是心怀希望的,以为有什么误会。他不甘就这样逃出京城,而是冒死潜入了皇宫,想再见皇帝一面。那时薄辞雪正笔直地跪在神像前,双手合十,无悲无喜,仿佛在请求神明谅解他的罪孽。他以为对方见到他后至少会心软刹那,但对方不费吹灰之力地打破了他的幻想,命令守在殿外的侍卫将“刺客”即刻拿下。

于是裴言彻底死心了。他拼死逃了出去,逃往北方荒凉的草原,在那里逐渐拥有了自己的势力。十年来他像戒瘾一样努力想要戒掉薄辞雪,但那人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却越来越重,深深凿进了他的骨头里。

最开始每个午夜梦回之际他都痛苦到不堪忍受,他想不通他视若生命的陛下为什么不要他了,为什么出尔反尔,为什么毫不留情。后来逐渐接受现实后他又在想薄会不会也有一刹那后悔,会不会也会像他一样在夜深人静时想起他,会不会保留一两件他的旧物,偶尔路过时翻看一下。

无数个草原的夜晚里,他在贫瘠的土地上用匕首一遍一遍刻下那个不可妄言的名讳,刀尖割断草叶的叶脉,淌出腥绿苦涩的眼泪。但他很快就不这么干了,因为这不重要,除了他没人知道,也没人在意。他将自己从冰冷的绝望里拔出来,下定决心再次回到那人身边,以另一种形式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让薄辞雪永永远远记住他,再也不能忘记他。

裴言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放下帷幔,将被子掀开一角。被子下的人正侧身睡着,绫缎质地的白色寝衣整齐地穿在身上,双手交叠着放在枕边。这身寝衣是裴言让人现做的,轻薄到近乎透明,像是荔枝肉外面那层薄薄的膜,隐约能窥见底下雪白多汁的肉。

裴言轻而易举地撕碎了它,像丢垃圾那样往地上一扔。薄辞雪怕冷一样蜷了蜷,眉毛不安地拧起来,想用手臂抱住自己。裴言抓住他的手,倾过身,虚虚压在薄辞雪身上,含住了一侧的乳尖。幼嫩的肉粒被烫了一下,很快在他口腔中挺立起来,硬硬地陷在他的舌尖上。

躺在床上的美人轻微地颤了一下,但还是没醒。裴言先前刻意加重了焚香里安魂花的成分,有心让他多睡一会,至少不要夜夜惊梦。他对薄辞雪有着惊人的控制欲,不止屋内的焚香、穿着的衣物,一饮一食都要自己亲自经手。他不光要薄辞雪在他身边,还要对方变成他身上的一个器官,和他同生共死地长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言松开奶尖,放过那枚已经肿到和另一侧不对称了的软肉,嘴唇继续向下滑去,越过细瘦的腰肢,来到薄辞雪的双腿之间。他身上没有一处是不漂亮的,新生的女穴也亦然。光洁的阴阜颜色很粉,下面馒头般的大阴唇紧紧闭着,只中间能窥见一线湿润的皱褶。

裴言用手指把那两瓣薄而嫩的肉唇拨开,里面软软的阴蒂便露了出来,肉嘟嘟地坠在翻开的小阴唇上方。薄辞雪无意识地蜷起脚趾,极度的疲惫沉沉地压在沉疴累累的身体上,让他很难从细碎的刺激里惊醒,只是很轻地呜咽了一声:

“嗯……”

裴言愈发兴奋,胯下硬得发疼。他低下头,鼻尖戳在薄辞雪的阴阜上,着迷地嗅闻起来。那里几乎没什么味道,只有将鼻尖紧紧贴在皮肉上时才能闻见一点点幽微而旖旎的昙花香气。似是受不住裴言狗一样的闻法,娇嫩的女穴里渗出几缕清液,潺潺地顺着腿缝流下来。裴言再也忍不住,伸手分开他的双腿,用拇指压住他细嫩的腿根,然后大口舔了上去。

“呜嗯!”

薄辞雪的小腹轻微地向上弹了一下,阴部的软肉细细地绞了起来,一动一动地挤着裴言的唇舌,就像在跟对方舌吻一样。他浑然不知自己正在被男人侵犯,还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任对方将自己新生的女穴舔得湿泞不堪。

裴言亢奋到发抖,光凭心理快感都能直接射出来。他单膝跪在床边,抱着薄辞雪的屁股,舌头毫无章法地在大阴唇内侧的肉缝上胡乱翻搅,粗鲁地舔开肉蒂外侧薄薄的包皮,连吮带咬,恨不得将那颗可怜的红肉囫囵吞下去。

薄辞雪仍旧无知无觉地睡着,下方的穴眼被迫向外张开,肉壁一抽一抽地向外喷水,连带整个屁股都在轻轻发抖。他毫不设防地敞着腿心,纤细的双腿被舔得一摇一晃,腿肉上偶尔滑过一串晶莹的水珠,沿着纤细的脚腕跌落下去。

裴言凶狠地在他腿间舔舐,大口大口吮吸着灼热的媚肉,将女穴舔得淫水直喷,不断传来啧啧的水声。连上端垂软的男性性器也没被放过,一并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溢出晶莹的液体。为了不冷落下面流满水液的肉缝,他还用手指配合着揉搓薄辞雪的阴蒂,让薄辞雪呜咽着抓住被角,不堪承受地缩着屁股,终于迟钝地睁开了双眼。

积攒的快感蜂拥而至,几乎将薄辞雪瞬间压垮。他眼神涣散,似是没弄懂眼下的境况,女穴却疯狂绞紧,忍无可忍地潮喷了出来。大量清液泄洪似的喷涌而出,伴随着淫肉不断抽动,将他送往了平生莫及的高潮——“呃……啊!啊……阿、阿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薄辞雪在回过神的一瞬就意识到自己叫错了。这个称呼早已不是他能叫的,叫出来大约只会让裴言觉得恶心。他勉强定了定神,抑制住嗓音里的颤抖,喘息有些凌乱:“……裴将军,可以放开我吗。”

裴言听见这个生疏的称呼,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薄辞雪戒备地看着他,却听他莫名其妙道:“你再那样叫我一遍,像刚刚那样。”

薄辞雪微愣,但什么也没说。他刚醒,又被迫高潮了一次,嘴唇发颤,双眼含水,整个人都汗淋淋的。而他的眼神依旧是疏离的,让裴言感觉像是泡在一个深不见底的井里,仰起头来只能望见窄小的井口与高不可攀的月亮。

裴言见他不肯也没生气,他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会因为薄辞雪的冷漠轻易陷入痛苦之中了。他单膝跪在薄辞雪的双腿间,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曾趴在这人的膝盖上,让他看自己脸上被刀刃刮出来的细伤。

那时对方会非常怜惜地捧起他的脸,将药膏一点一点涂到翻开的伤口上。直到今日裴言依旧很难分辨,那时的薄对他到底是真有一两分心真,还是全是帝王对臣下的制衡与伪装。

想不通。索性不想了。他看着薄辞雪被热汗沾湿的面容,很轻地笑了一声。薄辞雪被笑得心口一突,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却被裴言攥着脚踝往床下拽了一截,强迫他敞着女穴,露出犹在激烈收缩的嫩肉。

潮吹后的女穴上满是水液,水珠沿着丰厚多汁的肉褶淌下来,像只被刀背压烂的水蜜桃。下方小小的穴口随着呼吸张开一个指尖大的圆洞,在接触到裴言的视线后霎时紧缩起来,密密咬在一起。裴言不过捏开肉唇往里吹了口热气,薄辞雪就吓得浑身发僵,唇色发白,一动都不敢动。

他身上因为陌生的情欲而泛起了很淡的粉,锁骨窝里那点红痣也变得愈发夺目。裴言欣赏着他强忍恐惧的模样,手往上滑了滑,握着薄辞雪的小腿,向他抽搐冒水的肉缝舔了上去。

“呃……”

清醒时的快感比梦中时不知强了多少倍,薄辞雪的神经都要被活活烧断了。他难以忍受地咬住唇,失控地抓住了披散的乌发,露出了叫人很想摧折的神情。已经潮吹过的肉花被逼着再度产生快感,令薄辞雪的脚趾都死死蜷了起来。圆润白皙的大阴唇在舌尖的戏弄下颤巍巍地乱抖,从单薄变得肥涨,渐渐浮上了浓郁的红。

裴言只在肉批周围舔了几口,甚至没用什么力气,对薄辞雪的反应简直有些惊讶了。有这么敏感吗?怪不得他昨天不过往这两片软肉上拍了一巴掌,薄辞雪就抽搐着喷了出来,溅出一道清长的汁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放过了嘟起来的肉蒂,灵活的舌尖舔开湿润的媚肉,又一路向下,在窄嫩的穴口处刺探。这里又湿又滑,两瓣小小的阴唇一左一右护在两侧,像玫瑰皱缩的花瓣。潺潺的透明汁水从内部涌出,随着肉壁的吸绞流到外面,打湿了裴言的下颔。

薄辞雪被人淫玩的时候一直很安静,能不出声就不出声,弄急了最多只会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呜咽。可当裴言试探着将舌尖探进肉穴内侧的时候,薄辞雪猛然仰直了脖颈,崩溃地尖叫出声:“啊啊!”

裴言置若罔闻,舌尖越舔越深,恶意地剐蹭着穴口后柔软敏感的肉壁。薄辞雪撑起了前身,手指死死抓着床面,小腹绷得很紧,连呼吸都忘掉了。濒死的刺激从腿间沿着脊椎窜上来,让他冷汗涔涔,像是挨了什么极刑一般:“……不……”

裴言的脸埋在薄辞雪的双腿间,手却像长了眼睛一样摸上来,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嫩粉的乳尖,意思是让他安静点。薄辞雪哆嗦了一下,眼泪摇摇欲坠地悬在眼眶里,但咬死了牙,不再发出声音。裴言听不见他的叫声,反倒觉得少了些什么,便又往里探了探,用舌尖刮过那层湿润的水膜。

薄辞雪眼前白光一闪,白眼都翻了起来。混乱的大脑里很难将各种感知区分开,甚至尿意都和快感混在一起,变成了崩溃的空白。他缩紧尿眼,努力摇着头,希望这次酷刑赶紧结束,别再折腾他了。

“舔了舔膜而已,这么爽吗。”

裴言往后退了退,语气淡淡。正当薄辞雪以为他准备放过自己的时候,他却卷起舌尖,探向了瓣膜中间那枚小小的孔眼。

“啊啊啊啊!”

薄辞雪当即潮喷,双手握拳,女穴泄洪一样向外喷水。恍惚中,他好像喷出了什么热热的液体,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尿在了裴言的……身上。

裴言的整个前襟都被他尿脏了,还在不停往下滴水。他讶异地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又看着近乎晕厥的薄辞雪,微微挑起眉,逼他望向自己外袍上的水痕:“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尿都流出来了。”

淡色的水珠沿着刺绣的纹路不断滚落,可见薄辞雪确实尿了不少。薄辞雪意识都有些恍惚了,胡乱地道歉,说对不起,不是故意的。裴言喜欢死他这样羞愧欲绝的样子,非但没有就此收手,还低下头,用嘴去吮吸女穴上的尿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辞雪眼神涣散,直到尿道口传来强烈的吮吸感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拼命扭起了屁股。他一直是用前端排泄的,从来没用过那处新生的女穴,而裴言轻松地遏制住他的挣扎,用力吮吻着那只小孔,让薄辞雪生出一种连尿道都被奸淫的错觉。

“……不……”

他徒劳地挣扎着,尿道口酸涩得要命,但因为刚用上面失禁了一次的缘故,什么也尿不出来。原本强烈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在一下一下重击下彻底溃败,碎片变成止不住的泪水,簌簌落了下来。

意识似乎变成了一片空寂的雪地。雪地里,有一个声音温柔地说,不要把自己当成人了,这样太痛苦了。

那要当成什么呢。

当成某种器具吧。器具是不会痛苦的。活人需要受罪,死鬼也要戴枷,唯有没有知觉的器具才是最幸福的。

这样想后,薄辞雪感觉似乎确实轻快了很多,于是不再挣扎。裴言弄着弄着,忽然感到一阵湿意,抬起头才发现人被他弄哭了。对方哭的时候也没有声音,透明的水珠从漂亮的眼睛里涌出来,一颗接着一颗,静悄悄地砸在他身上。

他几乎没见过薄辞雪落过泪,唯一一次还是十五岁时他给对方挡了次暗杀,命差点没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巨手捏住,慢慢收紧,在剧痛里变成了一把碎渣。原本卡在嗓子里那句冷冰冰的“哭什么”死活说不出来,因为他也有点想哭了。

……不该是这样的。他本该按照自己的设想将薄辞雪折腾得崩溃求饶,让他跪在自己脚边承认自己悔不当初,像只宠物那样再也离不开自己的主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几滴眼泪折磨得痛不欲生,甚至对漫长的仇恨感到疲惫,想跟对方重新开始了。

静了许久,裴言轻声说:“你抱抱我。你抱我一下,我就不弄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抱抱我吧……就像很多年前在后山的昙花园里,放课后的我飞扑着跑向你时,你永远会朝我不设防地张开手,从来不担心我会不会收不住力气。

……求求你了。

薄辞雪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晕了过去。裴言脱掉外袍上了床,将人抱进怀里,抬起他纤细的手臂,虚虚地环住自己。

他们贴得很近,心口都偎在一起,呼吸轻轻地缠绕着彼此。裴言耐心地等着,听见寒风反复地拍打着窗户,发出冬天特有的号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怀中人慢慢将手搭上他的肩背,力度近乎于没有。微热的身体碰触着他的胸腔,脊椎微微下压,构成了一个温柔到叫人想死在这里的拥抱。裴言的眼睛几乎一下子就湿润了,不敢相信薄辞雪真的还愿意抱一下自己。

湿软的花唇还颤巍巍地压在他的大腿上,裴言硬得要命,但一点狎昵的心思都没有了。他战栗着感受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拥抱,忽然抬起手,用力将薄辞雪压紧在自己怀里。

薄辞雪鼻尖上带着哭过的潮红,眼睫上沾满了未散的水汽。他被压得有些不舒服,但并没吭声,静静地任由裴言抱着,眼神空洞,像两枚无机质的玻璃球。

日子过得很快,不久来到了年底。年底很忙,而裴言前往弭蝉居的次数只增不减。薄辞雪大多数时候都靠在罗汉榻上读书,看见裴言来了就将书放下,像只犯困的猫一样任凭对方抱来抱去。

他看的那些书大多用一种古怪的文字写成,像一群跳舞的虫豸,时而如癫如狂,时而静默如尸。裴言曾拓下那些书籍的名字拿去让一群老学究辨认,但无人识得它们的含义。其中最老的那个战战兢兢地说,将军,这可能是巫觋们使用的文字,您不如去问问太卜大人吧。

裴言当然知道这些是巫觋的文字,还知道这些书都是太卜一本一本送给薄辞雪的,送了十几年,鬼知道是什么居心。但这种事情薄辞雪不说,他也不好问,以免显得他好像在嫉妒什么似的。

他心情不怎么样地将那些书推到一边,撩开薄辞雪及膝的乌发,熟门熟路地凑上去,嗅闻着他颈间清淡的香气。有很多次裴言都在想,要不要直接在这里把薄辞雪肏了算了,但最后还是忍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和缓下来,再说吧。

薄辞雪身体渐好,慢慢可以下地了。但裴言不许他到处跑,只允许他在皇宫范围内活动,更不许他和宫外的人接触。即便这样他也犹嫌不足,还在薄辞雪细瘦苍白的脚腕上系了一条红绳,红绳上缀着一枚金色的铃铛。

薄辞雪平日太过安静,如同一只在皇宫里游荡的鬼魂,在系上铃铛后也没有任何改变。只有他被裴言握着小腿舔穴的时候,铃铛才会随着他的颤抖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这样也造成了很多负面影响,比如裴言一听见铃铛的声音就有股射精的冲动。

薄辞雪却出乎所料地一直戴着那枚铃铛。裴言当时给薄辞雪系上的时候本以为对方过后就会摘下来扔掉,不想薄辞雪却好好戴了下去,几乎又让他生出了某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小时候的薄辞雪也是这样。不管他送什么鸡零狗碎都会好好留着,就连一只死蝴蝶都会很宝贝地密封起来,以免它的美丽在时间的冲刷下褪色。

当年他被裴父送来当质子的时候其实是很恐惧的,毕竟他从小在北地长大,从未近距离地观摩过无上的皇权与天家的富贵。为了掩饰内心的自卑,他表现得很凶,像只见人就咬的野狗,很多皇室子弟都看不惯他。只有薄辞雪从一开始就对他很温柔,所以裴言也很快亲近起了这个很好说话的漂亮哥哥,有什么东西都想第一个拿过去给他。

后来裴言才明白,原来那滔天的权力与富贵远比他想象得残忍,但他也无可奈何。他知道他的陛下残暴,冷酷,狠毒,虚伪,目空一切,唯爱权力,但只要对方愿意抱一抱自己,自己还是随时会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腊月三十日是历年举行年终大典的日子,朝内有头有脸的人都要前往云京城外的紫薇神庙行祀礼。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这次的大典因为有求于天,更显庄重。身披黑袍的卜官们在神庙前疯狂地鸣金起舞,六十四名侍卫将绘有星象图的旗帜挥得猎猎作响。裴言站在大殿前方,将汇集了百牲颈血的青铜盏供奉在神像前,转身看见一个穿着大斗蓬的人从卜官身后走出来,刹那间舞乐愈见昂扬。

这就是太卜。太卜掌三兆之法、三易之法、三梦之法,但又极少与外界接触。他们是天命所在,能够脱离王权存续,被民间看作是群星在地面上行走时的化身。

裴言对此嗤之以鼻。他承认巫奚确实有点本事,但神明化身之类的说辞就太可笑了。凡六道活物,有谁挣脱得了七情六欲、生死疲劳呢。

巫奚走到祭坛一侧,缓缓站定。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等待他取出龟甲,放在祭坛上灼烧。离奇的是,他从宽大的双袖中取出了大把大把的蓍草,尽数投入了火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火焰冲天而起,将干燥的蓍草焚为了灰烬,焦黑的碎屑被寒风吹得到处都是,洋洋洒洒地落在了神庙前的空地上。裴言之前也听说过用蓍草占卜的方法,但那种方法耗时耗神,绝不是像这样潇洒地往祭坛上一扔,将占卜工具烧成灰烬。

他顿时想掀掉巫奚的斗篷问他是不是没睡醒,碍于太卜的地位生生忍住了。巫奚用他那双据说能预见未来的紫眼睛漠然地看着惊愕的众人,什么也没解释,像个幽灵一样来了又走了。倒是他身边随侍的卜官在努力打圆场,解释这可能是“天机难测,事在人为”的意思。

声势浩大的年终大典最终以一种滑稽的方式收尾,卜官和侍卫们不得不花了半个时辰去清理那些飘得到处都是的灰烬。最后将飞灰收拢在一起的时候,灰堆竟有一人之高,也不知道巫奚那两只空荡荡的袖管里到底是如何塞下如此之多的蓍草的。

无论如何,接下来的习俗还要继续。如今时局不稳,欢度新春也是一种安抚人心的手段。按照往年惯例,年三十这夜宫中会赐下百宴,让王公与百官入宫来贺,通宵达旦地喝下去,及至东方破晓才结束。裴言不想让薄辞雪一个人在弭蝉居里待着,便想着将他带上赴宴。只是以薄辞雪的身份同裴言举止亲密着实怪异,于是裴言想了想,问他愿不愿意为了自己穿女装。

薄辞雪依旧温顺地说好。他像个没有生命的人偶一样任由宫人们将他装饰起来,给他换上妃色的华美长裙,寸缕寸金的布料上织满了铁锈般的落花。原本清冷的五官在胭脂的粉饰下陡然显出一种惊人的妩媚,与那位从高墙上坠下的君主沾不上半点干系。

裴言对他的扮相很是满意。他走过来,和薄辞雪十指交扣,笑道:“走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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